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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97節

第97節

    本來也沒什么事,就是怕這些姑娘們鬧起來,驚動了閆氏,到時候不好收場,這才讓月落喊她們過來警告警告,現在話也說完了,潘辰就沒有留她們的興致了,叮囑了幾句后,就讓她們全都退了下去,莫如扶著沈箐往前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看看潘辰。

    等她們離開之后,月落才憤憤說道:

    “娘娘,您也太好說話了,這幾個姑娘先前可沒少埋汰您,您居然就這樣算了,一句話都不提。若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她們居然都是被選中入宮選秀的秀女啊?!?/br>
    潘辰站起身,雙手攏入袖中,對月落的抱怨不予置評:“哎呀,不說這些了,她們走了就好,實在太累了,我還是趕緊回去睡個回籠覺吧?!?/br>
    月落:……

    ☆、第199章

    正月里雖說休朝,可祁墨州每天依舊忙的不見人影,初七那天,各國使臣團抵達,一大早潘辰就給一同提溜到了太極殿站臺,為了這件事,潘辰還曾經找過禮部問話,問她能不能出席這樣的典禮,她想讓禮部說一句不能,她就有借口拒絕祁墨州了。

    可誰知道禮部卻說,無中宮坐鎮,可以由妃代。生生把潘辰的美好愿望給打斷了。

    這回來的使臣團有吐蕃,真臘,南詔國和蕭國,吐蕃使臣烏贊達,真臘使臣剎利氏,南詔國大使異蒙和蕭國定遠候羅莽,這四人分別代表四個國家,帶領著各國使臣團前來大祁。祁正陽該朝換代之后,吐蕃,真臘,南詔這三個國家都派人來恭賀過,如今祁墨州登基第三年,各國再聚,又添蕭國使臣,而此時蕭國已平內亂,由鎮南王蕭炎章繼位,國力日趨恢復,大祁休養生息沒幾年,若說邊境最大的敵人,也就是蕭國了。

    祁正陽登基時,蕭國正逢五王亂世時期,無暇估計祁氏,現今鎮南王登基,除舊迎新,國力恢復中,竟主動來大祁拜訪,有修好之意。

    將這些資料全都聽入耳中之后,潘辰就打算老僧入定的坐在祁墨州身邊,等待各國使臣團入內拜見,一聲長鞭響起,行禮太監尖銳的聲音在太極殿中回響:“宣南詔國使臣覲見?!?/br>
    南詔是大祁的屬國,關系最為親近,尤其當南疆被大祁收服之后,南詔國更是以大祁馬首是瞻,第一個覲見,顯示親厚。

    南詔國來的是國師異蒙,南詔國師是相當于中原朝廷中的丞相一職,可見南詔國王的誠意,對帝臺上,身著龍袍的祁墨州跪拜行禮,送上敬賀禮單之后,便由秉筆太監親自領著去了賓客席間入座。

    第二個入場的是蕭國定遠候羅莽,行禮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后,潘辰坐在祁墨州之后,看見祁墨州不著痕跡的挺了挺背脊,這動作說明了祁墨州內心對蕭國的注目和防備。

    蕭國定遠候羅莽是新帝蕭炎章的左膀右臂,曾隨蕭炎章平內亂,一介布衣之身,借從龍之功鯉魚躍龍門,登上了定遠候的位置,紅極一時。

    羅莽身后隨六名護從,最前面的左右兩人手中都舉著一面代表蕭國的旗幟,因為蕭國不是大祁的屬國,所以,前來拜會需張旗見禮。

    潘辰目光落在那白底藍紋的蕭國旗幟上,因為顏色鮮亮就多看了兩眼,腦中忽然想起了一個畫面,口中不經意的輕輕‘咦’了一聲,坐直了身子,目光在那面旗幟上盯著看了好久。

    等到蕭國使臣行完禮之后,祁墨州才轉頭看了她一眼,冕旒碰撞的聲音將潘辰的心神給拉了回來,對祁墨州抿唇一笑,表示沒事,祁墨州斂目轉回腦袋,繼續等真臘與吐蕃使臣入內拜見。

