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有機會我會跟你說的?!敝苌@么說著,翁如望放下心來。也是,周森并不是那種會因為身體吸引就打破底限的人。 兩人坐上車,翁如曼按照翁如望給的地點把他送到那里去。 “晚上不回來要打電話,注意安全?!?/br> “知道了,開車注意點?!?/br> 翁如望站在路邊看著車開走了才離開。 姐弟倆的對話有時候會很短,但是有一種很親密的感覺,周森知道自己永遠插不進去。 他又吃醋了,其實他總是吃醋。 翁如望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來自翁如曼的好,她的照料,而他只是一個外人,不論怎樣都不能成為她的弟弟,也不可能得到真的弟弟的待遇。 他小時候翁如曼是會對他好一點,但是那正是說明她憐憫他,對他客氣,而不是她對翁如望那樣。 小孩子的心思很敏感,他早就發現了。 不過現在是另一種嫉妒,嫉妒他可以占據她心里大部分地位,讓她這么關心。 他希望以后她的視線可以停留在他的身上,不要求百分百,但是他希望做她的第一。 翁如曼徑直將他帶到新房那邊,她自己還沒有好好在這邊住過,家具一應俱全,拎包入住就行。 周森跟著她上電梯。 翁如曼從包里把鑰匙拿出來,給了他一把。 “已經找好了嗎?”周森詫異,他真的以為是來租看房子的,沒想到一切居然都已經準備好了。 “嗯,這邊我才買的,還沒住過,如望估計也忘記這邊了,你暫時住這里,房子我慢慢幫你找?!?/br> 周森手里握著鑰匙,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包養了一樣。 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也有一種詭異的甜蜜感。 “你會住在這邊嗎?”他問。 翁如曼抬頭看了他一眼。 “有時間的話會過來?!?/br> 周森沉默不語,翁如曼還是沒有忍住問他:“不高興了?” 周森遲疑了幾秒才搖頭,隨后目光專注地看著她“這像不像是金屋藏嬌?” 翁如曼差點被口水嗆死,他這么嚴肅地就說出這樣的話? 反差太大了。 又覺得有點好笑,有點氣人。 “算吧?!?/br> 周森嘴角揚起,眼尾彎彎,長睫羽蓋住眼眸。 “嗯?!?/br> 不知道他在嬌羞個什么勁兒,翁如曼打開門進去。 這邊房子是三室兩廳,買了以后增值一百多萬,所以還是挺劃算的。 “這里什么都有,等如望出去玩之后你再搬過來,他回來的時候估計我會找到合適的地方?!?/br> “不用,我自己來找吧?!?/br> “怎么?” “我自己找吧?!?/br> 翁如曼點點頭沒有說什么,扭了扭脖子,今天早上一直坐在桌前看文件,挺累的了。 周森從一側的鞋柜里拆了新的拖鞋放在她前面,隨后蹲身,似乎是準備給她換鞋,把翁如曼都嚇到了。 “沒事的,我自己來?!?/br> 但是他執拗地握住她的腳踝,脫了她的高跟鞋,把拖鞋湊上去給她穿好。 一脫掉高跟鞋翁如曼就矮了一截,站在周森旁邊跟朵蘑菇一樣,周森可以毫無阻礙地看她發頂。 然后自己換好鞋,接過她的包拎到客廳里。 這里和她現在住的地方有些不同,家里選用了色彩鮮亮的搭配,這里卻很簡潔,有一種利落的歐式風格。 “這三間都是臥室,你選一個吧?!?/br> “你睡的哪間?” 其實翁如曼還沒在這邊住過,但是房間已經選好了,主臥是她的。 她隨手指了指,原本以為周森會說住在里面,但是他點點頭之后選了一個離她近的房間。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當然?!蔽倘缏闼叩椒块g里,一貫的性冷淡風格。 看得出來他挺喜歡的。 “謝謝?!彼f。 “喜歡就好,有什么需要的告訴我?!?/br> “這種對話真的很像被包養了?!彼悬c無奈,但是唇角卻帶著笑。 “你想的話也可以成為這種關系?!?/br> “不要?!?/br> “為什么?” “你上次說我們現在的關系截止到我不想繼續,但是包養的話就是你來決定了。所以不好?!?/br> 有時候他會有一種少年的率真,把這樣的話說出口,讓她啞口無言。 “好吧?!?/br> 翁如曼走到客廳坐下,她有點累了。 “你自己看看吧,我休息一下?!彼づげ弊踊顒蛹绨?。 周森繞到沙發后,稍微傾身,雙手按住她的肩膀。 “我幫你捏捏?!?/br> 翁如曼停頓了片刻,靠到沙發上,讓他的虎口貼著肩膀,手指按住她僵硬的肩膀輕輕揉捏。 很舒服,肩膀瞬間就輕松很多,他的力氣也恰到好處。 翁如曼閉上眼,周森很認真地給她放松肩椎,舒服得她想哼哼。 困意一陣一陣的,她幾乎要睡著。 肩膀上的那雙手慢慢開始移動,從后面繞到她的脖子上,輕輕摩挲,然后爬到她的臉頰。大拇指溫柔地在她的下頜線上移動。 “如曼姐?!彼坪鯗惖煤芙?,溫熱的呼吸吹到耳朵上,很癢。 “你昨晚睡著了嗎?” “嗯?!?/br> “可是我很晚都沒有睡著,你說是為什么?” 他的嘴唇與她的耳垂若即若離,癢癢的,她想側頭,被他的手禁錮住。 “因為我在想你?!?/br> “如曼姐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壞,在腦袋里對你做了很多壞事?!?/br> 他終于吻住她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舔了一下離開。 “差點忍不住想要進去,就算你說不要也不會停下?!?/br> 翁如曼的手抓緊了沙發上自己的裙沿,睡意消失,昨夜未被滿足的身體逐漸復活。 “但是我怕你生氣,不理我,一想到這里我就冷靜下來了?!?/br> 他的手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走,從她的衣領鉆進去。 翁如曼哼了一聲,睜眼看他。 他的嘴唇印上來,像是懲罰,又像是不滿一樣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這才用舌尖探進去。 一個濕漉漉的,讓人窒息的吻。 他的肺活量未免太好了一些,翁如曼好幾次喘不上來氣。 等這個吻結束的時候,翁如曼發現兩人的姿勢已經變成了他坐在沙發上,而自己兩腿岔開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巡視。 嘴唇在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輕吻。 “我可以在上面吸幾個草莓嗎?”他惡作劇一樣問她。 當然不行! 翁如曼想要把他推開,卻被抱得更緊。 他輕笑“騙你的,我知道,不能被別人知道?!?/br> “昨晚真的好難受啊,如曼姐呢?你有沒有像我一樣難受?” “有沒有像我一樣要裂開了,熱得想去南極,恩?有沒有?”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他的手繼續往上走,輕而易舉地摸到她背后的扣子。 威脅她“不回答的話我解開了哦” 翁如曼瞪了他一眼,兩只手將他腦袋固定著,然后湊過去親吻他。 撩吧,把她撩起來了又不負責,現在還在這里說這樣的話。 讓他也試試被人撩火的滋味。 想想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