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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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剛才路口那事情發生的時候,正好是上班時間,公司的員工要么就是待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要么就是出去跑客戶去了,也沒人恰巧出來看到,沒人看到,自然就沒誰知道這事。 傅胭笑著擺了擺手,安慰眾人說,“沒關系,只是刮了一下?!?/br> 小羅點了點頭,忽然眼尖的看到了傅胭身上穿著的衣服,“經理……你不熱嗎?” 現在正是炎夏,外頭的天氣很熱,辦公室里雖然開著空調很涼快,但員工大多數都是穿短袖的。 這天氣有穿長袖的并不能說是奇怪,但傅胭不僅穿了件長袖外套,她身上的這件外套很明顯是件偏大的男款的休閑外套,這不是走中性風的大版服裝,就是男人的衣服。 傅胭沒覺得熱,也沒覺得小羅的話里有話,“還好,好了,大家都去忙吧?!?/br> 員工散了之后,傅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舒展著腿腳,抻了個略顯倦怠的懶腰。 最近的工作倒也沒有累到她日夜顛倒的地步,不過也不清閑,再加剛才那么一折騰,的確是有點困了。 傅胭閉著眼睛側躺在沙發上,想休息個幾分鐘。 清閑不過兩分鐘,內線電話響了。 傅胭從沙發上翻身下來,走到辦公桌前,接起了電話,“喂,您好?!?/br> 總經理秘書室慣有的甜美嗓音傳進了她的耳朵里,“您好,傅經理,總經理叫您現在馬上過來一趟?!?/br> 傅胭答道,“嗯,好的,我現在就過去,再見?!闭f完,她放下電話,然后出了門。 “叩叩?!备惦俚搅丝偨浝磙k公室門口,抬手輕敲了兩下門。 “請進?!?/br> 周晏廷看著眼前輕輕推門進入的人,眉頭忽的皺了皺,他的目光落在她上身穿著的那件男款外套上。 “總經理,請問您有事嗎?”傅胭的語氣相當的公式化,倒不是刻意,只是公事公辦罷了。 周晏廷也不和她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問她道,“午休的那段時間,你去哪里了?” 這種質問的不滿的語氣讓傅胭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她也沒回嘴,只是遵守著下屬的本分,不咸不淡的回答道,“出去逛了逛,途中有點事情,所以耽擱了點時間回來,總經理,您剛才去找過我嗎?是有什么案子需要——” 周晏廷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他突然打斷她的話,開口道,“你身上的這件外衣,是段衡的?!?/br> 傅胭一瞬間怔了一下,什么外衣? 不過很快的,她就想起來了,先前在來醫院的路上,段衡的確是給她披了件外衣,不,不是披著,他是從車后面拿了一件外衣,直接給她穿上了。 后來大概是穿了半天穿習慣了,也忘記了自己身上的是別人的衣服,一直就這么穿下去了。 難怪剛才感覺袖子長,而且衣服也偏大。 傅胭這時候才突然疑惑起來一個問題,這大熱天的,為什么要給她加外套?剛才只當他是紳士風度,現在想想似乎是……沒什么道理。 段衡穿的外套倒不是什么世界絕版獨此一份的衣服,之所以能被認出來,是因為這件外套實在是太顯眼了。 傅胭身上的那件外套背后,‘段衡’兩個大字閃亮亮的印著,都快閃瞎眼睛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榜單因為網站抽搐輪空了,但我還有一顆熱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火熱的內心,來來來按爪發紅包。 今日話題#聽說段小公子的套路它總在變# 胭胭:什么?短小公子? 眾:短???不不不不,這太可怕了。 作者親媽:恭喜你又多了一個稱號。 ☆、第18章 傅胭不知道段衡給她披上的這件外套上有什么貓膩,她以為周晏廷是在樓上看到了,加上這衣服一看就是男款的,所以才來問她。 “哦,是啊?!睕]什么必要否認,傅胭就點頭應了。 周晏廷的確是在樓上恰巧看到了那一幕,但是,當傅胭推門進來,轉身去關門的時候,他同時也看到了她身上的衣服和衣服后面的字。 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叫人沒法不注意。 周晏廷皺眉說,“你知不知道在上班期間,因為私事外出是不符合公司條例的?你作為高層人員,應該起示范作用,而不是帶頭來破壞規矩?!?/br> 這話說的沒錯,挑不出錯誤,傅胭低了低頭,沒有多解釋什么,老實的就承認錯誤了,“很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br> 這個道歉太真誠,反而讓人無法接話。 見周晏廷不說話,傅胭又說道,“總經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闭f完,她朝他頷了頷首,轉身準備要走。 周晏廷出聲叫住她,“等等?!?/br> 傅胭站住沒走,“您還有事嗎?” 一般的前任男女朋友見了面,逃不出三種情況,一是尷尬,二是冷漠,三是佯裝淡定。 尤其是剛分手還沒多久的,無論是哪一方,想要平復情緒,也是需要點時間的。 可傅胭卻偏偏表現的太正常、太冷靜,也不存在裝模作樣的嫌疑。分手這件事情對于她來說,就仿佛只是被小貓用rou墊子抓了一下,不疼不癢的,連個愈合期都沒有,就痊愈了。 人家常說女人更感性,更重情,也容易動情,對于感情之事最難忘懷。 傅胭大概就是個例外了。 “段衡這個人,你……不要讓他離你太近?!?/br> 傅胭聽完這句話,只覺得周晏廷莫名其妙,“總經理,和誰走得遠或離得近,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記得公司有規定,上級不應該過度干涉員工的私生活,就這樣,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了?!?/br> 周晏廷‘騰’地一聲從辦公椅上站起來,他快速繞過辦公桌,走到傅胭面前,扯住了她的手腕,眉頭皺著,說,“我是為了你好?!?/br> 傅胭掙了掙,“把手松開?!?/br> “胭胭?!?