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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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璃月聽見扶子嫣略有些虛弱無力的話語,急忙擔憂地問道:“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羅婧熙看著扶子嫣略有些蒼白的臉色,結合剛剛發生的事情,猜想她恐怕是因為肅王的話才心里不痛快,帶著幾分歉意對曲璃月說道:“璃月,既然嬌嬌不舒服,我就先陪她回去了,咱們改日再約就好了?!?/br> 曲璃月看了看嬌弱無力的扶子嫣,又看了看被一群人簇擁著得意洋洋的曲琉月,最終決定道:“既然嬌嬌不舒服,那就算了,我陪你們一起回去好了,你們兩個我也不放心?!?/br> “可是你那位jiejie……”羅婧熙略有些擔憂。 “沒事兒,她身邊那么多人呢,巴不得我不跟著呢?!鼻г锣托Φ?。 果真,當曲琉月聽到下人回稟,說是扶子嫣身子有些不舒服,曲璃月和羅婧熙陪著她先回去的話,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而其他人得知扶子嫣已經走了,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氣,畢竟所謂的桃花宴上除了她們這些千金小姐,還有不少世家公子,扶子嫣那般容貌,誰都不愿意讓自己為襯,走了正好! 沒了要刻意逢迎的任舒芝,那個礙眼的曲璃月和扶子嫣也不在了,曲琉月的心情頓時好了幾分,帶著大家停停走走,就到了那邊世家公子談論說話的地方。 微微抬頭看去,眼神便定格在那桃花樹下淺笑吹簫的男子身上,那瞬間,她當真聽見了自己心中桃花盛開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出門浪了一天,回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今天的量給補上,晚了一些,求輕拍ヽ( ̄︿ ̄ ) ☆、第七章 “你怎么了?臉色看著這么白,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曲璃月看著靠在馬車上,一臉虛弱的模樣,心里一陣擔心,這人是自己約出來的,回去的時候卻成了這副樣子,忠烈伯府那三位極寵嬌嬌的少爺,還不知道得生氣成什么樣呢。 “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狈鲎渔逃袣鉄o力地說道。 她知道自己的情況,身子根本不是原因,她其實是心里不舒服,原本興致勃勃胸有成竹的出門赴約,今日畢竟是造成前世扶家禍端的根源,原以為會徹底扭轉扶家的局面,卻沒想到她這些年刻意不去關心外界的事情,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插手,影響了今日關鍵的時刻,卻還是導致一切都變了。 穆王,簡煜慕! 第一美人,文卉蓮! 她上輩子的時候自是見過這位譽滿京都的第一美人的,甚至于當時她和文卉蓮并成為濂京雙姝,一人容貌艷色無雙,一人行止端莊賢淑,一人以容,一人憑德。 她自認為自己比文卉蓮姿容更勝,所差的無非就是家世門第和在外的名聲,但是真要說起來,文國公府雖為國公府,但是現任這位文國公不喜政事,平素里行事無忌,若非上任國公爺只有這么一個獨子,恐怕偌大一個國公府也輪不到他,更別提在圣上面前的顏面了。 而忠烈伯府雖是有名無實,但是她家里的兄弟都很爭氣,得過圣上親口贊譽,父親更是和圣上有過昔日共苦的經歷,外人雖是不知,但感情實非他人可比,祖母更是有一品國公夫人的名號傍身,自己這些年也一直在刷太后和皇貴太妃的好感,也是小有成就,從得圣恩的角度看,并不比文國公府差到哪里去。 為什么自己上輩子的時候,那么木訥,尚且能夠得到他的垂青,這輩子自己光鮮亮麗,姝色無雙,卻入不了他的眼,果真是這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嗎,過去了終究是過去了,再怎么樣也無法挽回? 明明上輩子的時候,簡煜慕曾經親口說過喜歡她,就是在今天的桃花宴上,無意中的一瞥,便是入了眼,只是因為扶家身份低微,根本擔不起穆王正妃的位置,只能許她側妃之位。 只是當時她一心想成為所謂的世家宗婦,側妃也是妾,女人為妾在她看來就是一種自甘墮落的行為,所以她義無反顧的拒絕了穆王側妃的身份,反而選擇了做固寧侯府庶長子王寧遠的正妻,這個在她看來比穆王側妃更要尊貴的身份。 