第9節
婦人端了飯碗進來,裝在一個大盆里面,白瑩瑩的還泛著熱氣。 “來,夫人吃飯?!?/br> 蘇嬌伸手接過婦人遞過來的飯碗,聲音細細道:“謝謝大娘?!?/br> “喲,謝什么?!眿D人擦了擦手,有些受寵若驚,“那,那個我去叫我家那口子進來吃飯?!?/br> 說完,婦人便轉身離開,蘇嬌看著婦人的背影,閉上了半張的嘴,將喉嚨口的話給咽了下去。 那大爺雖然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但是也應該避嫌,不過現在這般情況,也沒有那么多的講究。 四人坐上飯桌,一時無言,那大爺也是第一次見到蘇嬌,就被那張媚色十足的面容給晃了神,直到身側的婦人狠狠掐了他一把,才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道:“吃飯吃飯?!闭f完,兀自夾了一塊肥rou塞進嘴里,那油膩的油脂四濺開來,打上了蘇嬌白嫩的面容。 “你個老頭子,不看著點?!眿D人看到蘇嬌臉上的油漬,伸手打了一下自家口子,局促的緊握著手對斜對面的蘇嬌道:“夫人,我們是粗人,您別放心上?!?/br> 蘇嬌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嘴角淺淺的漾起一個笑,聲音溫軟,“沒事的,大娘?!?/br> 第14章 美人窩 蘇嬌小口小口的吃著碗里的飯,身側的金邑宴伸手夾了一塊五花rou塞進嘴里,吃的很放得開,完全沒有一個王爺的的挑剔樣子,就好像原本就生在這樣的市井人家一樣。 看著金邑宴吃點津津有味的樣子,蘇嬌又看了一眼那大碗里面的五花rou,油膩膩的泛著油花,肥rou上面還有沒拔干凈的細毛,難看真的很好吃? 這樣想著,蘇嬌小心翼翼的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最小的rou,但是那rou原本就切得大,蘇嬌挑了半天夾起來的rou還是很大,而且看上去油膩膩的有些焦黑。 蘇嬌張開嘴咬了一口,油膩的味道直沖舌尖,喉嚨也有些反胃,但是從小的教養不容許她做出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的動作,只好梗著脖子咽了下去,然后看著碗里還剩下的一大塊五花rou發呆。 她想起了下午的時候那婦人接過她手中粥碗一口氣喝完的動作,有些羞赧的戳了戳碗里的五花rou,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飯。 那米飯是婦人幫她盛的,雖然已經減少了量,但是蘇嬌吃了一半就已經撐的不行了,現在又加上這五花rou,她只感覺心力交瘁,恨不得再多生出一個肚子來。 “夫人吃不下了?”婦人一邊伸手添飯,一邊扭頭對蘇嬌道。 “沒,沒有?!碧K嬌頓了頓,用力的搖了搖頭,然后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飯,鼓著腮幫子用力的嚼著,大大的眼睛死死盯住自己碗里的五花rou,做足了心里準備之后,一筷子夾起那五花rou塞進了嘴里。 一邊按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努力抑制那反胃的感覺,蘇嬌又灌了一杯邊上放著的大碗茶,那茶進去,嘴里又油又膩,又苦又澀的,直把她一張俏臉憋紅了。 “慢點吃,慢點吃,還有呢?!眿D人看到蘇嬌的動作,趕緊揮了揮手里的飯勺子。 蘇嬌嘴里塞了東西,說不出話,只用力的搖著腦袋,把婦人盛了米飯的勺子給推了推,強烈的表示了自己不想再吃的意愿。 一頓飯,吃的蘇嬌身心俱疲,但是當她聽到金邑宴下面說的話后,整個人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打顫。 “娘子洗漱一番,隨我進房歇息吧?!?/br> 蘇嬌的那口肥rou還噎在喉嚨口,聽到金邑宴的話,一雙杏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金邑宴扭頭看了看吃的小嘴上一片亮晶晶油膩的蘇嬌,嘴角輕勾,聲音帶緩,揉進了幾分柔意,但是在蘇嬌聽來卻是毛骨悚然的厲害,“娘子,發什么呆呢?”