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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嫁給攝政王[穿越]在線閱讀 - 第69節

第69節

    賀淵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神色柔和:“好,聽你的?!?/br>
    薛云舟撓著頭原地打轉:“要萬無一失才好,我們離開京城那么久,皇宮都不知道清洗多少遍了,現在那里面是皇帝的地盤,不能不小心?!?/br>
    賀淵拉著他的手不讓他再晃眼:“沒事,你放心吧,皇宮里還是有內應的,我自己也能保護好自己,再說我們帶那么多人馬很難隱匿行蹤,皇帝必然會知道,他就算有什么心思也會顧忌到大軍壓境的現狀,不敢亂來的。再說他也不見得就是想害我,說不定只是調虎離山,給龔大人施展拳腳的機會呢?”

    薛云舟皺著眉,恨恨罵道:“先是把龔大人派過來,后又逼著你進京,當我們青州的官員都是死的么?這招調虎離山使得也太遜了!”

    薛云舟雖然擔心,但直到賀淵臨行之際都還算淡定,他一直有種直覺,賀淵必定能平安歸來。

    青州與京城相去甚遠,這一路過去要花不少時間,所以賀淵并未多耽擱,安排好一應事務就領著大軍開拔了,薛云舟帶著兩個孩子為他送行,最后站在城樓上遙遙望著那一路大軍越行越遠,直至他們漸漸消失在天際。

    兩個孩子從未離開過賀淵,這次知道要分別好幾個月,心里萬分不舍,哭得滿臉都是淚,薛云舟心里也不好受,他與賀淵能走到一起實在是不容易,甜甜蜜蜜的小日子過了還沒幾年,竟然又要分離,他也恨不得跟著兩個小家伙一起哭,可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最后只好揉揉變得空蕩蕩的胸口,長長吐出一口郁氣,一左一右將兩個小哭包抱起來:“不哭了,我們回家?!?/br>
    賀淵離開之后,薛云舟就不再像以前那么懶散了,成了青州實實在在的一把手,底下的人也沒有誰敢輕視他,一來都知道他在賀淵心中的份量,二來都清楚他對青州的功勞,也知道他平日只是看著行事風格散漫,實際上該了解的事情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倒是那位龔大人,自打來了青州之后就一直不甘寂寞地想有所作為,不甚消停,不過青州天高皇帝遠,誰都不買他的賬,他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沒能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薛云舟并不忌憚他的存在,因此沒有完全剝奪他的權力,有些不涉及機密的事務也會交到他手中,再經過嚴密監控,漸漸發現這個人還挺有能力,如此過了一個多月,不得不承認:京城那位小皇帝倒也不瞎。

    不過,都快大婚了,私底下再叫人家小皇帝不合適了,雖然他這個現代人并不真正敬畏皇權,但還是決定改口將“小”字去掉。

    聽完下屬關于龔大人一言一行的匯報,薛云舟放下轉動的筆桿子,想了想,道:“我們青州人才稀少,培養一個合格的人才耗時耗力,這位龔大人能得皇帝青眼,看來也確實有真才實學,我看他現在苦惱的更多是自己的仕途,而不是能否向皇帝交差,想必對朝廷的忠心也有限,這樣的人,能拉攏就拉攏吧。我們就做一回好人,借著龔大人的名頭去將他家人接過來,以后他們一家在青州團聚,他也能盡心為我們燕王府辦事?!?/br>
    言下之意,他若想做什么對燕王府不利之舉,就要投鼠忌器,多考慮考慮家人的安危。這么做有點威脅的意思,并不是籠絡人才的上佳之選,但龔大人能被皇帝委以重任,至少說明皇帝是認為他足夠忠心的 ,可他本人的表現卻顯然僅僅忠于仕途,這樣的人現在不對朝廷盡忠,將來也不見得就會對燕王府盡忠,所以薛云舟是將他當做一家公司的普通員工來看待的,不求忠心,但求能力,能用則用,不能用則廢。

    在古代生活了數年,又一直身居高位,薛云舟再不是以前那混混度日萬事都無所謂的性子,雖然他在賀淵面前仍舊如現代時那樣跳脫坦率,但在面對正事時,他的思路與習慣已經受到賀淵的影響,撇去那一層散漫的表象,說殺伐果斷也不為過。

    議完龔大人的事,薛云舟又將精力放到了賀淵身上:“王爺那里消息如何了?今天有沒有電報發過來?”

