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曲隱:“……”她完全沒有作為jiejie卻是meimei會開口說話喊的第一個人而有任何的興奮感…… 曲隱離開雙曲客棧后,買了些生活用品,又給阿淼買了些蜜餞果子之類的也就走了。 她從集上縣里貼在墻上公告欄前走過,人太多,不知道又貼些什么東西,大熱天的她也懶得提著東西過去跟人擠,便徑直走過了。 因此她也錯過后面人的對話。 一人問:“這紙上又說的啥???” 有人答:“這紙上說的禮部尚書之子古墨于元宵節走丟,如有知情者賞三百兩,如有發現并送回者懸賞一千兩?!?/br> 問的那人又說:“看來這什么尚書還挺疼這個兒子的,賞一千兩呢!” 答的那人諷刺道:“也不見得,這年頭捉個嫌犯都有畫像,偏偏這尚書之子只寫了名字身份卻沒有畫像,這讓人怎么找,如果有畫像那就是大海撈針,現在連畫像都沒有,我看她是不想撈針?!?/br> 那人吃驚,“那還貼這東西干嘛?等人冒認嗎?” 答的那人說:“禮部尚書的兒子,又不是縣太爺的兒子!誰有那個膽子敢去冒認!不想要腦袋了?算了算了,咱們還是該干嘛干嘛去吧,這東西看看就算了,反正晚上就被那街角的乞丐揭去當被子蓋肚子了?!?/br> 這么一說,路上雖有人指指點點,倒是沒什么人留足太久,很快便散了。 第53章 開口說話 等何珍插完秧后,兩個人休息了幾天,又下海打漁了。稻米雖然賣了些錢,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還是要趕緊打漁賺些錢。更何況到了七月半和八月半之間的一個多月里是休漁期。村里也有規定,這個期間讓魚類好好生長不許打漁。 自從插完秧開始打漁后,曲隱日子便也忙碌起來。早上起來給阿淼做飯煎藥,再連哄帶騙的把他弄醒,看著他把藥喝完,最后把人再送到王大夫家才能出門,中午呢,就再去王大夫家把他接回來,下午收拾家務,再給他做些衣服,或者跟王大夫上山采她需要的藥材。 阿淼剛開始接受針灸治療的時候,曲隱那兩天剛好得空,自然是陪他一起。只是每次她都得閉著眼睛。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有人拿著針往他身上扎,就看過一次,她心就跟被人生生的連根揪掉一樣,差點沒忍住把王大夫從窗戶那撂出去。 古墨看到她閉上眼睛,放在膝蓋上的手更是青筋暴起,便覺得心里暖乎乎的,連扎在身上的針仿佛的沒什么感覺了。他跟她說過,扎的是恐怖了點,其實不是很疼,偏偏她不信。 后來曲隱要打漁,便早早的把阿淼送王大夫那,中午回來再去接他,順便問問治療的情況如何。 喝了大半個月的藥之后,王大夫說他體內余毒殘渣已經清理完了,又開始給他換藥,配合著治療,再加上曲隱引誘著他說話,現在的他已經慢慢的可以發出單字音了,只是試了不少次還是不能說出兩個字。 每每他一臉認真的跟蹦豆粒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著跟她說話,曲隱就想笑,偏偏還得忍住,她要是不給面子的笑出來,阿淼一定會瞪大眼睛,小手往門口一指,沒好氣的跟她蹦出一個字,“走!” 他嘴上的泡早就消了,可以跟她親親了??墒敲慨斔趟禄拥臅r候,他都羞紅了臉,等最后全身發軟站不起來的時候,又會淚眼朦朧氣喘吁吁的說她“壞”。 自從阿淼能一個字一個字的發出聲音后,兩人的生活中多出的樂趣也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很多很多。 他在海邊跑累了,除了對她伸胳膊外還會軟綿綿的跟她說“抱”,晚上睡覺前會學著她親一下她的嘴角笑嘻嘻的跟她說“安”,他平時的聲音都很正常,但是一旦撒嬌的時候聲音就甜甜的糯糯的,曲隱每次聽到,覺得骨頭都癢癢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得說一下,剛開始阿淼能開口的時候,聲音自然不是這么正常,更不是甜糯的,而是沙啞粗糙。