說罷,金邑宴那繞著一株檀香珠子的手輕輕覆上蘇嬌那放置在桌面上的手,尾指勾著那白皙如青蔥般的玉指,細致的捻動著。 蘇嬌的手被金邑宴按著,在他修長白皙的手下抖得厲害,那張小臉也因為被嚇得夠嗆而蒼白一片。 婦人在一旁看到蘇嬌蒼白的臉色,滿以為她是因為在山上受驚,身子瘦弱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便上前攙扶起身子幾乎癱軟成一團軟泥的蘇嬌,和氣的規勸道:“夫人身子弱,還是早些進去歇息的好,凈面的水我都在里面備好了,夫人盡管用?!?/br> 蘇嬌哆嗦著身子被婦人推向了金邑宴的方向,腿腳軟的厲害,直接便被金邑宴一把攬進了懷里。 金邑宴伸手穿著衣物,粗劣的布料磨蹭在蘇嬌細嫩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的動了動身子,但是那雙箍在她腰間的手卻是暗自加緊了幾分力,將那不盈一握的小腰用力的勒向了自己。 鼻息之間充斥著淡淡的檀香氣息,蘇嬌皺著眉頭用力的咽下喉嚨里差點就脫口而出的痛叫。 金邑宴用的力氣很大,蘇嬌只感覺自己的腰腹好像要被折斷了一樣,現在的她急喘著氣,溫熱的噴灑在金邑宴的胸前,帶著淡淡的甜膩味道,撩撥心弦。 微微松開了箍著蘇嬌腰肢的手,金邑宴細細的隔著那一層厚實的棉襖子捏了捏她腰間的軟rou,暫時放棄了想看看她的腰肢到底有多細的想法,只攬著被箍的差點斷了氣的蘇嬌進了內房。 蘇嬌的腦子因為缺氧,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金邑宴半抱半強硬的帶進了房間。 房間木桌上的一盞油燈稀疏暈黃,照出一小片光漬,蘇嬌努力的平衡自己軟綿綿的身子,手抵在金邑宴的胸前,希望與之隔開距離。 “娘子莫急,先凈面?!鄙焓治兆√K嬌按在自己胸前的手,金邑宴帶著人往一側放著木盆的地方走去,直接便伸手把那半舊的巾子按在了蘇嬌臉上。 那巾子沾著半溫的熱水,猛地一下到了蘇嬌臉上,把她嚇得一個機靈。 “表,表哥…我…” “噓…”伸手抵住蘇嬌那泛著薔薇色的唇瓣,金邑宴嘴角輕勾,眼尾帶著淡淡的笑紋,在暈黃的燭光下面容半隱半現。 “娘子先為為夫凈面吧?!?/br> 說罷,蘇嬌就感覺自己的手上被塞上了一塊巾帕,帶著溫度和濕意,浸潤了她的掌心,那熱氣順著指縫溜走往下滑去。 “我,我…” “娘子,莫不是嫌棄為夫?”把玩著蘇嬌的另一只手,金邑宴微微底下頭,溫熱的呼吸隨著他說話的聲音一點一滴的噴灑在蘇嬌額頭。 “沒,沒有…”她又不是像那貓兒有九條命可以揮霍,怎么敢在這閻王面前的動土。 使勁的搖著腦袋,蘇嬌一副乖巧的小媳婦模樣,伸著一雙纖細手腕,細細的給金邑宴凈面。 巾帕被蘇嬌托著,擦拭著金邑宴的面容,透過那巾帕,蘇嬌感覺到下面溫熱的肌膚,不禁紅了面頰,畢竟這還算是蘇嬌為數不多的自己伸手接觸這個可怕的男人,而且如此親密的舉動,蘇嬌從未和人做過,小女兒心態此刻不知為何,陡然而生,即使眼前面對著的這個男人,她還是怕的要命。 細細的擦拭了一會兒,蘇嬌只感覺巾帕上暖乎乎的都是金邑宴呼出的熱氣,她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面容平靜了不少,心思漸漸活絡起來,暗暗動了動手下的勁,巾帕捂在金邑宴高挺的鼻尖,心頭陡然生起一股可怕的念頭。 如果…如果她繼續這樣按下去的話…他…會不會… “好了嗎?”睜著一雙幽暗的眸子,金邑宴低頭定定的看著蘇嬌,那陰沉的嗓音飄進她的耳中,讓她身子陡然一震,惶然回神,使力的搓揉了一遍金邑宴的面容,低垂著的腦袋下是唇瓣被咬的泛白。 畢竟是嬌養著的小姐,蘇嬌從小便沒做過這等活計,再加上那金邑宴比蘇嬌高了不止一星半點,蘇嬌身子弱,只舉著擦了一會兒,便感覺自己開始體力不支,身子軟軟,不由自主的往金邑宴懷里靠了靠,擋住了那股眩暈感。 感覺自己懷里靠上來軟乎乎的一團,金邑宴那掩在巾帕下面的面容便不自主的動了動,伸手攬住了蘇嬌的腰肢便帶著人斜斜的倒在了那方土炕上。 