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書迷正在閱讀:寵妾嬌養成、名門掠婚:顧少,你夠了、影后每天都想離婚[古穿今]、我的死鬼老公還陽了、我家吸血鬼他暈血、超級近身高手、嗜血狂后、七十年代之軍嫂來自古代、因為剛好遇見你、網紅的娛樂生活(重生)
傅胭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散發著狗糧味道的段式外套,又抬頭望了眼正在不遠處撓墻的狼狼。 “汪!” 作者有話要說: 紅包已發,我知道這幾章有點短小,摸摸寶寶們的大頭,因為如果字數太多的話對下期榜單比較不利,咱們得勒緊褲腰帶扛到周四?。?!其實大家有木有發現,段小爺在胭胭心目中的形象已經有變化了…… 段把子冷漠臉:呵呵,你指的是什么? ☆、第19章 ‘童話鎮’的小包間里面,一幫人個大圈子坐在沙發上聊天。 “季大小姐,聽說你和老段最近追的女人很熟?” 程嘯堂拍了一下陳光的后背,教育著說,“怎么說話呢,那叫心上人?!?/br> 季思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斜了他們一眼,“怎么著?” 陳光親自給她遞過去一盤糕點,笑嘻嘻地說,“不怎么著,這不是請教一下大小姐,看看這女……這心上人是什么脾氣,怎么對付。老段追她追的苦哈哈,一點進展都沒有?!?/br> 季思哼了一聲,語氣帶著幾分驕傲的味道,“那當然了,我季思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會看上你們這種紈绔子弟?” 程嘯堂,“……”怎么就成你的女人了? 陳光,“……”這女的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女人。 玩笑話歸玩笑話,該說的正經事還是要說的。 季思早就知道段衡在對自家閨蜜下手,如果換作是其他閑散花心的富二代,她說什么都要攔著點的,畢竟那種人也不太靠譜。 但段衡這個人不太一樣,別的不說,比周晏廷那廝是強多了。 季思心想,勉勉強強、湊湊合合還算配得上她家胭胭。 段衡跟一尊大佛似的坐在一群人的正中央,沒喝酒沒抽煙,一臉淡定。 季思瞥了他一眼,小伙子倒是挺淡定,你有能耐裝老僧入定,有能耐你別豎著耳朵偷聽??! 有錢人家的孩子總是有自己特定的圈子,段衡這個人不愛拉幫結伙,就愛自己玩自己的,輕易也不和誰深入交往。能和他處上朋友的這兩個,也是真心實意的哥們兒。 季思打小也是被一幫小姐公子哥簇擁著長大的,只不過她這性格太直,大部分人頂多和她做個臉熟的朋友,做不上關系不錯的朋友。 她能跟程嘯堂他們幾個相處得來,純粹是誤打誤撞的認識了,后來又成了關系不錯的朋友。 季思拄著下巴,煞有介事的對段衡說了句,“小公子,我家胭胭可不是那么好追的,就你這樣的,不太有戲?!?/br> 還沒等段衡開口,陳光先接話了,他大驚道,“這怎么說?” 對于陳光這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人,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季思回答,“因為胭胭最討厭你們這種紈绔大少爺了,一個個都不……哎呀!”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想起了件事情,一拍大腿,說,“忘記和胭胭說我回來了?!?/br> 說著,她連忙拿出手機,起身走了出去,關上門,給傅胭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胭胭,我回來了,下午的時候忘記給你打電話了……咦?你的聲音怎么怪怪的?” “……” “什么?你感冒了?這大熱天的你怎么還感冒了?嚴不嚴重???” “……” “怎么不吃藥呢?什么?不想動彈?樓下藥房關門了?我說傅大小姐啊,你這樣可不行啊,懶死了……呸呸呸,不能說死?!?/br> “……” 包間里,一人擋著嘴悄悄地問程嘯堂,“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一個突然說要去打電話報個平安就出去了,另一個沒隔兩分鐘,也出去了,說是要去衛生間。 敢情都當這包間里邊自帶的衛生間就是個擺設! 程嘯堂用手指敲了敲沙發的扶手,意味深長道,“誰知道呢?!?/br> 季思剛才那一嗓子‘你感冒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隔著厚厚的大門板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還帶著回音。 陳光問他,“對啊,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程嘯堂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另一個人一眼,默默的喝了一口酒,深覺得自己現在是在和兩個賣萌的蠢貨說話。 * 傅胭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明明是大夏天的夜晚,她卻覺得渾身拔涼拔涼的。 能在大熱的天氣感冒高燒流鼻涕的,一千個人里也扒拉不出幾個人來,她就是其中一個。 家里的退燒藥都過期了,不能吃,樓下的藥房早就關門了,再走遠點去買藥的話,她還不想動彈,也是沒什么力氣動彈。 后來想自己煮個粥喝,結果去廚房一翻,發現忘記買米了,而且她也沒那個精力去給自己煮粥吃,只想團成一團癱在床上。 