而簡煜慕則是在她嫁進固寧侯府的第二年,迎娶了被譽為濂京第一美人的文國公府五小姐文卉蓮為妻,而后便是京城中各種關于穆王寵妻的言論,不少人都稱贊穆王和穆王妃天作之合,金童玉女。 扶子嫣覺得簡煜慕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心里有隱隱有種感覺告訴她,簡煜慕也是喜歡文卉蓮的,畢竟誰能面對那么一位美人卻無動于衷呢,所以她今日才盛裝打扮,為的就是一眼能夠讓簡煜慕折服,但是結果卻狠狠打了她的臉。 她忘了,此刻的她已經不是前世的她,前世她豆蔻年華卻故意要擺出一副端莊持重的姿態,配著略顯稚嫩的臉龐,顯得有幾分滑稽可笑,這一點的不同才是吸引簡煜慕注意的關鍵,而現在的她一副千嬌百媚的模樣,在他眼中就成了與京中眾多女子一樣的存在,覺得就是個多漂亮幾分但也是一心想攀附權貴之人,自然是厭惡成分居多。 扶子嫣想不明白這一點,她已經徹底陷入了一個怪圈,出不來了,直到聽聞她身體不舒服,從外面匆匆趕來的扶子階和扶子陵出現,扶子嫣已經是臉色白得透明,整個人冒著虛汗,眉頭緊鎖,一臉痛苦的模樣。 “怎么回事?嬌嬌怎么會這樣?”扶子陵一看,立刻炸了毛,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 扶子階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臉尷尬的羅婧熙和曲璃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喊什么?能把嬌嬌給喊好不成?有沒有請大夫?” “已經去請了?!绷⒃谝慌缘谋铁L說道。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今日請嬌嬌出去,也不會……”曲璃月一臉的自責,她也不知道扶子嫣到底怎么了,從上了馬車之后,臉色就愈發不好,等到了忠烈伯府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嚇得她急忙下去喊人,這才把人給抱進了府中。 “曲小姐不必自責,不知今日在莊子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嬌嬌出去的時候,明明身體和心情都很好,我并不是想怪罪曲小姐,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緣由罷了?!狈鲎与A強忍著心頭的心疼,不去看床上一臉痛處的扶子階,努力冷靜的詢問事情經過。 只是,曲璃月已經被扶子嫣現下的情況嚇得魂不守舍,言語之間有些慌亂,根本說不清楚,一旁的羅婧熙見狀,只好把話給接了過來,她雖然心里也很擔心不安,但是她也清楚,眼下的確是要弄清楚扶子嫣這副模樣的根源才是。 羅婧熙緩緩開口,將今日在莊子上發生的事情緩緩道來。 “你是說嬌嬌是見過穆王和肅王之后才變成這般模樣的?” “我也不敢斷言,但是那肅王看向嬌嬌的眼神,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而穆王怕是不喜嬌嬌姝麗的模樣,臉色頗為不虞?!绷_婧熙客觀地說道。 “那個肅王!滿濂京城的女子還不夠他折騰的嗎,他要是敢把主意打到嬌嬌身上,看我……”扶子陵氣惱的在屋子里直轉圈。 “看你如何?他是王爺,是皇子,你能把他怎么樣?他若真是看上了嬌嬌,你覺得憑我們忠烈伯府能反抗得了嗎?他若是求皇上下了旨意,我們更是只有乖乖接旨的份兒!” 扶子階也是惱怒,但是他比扶子陵更理智,若真是發生了什么,他們根本護不了嬌嬌,在這一刻,他才深深感覺到權勢的重要性,才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有多卑微,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皇子!王爺!”扶子陵咬著牙狠狠說道,眼底閃過一道厲光,心里不知道閃現了什么樣的念頭。 羅婧熙看著這兄弟二人的模樣,心里不由產生了一股不妙的感覺,似乎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苗頭,滋生出來的后果現在誰也想不到。 “嬌嬌?我的嬌嬌怎么了?” 一道身影快速從扶子階和扶子陵身邊走過,直接撲到了床邊,看著床上一臉痛苦模樣的扶子嫣,眼眶立馬紅了起來,伸手拿出手帕為她擦拭額頭的汗水,忍不住低聲喊道:“大夫呢?大夫怎么還沒來呢?” “大夫來了!” “哎喲喲,二少爺,您可慢著些,老夫這身老骨頭快要散架了?!?/br> 扶子陌拎著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從門口大步走了進來,將人放到床邊,看著扶子嫣身下的被單都快被她的手給撕扯爛了,立馬沖老頭兒喊道:“趕緊!趕緊給嬌嬌看看!” 