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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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薇湊過來看,問道:“小姐,這是誰的畫兒???” 她目光不離那畫卷,喃喃道:“凌丘?!?/br> 巧薇大驚,跟在愛畫兒小姐身邊,自然也聽聞過老名仕的大名,忙問道:“這,這該是真品吧!” 徐妍不敢妄下定論,但是肅王府里,會有贗品嗎? 巧薇自然也明白這一點,頓時又替小姐開心起來,笑道:“原來世子也是愛畫兒之人,這下好了,想必世子有許多名家真跡,小姐可有福了?!?/br> 她也不由自主露出微笑來,輕輕點了點頭。 這邊她正觀著畫兒,就聽外間有人敲門,巧卉前去查看,她將手中畫卷好,放了回去。 趕忙回到床邊剛坐好,就聽見巧卉驚喜的聲音傳來,“小姐,您瞧誰來了!” 她微微抬眼,往外瞧了瞧,也立刻驚喜的從榻上起身,原來是唐菡溜過來看她了。 姐妹倆興奮的拉著手,把彼此瞧了又瞧,唐菡道:“妍妍,你今天真是太美了!” 徐妍笑著回敬她,“你也不差啊,頭一次見你這樣打扮,真好看!” 已經嫁人三個月了,從前的活潑小姑娘變成了眼梢眉角都含韻的美少婦,唐菡確實變了不少。不過雖然換成了婦人的打扮,那股機靈勁兒卻半分不減,唐菡沖她哼了一聲,半調笑道:“少笑話我,從今兒起你也一樣了,我的世子妃表嫂!” 這個新鮮的稱呼引來兩個丫鬟的掩嘴輕笑,徐妍也樂得抿嘴,唐菡清了清嗓子揮手示意巧薇巧卉站去外間,這才跟徐妍輕聲嗟嘆,“妍妍,我真替你高興,這一天真的來了!” 徐妍點點頭,認真道:“其實真的該感謝他,我沒想到,他真的能做到?!?/br> 唐菡很是驕傲,“我就說嘛,我表哥說到做到,有的是辦法!”復又眨眨眼睛,靠近她道:“以后日子還長著呢,你就且等著甜吧!我們可算都看出來了,表哥不知道多喜歡你呢!” 徐妍羞紅了臉,咬唇嗔她,“你胡說什么……” “我可沒胡說!”唐菡繼續調笑她,“先前認親的時候,叫我們等了那么久,你們小兩口在屋子里干什么呢?” 她一愣,忙低下頭欲蓋彌彰,“明明,在說話啊……” 唐菡捂著嘴笑,“什么話能把嘴上的胭脂都說沒了?” 徐妍一驚,果真叫人家看出來了?那張小臉又紅又白,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她不說話了,唐菡倒也不在逗她,跟她道:“罷了罷了,都是過來人,有什么好羞的……”咳了一聲,又輕聲跟:“妍妍,跟你說件要緊事……表哥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的身子是好的?” 她抬眼看著好友,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就見唐菡認真道:“那你今晚可要小心些,記得叫人幫你準備塊帕子接落紅,如今你已經嫁了進來,這可是你最寶貴的東西,不僅要讓表哥知道,姨母若是知道了,也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這有利于你們日后的婆媳關系,你一定要聽我的……” 到底還是唐菡機靈些,徐妍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她畢竟是再嫁的,如果她不說,誰又能知道呢?娶來的兒媳婦是不是完璧之身,王妃對她的看法肯定會不一樣,所以,這個法子的確挺好。 徐妍感激的點頭,對唐菡道了聲謝,又見唐菡也紅了臉,跟她說,“還有……今晚同房前,你還是跟表哥說了吧,那個,可疼了,他若知道了,憐惜你還好過點,否則……可有你受的?!?/br> 見她這樣說,徐妍也怕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問她:“真的那么疼嗎?” “可不是?”唐菡一臉委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見把她嚇得臉色發白,緩了一下,又解釋道:“不過也就第一次,后面就……” 話始終沒能說完,小婦人也羞紅了臉,跟她說,“算了,后面的你自己體會去吧,不過這件事,你一定要往心里去??!” 她點點頭,記下了。又問唐菡,“你嫁過去后,過得好嗎?” 唐菡倒是笑得甜蜜十足,難得顯出一副羞澀的樣子來,垂頭道:“挺好,他還算會疼人,公婆也慈祥,我嫁過去后是長嫂,底下的小叔子小姑們也好相處?!?/br> “那就好!”徐妍放下心來,也替好友開心。 又陸續說了一會話,眼看過去了近半個時辰,房門外頭,有丫鬟來喊唐菡回府,兩人才終于依依不舍的告別。 唐菡走了好一陣兒,徐妍還沉浸在笑意里,好友過得好,她也遇見了真心疼自己的人,這樣多好。 今早起得早,一系列禮節應付下來,她也疲乏,趁著天還亮著,賀昱還沒回來,她先歪在榻上睡了一會兒,等到一覺過去,睜開眼,已經到了掌燈時分。 膳房又送來了晚膳,因為一天都窩在房里,她照舊沒怎么動,等稍稍填了填肚子,丫鬟們就忙碌了起來,服侍她更衣洗漱重新上淡妝,因為再稍等一會兒,新郎官就要回來了。 