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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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映月咕嚕了一下嗓子,“夫君,既然明天不入宮了,那夫君打算做點什么呢?” “做什么?”蕭寰挑眉,笑道:“美人在側,我能做什么?不如我們明天好好的待在屋里,**一刻值千金?!?/br> “夫、夫君?!”陳映月嬌嗔出聲。內心狂罵,臭流.氓,不怕你自己腎虧??! 他本來就虧吧?陳映月敲了敲蕭寰,目光又朝著蕭寰的小腹移了過去。 蕭寰瞧著陳映月那眼神,后槽牙咬得有點響,這女人欠收拾。到底是個什么了來路?陛下身邊何時多了這樣有趣的下屬? 蕭寰瞧著陳映月笑了笑,大步徐徐走過去,一把箍住她的腰,將她拉到身前,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環著她的腰壓向自己。 陳映月頭后仰著,一臉莫名心慌。蕭寰要干嘛? 是以,她感到了某人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他的某個零件好像是好的?! 陳映月臉色一紅,想要退步,蕭寰卻牢牢抓住她的腰不放開,低頭在耳邊抿唇輕語:“下次再胡思亂想,為夫可要收拾你了?!?/br> “映月沒有亂想?!?/br> “嗯?”蕭寰語氣里帶了幾分強硬。 “我下次不敢了?!标愑吃掠逕o淚,可憐兮兮的望著蕭寰。這回不是演的。 蕭寰似是滿意的勾唇笑笑,卻沒有要放開陳映月的意思。 那邊小廝又回來了:“少爺,那個,親家老爺府里來人了?!?/br> 小廝低著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他現在真恨自己走的太快,沒注意到少爺和夫人在屋里頭抱著呢。 “何事?”蕭寰不動聲色的放開陳映月。轉身問那小廝。 “說是親家老爺府里頭的二小姐要見夫人?!?/br> 陳映月聽到這句話,內心只有三個字呵呵噠。 “今天不是才見過嗎?” “是,聽說親家二小姐嗆了水,身子不舒服。如今高燒連連,人已經迷糊了??诶镱^只喊著要見夫人?!?/br> 呵呵,是喊著要見蕭寰吧?只是陳閣老府里的人沒好意思這么說。 陳夫人拎不清楚,陳閣老竟然也準許陳令月如此胡鬧,還真的派人來叫他們。陳令月被養成這個德行,他們兩個居功至偉??! “你且去回話,就說我今天累了一天乏了,也是病倒了,沒力氣回去?!标愑吃虏挪幌嘈抨惲钤虏〉沽?,病倒的也不會想要見她。 陳令月可瞧不上她了。 陳映月心里明白的很,陳閣老、陳夫人還知道對她有幾分尊重,到底她是圣上派遣來的人。陳令月那眼神,完全是在看奴才。 陳映月可不想帶著蕭寰再去自找麻煩了。 小廝聽了陳映月的話卻沒有動作,他復又抬頭看向蕭寰。 蕭寰點頭抿唇發了話:“按夫人的話去說?!?/br> “是!”小廝躬身出去。 蕭寰看向陳映月,臉上是半笑不笑的表情。 陳映月扯了扯嘴角,笑了一聲,“夫君,我有些頭暈?!闭f著,她用手絹扶額。 “那咱們也回去休息吧!”蕭寰搭手抓住陳映月的手腕,卻是不動深色的摸了摸她的脈息。脈搏強健有力。 坐在房間里,陳映月和蕭寰大眼瞪小眼,蕭寰隨手拿了房里的一本書來看,然后只剩陳映月一個人發呆。 她實在不想和蕭寰尬聊。 但是宮門進不去,如今蕭寰十有八.九猜到了她是冒牌貨,現在她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抱緊蕭寰的大.腿? 不過蕭寰似乎總想玩她?貓捉老鼠那么玩! 她抿了抿唇,嘆息一聲,想說話又沒有,咽了口吐沫,倒把自己給嗆住了。 “咳咳咳……”她猛地咳嗽起來。陳映月一邊用手敲著自己的胸口,一邊默默吐槽自己,能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陳映月,你可真有出息??! 蕭寰聽見她咳嗽聲,放了手中的書走了過來,“娘子?你怎么了?” 陳映月猛咳著,哪有空回答他的話。 蕭寰伸手錘了錘陳映月的后背,陳映月的氣順了,看著蕭寰臉色憋得發紅,“我沒事?!?/br> “沒事?沒事怎么咳成這樣?”蕭寰瞇眸笑著,審視著陳映月。真當是做賊心虛。她怕什么?自己又不吃人。 吃人而不自知,他臉色一沉,比那黑云里的紫色閃電還嚇人呢。 第20章 你膽子不小 陳映月臉憋得通紅,咬了咬牙說:“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br> 陳映月話音剛落,就遭到了蕭寰無情的奚落,他什么都沒說,但是他的笑聲足以說明一切。 他笑得前仰后合,陳映月氣得咬牙切齒。笑吧,笑吧!看你何時也被口水嗆到。陳映月腹誹聲剛落,就聽到蕭寰也猛地咳嗦起來。 陳映月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她眼睛亮亮的看著蕭寰,不是吧,這么快就應驗了? 