扶子階看看本該在軍營里的二弟卻出現在了家里,心里頗有些不解,但眼下還是扶子嫣的身體更重要,他走到李氏旁邊,勸說道:“娘,大夫來了,讓他先給嬌嬌看看,您別著急?!?/br> 李氏這才在扶子階的攙扶下,從扶子嫣床邊站起來走到一旁,抹了抹眼上的淚珠,眼睛直直看著床上痛苦的女兒,恨不得替她承受那份痛苦。 “嬌嬌怎么樣了?”扶鶴然扶著扶家老夫人安國夫人走了進來。 “大夫剛來,正瞧著呢?!崩钍贤采峡戳艘谎?,眼淚兒又是止不住的想留下來。 “早上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一會兒不見就成了這樣?”安國夫人在扶鶴然的攙扶下在旁邊坐了下來,看向床上的眼神中也是盛滿了關懷和擔憂。 李氏這才想起,她今日可是在扶子嫣走后,與蘭嬤嬤陪著老夫人一起去寺里拜佛的,只是在回來的路上,就瞧見家里的小廝急匆匆趕來,說是嬌嬌生病了,臉色慘白,嚇得她急忙就趕了回來,倒是把一同前去的老夫人和蘭嬤嬤給落在了后面。 “都是兒媳不好,竟是把母親給忘記了?!?/br> “沒事,我知道你也是擔心嬌嬌,咱們家沒這么多規矩?!?/br> “之前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是怎么了?”扶鶴然眉頭緊蹙,看著床的方向。 這邊大夫看了看扶子嫣的情況,起身說道:“小姐的情況,怕是癔癥,不知道見了什么,引發了她內心的極端恐懼,陷入其中無法自拔,老夫開些安神的湯藥,給小姐服下先看看情況再說?!?/br> “有勞大夫了,碧鶯你跟著大夫去抓藥,碧鳶去廚房讓他們準備些飯菜,都這個時間了,大家都還沒用飯呢?!狈鲎与A幾句話將屋子里的下人都給打發了下去,而羅婧熙見狀,知道怕是扶家人有話要說,和曲琉月也告辭離開,這下剩下的就只有扶家自己人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嬌嬌除了六歲那年著了風寒,生了場大病,一直以來都沒出過什么事,會有什么極端恐懼呢?”扶子階這般舉動,讓扶鶴然感覺到了其中的不一般,神色凝重的問道。 扶子階把剛才羅婧熙的話重復了一邊,罕見的嚴肅地說道:“父親,肅王好色的名聲,濂京城中無人不知,先前嬌嬌鮮少在外露面,文國公府那位號稱濂京第一美人的五小姐,即便傳言穆王傾心于他,可也是沒少受到過他的sao擾。他若真是看上了嬌嬌,咱們家現下風雨飄揚,可沒有文國公府那般的權勢,根本護不住嬌嬌?!?/br> “我就不信他敢來搶!他要是敢搶,我就把他揍出去!”扶子陌握了握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扶鶴然瞪了他一眼,這才意識到本應該在軍營的二兒子現在竟然出現在家里! “你怎么回來了?” “我覺得時辰差不多,讓人看看嬌嬌有沒有回府,結果就聽見府里說嬌嬌生病了,我就趕緊趕回來了?!狈鲎幽奥杂行鋈坏卣f道。 不過,這個時候扶鶴然也顧不得說他什么了,眼下還是嬌嬌的事情最為重要。 扶鶴然轉頭看了看安國夫人,微微拱了拱手,“母親,肅王乃是當今圣上親子,俞妃又頗得圣寵,嬌嬌此番可是能躲得過去?” “明日我入宮瞧瞧太后,且看嬌嬌之事可有轉圜余地?!卑矅蛉宿D了轉手里的佛珠,目色幽深。 “多謝母親了,兒子無能,勞煩母親這般年紀還要府中之事奔波?!狈鳅Q然臉上露出幾分愧色。 安國夫人淡淡一笑,“你雖非我親生,卻是我一手帶大的,你我之間早已如親生母子無異,昔年你父親早逝,你我孤兒寡母擔著這忠烈伯府的名號,有多少人等著瞧我們的笑話,那段日子尚且過得去,何況嬌嬌這件事,未必會如同我們猜想得這么復雜?!?/br> “但愿如此——”扶鶴然長嘆一聲。 ☆、第八章 瞧著扶子嫣喝下藥,人慢慢平靜下來,身體放松了起來,眉宇間的皺容也慢慢舒展了,屋子里的人才算是放下了幾分心,叮囑幾個丫鬟晚上好好守著,若是出了什么事好及時發現,這邊稍稍用了些飯菜,就散了。 李氏和蘭嬤嬤扶著安國夫人回了院子,進了屋子,安國夫人打發下身邊的下人,微微掃了一眼蘭嬤嬤,淡淡說道:“你覺得嬌嬌今日的情況是事出何因?” 蘭嬤嬤微微斂眉道:“怕是離不開肅王和穆王二人,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位了?!?/br> 安國夫人微微沉吟,敲了敲桌子,屋子里頓時多出了一個黑衣人,“你仔細說說自從肅王和穆王出現之后,嬌嬌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br> 黑衣人回完話之后就直接消失了,而聽了他的回話,安國夫人心里才算是有了底了,“怕是穆王了,只是這位穆王的身份有些復雜啊?!?/br> “娘,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不求她大富大貴,不求她能嫁進什么高門大戶,我只希望她能夠一世平安無憂,快快樂樂?!