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節
第二百七十八章 抓包 齊妙笑著頷首,表示知道了,玉蓮就去將午膳端來。 齊妙簡單吃過,又用了藥,便去了安郡王妃處,給陳朗診脈。安郡王妃見齊妙果真守約來了,歡喜不已,忙著端茶遞水的招待著不在話下。 白希云這廂,正與二皇子并肩走在河邊。 秋風卷著落葉裹著冰碴迎面吹來,似乎一夜之間,冬日就要降臨了。 “天氣驟然冷了?!倍首泳o了緊披風的領口,見白希云大氅敞著,道:“你仔細一些,不要感冒風寒。我記得從前這個季節,你都會感冒一場?!?/br> “是啊?!倍首尤粝肓奶?,白希云自然樂得奉陪,回憶共同的記憶,往往是能引起二人感情上共鳴的最好辦法,何況白希云這會子也不想與二皇子的關系產生什么罅隙。他不是孤身一人,他有妻,翻年就要有子,自然有所顧忌。 二皇子見白希云微笑著與他說話,態度上與往常并無什么不同,心中就有一些疑惑。 他一直以為,事發當日在圍場上白希云看向自己的那兩眼之中,似乎包含著深意。 先前他們二人長談時,白希云曾給過他建議。白希云希望他能夠中規中矩,只要保護好皇上安全,盡孝道便可。 他自己也知道,如今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強出頭反而是兵行險招。其實只要他能夠不做出格之事,無論是從身份排行,還是從背景和外家的能力,自己都十之八、九會繼承大統。 可是他忍不住。 畢竟人與人的性格不同。他陳天佑不是那種縮著脖子毫無作為的等待榮譽加身的人。他要得到的,可不是靠人施舍白給,他要自己去爭奪,自己去爭取。如果連冒險的精神都沒有,他將來又如何能夠支撐起一個國家的興衰? 所以他才會趁機出手。 只是沒有想到,中間會攙和進齊妙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齊妙竟然會奉旨去醫治陳天賜。 幸而,陳天賜的腿摔的那樣厲害,齊妙的醫術再驚才絕艷,也不可能讓他的腿恢復如初。一個瘸子,留他一條性命也罷了,難道他還能在乎一個完全失去爭奪皇位能力的瘸子嗎? 但是,到底是白希云給自己提出的建議他沒有采納。二皇子的心里一面覺得自己是主子,白希云是幕僚,他出的建議自己做主子的有權利不聽,白希云也不該有什么想法??伤麄儺吘故菑男〉酱蟮那榉?。他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希望白希云會心生芥蒂。更不希望白希云將他所作所為記在心里,那是對他的一個隱患。 二皇子便一路與白希云沿著河水散步。討論的無非是天氣之類。 “如今天氣驟然寒冷起來,著實是出乎了意料。想來父皇也無法繼行圍了。著實也是有些掃興?!?/br> “皇上慈父心腸,如今一顆心似都在三殿下身上,想來繼續行為下去也是沒興趣的?!卑紫T谱匀欢坏牡?。 “正是如此?!倍首勇勓試@息著頷首,心下卻是放松了不少。 白希云在他面前還能表現的一如往常,還能夠直白的提起三皇子,便讓二皇子覺得白希云或許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否則他也不會還如此坦蕩。 二皇子笑著道:“這兩日給三皇子診治,倒是將弟妹忙壞了?!?/br> “可不是么,不過我也沒想到,妙兒竟有這個本事?!卑紫T品磻艚?,二皇子剛一提起診治三皇子的事,他就將話頭堵死——若是要問他關于齊妙身之所學從何而來的細節,他可不知道。 二皇子不自禁嘆息道:“如今你的身子好了,你大舅兄那里也是,我看安郡王府的三爺也是如此,其實弟妹這般本事,若是能在太醫院供職,也當真是美事一樁。說不得能救的了更多的人性命?!?/br> “萬貴妃雖然允許了她去太醫院走動,我卻沒見她正經去過,想來她自己身為女子,也知不該常常拋頭露面吧?!卑紫T普f起齊妙,言語中便充滿了贊許,“她性子貞靜溫柔,并非恃才而驕的人。