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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青翎記在線閱讀 - 第60節

第60節

    子盛:“這你可想差了,翎兒什么秉性,你還不知道嗎,若不知心里樂意,莫說是陸家如今已大不如前,便是皇親國戚也斷不會答應?!焙鋈幌肫鹗裁?,把剛在陸府,敬瀾收著信的樣兒說了一遍。

    青羽挑了挑眉:“是翎丫頭寫的信?怎么可能?這可不是她的性子能做出的事兒?”

    子盛:“所以說,她心里是喜歡敬瀾的,不然,哪會如此,我瞧敬瀾那個高興勁兒,連平常的一絲穩重都沒了,毛躁的像個愣頭小子,就連先生都笑說跟變了個人似的,對了,敬瀾也跟著我過來了,我怎么忘了,我去瞧瞧,亂起來倒怠慢了他?!?/br>
    剛站起來要出去,立夏捧著個匣子走了進來:“姑爺不用去了,敬瀾少爺早就走了,這是剛遣了長福送過來的,說是給大小姐補身子?!?/br>
    子盛接過打開,青羽探頭看了看,不禁道:“這是燕窩,這般成色該是極難得的,怎好收他這般貴重的東西?”

    子盛:“這點兒東西陸家還不瞧在眼里,再說,敬瀾雖是送了這個來給你補身子,不還是為了青翎嗎,他知道你們姊妹感情好,盼著你多替他美言幾句,省的翎丫頭嫌棄他?!?/br>
    青羽笑了起來:“如今都過了定,早已得償所愿,哪還用我美言,況且,敬瀾這般人品,這樣的用心,哪個女子能嫌棄,只怕高興都來不及呢?!?/br>
    子盛:“那敬瀾也得討好咱們,他可得叫我一聲姐夫呢?!?/br>
    青羽想起大哥逼著子盛叫大舅哥的事兒,琢磨表哥還真是,從大哥哪兒吃了虧,卻要從敬瀾身上找回來,不過,以敬瀾對青翎的心思,只怕巴不得叫著一聲姐夫呢,畢竟連舅舅都叫了,叫聲姐夫有什么難開口的。

    忽想起青翎明年就要成禮,日子這么近,針線繡活兒哪趕得及,忙吩咐立夏:“去把廂房西邊兒靠墻那兩個箱子里料子都拿出來,花樣子也拿過來,繡床也支開,得趕著繡了,不然,可來不及?!?/br>
    子盛忙道:“你如今有了身子,哪還能如此勞神,胡家那么多丫頭婆子呢,多少繡活兒趕不出來?!?/br>
    青羽搖頭:“那怎么能一樣,我可是翎兒親jiejie?!?/br>
    子盛知道攔不住便道:“你繡也成,卻不能著急,如今剛有了喜,大夫特意囑咐,讓你安心靜養,等過來三月,胎氣穩了,若覺精神夠得上,再繡也不遲,橫豎還一年呢,怎么也來得及,如今身子最要緊?!?/br>
    說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這可是好兆頭,若八月舉試我再得中,咱們翟家今年可是三喜臨門了呢,岳父岳母若知道不定多歡喜呢,我這就寫信叫人送到安平去,也好讓岳父岳母高興高興?!?/br>
    叫立夏準備筆墨紙硯,在窗下寫報喜的家書,而此時陸敬瀾也回了陸府,剛進家管家便又呈上來一封書信,言道是安平胡家大少爺寫的。

    陸敬瀾愣了愣,琢磨自己早上走的時候,才接著翎兒的信,這才半天怎么又來了一封,陸敬瀾先頭以為是青羿有什么事兒找自己,挑開蠟封瞧見熟悉的娟秀字體,方知也是青翎寫給自己的,心道,這丫頭前頭冷了自己足足五年,任自己用了那么多心思,依舊不理會,如今莫非真開竅了,知道自己時時想著她,信竟寫的這般勤快,倒越發知心知意了。

    展開信箋一瞧,忍不住笑了起來,低聲道:“我還當這小丫頭知心了,原來是寫來埋怨我的?!?/br>
    長福聽了奇怪的道:少爺如今又不再安平縣,二小姐能埋怨少爺什么?“