崩钍仙裆g露出幾分哀求。 “你是這么想的,只是嬌嬌恐怕不是這么想的,”安國夫人微揚嘴角,言語中也帶著幾分無奈,“她是我的孫女兒,我也想她能夠一世無憂,只是自從那次風寒之后,嬌嬌的心思就越發重了,蘭嬤嬤這么多年也未能把她的性子給糾正過來,從她今日盛裝打扮,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別有所圖,這才讓人跟著她以防萬一?!?/br> “嬌嬌不過閨閣之女,這么多年也未曾出過府門見過外人,她如何能夠得知今日肅王和穆王會出現在那里,這說不定就是一場巧合?!崩钍匣琶忉尩?。 “肅王出現在那里或許是巧合,因為如果她知道肅王會出現的話,她也許并不會在今日貿然出現,因為她的目標是穆王,所以才會在肅王出現,穆王厭惡的時候,有那么強烈的反應,只是不知道她曾經到底經歷過什么?!?/br> 李氏瞳孔一緊,雙手忍不住攥了起來,聲音中都帶著幾分緊張,“母親,她是我的女兒?!?/br> “她也是我的孫女,所以這么多年除了你我再未對人提起過,”安國夫人嘆了口氣,“蘭嬤嬤見她的第一眼就看出不對來了,她雖然在極力掩飾,但是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深深烙著世家的印記,那不是三五年能學到的表面功夫,而是至少十余年已經深入骨髓,不知不覺中就能流露出來的所謂世家風韻,而她才六歲,你告訴我她能是怎么學會的,夢里嗎?一夢幾十年?” 李氏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知道不可能,可是她能怎么辦,那具身體的每一處痕跡都是屬于嬌嬌的,那個人也會撲到她懷里柔聲喊娘親,會為她捏肩捶背,那是她盼了多年的女兒啊,她除了這么告訴自己,還能怎么辦? “我也不想去追究這些,因為我看得出來她對我對你,對那幾個兄弟的關心。老大當年若非她有意無意的引導,也不會小小年紀中得解元,更不會有后面拜師定親以及三元及第之事,老二也是因著她的提議才能入了京衛指揮使司,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我都記得,所以我也愿意把她當成親孫女來看待,但同時我也想讓扶家更上一層。 這丫頭怕是知曉未來之事,太子雖定,但根基不穩,幾位皇子雖早早封王,但并未斬斷他們的爭位之心,且一個個年歲已足,最后到底誰才是贏家,扶家若是有了從龍之功,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且說今日,那文家姑娘第一美人的封號傳揚許久,肅王也屢次表露出對文小姐的傾慕之心,而文國公府卻從不擔心,這就是百年世家的底蘊,即便肅王求旨,圣上也定是要問過文國公的意見再行決議。而若是換成了嬌嬌,怕是旨意就直接下達了,甚至在他們看來,一介商賈之女能伴王爺左右,已是百年修來的福氣?!?/br> 聽完安國夫人的話,李氏神色恍惚不已。 “夫人,小姐心里也是有數,老奴這些年端看著,小姐心思雖重,但也是涼薄之人,這樣的人,除了被她真正放在心中的,其他的人和事,她根本就不會去關注。若穆王當真是為了那個位置的無情之人,想必小姐也能生活得好好的?!?/br> 蘭嬤嬤自是知曉李氏心里過不去的那道坎,她想讓扶子嫣一世無憂,但是若真是如猜想那般,哪任圣上不是后宮佳麗三千人,即便是當今膝下略顯單薄,但是后宮也是各色美人應有盡有,想想嬌寵大的女兒日后要在那宮墻之中整日想著和別人勾心斗角,哪個做母親的心里能放心。 這邊三個女人神色凝重,而那邊去了書房的幾個男人也不輕松。 “欺人太甚!爹,那肅王實在是欺人太甚!”扶子陵在書房里氣得直要跳腳,平時看著也是個聰明人,可是一遇到扶子嫣的事情,那就變成了個沒腦子的家伙。 “胡說些什么,肅王是圣上親子,豈是你能胡亂議論的!”扶鶴然沉聲訓斥道。 “他要是敢動嬌嬌一下,我就把他的手給掰折了!”扶子陌也附和道,說著,還揚了揚自己充滿肌rou的手臂。 扶子階看著這兩個很好詮釋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他也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因為剛開始聽見這件事的時候,和他們也是一樣的心情,但是因為他是大哥,就必須更冷靜更客觀的分析這件事。 “父親,二弟三弟話糙理不糙,若是肅王真看上了嬌嬌,咱們家是根本抗不了的,有錢又能如何,錢能壓得過權嗎?真到了那步,您真的忍心讓嬌嬌去受那份罪?” 扶鶴然長長嘆了口氣,“我知道,圣上畢竟是圣上,皇家最是無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