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暖暖:粑粑,你究竟是什么人吶? 沉粑粑:我是太上皇??! 暖暖:???他不是死了嗎? 沉粑粑:你這個不孝女!我打算和你娘要三胎了。 暖暖:qaq 嗷嗷,這篇文估計下月初就能完結啦,殺手開了篇接檔存稿文,其實是今年年初的腦洞了,拖到現在才開,有看對眼的求個預收,古穿輕松文——《穿成狗奴才腫么破!》 文案預覽: 明明穿進了一本書里,成為一個即將被人打死的炮灰狗奴才! 女穿男?明明趕緊用手往下一摸,沒有! 女穿太監?再往上一摸,臥槽!這太監還有兇器! ——喂!那個狗奴才,還不快來服侍本公子沐??! ——好咧!小的來啦?。▏u,聽說這個落魄公子是活到最后的,后來還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br> 就在明明狗腿地討得某王爺的歡心并跟著他雞犬升天后,某一日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份居然是個殺手!而且原身還會時不時地冒出來和她擠一擠!于是她的日常就成了—— “王爺您嘗嘗這塊……狗王爺,納命來!” “放肆!來人啊抓刺……” “王爺饒命??!小的有??!沒得治的那種!” 后來—— “本王怎么覺得,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只是精分著在逗本王玩呢?” “冤枉啊王爺,小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狗王爺,納命來!” 第106章 19.1 二十四這日, 沉曦告了假,準備上靈隱寺一趟。上個月平南王小世子安承雙便送到了他師父無因大師那處去,無因診斷之后, 讓小世子在山上休養了一段時日, 決定于今日取針,需要沉曦在一旁幫手。 酒砂擰眉, “平南王妃真的同意了?”替小世子取出天靈蓋上的靈針, 無因大師對此也只有五分把握, 如果不順利,小世子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沉曦搖了搖頭, “她沒同意,是平南王同意的。我師父建議是越早越好,再拖下去,時間越久,成功的機率越小?!?/br> 酒砂低低嘆了口氣, 寧??ぶ饕呀泚G了一個多月, 定是兇多吉少了,許多人都放棄了尋找, 如今每日只派出原先十之一二的人力去尋, 大家也是尋得有氣無力, 不過走個場子罷了, 誰叫平南王妃整日以淚洗面,不肯罷休。大家都拖著,想著等夏天到了, 尸身爛了有氣味了,便能尋到蹤跡了。 女兒沒了,平南王妃如何還肯冒著失去兒子的風險,此事終是平南王做的主。倘若不治,小世子便會一直長不大,小世子從去年開始就沒再長過身高了,如果只是一直長不大,能活個哪怕十幾年他們也不會如此冒險,可是無因大師說了,有此銀針,小世子也活多不了幾年,平南王寧愿就此一搏。 酒砂想了想,“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今日取針,平南王妃心中一定十分忐忑,她在的話,說不定能陪陪她。 “一起去?”沉曦尋思了片刻,點了點頭,他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郊外離她太遠,思及此他便有些心神不寧,把她帶在身邊,他也能安心協助師父取針。 她如今脈象穩定,并無提前生產的跡象,身體狀況還是很理想的。話雖如此,沉曦還是讓踏雪將順子部的一眾女醫和產婆等帶上了,還帶了一車生產所需的物什,以備不時之需。 取針的時辰定在午時,人體陽氣最重的時候,利于醫病。他們早上出發,馬車慢慢走去,時間也算寬裕。 馬車走得十分平穩,酒砂依在沉曦懷中,車底溫著炭,車內暖烘烘的,酒砂打了個盹后醒來,離靈隱寺還有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才到。 沉曦給她倒了炭爐上溫著的茶水,酒砂啜了兩口潤了潤嗓子,掀開車窗簾看了看郊外,若她沒記錯,寧??ぶ髀犝f便是是這附近丟的。 窗簾一掀,窗外冷風灌了進來,沉曦攏了攏她外袍的領口,“冷不冷?”脖子這兒是不能受凍的。 “不冷呀,外面空氣挺好的?!本粕胺畔铝舜昂?,有些惆悵道,“也不知寧??ぶ魅绾瘟??!?/br> 沉曦抿唇,平南王自那日與元極帝會晤后,回去不到數日便對那秋姨娘發了審問,卻沒個結果,平南王妃暗中得了消息,覺得自己女兒失蹤與秋姨娘有關,便對秋姨娘動用了私刑,秋姨娘羞憤之下自盡未遂,平南王兩邊都沒幫,將此事壓了下來,事情暫且告一段落。 可是后來平南王還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是與秋姨娘有關的,行軍打戰之人動起私刑來可是要人命的,可秋姨娘仍是死不認罪。就在兩難之時,秋姨娘身邊的嬤嬤卻是自盡了,留下了一封遺書,遺書中她坦言不平平南王于過寵愛癡傻的大小姐,而忽略了聰明伶俐的二小姐,于是她便將大小姐誘騙去河邊將她推入河中,致其不見蹤影。 平南王府急忙去尋,可是此河流向卻是四通八達。恰好次日,有漁民網到一條大魚,魚腹剖開竟有一顆金鈴,后來查證,此金鈴正是安寧兒手鐲上的,便有傳言傳出寧??ぶ饕呀浽嵘眙~腹了。 如此一個壞消息,沉曦怕酒砂想太多會自責,便瞞了下來,有時沒有消息要比有消息要好??墒谴龝壕粕氨阋姷狡侥贤蹂?,他怕二人間說話會泄露什么,到時難堪,便將寧??ぶ鳛榍镆棠锷磉叺膵邒咚χ螺p描淡寫說了,只說落了河,興許叫人救了,并無提起魚腹中的金鈴一事。 酒砂聽得發愁,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想了一會兒,她又問起秋姨娘來。 沉曦道:“秋姨娘自慚沒有管好下人,自行落發為尼了,只求此事勿牽連到她不知情的女兒?!?/br> 酒砂道:“這秋姨娘倒是個聰明人,她要是不自行落發,待平南王處置了,可有得受的?!?/br> 沉曦淡淡應了一聲,平南王府的內宅之事,他不便插手過多。 好一會兒后,酒砂又感慨道:“有姨娘妾侍就是麻煩?!?/br> “嗯,”沉曦摟著她,“以后為了家宅安寧,咱們府里便定下家規,男子不得納妾,只能像我一樣,衷情于唯一的正妻?!?/br> 雖然沉曦這般哄她,可酒砂仍是有些不開心,她對于寧??ぶ?,真的是萬分愧疚。此時此刻,她倒還真寧愿寧??ぶ魉懒?,而不是活著,以寧??ぶ鞯纳裰?,倘若活著被人救了,只怕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她見過寧??ぶ鞯漠嬒?,姿色遠勝于普通的少女,她不敢想像。 “別愁了,再愁下去過個十來天生出來的娃娃就是苦瓜臉了?!?/br> 沉曦這話終于哄得酒砂失笑,也是,這陣子煩心事許多,她已經盡量調節自己的情緒了。她最煩的是酒陌的事,她怎么能不擔心呢。 酒府。 葉羨晚在書房里,聚精會神盤算著府中的中饋,只可惜心神有些亂了,算出來的數目又錯了。她打亂算盤,抬頭看了一眼沙漏,時辰差不多了,她停下了手中的活,準備給酒陌籌備今天的晚膳了。 這些日子來,她雖然見不到他,可姐夫讓她每隔十天便給酒陌做一頓飯、寫一封信,到時他會派人將飯菜和書信送過去。信她昨日便寫好了,今日也準備做四菜一湯,都是他平素里愛吃的,食材早晨就采購好了。雞湯的話得現在得開始熬了,熬上兩個時辰,正好到晚膳時間,和其它新鮮做好的四個菜一起送過去,他吃的時候便還是熱的。 每隔十天便有一次希望,她挨得住,不曾絕望。 葉羨晚到了廚房,正準備洗手做湯羹,外面忽然有丫環來報,說是顏家公子求見舅少爺。 “找慕陽?”葉羨晚納悶了下,“哪位顏公子?” “大理寺少卿府上的?!毖经h回稟道。 葉羨晚聞言,心下不由得吃了一驚,“顏彥頁?他來做什么?” “不知道,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舅少爺,奴婢已經和他說舅少爺去宋老先生那兒習醫了,他說沒關系,在這兒等他回來。夫人您看是不是……”丫環點到即止,按理說,夫人得去外面稍微招待一會兒,畢竟來者是客。 葉羨晚想了想,點了點頭,她雖然不喜顏彥頁,可他畢竟是自己夫君和弟弟的同窗,他上門來,她身為當家主母,若是避而不見倒顯得有些失禮了。她便過去招呼一下吧,問清楚有什么事,若真有急事的話就讓人讓慕陽回來,無急事的話他要等就讓他等著吧。 