    潘辰的目光則時不時的往蕭國使臣團那里看去,從他們的旗幟看到了他們的衣著和相貌,蕭國定遠候羅莽身后左側的一名護從,眉目俊秀,身姿挺拔,面色凜然,氣度不凡,嘴唇緊抿,眉峰微蹙,雙臂修長,垂在身側,右腳腳尖對著帝臺的方向,那人似乎對外界的環境十分敏感,猛地抬頭,目光精準的看向了潘辰的方向,潘辰被他嚇了一跳,趕忙收回了目光,只見那護從目光灼灼盯著潘辰,眸中帶著凌厲的殺氣,隔的那么老遠,都讓潘辰覺得有些不自在,如芒刺在背般難受。

    祁墨州也感覺到潘辰的不對,目光往蕭國使臣團那里掃了掃,,然后又看了看潘辰,湊過來對潘辰輕聲問了一句:

    “怎么了?”

    潘辰搖搖頭:“沒什么,晚上與你說?!?/br>
    這么說,就是真的有話說了,祁墨州斂目轉回目光,潘辰又偷偷看了一眼那人,發現他轉過頭去,繼續如先前那般鼻眼觀心起來。

    接待使臣也不算是一件多么枯燥的事情,畢竟是宴會,宴會中不會說涉及國事之事,反倒是說一些風土人情,民俗生活,聽著頗有趣味,而輪到蕭國說的時候,定遠候羅莽卻是謙虛的很:

    “我蕭國周圍盡是黃土高山,要么就是平原林地,實在不如諸國地理人文豐富,沒什么好說的?!?/br>
    從談話中,潘辰聽出來,蕭國位于大興安嶺以北,與大祁比鄰而居,以賀蘭山為界至陰山往北,皆是蕭國國土,那里位處極北,素有苦寒之稱,但蕭國人全民皆兵,孔武善戰,自有一股永不屈服的民族氣節,是以立國多年不敗,戰力強悍,好勇斗狠的典型,深受周邊小國的畏懼。

    單就這回作為使臣前來大祁的定遠候羅莽,別看他書生模樣,文質彬彬,可也是戰場上有名的殺神,曾經有過一回斬殺三千降俘的記錄,與吐蕃,真臘和南詔也曾有過交手。

    若非大祁趁著蕭國內亂,發力起兵,拖到現在的話,說不定這天下就仍舊是寧國的天下,祁氏要入主中原,若是有蕭國從中牽制,自然就沒有這般容易了,到時候,兩虎相爭,勝負難定。

    羅莽的話讓其他三國面面相覷,看向高坐帝臺之上的祁墨州,只聽祁墨州對羅莽道:

    “蕭國立國之久,乃在場所有國家之最,定遠候此言太過自謙了?!?/br>
    羅莽對祁墨州抱拳道:“皇上謬贊,世人皆知,我蕭國內亂已久,早已不是當年那鼎盛之期,世事無常,就好像十年前在下與皇上還曾對峙沙場,一場惡戰之后,誰又能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情況再見面呢,皇上已高高在上,而臣下卻仍舊是臣,世間萬事,瞬息萬變,實不是一句自謙可以概括?!?/br>
    潘辰有點意外的看向祁墨州,十年前他就在戰場上,那他豈不是十幾歲就開始上戰場殺人?十幾歲正是一個孩子心里轉變的關鍵時期,如果不加以好好的引導,很容易走上心里歧路,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祁墨州漸漸的有了次體人格的產生。

    “侯爺雖仍為臣,但與朕對戰之時,侯爺不過是一介參軍,如今位極人臣,可見世間之事瞬息萬變不錯,卻也自有定數?!逼钅菽芪哪芪?,嘴皮子功夫到家,全看他愿意不愿意和你斗嘴。

    這樣的宴會有些無聊,潘辰在后面聽的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反正大家都在打太極,你說一句好話,我說一句恭維,你哭一聲窮,我說一句難過,總之唇槍舌劍,就是沒幾個說真話的。

    潘辰偷偷的伸了伸腰,祁墨州正在聽甘相他們說話,察覺潘辰的動作后,轉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若是累了,就去御花園散散心,我瞧著他們還得說上一陣呢,怪無聊的?!?/br>
    潘辰眼前一亮:“臣妾可以走嗎?”