身下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棉絮土炕,身上壓著一個身形高壯的男子,蘇嬌驚叫一聲,瑟縮著身子往一旁縮去,卻只感覺自己被壓的頭暈目眩的,臀部大刺刺的搭著一只手,托著她的身子往旁邊推了推,隨后是一道淡淡的略帶幾分薄涼的聲音,“娘子與為夫,早些歇息吧?!?/br> 話方罷,那搖搖欲墜的燭光便一下熄滅了,蘇嬌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還沒反應過來,身子軟綿綿的便被人給掀了外面的花布襖子塞進了暖乎乎的被窩里。 第15章 美人rou 蘇嬌睡的下面是土炕,外面用黃泥加稻草糊著一層遮蓋住里面的土磚,里面早就已經被大娘燒飯的時候通著氣燒的暖烘烘的,連帶著那土兮兮的被子好像也粘上了幾分溫暖的燥意。 但是此刻的蘇嬌完全沒有享受到那暖洋洋的被子,只哆嗦著身子緊貼墻根,用力的將自己蜷縮起來。 一只手臂橫跨過來,將蘇嬌纖細嬌小的身子裹著棉被往自己的方向卷了卷,修長有力的大腿直接便壓上了蘇嬌,原本就guntang燙的半個身子一點不避諱的直接便貼上了蘇嬌穿著一身薄薄褻衣的后背。 蘇嬌被那炙熱的溫度燙的一個哆嗦,整個人下意識的開始掙扎起來,卻是被人捂著口鼻用力的按進了繡著鴛鴦祥紋圖案的棉花枕頭里。 枕頭里面除了棉花還有一些稻草,蘇嬌被那從繡紋里面戳出的稻草扎了個滿臉,難受的用力抓撓著。 “嘶…”摸著被蘇嬌狠抓了一把的眼角,金邑宴微微上挑起眉眼,嘴角漸漸的勾出一個笑意,唇邊是新冒出來的胡渣子,細細密密的,隨著他的動作而顯顯凸起。 “放開……”蘇嬌的聲音細細的從枕頭里面傳出來,帶著碎碎的哭腔,嗚嗚咽咽的聽著好不可憐。 金邑宴手一松,蘇嬌甩著頭暈目眩的腦袋,剛剛從枕頭里面抬起來猛吸一口氣,側對著金邑宴的左臉便是一疼。 牙齒咬著蘇嬌左臉上細細軟軟的嫩rou,金邑宴的嘴唇也不閑著,他用青色的胡渣子用力的刮著蘇嬌,感受到那溫軟的細膩觸感,更加用力的加深了力道,直到嘴里嘗到一點淡淡的血腥味。 “嗚嗚嗚…疼…”蘇嬌一邊細細的啜泣著,一邊用纖細白嫩的手掌用力的推拒著臉頰邊那顆黑乎乎的腦袋,但是那點螞蟻一般的力道卻只是加劇了自己臉頰上的疼痛而已。 “乖…別動?!苯鹨匮绺囊楹?,聲音含含糊糊的從喉嚨里面發出來,帶著深深的享受和不舍,那團嫩rou在他嘴里翻來覆去的搓揉,好似要吞進身體里一般。 蘇嬌嬌小的身子被大團的棉被和金邑宴高大的身子壓在身下,只余下那一點青垂的發絲飄落在土炕邊緣,隨著蘇嬌抽泣的動作一飄一垂,格外楚楚可憐。 吸咬了一陣,金邑宴終于是放過了蘇嬌左臉上的嫩rou,但是卻將視線落到那張泛著水漬的嬌嫩嘴唇上。 蘇嬌的眼中泛著驚惶,滾落一大串淚珠子,滑過帶著血絲的左臉頰,咸澀的緊,但還來不及她說話,那嬌小嫩唇便被金邑宴含著,盡數吞入口中。 嗚咽的聲音被堵住了,蘇嬌的手指蜷縮起來,帶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用力的攥緊了金邑宴滑落在自己臉頰邊的發絲,拼了狠命的往外扯。 “唔…”但是沒有出現蘇嬌自己預想之中的結果,隨著自己手上抓著金邑宴發絲力道的加強,那被人堵住的口唇便又被咬破了一個口子,甜膩味道的血液蔓延開來,混著蘇嬌不間斷的眼淚,沾濕了她淺色的褻衣領口。 “不要這樣……”蘇嬌沙啞著嗓子,用力的撇開自己的臉頰,卻被人強硬的按了回去。 口對口,鼻對鼻,眼對眼,蘇嬌那雙紅兔子一眼的眼睛,和一邊泛著血絲又被胡渣子蹭的通紅的面頰,還有那泛著水晶色澤的紅腫嘴唇,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成功的取悅了金邑宴。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金邑宴伸出手,修剪的白皙圓潤的指尖按了按蘇嬌帶著血絲的左臉頰,滿意的聽到一陣嬌呼。 “好疼…”下意識的側了側臉,蘇嬌那雙霧蒙蒙的眼睛被纖長的睫毛覆蓋,一滴淚珠順著睫毛的方向下垂,沿入耳邊的發鬢之中。 原本應該是嬌弱纖美的一個畫面,但是奈何蘇嬌此刻臉頰之上紅通通一片,宛若一只煮熟的小蝦米,除了那雙漆黑帶淚的懵懂大眼,實在是看不出什么美感。 “呵,真丑?!彪y得有了閑心意志逗樂的金邑宴擰著蘇嬌另一邊完好的右臉頰,聲音低啞暗沉,帶著幾分磁性,在黑夜之中十分動聽。 