葉羨晚稍微整頓了下儀容,便前往客堂去了,到了后,見顏彥頁正坐在客座上喝茶,見她來了,放下手中茶盞站了起來,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會兒,并無過多的避諱,這有些明晃的目光讓葉羨晚微微擰了擰眉。 顏彥頁連忙收回眼,作了一揖,“顏夫人?!?/br> “什么?”葉羨晚愣了一會兒,待反應過來后頗為羞惱,怒目而視。 顏彥頁喊出口后也是嚇了自己一跳,連忙施了一禮歉然道:“抱歉,在下口誤,酒夫人?!?/br> 葉羨晚抿唇,好一會兒才壓下面上的怒氣,連禮也不施了,只板著臉道:“不知顏公子找家弟有何事?” “其實,”顏彥頁朝她走了過來,低聲道,“我此次過來是找你的?!?/br> 葉羨晚瞪著他,當即便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正欲讓身后的丫環喊門口的家丁進來,卻聽見顏彥頁用只有二人才聽得到的聲音低聲道:“上月初二,薈芳樓?!?/br> 葉羨晚頓住,瞪大了眼看著他。 “我看到了?!鳖亸╉撘蛔忠痪涞?。 “看到什么?”葉羨晚連忙追問。 顏彥頁卻沒有回答,只看著她身后的兩個丫環,葉羨晚見狀,猶豫了一下,命丫環們退到門口守著。 丫環退下后,葉羨晚忙道:“那你可以說了?” 顏彥頁上前兩步,葉羨晚下意識后退一步,肅然道:“顏公子,男女有別,還請自重?!?/br> 顏彥頁一笑,低聲說了一句話,細同蚊語,根本叫人聽不清。 葉羨晚心中慍怒,面上強壓怒氣,抬手請他在一旁的客椅坐下,二人先后落坐在太師椅上,中間隔著一處高幾,葉羨晚手肘撐在高幾上隔開二人,朝他微微傾了傾首,“可以說了?” 她順從配合的表現讓顏彥頁心中十分舒坦,他湊了過去,與她隔著約莫二掌的距離,低聲道:“那晚酒陌從恭房出去后,我進去了,我一進去,便看到一個黑衣人從窗口跳了出去?!?/br> “什么?”葉羨晚心中驚詫,急道,“你是說你看到了兇手嗎?” “噓……”顏彥頁手抵在唇上,“我還沒說完?!?/br> 葉羨晚忙按捺下心中躍躍的驚喜,將耳朵湊了過去。 顏彥頁的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她戴著珍珠耳墜,更顯得耳垂精致瑩白,他喉結一動,心中有股沖動,忍不住想要含上一口,可是很快回過聲,卻是盯著葉羨晚的臉緩緩說了三個字,“葉慕陽?!?/br> 作者有話要說: 酒陌:臥槽!叔可忍嬸不可忍,放老子出去,老子剁了他! 殺手:淡定淡定,這個時候你還沒收到消息,先在牢里坐一會兒納納涼,熱嗎? 酒陌(甩汗):熱,洗個澡都分不清是水還是汗了。 ps:平南王一雙兒女后面會有比較重要的戲份,絕對不是打醬油的。 第107章 19.1 “什么?”葉羨晚吃了一驚, 轉過臉來看他,二人的臉很是接近,不過一掌半的距離, 她慌忙收回身子。 “你是……葉慕陽?!焙竺嫒齻€字, 顏彥頁是用唇語說的。 葉羨晚一眼便看懂了,心下驚懼, 面上卻是拍桌怒斥道:“你胡說什么!” 門口的丫環們聽到聲響, 齊齊進來, “夫人,可有吩咐?” 葉羨晚回過神來, 連忙按壓下慍怒,恢復平日的神態,揮了揮手,“沒事,在門口守著便是?!?/br> “是?!毖经h們看了顏彥頁一眼, 齊齊退下。 顏彥頁對葉羨晚方才虛張聲勢的表現不屑一笑, 低語笑道:“承認吧,你們姐弟倆, 互換了身份?!辈恢獮楹? 他就是辯得出來, 她是葉慕陽, 那個與她同窗的葉慕陽。 葉羨晚盯著他,面帶警告道:“你若知道當日經過便直言,何必如此拐彎抹角, 弄虛作假!” 顏彥頁笑,“你這樣子,和以前在國子監的時候真像?!彪y怪他之前總對她討厭不起來,原來她發起脾氣的模樣這么可愛。國子監里,和酒陌走得近的人他都討厭,譬如林木森、許睿之,唯她例外,原來這便是原因,她是女子。見葉羨晚欲發怒,顏彥頁也不再賣關子,直言道,“我前兩日,又看到了那個人?!?/br> 葉羨晚一聽,無暇計較了,急問,“這人是誰?” 顏彥頁盯著她這張光潔無暇的臉,他有種沖動,想要抱她一下,就那樣緊緊地抱住她,吻她,含住她的耳垂,繼而吻她的臉,脖頸,再往下,他的目光徐徐落在她伏起的胸口。 “你在看什么?”葉羨晚被顏彥頁的目光打量得很不舒服,直覺地防備起來。 顏彥頁收回目光,低聲道:“我知道他是誰,我還可以帶你們去捉他,幫酒陌作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