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許多年未開口說話的人,再次開口聲音能好聽到哪里去。 那天晚上,曲隱苦惱他月信還不來,心里覺得自己都快憋出問題了。天天看著他穿著薄薄的中衣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她就想把那層衣服給他剝掉,露出里面的白嫩光滑。 她的確沒忍住,便把他卷在身子下面,對著他的嘴就開始研磨吮吸,勾著他的舌頭輕咬糾纏。 她一手撐著自己不壓到他,另一只放在他腰上的手從他中衣下擺探入,撫摸他的腰,他肌膚細嫩光滑,對她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她情不自禁的順著他的腰肢往下,他動了動身子,隔著衣服用手捂住她的手,雙眼含著朦朧的水光看著她,不讓她再往下探了,這樣的眼神對此時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致命般的誘惑,讓她如何停下?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他褻褲的帶子便開了,她的手靈活的躲開他的阻撓,一下子隔著他的褲頭握住他最致命的地方。 他嘴里唔了一聲,眼尾瞬間隨著下身的反應而變紅。 曲隱自認為能忍能等,所以兩個人之間多數只是親吻而已,從來沒有做到過這一步,只是今晚曲隱一時沒把持住,便把他撲倒在身下。 古墨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話本上說的東西他也紅著臉大概翻看過,只是看是看,做是做,等真到了他身上的時候,他就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下腹處莫名其妙躥起來的火,太過□□速,她的手還握在他的那個地方,而那里偏偏隨著她的觸碰起了反應,讓他覺得有些難受,這讓他一時突然覺得有些害羞,又有些羞恥,更有些委屈。她怎么可以這么欺負他。 話本里說有女人在玩弄男子的時候,不讓他進入,只是用手在外逗弄,就是想看男子求而不得時的樣子。就是想羞辱那男子隨便動情,懲罰他輕浮。 他覺得傻女人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如此對他,可偏偏她現在做的動作和話本里描寫的相差無幾,雖然他的手沒被她綁在床柱上,可是卻被她嫌他阻撓而用另一只按在了他頭頂。 ——‘嗚……她怎么可以這么欺負他?!?/br> 古墨僵硬著身子,眼睛里蓄出了淚水,抽噎著看著她。 曲隱本來是yuhuo焚身,但是感覺到他身子的僵硬后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看著他早就順著眼眉流進涼席里的淚水,心里大罵自己禽獸。 她趕緊將衣帶給他系好,坐起身抱著他,伸手撫去他眼眉的淚水。他委屈的窩在她懷里,摟著她的腰無聲的流著眼淚。 曲隱現在早就沒了*了,只剩下后悔,她不該這么猴急的,差點傷害了他?!皩Σ黄鸢㈨?,我應該等咱們成親時再……今天都是我的錯,你要是生氣就咬我兩口?!?/br> 他窩著的動作還是沒動,眼淚浸濕她的衣服,燙的她心忍不住的輕顫,呼吸都輕了幾分。 “你要是害怕我以后再這樣,要不我們先分房睡,我去西屋去睡……”她以為他怕了她今天的行為,所以猶豫再也,不舍的提出這個提議。 兩人睡的屋子是東屋,放著雜貨和用來洗澡的是西屋。為了安他的心,也防止他厭惡,所以她才這么說。 古墨一聽她要搬到另一個屋子里去睡,立馬抬頭看她,就算隔著眼里未干的淚水,他也能看到她一臉的自責和心疼。 他伸手抹掉眼淚,一個勁的搖頭。 “你不怕我再……”她話雖沒有說完,可他也懂。 古墨摸出紙寫道: ——‘你是在玩弄我嗎?’ 曲隱對著這幾個字看了好幾遍,詫異的看著他,問道:“什么是玩弄!你怎么會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