難為他們姐妹沒有生母在,卻能養成如此好性兒?!?/br> “所以才更加令人覺得佩服?!倍首佑芍再潎@,隨即又將話題拉回到三皇子的事上來,“也不知三皇子是否能夠好起來。我看父皇這般沒有心情,說不得沒幾日咱們就要啟程了?!?/br> “四殿下被皇上殤飭,也說不得咱們就要回去,只他一個人犯了皇上的忌諱,單獨送他一人回去也是有可能的?!?/br> 白希云不著痕跡的觀察二皇子的面色,見他眉毛不自禁動了動,手臂也由方才走路時自然的動作而轉為雙手背負在身后,就知道二皇子的心中可能極不自在。 其實二皇子表現的并不明顯,若是尋常人看來也是與尋常無異的。只是白希云太過了解他了。 看來,二皇子果真與此事脫不開干系。只是他不知二皇子到底參與其中做了什么動作。就如同齊妙分析的那樣,四皇子的腦子,單獨一人絕對不可能謀劃的這樣詳細。 可是他與二皇子的情分在這里,不論在誰的眼中,他們都是一派的,目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沒道理要因此與二皇子生分。 說到底,他能做的也只是將話說到,如何去做還是取決于二皇子自己如何決定。他也沒有權利,更沒有資格去替他決定什么。 白希云心中揣著這樣的想法,再為二皇子出謀劃策時,便不會寄予太高的期望,不會去希望二皇子按著他的想法去做,只求問心無愧罷了。 這樣去做,反而讓他心里更平靜一些,他們談話便還如從前那樣輕松自然。 二皇子見白希云對他一如既往,且不論他是否知道些什么,在他面前表情上都沒有任何異樣,就已經完全放了心,與他低聲說著話,一面往行宮方面走去。 % 同一時間的京都城已經下起了第一場雪,于普蘭圍場的事京都城中留守之人也不過極少部分的人知道,其余人都照舊過著日子。而像是白永春這一類人,沒有官職,又沒有其余的差事可以做,現在只覺得家里牧場的生意和岳丈家的布匹生意都已經收下定金,只等著貨物運到對方收獲便可再提剩余部分,只這一單買賣,就能賺個盆滿缽滿,好日子還在后頭。 白永春覺得自己仕途雖然不順,可是銀錢方面卻還是沾著大運的。這一段時間,白永春都興奮的很。 生意上得意,情場上就更得意了。 他這段日子連八大胡同花柳巷子都沒去,那些私館里的小娘們兒還不知道怎么想念他他也顧不上,一顆心都拴在苗氏的身上。 這世上,如何會有這般嫵媚到了骨子里的女子,如此的解風情,如此的溫存迎合,于床榻之上服侍著他也是小意迎合,竟讓他體會到今生前所未有的快樂,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她待人的那種態度,真真是滿足了他所有大男子的自尊。只覺得自己在苗氏的面前,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不再是可以隨意被個娘兒們戳脊梁的窩囊人。 “好了,才剛還沒滿足你?怎么又sao起來?!卑子来憾加行┱屑懿蛔∪缋撬苹⒌拿缡?,大掌握著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上,又以拇指撥弄她的紅唇。 苗氏長發披散,只穿了個桃紅的主腰,肩頭和手臂袒露出來,鎖骨上和胸口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豐滿的胸脯呼吸時上下起伏,讓白永春看了心里都覺得酥**癢。 可他這會兒都力不從心了。拉著人倒在自己中衣敞開的胸口,道:“前兒送你的頭面,這幾日怎么沒見你戴著?!?/br> “人家平日都不見人,打扮起來是給誰瞧?若是侯爺多來看看妾身,妾身倒是可以裝扮起來?!?/br> “你這個妖精,怎么,我陪你的還不夠多?再多幾次,我命都要搭在你這個妖精身上?!闭f著話,大掌忍不住在苗氏豐滿的上圍移動。 二人這般耳鬢廝磨的說著帶色的悄悄話。說的白永春興趣慢慢,索性就放縱自己,又翻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