    敬瀾:“這丫頭埋怨應我成禮的日子太近,害的她天天在屋子里繡花做針線呢?!?/br>
    長福:“以二小姐的性子,在屋子里做針線著實難為了,只這女方備嫁,頭一樣便是新娘子的繡活兒,百子帳,鴛鴦戲水的被面,枕頭……姑爺身上穿的喜袍,都得是出自新娘子親手做的方可,若做的不好,可叫人笑話了?!?/br>
    陸敬瀾想了想:“我記得珍寶齋旁邊兒有個繡坊,里頭有針線極好的繡娘,你明兒去一趟,就照著你剛說的那些繡一套來,多使銀子不妨,快些最好?!?/br>
    長福愕然:“少爺,可沒有婆家做這些的理兒啊?!?/br>
    陸敬瀾:“誰說是婆家做了,本來就是娘家的,對了,喜袍就不用了,這個簡單些,就讓翎兒做就好?!?/br>
    長福心說,哪兒是喜袍簡單啊,根本是少爺是想穿二小姐親手做的衣裳罷了……

    ☆、第77章

    敬瀾又拿著信箋瞧了幾遍,方才仔細收了起來,略想了想,寫了回信封好,叫長福送出去,今兒的事兒只略提了提,并未深說,一個是因自己未來姑爺的身份,大姨子的事兒說多了不妥,更何況還有青翧呢,故此,寫的仍是日常小事,連青羽有喜的事兒都隱下是陸敬瀾的小心思。

    而且,這本就是子盛夫妻的大事兒,該著子盛寫信報喜才是,自己若提前透出去,不免有越俎代庖之嫌。

    再有,他深知胡家姐妹情深,知道青羽有孕這丫頭不定就跑來京城瞧她大姐,雖有規矩約束,成禮之前當避諱著,可要是湊巧碰見,也沒說避開的理兒,只這丫頭來了京城,兩人見上一面也并不難,若能見面說上兩句話就更好了,也稍稍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情。若在信里頭先說了,反倒顯得刻意而為,未免不美。

    因有這番原由,青翎雖先爹娘收了陸敬瀾的信,只知道舅母對大姐有些挑剔,青翧看不過眼鬧了一場,旁的事兒并未提起。

    然后就是他身邊那些瑣碎小事,什么上回抓大雁時從水邊挖回去的兔耳草長的多好,不過半個月便竄出了許多新莖,抽出的葉子嫩綠可喜,遠遠瞧過去,像是許多只兔子耳朵。

    什么院子里的海棠花長了許多葉子,碧綠的葉子夾在花間,倒比只開花的更有味道,。什么窗前的芭蕉葉子長的大了些,油綠油綠的,若再落雨應能聽雨打芭蕉了……事無巨細羅里吧嗦,倒極生動。

    看陸敬瀾的信,青翎腦子里總會不由自主的繪制出一幅異常鮮活的動態畫面,陸敬瀾坐在窗下讀書,累了便瞧瞧院子里的海棠花,水塘里的兔耳草,若是落了雨,興致一起說不定會彈奏一曲應和窗外的雨打芭蕉。

    還有他養的那兩只貓兒,說不定窩在軟榻上打著呼嚕睡大覺,這樣的生活優雅閑適,令人向往。

    青翎是覺得陸敬瀾不是這樣的閑人,天天就是除了看花草就是聽風雨,感受四時美景,閱讀滿架詩書,這應該是自己向往的生活才對,是自己心里一個虛幻的夢。

    而且,這么多年青翎太了解陸敬瀾,這家伙做什么事兒都是有目的的嗎,陸敬瀾并非小人,卻也是滿腹心機。

    有時候青翎仔細想想,覺得這么多年陸敬瀾對自己用的心思,即便出于誠心,也沒必要鬧的人盡皆知吧,可就連不常來家的姑姑都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更不要提胡家的人了,即便自己想跟他撇清,也撇不清了。便自己不答應,名聲也傳出去了,在這樣一個名聲大于天的地方,自己還能嫁給什么人?

    這么想著,青翎便十分懷疑這家伙老早就算計好了,所以他給自己寫的這些信,看似嘮叨的都是些廢話,可仔細想想,無不合著自己的心思,便不像后世人那般直白,總把愛掛在嘴上,通篇也并無相思之句,卻能讓青翎如此真切的感覺到他的思念之意。

    若再往深里想,仿佛還有幾分引誘之意,引誘自己也去想他寫的這些,想他身邊兒的種種,繼而想他們以后的生活。

    若不是打小認識,青翎真懷疑陸敬瀾是泡妞高手,這手段雖隱晦卻極高段,讓自己不知不覺就跟著他的意思去想,去期待,去融入。

    想到這男人的百般算計,青翎竟不覺反感,隱約還有幾分欣喜,不禁搖頭,自己還真沒用,不過兩封羅里吧嗦的信就把自己哄住了。

    只是大姐哪兒倒真有些讓人擔心,即便陸敬瀾信里只粗略提了一句,但青翎仍能從只字片語里瞧出不對勁兒來。

    陸敬瀾并非多事的性子,若真是小事,自是連提都不會提,既然提了必不尋常,想想舅母的性子,婆媳若和睦才是新鮮事,只是,怎么不說明白了,而且,信里只說收到了自己的信,并未提是哪一封,不知自己后來沖動之下寫的那封發牢sao的他可瞧了,怎么提都不提一句,脾氣真這樣好?還是說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不必理會。