    “目前還沒收到?!?/br>
    薛云舟面色如常,眼底卻難掩憂慮。

    鋪設電報是他們的大工程,古代生產力低下,又要保持隱秘性,他們這幾年緊趕慢趕也不過才完成幾條主要線路,而通往京城方向的線路出于安全性考慮只鋪設到兩地的中間位置,賀淵離開這么久,現在已經超出電報網范圍,以前一天十幾個電報毫不費力,最近消息傳遞漸漸稀少,常常要一整個晝夜才能等來一個報平安的消息,雖然這效率讓一眾古代人驚掉了下巴,可對于現代人來說還是太低了。

    薛云舟此刻無比懷念現代社會的通訊發達,忍不住看了看旁邊的沙漏,壓下內心的焦灼,皺眉道:“昨天午時前就收到消息了,今天這都過申時了……”

    底下的人完全不能理解他的焦灼,甚至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晚兩個時辰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想當初沒有電報時,快馬加鞭傳個緊急戰報少說也要七八天呢。

    “王妃,王爺這是走遠了,消息送到電報點自然就要多花些時間,王妃不必過于憂慮?!?/br>
    薛云舟揉揉鼻子,清咳幾聲:“嗯,我知道?!?/br>
    正在這時,有一名下屬匆匆闖進來,單膝點地,雙手遞上一張薄紙,急切道:“啟稟王妃,前方有戰報,北方突利舉六十萬大軍南下!”

    話落,滿室嘩然,所有人都驚得站起來。

    突利這些年始終沒有消停過,小規模sao擾不斷,大規模進攻也不少,但都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來勢兇猛,北方游牧民族本就人口稀少,能集結六十萬兵力,幾乎是全員出動了,這簡直是要拼老命的架勢,偏偏還趕在賀淵不在的時候,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不巧。

    薛云舟顧不得其他,立刻趕赴軍營召集青州眾將領商議對敵策略,他在軍事上從來沒有插過手,此時也不可能胡亂指點,多數時候還是聽李趙二位將軍的決策,其他人見他知輕重,倒也沒有輕視的意思,更多的是滿意。

    李趙二位將軍的忠心已經經受過賀淵的考察,其他將領也頗具領兵之能,自賀淵進行了軍事改革之后,整個軍隊的作戰能力都得到大幅度提升,再加上薛云舟代表賀淵作為主心骨的存在,此時整個青州軍心凝聚、戰意昂揚,很快就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幸虧有了電報,突利那邊剛有進攻的苗頭,探子就將消息傳回,這次沒有再像過去那樣等到人家打到家門口,青州大軍早早就出關迎敵去了,是以城內百姓雖然有些緊張,生活暫時還有條不紊。

    薛云舟坐鎮后方,時刻關注著戰況,直到兩天后才猛然意識到還沒有收到賀淵那邊的電報,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余慶!你快回一趟王府!看那邊是不是忘記把消息遞過來了!"

    余慶領了命,轉身匆匆往外跑,在門口與掀簾進來的一名屬下迎頭撞上,“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那屬下順手將他拉起來,又大步走到薛云舟面前,正是平時到王府送消息的那位。

    薛云舟一看他手里的紙條,心瞬間提到嗓子眼,緊著喉嚨問道:“有消息了?”

    屬下急忙將紙條呈上,焦急道:“啟稟王妃,王爺遇刺了!”