    祁墨州點頭:“透透氣,再回來便是。晚上還得由你親自接待使臣女眷呢?!?/br>
    “好,那我現在先出去透一會兒氣,待會兒再進來好了。晚上我安排在御花園東南角的桂蘭亭前設宴?!?/br>
    這些事情安排,祁墨州向來相信潘辰的,見他點頭之后,潘辰就緩緩起身,與眾位正在唇槍舌劍的使臣們點了點頭,便下了帝臺,由太極殿側門走了出去。

    月落和辛冬迎上來,潘辰呼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悶氣,讓月落去準備些茶點,潘辰坐了半天,腰都僵硬了,打算回柔福宮去歇會兒,經過轉角的時候,差點撞上一個人,辛冬趕忙上前擋在潘辰面前,那人也沒想到會突然從樹叢后竄出人來,也是一愣,在看見潘辰之后,趕忙對潘辰單膝跪地請罪:

    “在下魯莽,沖撞了德妃娘娘,還請恕罪?!?/br>
    潘辰探頭看了看他,居然就是那個與她對視的蕭國護從,只見他已然恢復了先前差點撞上她的驚訝,一臉正氣跪在那里,潘辰抬手,說道:

    “你在這里干什么?往那邊可是去后宮的,后宮里不可有外男進入?!?/br>
    那人抬頭看著潘辰,不好意思道:“娘娘息怒,在下只是想出來找個地方如廁,只是貴國皇宮太大了,我一時昏了頭,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還差點撞上了娘娘,還請娘娘大人不記小人過,若是被我們侯爺知道了,定然是要責罰我了?!?/br>
    潘辰瞇眼將此人從上到下看了個遍,此人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跟祁墨州差不多大,眉宇間的氣度是由內而外的,再看他的舉止行為,雖然很努力的裝作害怕的樣子,可表演卻不走心,過于表面,讓潘辰這種??瞥錾?,專門研究表情的人,感覺到很尷尬,目光落在他腰帶上,那玉扣的花紋與蕭國的旗幟紋是一樣的,潘辰不動聲色的對他點點頭,說道:

    “下回注意點,要去哪里還是讓伺候的太監或宮婢領著比較好,這回是遇見了我,若是撞上其他貴人,只怕你這無故私闖后宮的罪名是跑不掉了的?!?/br>
    那人聽潘辰這么說了,臉色變了變,卻也沒說什么,對潘辰拱手低頭之后,潘辰便斂目從他身邊經過,目不斜視的往后宮去了。

    那人回頭看著潘辰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進入蕭國以后,第一次感覺到了心虛,并且還是在一個女人質疑的目光中,感到心虛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使臣團的戲份太難寫了,耽擱了很多時候。抱歉抱歉。

    ☆、第200章

    潘辰回到柔福宮,本來打算小憩一下,可在軟榻上躺了一會兒,卻怎么都睡不著,腦子里不住回想今天看到的一些東西,翻來覆去好幾回之后,潘辰終于忍不住坐了起來,秋萍和月落坐在門口的馬扎上描花樣,看見潘辰坐起來,趕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走了過來,潘辰放下腳,月落就給她把鞋穿好了,秋萍給她拿衣裳:

    “娘娘不睡了?”

    潘辰將外衣套上之后,沒有重新妝點就要出去:“我睡不著,去書房看書去,有事喊你們?!?/br>
    說完這些之后,也沒有重新梳妝,就素顏往書房跑去了,潘辰平日里經常會想到個什么事情,就往書房去搗鼓,月落她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潘辰走了之后,兩人就繼續一人繃開布帛,一人描花樣下來。

    潘辰走到書房,將房門關上了,書房雖然也燒著地龍,但沒有寢宮暖和,潘辰就披著披風,走到書架前,將柳氏的包袱拿到桌案上,打開后,輕車熟路從壓在最下面的衣裳袖子暗袋中拿出了那只翠玉玉佩,將玉佩抬起看了看,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凝重起來了。

    這玉佩上的花紋居然和蕭國旗幟上的圖案差不多,怪不得她看見蕭國旗幟的時候,會覺得那樣眼熟。

    下意識將一根手指放到口中輕咬,潘辰將那玉佩顛過來,倒過去看了好幾眼,失魂落魄的坐在了身后的太師椅上,心中撲騰的厲害,柳氏怎么會有刻有蕭國標志的玉佩呢?撿的?不可能!藏的那么好,怎么可能會是撿的,這么多年來,就連潘辰都沒有看到過這個東西,可若不是撿的,那柳氏的身份就很值得懷疑了。

    柳氏是蕭國的人?

