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翁如曼去吻他的喉結,舌尖舔過,他呼吸頓時急促許多。 小聲地喊著“如曼姐……” 原來占據主導權這么有意思。 翁如曼繼續作怪。 手從他的衣服下面探進來,在他淺淺的腹肌紋路上滑過,指甲有意無意地剮蹭著他的肌膚。 他捉住她衣服下的手。 “今天可以嗎?” 翁如曼沒有回答他的話,一只手伸下去,在他鼓起來的地方彈了一下。 周森呻。吟了一聲。 帶著乞憐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在求她不要折磨他。 作者有話要說: 夸我,我就加更 第20章 020 周森的手解開了她背心的扣子,沉甸甸的一對rou團墜下些許,翁如曼松了一口氣。 對于大胸來說,解開內衣的那一瞬間簡直像是一種解脫,連呼吸都通暢許多。 他的手拂過她胸背上被勒出來的紅痕,輕輕問她“會痛嗎?” “習慣就好?!?/br> “是不是每天都很不舒服?”他的指尖探到前面,輕輕戳了一下,托了托。 “嗯,太重了?!?/br> 話音剛落,他雙手給她托起。 這種感覺很舒服,那重量終于不是依附在自己身體上,更舒服了。 非常輕松,她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這樣會舒服嗎?” “嗯?!?/br> “那我以后都幫你托著?!?/br> 翁如曼被他的話逗笑,睜開眼看他“傻啊你?!?/br> 他笑了一下,有些靦腆,卻有渴望的光。 翁如曼解開前扣,雪白的肌膚和陰影的溝。壑展露在他面前,里面的內容若隱若現。 周森抱緊她,十分依戀的樣子。 她心里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周森很聽話,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她的話他都一一照做,哪怕其中會有傷害“男性自尊的”。 男人一般都很在意主導權,但是他只是想給她快樂。 他不斷地看她的神情,判斷她現在舒不舒服,用什么姿勢什么力度最舒服。 小可憐一樣。 翁如曼覺得自己身體里一種暴戾被他挑起,原來真的會有那種你越是可憐我越是想要欺負你的情緒。 周森開始喘。息,抬眼看她,濕。漉漉的眼睛等待著她的準許。 翁如曼笑,“你帶那個來了嗎?沒有的話就不可以哦?!?/br> 小臉煞白。 顯然是瞬間呆滯了。 翁如曼終于沒有忍住,大笑起來,從他身上倒在一側。 兩個人都衣衫。不整,一個笑到眼淚流,一個欲哭無淚。 周森看她笑得這么開心,覺得自己被戲弄了,也倒下來,拉住她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 翁如曼小小地尖叫一聲,伸手去打他,被他控制住,壓在身下。 “那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彼麑⑺龎涸谙旅?,不斷調整呼吸。 但是溫香。軟玉在側,能平靜下來才有鬼。 沒過幾分鐘就感覺他在不老實地磨蹭,小幅度地在動。 翁如曼這下也紅了臉,用手打他。 “我包里有一個,去拿?!?/br> 不夸張地說當時周森整個眼睛都亮起來了。 一個縱躍跳起來就去翻她的包。 很快找到了夾層里放的那個,是他買的,他都沒發現她偷偷拿了一個。 心情有些復雜,但是一時間也沒有多想,只想著只有一個的話就不能過癮了,有點懊惱。 “只有一個?!彼г?。 翁如曼才不管他。 “不要算了?!?/br> “要的!” 這一場進行了很久,久到結束的時候翁如曼只覺得好累,累得眼睛都睜不開。 因為知道一切都會被他打理好,翁如曼下意識放松自己,睡著了。 和她預料的一樣,周森把她擦干凈之后抱到房間里放著,蓋好了被子,自己出來把她的小內內拿到浴室去洗。 洗完了就晾在陽臺上。 他必須給自己找很多事情做才能讓自己不再想再來一次。 等到收拾完了洗好澡,他走到房間里,翁如曼已經睡得很熟了他也沒有掀被子,悄聲躺在她旁邊,看她睡著的樣子。 她臉上的妝有點花了,他用紙巾給她沾干凈。 就算是這樣,他也覺得翁如曼好看極了。 這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讓他心動。 就這么看她的睡姿,他可以一動不動看一百年。 什么時候翁如曼才會意識到自己并不是一時情迷,而是真的愛她,然后接受他呢? 周森一只手撐著頭看她,臉上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傻笑。 其實不做他也能感受到滿足,但是做的時候可以看到一個只屬于他的翁如曼。 她的哭笑都是因自己而起。 她的快樂都是他給的。 這種滿足感才是他所追求的。 如果翁如曼糟糕一些就好了,如果她沒有那么成功,比現在窮,比現在更胖一些就好了,那么就不會有覬覦她的人,那么自己就不用一直擔心她被別人搶走,自己就可以完全屬于她。 那他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給她和現在一樣的生活。 翁如曼能做到的,他一定也可以。 周森撩開翁如曼散下來的發絲,趴到她面前看她。 如曼姐真好看。 人們時常稱贊周森的容貌,但是在他心里,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的名字就叫做翁如曼。 她對他笑,他就覺得全世界的花都開了。 她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只能聽見她的聲音,真不知道前三年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好像很漫長,又好像很快。 現在他只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讓他可以和她在這里靜靜地躺在一起。 就算現在他在翁如曼心里好像一只寵物一樣。 他知道的,只要自己邁出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要么當她弟弟,要么當陌生人,要么當她愛人。 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第一個身份,如果沒有走到第三個身份去,那么他就會變得跟榮朗一樣,成為一個翁如曼熟悉的陌生人。 她那樣決絕,毫無回轉的余地。 他都知道的。 周森睡在她旁邊,逐漸也進入夢境。 大概也不算是夢,直視重新回到記憶中的角色。 夢里面他又變回了軟弱無力的年幼的自己,那時候他八歲。 已經和翁如望成為好朋友,經常會去和他一起做作業,老師講的東西都很簡單,只要上課好好聽講就能懂,但是那時候已經有很多小朋友去參加輔導班,學習高年級的知識。 他的母親知道之后沒有錢給他去念輔導班,只能在他回家的時候抱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哭訴:“可憐我們周森,別人都可以去上輔導班,但是我們沒錢去不了,以后你要怎么辦啊,學習成績比別人差的話,還有什么出息?!?/br> 她總是這樣,只會哭訴不會找解決辦法,也從來沒有做出過什么努力。 周森真的很厭惡了。 他多希望自己的母親和翁如曼一樣果敢,她想要的就會去爭取,如果得不到也從來不怨天尤人。 被母親抱住的時候,周森常常都有一種被毒蛇勒緊的感覺,他喘不上來氣,而且她的身體太過冰冷,讓他害怕,讓他想要逃離。 這個世界上能容納下他的地方大概就是翁如曼的小家。 在那里他不會被嘲笑,不會被憐憫。 他得到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