此時,電視里還播放著偶像劇,講的是在女主角生病的時候,男主角為了照顧她,每天都悄悄地給她送藥和愛心三餐,卻不告訴她是自己做的。 傅胭瞇著眼睛看了幾分鐘,拿起遙控器就把電視給關了。 這種rou麻兮兮又不現實的事情,也只會出現在電視劇中了,幼稚。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 這大晚上的,有誰會來按她家的門鈴? 傅胭直接披著棉被下了床,手里攥著手機,走到客廳的時候想了想,順路又去廚房拿了把菜刀。 走到門前,傅胭看了看門上的貓眼,沒人。 這時,樓上的一對夫婦正好上樓回家,順道路過了她家門口。傅胭趁著樓道里有人的時候,趕緊把門打開看看情況,這樣才安全一些。 那對夫婦見到傅胭打了個招呼,問候了她一句,隨后就上樓去了。 門口的確沒有人,傅胭低頭看了看,踩腳布上放著一個干凈的紙盒箱子,鵝黃色的,顏色看著倒是很舒服。 傅胭看了眼周圍,沒有人,她將箱子從上面打開,里面放著的東西立刻映入了眼簾。 箱子里面放著一堆東西,很多盒裝的、瓶罐的藥、熱帖暖寶、一個食盒。 藥很齊全,退燒藥、消炎藥、治嗓子的藥……總之是各種能治感冒發燒的藥全都齊了。 食盒是三層,傅胭掀開看了看,最底下一層放的是幾盤小糕點,中間一層放的是小菜,而第一層放的則是一碗魚片粥。 剩下的都是些暖身的東西。 不用想,這些東西一看就是給她準備的。 傅胭將所有東西都放好,抱起盒子進了家,關上門,她將盒子放在桌子上,隨后走到了窗前,打開窗戶往底下看去。 這些東西肯定不是季思送來的,以季思的性格,她要是想送東西的話,肯定是連人帶東西一起來。 傅胭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她剛才沒有聽見樓下有汽車發動的聲音,心想或許人應該還沒有走遠。 樓底下沒有一絲人影,只有影影綽綽的燈光。 第二天,傅胭比前一日更加難受了。 那份神秘的藥和精致的食物起了作用,只不過病也不是說好就能好的,再加上她除了發燒之外,胃也不舒服,昨天胃部的感覺還好,今天就嚴重了起來。 身體不舒服,傅胭又是一整天沒有出門,病懨懨的待在家里。 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傅胭從冰箱里翻出了掛面和雞蛋,她打著哈欠準備了一下材料,打算簡單的做個雞蛋面吃吃就好。 反正也沒什么胃口。 燒上水之后,傅胭打算趁著燒水的工夫去打掃一下衛生間。 剛一進衛生間,傅胭就覺得腦袋嗡嗡的響了兩聲,她用手拍了拍頭,隨后拿起刷子,走到浴缸前,擰開水龍頭放了些水,慢慢的開始刷浴缸。 “咳咳——嘔——咳咳” 刷著刷著,傅胭就覺得胃里直泛酸水,一抽一抽的,想吐,她清了清嗓子,想要壓制一下反胃的感覺。 結果并沒有壓制住,傅胭捂著嘴,轉身走了兩步,她掀開馬桶蓋,扶著兩邊,沒忍住,吐了。 看來不是單純的感冒發燒,而是胃腸感冒再加發燒了。 傅胭吐得昏天黑地,吐完了,腦袋都成一片漿糊了,她蹲在馬桶邊很久,直到身體有一點力氣了,她才站起來,拿過放在洗漱臺上的杯子,接了自來水漱了漱口,又刷了一遍牙,這才覺得嘴里舒服了一些。 “汪汪汪汪——汪!汪汪!” 忽然,原本在臥室里睡覺的狼狼卻猛地竄到了客廳,在客廳里扯著嗓子拼命的叫著。 和它產生共鳴的則是門口突然響起的劇烈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氣急敗壞的男人的聲音,“砰砰砰——開門!傅胭,你個笨蛋,給我開門!砰砰砰——” 此時傅胭的腦子里稀里糊涂的,但還是能聽見外面的聲音,她起身走出去,還沒等去開門,就立刻被一片嗆鼻子的濃煙給嗆的咳嗽了好幾聲。 廚房里的煙密集的跟一片大霧似的,而且還彌漫到了客廳里,刺鼻的氣味熏得人睜不開眼睛,鼻子也嗆得慌。 傅胭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燒了一鍋熱水,在衛生間里待的時間有點長,再加上腦子暈,都把這事給忘了。 傅胭連忙先跑到廚房去關火開窗,隨后又跑回客廳抱起正在嗷嗷大叫的狼狼,想先把它放到門外,省著嗆迷糊了。 “等一下,來了來了?!?/br> 傅胭抱著狼狼跑到門前,手忙腳亂的打開門,結果就和剛剛還在狂敲門的人撞了個滿懷。 段衡急得滿頭大汗,他一見傅胭出來,二話不說,首先先將她和狗一起拉出了門外,然后他大步往里一邁,門一關,自己進去滅煙了。 傅胭被他給關在了門外,抱著狼狼,腦袋還有點跟不上身體的動作,愣了一下神。 這時,倒在一邊的一個小紙箱引起了她的注意。 傅胭將狼狼放下來,她將那個小紙箱扶正,打開看了看,里面放了一個不小的方形的食盒,和昨天那個雖然有些出入,但明顯能看出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東西。 食盒又是好幾層,每一層都放著菜,不過已經撒掉了。 傅胭從里面挑出了一根腌咸菜,放進嘴里嘗了嘗,跟昨天的味道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段衡出來了,臉上沾了點黑,胳膊不知是碰在了什么地方,劃破了出了血。 傅胭還蹲在地上,狼狼趴在她身邊,見他出來了,便抬起腦袋,朝他搖了搖尾巴。 段衡站在她面前,眉頭皺的都快能夾死一只蒼蠅了,他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朝她這么大聲的說話,震得整個樓道都在抖,“你想什么呢?燒水了不知道看著點?萬一出大事了怎么辦?我要再晚來幾分鐘,你是不是就打算在里面冬眠了?你一個人在家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