    那她的身份是什么?潘辰腦中想起來柳氏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俠女,倒像是專搞暗殺的黑色人群,難道她是蕭國的殺手?可她怎么會以舞姬的身份進了潘壇的府邸呢?為了完成任務,還奉獻身體給潘壇做妾,然后居然還把她這個女兒給生了下來,這么多年,她一直蟄伏在潘家后院中,處處低調,從不爭風吃醋,也沒見她想殺誰啊。

    可若不是殺手,潘辰實在想不出來,柳氏怎么會有那么高的功夫,怎么會深藏不露這么多年,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潘辰又低頭看了一眼這玉佩,越看越覺得燙手,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就能看見柳氏,跟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問出來,省得她在這里胡思亂想,擔驚受怕。

    潘辰想把玉佩藏起來,可左右看看,無論藏在什么地方,似乎都覺得不太保險,想來想去,還是把東西藏回了柳氏的衣袖暗袋里,將包袱裹起來,放回原處,柔福宮的人都知道,這個包袱是潘辰從潘家帶回來的東西,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她書房里一般不會有人來,所以東西放在原處,也許是最安全的。

    潘辰轉身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包袱,心里納悶極了,柳氏若果是蕭國的殺手或者細作的話,那么她這么多年為什么不出任務,難道她的任務就是臥底在潘家?這個想法很快就給潘辰在腦內否決掉了,潘壇是個什么貨色,其他人可能礙于潘家百年世家的名頭,不敢對他妄下判斷,可潘辰卻是知道的,憑潘壇的才干,潘辰可不覺得,蕭國會特意派一個細作來近身監視潘壇,一監視就是這么多年,給了身子還給娃,這生意也太虧了吧。除非潘壇是柳氏的真愛,可柳氏這么多年的表現,完全就是把潘壇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對待,也不見她對潘壇逢迎討好,真愛一說,繼續否決……

    潘辰一頭霧水在書房里踱步轉圈的時候,外面傳來月落的聲音:

    “娘娘,李總管派人來請您了,說是使臣團的夫人們已經到了宮里,等著接見呢?!?/br>
    潘辰聽后,精神一震,深吸一口氣,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拋諸腦后,不管怎么樣,柳氏現在已經不在建康了,潘辰縱然心里有太多疑惑,沒有經過柳氏確認之前,也只能憋在心里,等到柳氏再找她的時候,她一次性問清楚就好了。就算柳氏真的是蕭國的殺手,那估計也是個出逃在外的殺手,一切都是未知數,她再cao心也無濟于事,并且不清不楚的時候,也不能告訴祁墨州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整理了一番心情,潘辰走出書房,回到寢殿重新梳洗換裝之后,就往太極殿的方向去了,對祁墨州打了招呼之后,潘辰才去了御花園,接待使臣團的女眷們,說是女眷,其實也就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人,因為使臣出使外國,第一要素,就是國內留人,為的是怕使臣通敵賣國,這樣重要的家眷們全都留在國內,使臣就算出去之后受到威逼利誘,想想還在本國內的家人,也不敢立刻屈服叛變,怕殃及家人。

    潘辰的身份接待這些女眷們已經是相當高的規格了,在場內與大家以茶代酒認識過以后,就是歌舞助興時間,用過了晚膳后,潘辰著閆昭儀與蘇婕妤帶這些女眷們去聽戲,自己則跑回了柔福宮。

    本以為可以清閑一會兒,沒想到回到柔福宮沒多久,祁墨州就也回來了,潘辰還坐在梳妝臺前卸妝,看見祁墨州,奇怪的問道:

    “咦,皇上今日怎的歇的這樣早?”