但是那讓人聽了便臉紅心跳的聲音于蘇嬌來說真是比閻王催命還可怕,她用力的蜷縮著身子,臉頰僵硬的厲害,卻是不敢去拂開金邑宴的手,只哆嗦著被咬的鈍痛的嘴唇,聲音含糊,“你就會欺負我……” 蘇嬌酥酥綿綿的聲音帶著幾分輕哼,得天獨厚的嬌媚嗓子隨便說句話便好像在撒嬌一樣,直把人聽進了骨頭里面。 但是那聲音過于含糊,金邑宴一下沒有聽清,不過反應過來之后卻是指尖一頓,耳際回蕩著剛才那細細軟軟的聲音,看著蘇嬌的眸色一下暗沉下來。 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的聲音,蘇嬌一下瞪大了眼睛,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腦中后悔不迭。 這種生氣像撒嬌,撒潑像撒嬌,害怕像撒嬌,撒嬌更像撒嬌的聲音到底是什么鬼! 房間里面一下便靜默了下來,奇怪的氛圍充斥在兩人之間,蘇嬌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用力的清了清嗓子,壓低柔媚的聲音,盡量營造出一種粗獷感轉移話題道:“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但是聲音一出口,蘇嬌便發現這只是自己的奢望而已,金邑宴的眸色愈發深沉起來,那噴灑在自己脖頸處的呼吸愈發急促炙熱。 伸出手,蘇嬌用力的抵住金邑宴漸漸靠近自己的胸膛,感受到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和肌膚炙熱的溫度,不禁被嚇得蒼白的面色,只余左臉頰剛剛新鮮出爐被啃出來的傷口泛著紅血絲。 “王,王爺…”蘇嬌哆嗦著身子磕磕巴巴的往后躲,纖長的睫毛微顫,對上那雙深潭一樣的眼眸,停頓了許久的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嘴巴“咕?!币幌轮苯颖阃鲁隽艘痪湓?,“我有應奎進貪贓枉法的證據?!?/br> “應奎進?英國公應奎進?”金邑宴停住自己的動作,那雙眸子晦澀不明的看著說完之后似乎是有些懊悔神色的蘇嬌。 “嗯……”艱澀的點了點頭,蘇嬌偷眼看了看金邑宴,慢慢的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從他身下鉆了出來。 撫了撫自己過于激烈的心跳聲,蘇嬌總算是偷偷的呼出了一口氣。 這英國公應奎進上輩子做了不少的缺德事情,最后因為糧草缺斤少兩而導致邊關將士死傷數萬之事被這敬懷王金邑宴拎著領子掛在了城門口的旗桿上,一刀下去直接腰斬把人給劈成了兩半。 蘇嬌還聽說那應奎進一刀下去竟然還沒死,直看著自己肥腸油rou的下半身嘶吼哭喊了半天,濃稠的鮮血從城墻之上流淌下來,浸潤了墻土,留下一道深褐色的痕跡,數月未消,而這金邑宴也因此而更加的讓人懼怕,成為夜提止兒啼的不二人選。 想到這里,蘇嬌看著金邑宴的目光不禁就帶上了幾分驚惶的懼意,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腰斬什么的,多丑啊,嚶嚶嚶…… 雖然這應奎進上一世是金邑宴擺平的,但是這一世不還是沒發生嘛,現在她提前告訴他,應該也不妨什么事的…吧? “就你這種深閨丑婦,哼……”金邑宴單手撐在床沿邊,另一只手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串檀香珠子,狹長的眼眸微瞇,將蘇嬌從頭掃到腳,里面裝的滿滿都是諷刺。 看著金邑宴那嘲諷的目光,蘇嬌氣噎的抬起了下顎,剛想說話,一對上他瞬間陰沉下來的面色,馬上變身成鵪鶉樣,縮著身子糯糯道:“我,我就是知道,你要不信我就算了?!?/br> 其實是蘇嬌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情,畢竟她真的就只是一個深閨女,這些事情還是她被關在房間之中的時候偶然聽到外面小丫鬟討論聽到的。 “說?!苯鹨匮缋w長白皙的手指捻著手里的佛珠,微微闔起了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