/br> 傅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臉色微冷,“周晏廷,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來對我說這句話的?如果是上司的關心,那么謝謝,我自己會看著辦的。如果是朋友的勸誡……那我直說好了,在我這里,分手了不會是朋友?!?/br> 周晏廷被她的話說的一時語塞,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不過最終,他還是說,“我們每次見面,除了公事,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傅胭,“……”周晏廷的想法從來都沒有和她站在同一條線上過,她搖了搖頭,露出無奈的表情,“你覺得你這樣好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看著別人,現在我給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著別人的機會,你又想讓我看著你?做人不能這樣,很無聊。我知道你的想法,難道分手之后我一蹶不振,每天都以淚洗面,然后你再滿懷愧疚的來補償我?這就是你預想中的生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像學生時代一樣扭扭捏捏的放不下,這樣沒意思?!?/br> 畢竟曾經在一起也有幾年了,周晏廷不用直接說出他是怎么想的,從他的語氣和表現,傅胭都能猜出個十之八九。 可能連周晏廷都不知道他自己在想些什么,她卻能看出來。 傅胭這話坦蕩直白,連個彎都沒有拐,也算說到周晏廷的心坎里去了。 其實換句話說,他也不明白自己對傅胭的態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在心里面不想和她搞僵關系。 傅胭說完這一通話,也覺得累。 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傅胭是喜歡周晏廷的,否則也不會答應他的求愛。 即便當時她還沒有對周晏廷愛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但也一直是將這段感情捧在手心里,小心呵護著,生怕摔到地上碎了。 所以,當這段感情已經沒什么太大希望的時候,傅胭很干脆及時的選擇了分手,。 要說不難過那是假的,但難過之后,該自己過還是要自己過。 周晏廷抿了抿嘴唇,眼睛看著她,忽而露出了些不確定,又有些肯定,“我承認,我不想看到你和段衡……” 傅胭打斷他的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br> 周晏廷,“……” “如果,你再產生這種錯覺,那就認真的去看一看被你好不容易才打動的程冉,不要再來和我不確定了。因為有些事情,你不確定,我很確定?!?/br> 傅胭說完話,轉身走到辦公室門口,臨開門的時候,她又轉頭對周晏廷說了句,“好自為之?!?/br> 走出周晏廷的辦公室之后,傅胭松了口氣,心里也說不上是什么感受。 維持一段穩定的感情需要很長時間,解散卻只需要短短的幾分鐘。 對于周晏廷,傅胭并不是在兩人分手才開始對他死心的,可能是更早之前,她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 只是傅胭那時候還不想輕易放棄,再加上周世海在一旁的支持和鼓勵,所以,她一直在維持呵護著這段感情,不把任何困難當成大事,一路就這么走過來了。 直到程冉的出現,讓傅胭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無論是什么事情,變質了,就都應該快刀斬亂麻。 當斷不斷,對誰都沒有好處,自己看著也難受。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后,傅胭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還是將自己身上的外套給脫下來了。 她想,找個什么時間,將這件外套連著上次的那件小披肩,一起還給段衡。 傅胭將外套平鋪在辦公桌上,一步一步的慢慢疊好,等將后面折過來的時候,她無意間的一瞥—— 金燦燦帶著粉色光芒的兩個中文大字,襯著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實在是扎眼。 傅胭盯著衣服背面的字看了一會,頃刻間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 怪不得剛才那些員工的眼神除了怪異之外,隱約間還透著點‘那什么’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一路上穿著這件外套招搖過市,傅胭就覺得肝疼,她將衣服疊好放在袋子里,小聲嘀咕了一句,“切,居然還是金粉色,真是sao包……” * 下班回了家,傅胭一打開家門,就見一個白團子朝自己撲了過來。 傅胭笑著接住,摸了摸它的頭,輕聲哄道,“好好好,乖,餓了吧?” 小薩摩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傅胭,似乎是在說它這一整天呆在家里很寂寞,它趴在傅胭的胸口上,四只爪子都巴著她,死活不肯松開。 傅胭并不是一個見到小動物就會釋放愛心的人,只能說狼狼大概是真的和她很投緣,在那種時候,就恰巧碰到了。 等給狼狼洗了澡吹干,又喂了吃的東西之后,傅胭抱著它躺在沙發上,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出神。 出神了一會,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小薩摩盯著面前的主人看了一會,隨后從她的懷里跳出,循著味道走到對面的沙發旁邊,將傅胭拎回來的一個袋子用爪子給扒拉倒了。 里面疊好的衣服掉了出來,剛好掉在了食盆里的狗糧上。 睡夢之中,傅胭隱約感覺到狼狼在拖著什么東西走,不過她也沒醒,眼睛一闔,接著睡了。 等醒來之后,傅胭揉了揉眼睛,緊接著從自己身上聞到了一股狗糧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