    祁墨州一邊解腰帶,一邊掀開珠簾,往潘辰走來,回道:“羅莽提議明日賽馬,摔跤,今日就歇的早些,明日再聚?!?/br>
    潘辰從梳妝臺前站起來,頭上的朱釵全都卸了下來,伺候的宮婢們看見祁墨州進來后,就主動退了出去,替他們將門關好了,潘辰走到祁墨州身前,動作利索的給祁墨州更衣,剛靠近祁墨州就聞到他身上一股子濃烈的酒味,看樣子是喝了不少,微微嘟起雙唇,擋住一點酒氣送入鼻子,給祁墨州將外衣除了。

    祁墨州瞧她這掛油瓶的嘴就覺得好笑,伸手捏住了她的雙唇,只覺得觸感柔軟,叫人愛不釋手,潘辰掙扎,卻給祁墨州擁在懷中,故意逗她:“怎么,不喜歡朕身上的酒味?”

    潘辰掙扎無果,伸手在鼻端揮了揮,用行動回答了祁墨州的問題,祁墨州見她這樣,故意要去親她,潘辰被這醉醺醺的氣味包圍著,哪里肯,就左右閃躲,祁墨州玩性大發,故意追著她,兩人就這么幼稚的玩兒了一會兒后,終于在潘辰鼓起勇氣踩了祁墨州一腳后,宣告結束。

    祁墨州彎腰縮腳,潘辰正好從他懷里脫身,兔子般跑到了水盆前,瞪大了眼睛,雙手捧著水盆邊緣,似乎在對祁墨州說:你再鬧,我用水潑你。

    祁墨州一挑眉,甩了甩腳踝,這才走到了床鋪前的秋千椅上,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潘辰見他不鬧了,才敢動身,早就猜到他今兒會喝的多些,給他備下了薄荷茶解酒,祁墨州喝了一口后,將腦袋歪在椅背上,醉眼惺忪的對潘辰說道:

    “別看朕這樣,朕一個人,把他們全都喝趴下了。都是抬著出太極殿的,就那個……那個……國師,一路吐出去的,朕讓他這輩子提到酒就想吐?!?/br>
    潘辰看著祁墨州開始多話,盡管看起來還算正常,但相較于一般時候,祁墨州千杯不醉的模樣,現在已經算是微醺了。

    催促他把薄荷茶喝掉,然后去給他擰毛巾擦臉:“好好好,你厲害,行了吧?”

    潘辰將擰好的毛巾遞給了祁墨州,他卻是不伸手接過,潘辰無奈,只好也爬上了秋千椅,跪在他身旁,給他一點點的擦面,祁墨州就那么乖乖的靠著椅背,讓潘辰給他服務,一雙眼睛跟著潘辰的動作移動,目光灼灼的,突然對潘辰說道:

    “潘辰,你就這樣好好的跟我過一輩子,好不好?”

    潘辰一愣,失笑:“我才不要這樣伺候你一輩子呢。下回你再喝酒,看我還理你不理?!?/br>
    祁墨州聽了潘辰這沒什么威脅力的話,忽然笑了,目光開始渙散,口中娓娓說道:

    “我小時候看見過一回,我娘也是這么伺候我爹的,我爹喝醉了……像我這樣……”

    潘辰一愣:“你娘?”

    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見祁墨州主動提起她娘,追加問道:“你娘是爹的妾侍嗎?”

    閆氏是正妻,嫡出只有肅王和三公主,祁墨州是庶出,那么祁墨州的娘肯定就是祁正陽的妾侍了。只見祁墨州微微點頭:

    “我娘和我爹從小一起長大,十四歲就跟我爹上戰場,十八歲懷孕生下我……還有雪洲。那之后她就一直住在大都,開了一家叫蘇月閣的鋪子……”

    祁墨州是真的醉了,居然將這些隱藏在心底里,潘辰用催眠都沒問出來的話,全都說了出來,可見醉的不輕,同時也是真的對潘辰很信任了,醉酒時的狀態,最能體現人和人之間潛意識里的關系,這種關系,決定了他的傾訴欲。

    潘辰也是意外的,她知道蘇月閣是祁墨州她娘曾經用過的店名,可卻不知道緣由,也沒有聽祁墨州正面說過,如今他開口了,潘辰不知道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多問一些,就在猶豫的時候,祁墨州忽然回過了神,對潘辰問道:

    “對了,你今天在太極殿中看見蕭國使臣團為何面露驚訝?你看出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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