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雒妃不聽這話,她心里在冷笑,面上卻是嬌縱著抓著秦壽胸襟,任性的道,“那三州,你又不給吾,日后還要打上京城,吾不信……” 她一句話沒說完,秦壽忽的欺上她,以嘴堵了她的唇。 一吻方畢,他跟尚在喘息的雒妃道,“我日后若打上京城,允你殺我一次的機會,我不還手,就站著不動,任蜜蜜處置,如何?” 盡管腦袋發蒙,但雒妃理智尚存,她暗自牢牢記著這話,又忽的想起今晚是圣藥有藥效的最后一晚,非的與秦壽行周公之禮不可。 她扭了扭身子,繼續胡攪蠻纏,“駙馬不心悅吾,吾根本沒聽駙馬親口說過?!?/br> 秦壽當她喝醉了。對這樣毫無意義的話,他根本不作想,便誘哄著她道,“蜜蜜醉了,我讓宮娥進來伺候?!?/br> “本宮不……”她說著,湊近他,仰起精致小臉?!澳憔妆緦m個,本宮才答應?!?/br> 她這套,秦壽很是熟悉,他當即低頭果真啄了她唇珠一口。 哪知雒妃似意猶未盡般,又仿佛沒吃夠甜嘴的果糖,纏著他道,“再咀個?!?/br> 秦壽依言,這次啄在嘴角。 他見雒妃沒完沒了,便搶白她道,“乖,我還有是要與帳外將領相商,晚些時候再過來,讓宮娥伺候你,可好?” 實際,雒妃已有半分的清醒了,她哪里肯讓秦壽走人,即便是晚些時候,誰曉得那會圣藥還有沒有藥效。 她果斷幼細的長腿一勾,死死纏著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在他懷里拱了拱,并扭來扭去的蹭。 然后仰起臉,主動啃咬上他的薄唇,然后在他耳邊呢喃道,“吾要……” 聽聞這話,秦壽眸色一瞬加深,那煙色沉的猶如暴風雨前的暗色。 他還記得昨天的事,這下心頭更是肯定雒妃有事瞞著他,且還是對他有所求的。 不過,鑒于這嬌嬌脾性的公主難得這樣主動一次,他也不是坐懷不亂的圣人。 當即抱著人大步流星往榻邊上,將人摔榻上。 雒妃頭暈眼花,還沒直起身,面前的人就壓了上來,那身軟羅攏紗的長裙不過一個照面,就讓秦壽給撕成碎片。 她驚呼一聲。這下才曉得怕了,整個人轉身就要往榻里爬,只想躲他遠遠的。 秦壽哪里給她機會,他三兩下除了自個的衣裳,拽著雒妃腳踝,將人拉過來,傾身覆了上去。 他本就是有小半年沒碰過她,此前就是想要的了,可一來還不曉得想謀求他什么,故而才忍了下來,端看她何時才沉不住氣,不想,今個晚上,這白嫩的公主就自發送到嘴邊。 到嘴的rou。就算是摻了毒,他也絕不吐出來。 當真是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 委實害羞,委實害羞,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 那郎探花蕊。擘開花瓣,輕籠慢挨,開蓬窗排個風流陣,仿佛才了桑蠶又插秧。 第二日,雒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這一醒來,便是腰酸背痛。雙腿發軟,她暗地里罵狠了秦壽,只當他人如其名,禽獸至極。 卻是不知,她此刻青絲披散,面如海棠著雨,更增艷倩。 首陽是早得了秦壽的吩咐,早早就在外候著,只等雒妃醒。 她打了盆熱水,帶著其他宮娥魚貫而入,見著雒妃坐在榻邊,沒下來,便心知肚明的與紺香上前攙扶。 腳尖甫一下地,才走幾步,雒妃腿根微疼,且膝蓋窩還軟趴的厲害。 她趕緊坐下,身邊都是自己人,也就不遮掩,憤恨的罵道,“日后不守好門戶,不準駙馬進來!” 敦倫之禮已經行了。她只需養著過上一月,便可曉得是否懷上,故而駙馬么,又哪里還有用處? 過河拆橋,說的不過就是如此罷了。 是以,當秦壽練了一早上的兵回來,他竟然是連主帳都沒進去到。 他也不勉強,將這幾日雒妃的舉止異常來回想了遍,不難瞧出,這會的雒妃才是她真正的性子,這也預示著,她已經從他身上得到了所求的東西。 不過,任憑秦壽如何思來想去,他就是沒想明白,雒妃從他這拿去了什么,兩人昨晚不過就春風一度了而已。 要說,他也就過份了那么一丟丟,做的狠了些,狠到雒妃求饒到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在他身下哭的慘兮兮,再是沒公主的派頭。 暫時想不明白。秦壽也就將此事放了一放,恰巧副官來稟,說是在五十里地發現突厥的蹤跡。 秦壽想也不想,一個轉腳就去了議事軍帳。 待他走后,一旁不為人知的角落里,面戴鴉羽面具的白夜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 他站立的地方,那叢不起眼的暗影中,一雙腳印竟深好幾寸,分明是站立的久了緣故。 說來,他也不過是習慣了作為雒妃的暗衛,故而昨晚無事后,他便像從前那樣隱在暗處,以衛公主安危。 盡管公主可能并不需要,但不過是他想這樣做罷了。 然后。他親眼見著駙馬進了帳,爾后幾乎是一整夜,還有里面隱約傳出來的嬌喘和低泣聲。 即便是未曾通過人事,他也是知道兩人在帳子里干了些什么。 連同他自個都不曉得的心情,他就在帳外站了一整夜,一直到這會。 有過往袍澤同他招呼,他好似也根本聽不到,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 他知道公主與駙馬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人倫綱常,再是平常不過,可到底心里還是難受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