    薛云舟臉上瞬間褪了血色,直愣愣盯著那紙條,似乎面對著洪水猛獸,過了好半晌才凝聚起全身的力氣,顫抖著抬起手接過,只聽那屬下接著道:“王爺受了點輕傷,刺客已被抓到,是潛伏在軍中的突利細作?!?/br>
    薛云舟愣了一下,低頭看紙條上的消息,電報內容是賀淵親自授意的,說是肩部受了點傷,沒有大礙,刺客咬毒自盡了,不過胸口有突利人的紋身,有一定可能是突利細作,末尾還有他們倆人曾經約定的暗號,這暗號包含了日期、英文等隨機因素,而且每次都不一樣,別人想仿都仿不來。

    確定了電報內容的真實性,薛云舟總算長出一口氣,他有些脫力地坐到椅子上,責備道:“嚇死我了,你下次說話別這么大喘氣行不行?”

    那屬下撓撓頭,抱拳跪地請罪:“屬下一時心急,讓王妃擔心了?!?/br>
    薛云舟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再盯緊點,王爺沒提到突利的事,想必那會兒還沒接到消息,既然他沒出大事,應該很快又會有電報過來?!?/br>
    “是,屬下告退?!?/br>
    人一走,薛云舟立刻撐起額頭,他雖然表現得鎮定,可知道賀淵受了傷,哪怕只是擦破點皮,他都會擔憂不已,畢竟這是沒有抗生素的古代,賀淵又是在行軍途中,衛生條件肯定不比王府,萬一傷口發炎或有個破傷風什么的該怎么辦?

    此時戰況正膠著,薛云舟不放心離開軍營,只好寫了封信,轉成電報內容叫人送回王府給賀淵發過去。

    當天晚上,賀淵的第二份電報過來了,說是打算即刻寫信送往京城請皇帝搬救兵,并盡快返回青州,一來敵眾我寡,青州急需他這個主心骨坐鎮,二來不管皇帝召他進京做什么,他都正好借此機會避開,皇帝與他再有私怨,想必也不會在這種大敵當頭的節骨眼輕重不分,更沒有理由怪罪他半路返回。

    薛云舟收到消息后總算是松了口氣,賀淵能趕回來,可見確實傷得不重,而青州這邊從最近的戰況來看,勝算并非沒有,但缺少賀淵坐鎮,他心里總是懸著,生怕多年的辛苦經營毀于一旦。

    他將賀淵即將回來的消息放出去,一時軍心大振,與敵軍廝殺多日漸漸顯出疲態的青州大軍重新注入活力,而突利那邊顯然沒料到經過一系列改革的青州軍比往日更加善戰,面對青州軍的各種詭異戰術完全無所適從,戰場上漸漸有了勝負之分的苗頭。

    薛云舟有點擔心突利軍的強大,希望能在他們適應青州軍新的作戰方式之前速戰速決,因此每天對著京城方向望眼欲穿。

    依托超時代的電報系統,各地消息如雪片般紛紛飄向他的案頭:皇帝得知突利進攻的消息,大驚之下立刻下令派兵增援;各地藩王也應皇命出兵與朝廷大軍匯合,共同趕赴邊疆。

    薛云舟對皇帝的決策還算滿意,不過對各地藩王的合作態度倒是有點吃驚,畢竟小皇帝根基剛穩,并沒有那么大的威勢,那些藩王又偏安一隅久了,有的早沒了斗志,有的自私自利,且一個個都與賀淵,或者說與原攝政王,關系極其淺淡,甚至有幾個還曾經交惡,不趁人之危就該謝天謝地了。

    難道這些藩王一個個都醒悟了,變得大公無私、憂國憂民起來?還是賀淵這幾年的作為已經讓全天下的人都改觀了?

    薛云舟看著日復一日跟進的消息,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而就在這時,從京城到青州的消息突然中斷。

    之后一連數日音訊全無。

    薛云舟一遍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還是控制不住冒出了冷汗,他在營中僵硬著身子坐到半夜,終究還是忍不住披衣匆匆趕回王府,進了大門直往電報收發點奔過去。

    那里安排了人晝夜值守,若有消息肯定第一時間匯報,薛云舟去了也于事無補,而他還是不死心地問道:“有沒有消息?”

    負責通訊的心腹士兵抱拳回道:“暫時還沒有?!?/br>
    薛云舟最近忙得顧不上休息,這兩天又擔心賀淵,此時看上去明顯添了憔悴,他深吸口氣,抬手搓了把臉,走過去開始檢查電報機:“是不是沒電了?還是哪里壞了?線路斷了?”

