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好聚好散?”他冷靜了幾分,“那你說個理由,告訴我你究竟為什么離婚?” “以前我以為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也沒什么,不過突然發現其實我也才三十,人生還有一個三十年,為什么一定要將自己困死在這場婚姻里?!?/br> 徐易遠勾唇,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安然舔了舔嘴角,“這是場失敗的婚姻,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里面,我覺得我很累?!?/br> 徐易遠許久說道:“婚姻不都是這樣嗎?我不知道有什么問題,難道你要我每天送你一束玫瑰花嗎?你要是喜歡這樣,我可以讓人給你送什么花都行?!?/br> 顧安然有些失控,嘴里的話脫口而出,“你當然沒有問題,有人在家給你照顧孩子,從來不麻煩你,你回來還有一個免費暖床工具,你怎么會覺得有問題?” “暖床工具?”他一個字一個字的重復了一遍她說的話,臉色冷的滴水。 他將手中那支香煙揉的亂糟糟的,眼眸里閃著不一樣的情緒,“所以,這么久,你告訴我你就是個暖床工具?” 安然知道自己說話沒過腦子,可是覆水難收,她好不容易強迫自己下的決定,不愿意在此刻讓自己顯得太過被動,反而在他心里像一場無理取鬧的笑話。 她直直的挺起腰桿,喉間哽塞,想要喝水又有些累想要去睡覺,又倦又累,讓她意識都模糊,她強撐著身體。 “我沒有什么說的,我已經決定了?!彼哪X海里一直仿佛有個咒語,讓她保持著警醒。 徐易遠惱怒一揮手將桌上的煙灰缸給掃了下去,在黑夜里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呼吸粗重,“我不會同意離婚的,你做夢吧?” 安然笑了一下,“我還以為這是你一直就想要的,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了,待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身邊,不如我就大方點索性放手,大家好聚好散?!?/br> 徐易遠冷著臉,“你不是我,不要將你的意愿強加給我?!?/br> 他頓了下又繼續說:“你確定是因為我的原因,而不是因為你看到你的舊情人,他對殷勤萬分,你是不是覺得嫁給我后悔了?!?/br> 安然起身想要上樓,她打算將自己的重要物品證件之類帶走,或許從今天開始她不會再回這里了。 這樣一想,她不再回他的話,徐易遠伸手猛地拉住了她,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我讓你走了嗎?” 她使勁掙扎,胸腔里一片酸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會哭了起來,“你放開我?!?/br> 男人與女人生來在力量上就有明顯的懸殊,安然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整個人被他壓在了沙發上。她腦袋撞在沙發坐上,耳內一陣轟鳴聲,仿佛快要暈過去了,過了十幾秒才緩和過來。 徐易遠整個人死死的壓住她,安然只覺胸腔里的空氣都似乎變的稀薄,她呼吸困難,胸口被壓的疼痛不堪。 她還來不及說話,他已經封上了她的嘴唇,奪走她最后一點呼吸,她兩只手被他舉過頭頂,牢牢的控制著,她的腿被他有力的雙腿分開。 徐易遠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暖床工具?不如再試試?!?/br> 安然又氣又惱,“你放開我?!?/br> 可是她發現,她越掙扎,這個男人便越興奮,他的眼底閃著熊熊火焰,仿佛能將她灼燒成灰燼。 他用他的手指,嘴唇,讓她渾身酸軟,他清楚知道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讓她在他身下綻放。 “我們現在還是夫妻,難道你不應該履行下妻子的職責嗎?哦忘了,你只是個暖床工具?!?/br> 話落,他的身體擠進她的體內,前戲不夠,安然疼的一下煞白了臉,他動一下她便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他的動作粗暴而有力,仿佛將她當作了一塊抹布般隨意揉捏,安然被他死死的壓制在身下,她不是他的對手,永遠都不是。 安然咬住唇瓣,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徐易遠冷哼一聲,甕聲甕氣的說:“哭什么哭?” 徐易遠不知為何,分外煩躁,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淚,因此他將她翻身,就著這個體`位從后面進入,這個姿勢讓安然覺得屈辱不堪,她的臉不時碰到沙發扶手,她只覺頭昏眼花,全身都沒力。 開始的時候她哭的聲嘶力竭,后來連哭都沒力氣了,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至少妓`女工作還是在床上,她卻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毫不溫柔的占有。 她不說話,鼻翼酸澀不堪,真是可笑,她沒料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徐易遠婚內強`jian。 他仍舊毫不溫柔的撞擊,不知道過了多久后徹底結束,安然眼淚模糊了一片,她一直在哭,徐易遠沒帶套,直接射了進來。 最后,安然感覺自己似乎沉入一場夢魘之中,她沒有任何知覺,四肢麻木不堪,連疼痛都感知不到,她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跡,看著觸目驚心,兩眼空洞無神,如同被人遺棄的布娃娃,毫無聲息。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的太糾結了,這下安然要死心了吧 正文 第35章 向左走,向右走(1) 我們就試試看,各走各的路。 ——來自顧安然的blog 安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迷糊之中醒來,聽到一個中年女聲說道:“你們這些男人只顧著自己爽,這樣折騰一個女人?!?/br> 安然意識回籠,全身都疼,特別是兩腿之間,撕裂的痛感襲來,她閉著眼睛默默流淚,眼睛又疼又腫。 徐易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 她不想回答,依舊閉著眼睛不說話,裝作沒聽到,他也不拆穿,安然能感覺到他一直坐在自己旁邊看著自己。 許久,她恍惚間聽到他用極地的聲音說道:“對不起?!?/br> 安然終于睜開眼,不知為何,他臉色看著比她還憔悴,仿佛昨晚被強`jian的那個人是他,眼底青色,胡子拉碴,衣服也皺的,他向來注意形象,特別是在公眾場合,穿過一天的衣服絕對不可能穿第二天。 如果是在往日,或許她會溫柔的讓他換件衣服,可是現在她什么心情都沒有,她喉間哽塞嘶啞,緩緩的說:“你滾,我不想看到你?!?/br> 徐易遠臉色蒼白,他仍舊不動,安然拿起旁邊的玻璃杯便朝著他扔了過去,玻璃杯棱角砸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是微微皺眉,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 他仍舊不動,安然不想再看到他,索性自己閉上了眼睛,至少這樣能告訴自己眼不見心不煩。 又過了一會,他還未離開,小聲問她,“想要吃什么?” 安然壓根不愿意說話,他又自顧自的說道:“還是吃粥吧,我去給你買,你等我一會?!?/br> 他說完后,便很快走出了病房,安然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眼睛很疼,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流眼淚,眼睛又干又澀,她打算起身洗臉,身上的痛感襲來,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