    正想著,就見小滿跑了進來,滿臉喜色:“二小姐,二小姐,剛舅老爺跟姑爺都來信了,說咱們大小姐有喜了呢?!?/br>
    青翎蹭的站起來:“真的嗎?我去瞧瞧?!眲偝鋈フ錾锨嗲?,也是一臉的笑:“二姐也聽見喜信兒了,明年我就能當小姨了?!?/br>
    姐倆快步往爹娘院里走,一進屋就聽見翟婆婆的聲兒:“ 昨兒小姐還說呢,這一晃都兩個月了也不知青羽如何,不想今兒就來了喜信兒,若能一舉得男,往后可再不用愁了?!?/br>
    翟氏:“可不嘛,對了,老爺不說冀州府青云觀的老道靈驗嗎,明兒咱們去走走,給青羽求個平安吉祥符送過去,保著青羽一舉得男,母子均安?!?/br>
    青翎進來道:“娘跟翟婆婆怎么都盼著得男,若生個小姑娘多好玩?!?/br>
    翟氏白了她一眼:“翟家一脈單傳,你舅舅子嗣不旺,這么多年就生了子盛一個,指望著青羽繼承翟家香火呢,你大姐這頭胎生個小子就都安穩了,往后再添丫頭也是一樣,兒女雙全才是福氣?!?/br>
    青翎知道表哥是單傳,若是大姐生不出小子,便娘親這兒只怕都過不去呢,畢竟娘親是翟家的大小姐,即便再開明,在子嗣傳承上也看不開。

    一個家有了男丁方能頂門立戶,這并非她娘重男輕女,而是這整個社會的固有觀念,所以大姐的壓力可想而知,先頭是盼著什么時候懷孕,懷上了又盼著一舉得男,便生了男丁還要繼續生,多子多福是這里所有人的追求。

    想起敬瀾信里頭提的事兒,不禁道:“舅舅跟表哥的信里可還說了什么?”

    翟氏瞧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青翎有些心虛:“那個,娘就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是不是舅母對大姐不好?”

    翟氏:“當年定這門親的時候,雖是你舅舅一再所求,我跟你爹卻也猶豫了許久,就是知道你舅母的性子,也跟你姐把話兒都說明白了,你舅母不喜歡你姐,嫁過去只怕婆媳之間只怕不會太和睦,你大姐非要樂意,且子盛又沒什么可挑剔之處,便答應了,如今的境況,早也在意料之中?!?/br>
    青翎不免道:“便在意料之中,咱們就不聞不問任由舅母欺負大姐不成?!?/br>
    翟氏:“說什么欺負,這婆媳之間本就是難相處,既嫁了人自然不比在家里的時候,受些委屈也難免,且,你姐這些日子的信里只字未提,就是不想爹娘擔心,這是她的孝心,娘非要戳破了做什么,更何況,便知她被你舅母欺負了,難道娘能跑去京里找你舅母吵架去不成,若果真如此,豈不成了市井潑婦,叫人怎么笑話呢?!?/br>
    說著嘆了口氣:“不管好歹都是你姐的命,在家的時候爹娘做主,嫁了就是人家的媳婦兒了,孝字當先,便你舅母再有不妥之處,也是婆婆,是長輩,作為媳婦兒只能聽著,不可頂撞,娘先頭一拖再拖,也是舍不得你大姐嫁過去,就是知道嫁過去,萬事都由不得爹娘了?!?/br>
    見兩個女兒一臉擔心,翟氏道:“你們倆別擔心了,舅舅信里寫的極明白,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話趕話兒的說了幾句罷了,還是青翧這個愣頭青,正好聽見,見青羽臉色不好,便以為你舅母欺負了青羽,不管不顧的鬧了起來?!?/br>
    青翎可不這么覺得,自古以來婆媳之所以是天敵,就是因為婆婆覺得媳婦兒搶走了兒子,如果夫妻恩愛的就如爹娘這樣的,將來大哥跟青翧娶了媳婦兒進門,娘斷然不會為難兒媳婦兒。