    其他人都不懂這些,自然不能給他回答,他也沒指望有人能回他,自言自語了幾句就開始埋頭檢查,一一排除可能出現的問題,最后發現電報機沒有任何故障,又給其他線路發了測試消息,發現線路也沒有問題。

    看來出問題的的確是賀淵那頭了。

    薛云舟緊抿雙唇,額角漸漸滲出一層薄汗,他提著心抖著手,迅速往京城方向發了條消息過去,同時冷靜下令:“叫丁勇過來!”

    丁勇很快趕了過來。

    薛云舟道:“你帶一隊人馬出去接應王爺,同時安排人沿途查看電報點,有任何情況立即匯報,不要泄露風聲?!?/br>
    丁勇曾在流民修路的監管中表現出眾,后又專門負責電報線路的鋪設,是心腹中的骨干,接了命令自然二話不說,連夜帶著三百輕騎出城而去。

    丁勇離開后,發出的電報沒有任何回應,短短幾個字的消息深沉大海,薛云舟如石像般站在那里,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顆心漸漸往下沉。

    即便在現代也會偶爾出現失聯的狀況,更何況古代,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說不定賀淵是中途換了路線,多耽擱了幾天。

    薛云舟一遍遍安慰自己,到天色微明之際,因擔心前方的戰況,決定回軍營去,不過他已經好些天沒有看見兩個孩子了,回去之前打算先去看看兄妹倆。

    “去打盆水來給我洗把臉?!?/br>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因此處是機要重地,腳步聲在門口就停了下來,很快有守兵進來通稟:“王妃,齊遠求見?!?/br>
    齊遠當初與嚴冠玉一起投靠燕王府,又重cao舊業繼續養起了信鴿,雖然電報效率極高,但畢竟尚未普及,如今信鴿在燕王府的通訊系統中依然占據著重要地位,而齊遠作為這方面的行家自然地位不低,也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能讓他親自跑一趟的必定是極為重要的消息。

    薛云舟精神一振,急忙道:“快讓他進來?!?/br>
    齊遠大步走進來,面色卻并不好看,他看看薛云舟,雙手將竹管呈上。

    薛云舟見那竹管是上了黑漆的,腿忽然就有些發軟。

    黑色竹管代表極為重要的壞消息,只能賀淵或薛云舟親自打開,這樣的竹管有史以來還是頭一回用上,又無巧不巧在這種時候……

    他不敢再想下去,一切都太過突然了,明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還能有什么樣的壞消息?他不想去接,卻還是忍不住顫著手接過來,猶豫再三,終于開了封漆將里面的紙條取出來。

    小小的紙條上竟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朝廷大軍與各路藩王的軍隊同時將王爺圍困,宣稱王爺私開金礦,等同謀逆。王爺率軍突圍,以少戰多,終不能力敵,墜崖而薨。

    墜崖而薨,墜崖而薨,墜崖而薨……

    這四個字如千斤重錘直直砸下來,薛云舟瞬間覺得天旋地轉,仿佛全世界都黑了,腦中空空蕩蕩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站在邊上的余慶見他面色慘白,被抽了魂似的,心里一驚,連忙上前將他扶住。

    薛云舟卻脊背挺得得筆直,掙脫他的攙扶,一步一步朝門口走去,邊走邊撕碎手中的紙條,口中低聲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齊遠并不清楚紙條上的內容,但看他這魂不守舍的模樣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忙上前問道:“要回信嗎?”

    “不回,這消息一定是假的?!毖υ浦蹖⑺榧埲釉诘厣?,語氣有些急促。

    這時外面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賀律賀謹兄妹倆沿著長廊跑過來,后面跟著追得氣喘吁吁的奶娘,兩個小家伙披頭散發、衣裳不整、光著腳丫,顯然是醒來后聽說他回來就急匆匆趕過來了,兄妹倆跨過門檻一起撲到他身上,抬起頭一臉想念地看著他,齊聲喊道:“爹爹!”