蕭寰猛捶胸口咳嗽著,陳映月捏著手絹輕輕的敲著他的后背,力度像是在撓癢癢,柔聲柔氣的不停在說:“夫君,夫君,你沒事吧!夫君,你可不要丟下映月一個人??!” 蕭寰聲似乎又猛烈了一點。 陳映月剛要偷笑,就感到肩膀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 蕭寰伸出雙手猛地扳住陳映月的肩膀,將她按倒,因為咳嗽他臉色微紅。 他盯著陳映月,嘴角略微傾斜向上:“陳映月,你膽子不???敢詛咒我?” “沒有……”陳映月側了側頭,聲音委委屈屈的。 “沒有?”蕭寰附身,盯著她的眼睛,離她極近。 “真的沒有?!标愑吃麓鬼绰暤?。老娘就罵你了怎么地?! “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笔掑旧焓制愑吃碌南掳蛽u了搖,他輕笑:“我的娘子還真是有趣~?!?/br> “呵呵呵……”陳映月瞇眸淺笑,“相公,你在說什么?映月愚笨,映月聽不懂?!?/br> “聽不懂就聽不懂吧!”蕭寰低首,吻上她的唇,陳映月一怔,腦袋瞬間短路,一片空白。 蕭寰他越吻越深沉,氣息也越來越濃重。 嚇得陳映月整個人神經都緊繃起來,她伸手去推蕭寰的肩膀,卻被他攥住手腕壓.在頭頂。 陳映月腦海里一片空白,隨即她深深覺得,她還是不能接受為了生命出賣自己的行為。 她面龐猛地抬起,一頭撞向了蕭寰的頭。 蕭寰微微昂頭躲開,卻還是被她撞到了額頭。 蕭寰捂著額頭坐起身來,擰眉瞇眸看著陳映月。 陳映月捏著手絹,偏過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怎么了?”蕭寰手扶上陳映月的肩頭。 陳映月猛地一縮肩膀,側過身看著蕭寰,那眼神像是個無辜受害的小姑娘。蕭寰怎么覺得自己像是個強搶民女的惡霸?! 蕭寰:“……”迷之反應?陳映月怎么這副神情?不是她說要讓他照顧長姐的感受,顧及長姐的有孕在身,讓他過得順和美滿? 蕭寰盯著陳映月看,眼神越發的深沉起來。 陳映月莫名心虛,“夫君,我……”。 “好了,明白了。我不會強人所難。不過我想清楚了,你想清楚了嗎?”蕭寰盯著陳映月的眼睛,目光深邃。他雖然不知道圣上給眼前女人的命令具體包括些什么?但是肯定不包括不和他洞房這一條。 她大概是怕自己這個工具以后會被棄若敝履?!蕭寰想到這,隨即勾唇淺笑,早就看出她不是個麻木不仁的工具,不是那種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卻沒想到她還有自己的小算盤。 “我……”陳映月低了低頭,知道全然暴露了,看樣子蕭寰也并不打算鬧到圣上哪里去。她的心反而安穩起來。 她抿了抿唇,起身要朝蕭寰跪,準備招了,看看能不能抱住蕭寰的大.腿,打開什么神奇的突破口,早點拿到跗骨丸的解藥。 只是她剛一蹲身,就被蕭寰攙住手臂:“娘子這是做什么?” “我——” “娘子,累了吧?你先休息,我待會命人將那大寶花瓶挪出去,把那白玉石雕搬過來。你不是很喜歡那白玉雕嗎?你我即為夫妻,只要你想要,為夫的一切都是你的?!笔掑九牧伺年愑吃碌氖?,朝她淺笑,而后轉身出去。徒留陳映月一個人站在原地懵逼。 蕭寰這是什么意思? 表白?! 他看上她了? 愛情來得太快太洶涌,陳映月有點招架不住,消化不了。 她愣愣的坐在一旁,咀嚼著蕭寰話里的意思,大概也不是看上她的意思。就是打算湊合著過吧?反正誰是他老婆他都無所謂。 作為一個喜歡逛青.樓的國舅爺,蕭寰并不需要娘子這種東西。 但是假如是她,一個被他拿住把柄的冒牌貨,那是沒有資格去干涉管他的。 這樣說的話,他豈不是可以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陳映月思考之后,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 還有就是,蕭寰是古人,他們成親都是這樣的,所以他接受能力比較強。 但是陳映月不行。 不過不管怎么樣,蕭寰不會揭穿她,那么她和夜鶯、朝風的解藥基本穩妥了,只要圣上不過河拆橋。 陳映月這邊坐著思考,那邊下人們已經進來把房間里一個鑲寶的花瓶搬了出去,接著那白玉雕刻被搬了進來。 她托腮看著,再一次感嘆有錢真好。 夜靜悄悄的降臨,夜幕四合之下,蕭寰開門回來,陳映月撲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緊張的抓著手里的手絹。 蕭寰劍眉微凝,不禁被她氣笑了。 這是把他當成什么人了?他以為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又說了那番話,他才無所顧忌。 既然她不樂意,他也不勉強。 更何況,她既受制于陛下,身份還是宮中人,將來是去是留,他說了未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