    而舅母可不是娘親,因舅舅長年冷落,舅母心里生理上雙重失衡,早就變態了,看見大姐跟表哥親親熱熱的過日子,還不跟眼中釘似的,便不會跟孔雀東南飛里的惡婆婆一樣虐待大姐,也好不到哪兒去。

    說白了,舅母自己成了怨婦,就最見不得別的夫妻和美,青翎覺著,舅母這么多年跟娘親的心結,一個是出身,再一個就是爹娘夫妻恩愛,刺激了舅母的怨婦心態,顧忌身份不敢對娘親如何,這份怨氣歸總了發泄在大姐身上,卻極有可能。

    婆婆若想折磨兒媳婦兒,還不容易,尤其大姐還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青翎完全能想到舅母根本不用使什么陰險的手段,只要每天不給大姐好臉兒,時不時陰一句陽一句的數落大姐的不是,就比什么陰招兒都有用。

    青翧雖淘氣卻并非混賬,又知道舅舅的身子不好,都鬧了一場,只能說明,大姐的確受了欺負,想到此更為擔心。

    仿佛知道她想什么,翟氏道:“你舅舅信里倒是說,你大姐如今有了身子,大夫交代需好生養胎,自然不能總出來走動,難免悶得慌,青翧雖去了,到底是兄弟,便說話兒也有時有會兒的,沒說出了嫁的jiejie天天跟兄弟在一處的,若你能去陪你大姐些日子就好了,只是慮著你得備嫁做針線,怕你抽不出空來?!?/br>
    青翎忙道:“便再趕也不再這一時半會兒的,更何況,我去了陪大姐說話兒也不耽擱做針線啊,若大姐身子好些,還能指點我,豈不是好?!闭f著拉著青青的手:“青青你上回不還說想去外頭走走嗎,正好咱們一起去看大姐可好?”

    青青有些忐忑,可一想到有二姐便安心了許多,也不能總在家里待著,早晚的出門,這次倒是個機會,再說,她也擔心大姐,想到此便點了點頭。

    翟氏略斟酌了一會兒,青羽是自己的親閨女,雖嘴上說的輕松,心里到底也惦記著,恨不能立馬過去瞧瞧才能放心,可再擔心,丈母娘大老遠跑去瞧閨女也不妥當,便寶成不說什么,趙氏那個小心眼兒,不定就記仇了,青羽往后還得在婆婆眼皮子底下過日子呢。

    若是青翎青青去了倒成,嫡親的姐妹之間,去探病也在情理之中,且,青翎這丫頭做事穩妥,便有事兒也不會像青翧一樣莽撞,只不過到底跟訂了親,翟家跟陸家府邸又挨得近,兩人難保碰面,卻于理不合,故此有些猶豫。

    轉念又一想,這倆人都是極有分寸之人,斷不會做出什么逾越之事,便道:“去瞧瞧你姐也好,前些日子鋪子里收了那支好人參,正好給你姐捎過去,等生產的時候沒準用的上,另外,你姐愛吃的東西,多捎去一些,雖說你舅舅家不會少了吃食,到底跟家里的不一樣,這懷了身子嘴都挑,不定就想這一口呢……”

    絮絮叨叨囑咐了許多話,仍不放心,一樣一樣的過眼瞧,青翎在一邊兒瞧著心里發酸。

    姐妹倆回屋的時候,青青低聲道:“娘嘴上說大姐嫁了就是人家的媳婦兒了,心里卻不知多擔心呢?!?/br>
    青翎點點頭:“可憐天下父母心,青青你記著,只有咱們過的好,娘才會放心?!?/br>
    青青點點頭想到什么側頭道:“青翧說陸家跟舅舅家就住在一條街上,咱們這回去瞧大姐,就能見著二姐夫了,二姐高不高興?”

    青翎捏了她的臉一下:“我跟他可不能見面,不合禮數,再說,咱們是去瞧大姐的,跟他什么干系?”