    薛云舟回過神,低頭看看他們,抬手在兩個小家伙的頭上摸摸,再看看奶娘手中的鞋,忙伸手接過,將他們抱去旁邊的矮榻上給他們穿上,一如既往地笑道:“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天還沒亮透呢?!?/br>
    賀謹眨眨眼:“我和哥哥都很想爹爹和大爹?!?/br>
    薛云舟手頓了頓,突然紅了眼眶,忙轉過頭避開兄妹倆充滿依戀和期盼的目光,對齊遠吩咐道:“就當作沒收到任何消息,你先下去吧?!?/br>
    齊遠并未多問,一來是因為他已經對事情猜到了八九分,二來如今正在關鍵時期,不管薛云舟是有意逃避還是什么,此時都不適合將任何噩耗公之于眾。

    待齊遠離開,薛云舟已經控制好情緒,回過頭看著兄妹倆:“走,回去梳頭洗漱,爹和你們一起吃早飯?!?/br>
    賀謹賴在他懷里不肯挪,仰著頭問:“大爹什么時候回來?”

    兄妹倆只有在正式場合才叫賀淵“父王”,平時都是喊得十分隨便,甚至偶爾還跟著薛云舟喊“二哥”,周圍的人已經對“大爹”這個稱謂見怪不怪,薛云舟卻因為這個充滿溫情的詞差點再次控制不住情緒,忙深吸口氣,揉了揉眼角佯裝困倦地打了個哈欠,強撐著笑道:“你們大爹快回來了,算算估計還有十幾二十天?!?/br>
    賀謹聽了前半句剛想歡呼,再一聽后半句,又變得沒精打采,嘟著嘴道:“還要那么久???”

    薛云舟戳戳她粉嫩的臉蛋:“這已經算快的了,要是有汽車、火車、飛機,今天就能回來?!?/br>
    賀謹頓時被勾起好奇心:“汽車、火車、飛機是什么?”

    賀律卻似乎不那么容易被糊弄,他始終都在觀察薛云舟的神色,此刻截住meimei的話,問道:“爹爹,你怎么了?”

    薛云舟愣了愣,看著他笑道:“沒怎么,一夜沒睡,累了?!闭f著摸摸他的頭,“肚子餓不餓?爹爹帶你們去吃早飯?!?/br>
    賀律抬手摸摸他的眼角:“爹爹想哭嗎?”

    薛云舟如往常那樣嗤笑一聲,一左一右將兩個小家伙抱起來:“又沒人敢欺負爹爹,爹爹是哭包嗎?廢話這么多,走走走,爹爹餓死了!”

    兩個小家伙醒的早,被忽悠著吃了些東西,沒多久又睡了,薛云舟沒敢多停留,給他們蓋好被子就急匆匆離開王府,再次回到軍營。

    最近因為聽說賀淵要回來,軍中士氣大增,突利已經節節敗退,薛云舟看幾位將領都容光煥發,只好強撐著精神參與他們下一步退敵計劃的討論,等到人都走了,才脫力地坐到椅子上。

    營帳內寂靜無聲,他垂著眼看向案頭的小盒子,那里面都是這段日子賀淵發來的電報,幾乎都是報平安的家書,所以沒有被燒毀,全都存了起來,他將手搭在盒子上,指腹在銅鎖上摸來摸去,心頭漸漸涌現出一個個疑問,不禁振作精神,坐直了身子。

    電報比飛鴿傳書更快,緊急情況為什么不發電報?如果電報點暴露了,對方也需要花時間了解這個點的作用,從發現到毀滅需要一定的時間,足夠通訊兵們發一份電報回來了,而且這些通訊兵都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有足夠的危機意識,至少也該在被敵方控制之前發個求救信號回來,如果電報點沒有暴露,那更應該對他發過去的信號有所回應,可事實卻是那邊悄無聲息。

    另外,如果賀淵與嚴冠玉帶過去的幾萬人馬真的被圍攻了,為什么這邊沒有收到任何要求派兵增援的傳書?是信鴿被射殺了?如果信鴿能被射殺,那黑漆管中的信又是怎么順利突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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