    青青眨眨眼:“二姐便這般想,二姐夫可不一定了?!鼻圄嵋娝︻伻缁?,跟往日大為不同,眉眼兒間跟自己頗為想象,只是額前的劉海太厚了些,若不是為了遮住額上的胎記,梳個漂亮的發髻,不定多漂亮呢。

    青青見二姐盯著自己的額頭瞧,以為她擔心自己忙道:“其實我早就想開了,只是習慣這樣梳頭發罷了,昨兒晚上我對著鏡子瞧了瞧,其實并沒有我以前想的那么難看,不信二姐瞧?!?/br>
    說著抬手撥開自己的劉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跟清晰的發際線,還有兩道細彎彎的眉,映著一對剪水雙瞳,不覺讓人眼前一亮,只可惜額頭多了塊胎記。

    這丫頭很小的時候意識到自己臉上長了胎記不好看,就不讓別人看了,便是爹娘都不讓看,不是戴帽子就是拿劉海遮擋,故此今兒青翎還是頭一回瞧清楚青青的胎記,并不很大,也不是青色的,而是有些暗紅,正長在額頭中間兒,乍一看像朵小花。

    花?青翎眼睛一亮:“我有法子?!崩嗲噙M了屋,把她按在妝臺前,谷雨小滿春分都湊到跟前兒。

    小滿道:“二小姐莫不是要給三小姐梳頭發吧,還是算了,二小姐除了會編麻花辮兒,哪還會別的式樣?!?/br>
    青翎不禁道:“怎么不會,我有這么笨嗎?!闭f著拆了青青的發辮,梳順了,在頭頂上挽了個簡單的發髻,把青青的額頭都露了出來,叫谷雨取來自己平常描花樣子的毛筆,打開妝臺上的胭脂盒子,筆尖在胭脂膏子里沾了沾,讓青青閉上眼,仔細在她額頭描了起來。

    青青不知二姐在自己額頭畫什么,卻也極聽話的閉上眼,不一會兒聽見青翎說了聲好了,方才睜開眼。

    青翎把銅鏡往前挪了挪,對著她:“青青瞧瞧可喜歡嗎?”

    青青怔怔瞧著鏡子里的自己發呆,這是自己的嗎,自從知道額頭的胎記難看之后,她就再也不愿照鏡子,她屋里的鏡子都讓春分收了起來,即便如此,洗臉的時候偶爾瞧見銅盆里映出的臉,也會難過好些天。

    昨兒晚上是自己這么多年頭一次鼓起勇氣來看自己的臉,雖然嘴上說的輕松,昨兒晚上卻還是難過了半宿,可是如今鏡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臉是自己嗎?

    額頭那塊難看的胎記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映著一張白皙小臉霎是好看,不禁喃喃的道:“這是我嗎?我也能這么漂亮嗎?”

    青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這是一場夢,自己一眨眼夢就碎了,青翎不覺心酸,摸了摸她的臉:“我們家青青真好看?!?/br>
    谷雨幾個紛紛點頭,春分更是湊過來給青青重新梳了頭發,又去翻了衣裙出來,服侍青青穿上瞧了一會兒,又去拿了一套,不一會兒又重梳了頭發……瞧意思恨不能把箱子里的新衣裳都穿一遍兒呢。

    青翎好笑的搖搖頭,果然女孩沒有不愛美的,青青又何能例外,只是之前因額頭的胎記,太過自卑罷了。便也不再吵她,帶著谷雨小滿出來回了自己屋,由著她們主仆折騰。

    到了晚間翟氏來瞧姐倆的行李收拾的如何了,趕上青翎正在沐浴,便來了青青這兒,一進屋真唬了一跳,這個亂勁兒,箱子都開了,炕上桌子上都是衣裳,有衫子,有裙子,還有繡鞋,手帕子……翻的到處都是。

    明間不見人,倒是聽見里屋主仆倆嘀嘀咕咕不知說什么呢,立冬心說,春分這丫頭是瘋了不成,這屋子亂成這樣都不理會,當夫人多好的脾氣,容得她如此憊懶,忙喊了聲:“春分,夫人來了?!?/br>
    春分正在屋里給青青梳頭發呢,聽見夫人來了,才想起外頭實在不像樣,忙著把手里的簪子插好,跑了出來。

    翟氏瞧了她一眼,又瞟了瞟周圍:“這是收拾明兒的行李呢?”

    春分忙道:“不是收拾行李,是找小姐穿的衣裳?!币贿厓菏置δ_亂的收拾。

    翟氏皺了皺眉,心說,自己之前還總覺這丫頭穩重,如今看來,莫非走了眼,正要教訓她幾句,忽見青青從里屋走了出來,穿著一身淡粉的衣裙,翟氏倒不禁有些意外。

    因為額頭的胎記,這丫頭平常不愛打扮,便自己給她做了多少衣裳,也沒見她穿過幾件兒,上身的衣裳都是中規中矩的顏色樣式,有些自己穿都覺著老,這丫頭偏喜歡。

    其實小姑娘家的,就該穿這樣鮮亮的才好看,青青的身量雖不如青翎長得高,卻也不算矮了,如今這么一打扮,站在哪兒亭亭玉立極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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