收拾完一切又等了小半個時辰,門外終于有了動靜,有隱隱腳步聲越來越近,又聽見門外的丫鬟們齊聲問世子好,徐妍終于緊張起來,想起下午唐菡的話,心跳如擂鼓。 外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就見賀昱穩穩走了進來,巧薇巧卉規規矩矩的施了禮,本想上前為他更衣,他揮了揮手,道:“先下去吧?!?/br> 兩個丫鬟默默看了看正含羞坐在床上的小姐,低著頭退了出去。 外間的門才關好,男人已經來到了面前,靠進她道:“妍妍,我來晚了,讓你久等了?!?/br> 徐妍羞澀垂眸,不太敢看他。 卻聽他道:“本來能早點回來,剛才皇上來了一趟,我不得已陪了幾杯酒?!?/br> 徐妍吃了一驚,抬臉問他,“皇上也來了?” 對上她的眼眸,賀昱笑了起來,道:“是啊,不過已經走了,現在我們終于能好好洞房了?!闭Z畢就要低頭去親她。 洞房? 他說的這樣直白,她羞得不行,慌忙低頭,卻被他捧住臉,美美的親了起來。 他身上還有酒氣,唇舌又分外溫柔,徐妍只覺得身子發軟,頭腦發蒙,做出來的反抗也是軟弱無力,他親完唇又去親耳垂,親完耳垂又去欺負她的脖頸……他漸漸壓下來,徐妍無處躲避,直到被他壓進軟軟的被褥里。心里又羞又臊,然那身體似是漸漸被燃起火,讓她控制不知的嬌喘起來。 美人早已換了睡衣,不正是在等著自己么,從第一次進她閨房,不知被她勾了多少回,每次他要蠢蠢欲動,又不得不忍住,那滋味有多難受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是他的新婚之夜,身下的溫香軟玉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還要隱忍什么?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帶,極容易的就除了那外頭的中衣。 周身一陣冷,徐妍從迷蒙中睜眼,見自己已經僅剩了遮羞的小衣,頭頂的男人如狼似虎,然那床帳依然大開,她羞極,輕聲求他,“把帳子放下來……” 賀昱輕輕一笑,隨手扯下帳子,緊接著窸窣一陣,他自己身上的衣裳也盡數被丟了出去。 縱使閉著眼,徐妍也能聽得出他在做什么,心里愈發緊張,然他及時的俯身貼上去,用自己的體溫和吻再度去安撫她,手也沒閑著,游移的愛撫中替她除了最后守城的小衣。 滑膩溫熱入懷,他渾身舒坦極了,愈加肆意的去吻她,貪婪的品嘗她的美好。 他身軀guntang如火,連呼吸都是熱的,但觸碰她的力道又那樣溫柔,叫她幾乎沒了力氣喘氣,也絲毫使不出勁來。徐妍覺得自己像是跌到了云里,又墜進了溫湯,直到那一瞬忽然被他拎起雙腿,她一下驚醒,終于記起唐菡的話,跟他輕聲道:“你,你輕一些……” 朦朧中只見賀昱俯身下來,一邊靠進尋著地方一邊吻著她的耳垂問道:“怎么了?” 威力近在眼前,徐妍又不受控制的微顫,輕聲道:“你輕一些,我……我是第一次……” 話還未聽個清楚,那城門已經找到,賀昱再也忍不住,亟不可待的一個急攻,那一瞬間,徐妍只覺得一股劇痛襲來,自己似乎被劈成了兩半,痛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賀昱卻舒坦極了,只覺得銷魂蝕骨,生平再也找不到比這更美好的滋味,他結實的身軀緊緊包裹著她,額頭貼著她被冷汗濕透的額頭,啞聲呢喃,“妍妍,你是我的了,你真好……” 疼痛一浪又一浪,徐妍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像脫韁的駿馬,在云端肆意馳騁,全身心的體味著前所未有的愉悅,卻絲毫沒看見身下那緊閉著眼痛到連聲音都喊不出的美人是怎樣一副凄慘場景。 徐妍終于明白了唐菡的意思,這果真極痛,她真后悔沒早點跟他說明,看他這幅樣子應是沒能聽明白她的話,也根本沒體會出自己的不同吧。她不知該怎么辦,只好緊緊攥著床褥,等待著他的風停雨歇。 不知過了多久,帳外的紅燭都快燃過一半,帳中的新郎官終于逐過了最高的浪頭,停了下來。他伏在她身上,渾身通暢至極,心滿意足的喚她,“妍妍……” 她卻委屈急了,伸手想狠狠去捶他的胸膛,然早被疼痛抽干了力量,落進他懷里的只是一記無力的嬌嗔。他低低一笑,握住她的手,溫柔吻了一會兒,才從她身上爬起,去找巾子擦拭。 服侍完美人和自己,本欲伸手將那巾子扔出去,然撩開床帳的那一刻,借著房中的燈光,目光無意一掃,他這才發現,那用過的巾子上竟有斑斑……血跡。 血? 他一愣,怎么會有血?難道他弄傷她了? 他忙回頭去看她,“妍妍?” 作者有話要說: 世子過了癮,可是妍妍好疼…… 第27章 厚禮 “妍妍?” 賀昱轉過頭來, 探身去看那虛弱窩在榻上的美人。 “怎么會有血?我是不是弄傷你了?”他一臉著急的問。 徐妍終于明白了,他果然沒聽見自己的話,也沒感覺到自己的不同。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傻瓜!”想跟他說, 然渾身又酸又疼, 心里也委屈的不行,一時又不想理他。 她不說話,賀昱就更急了,退回去一些, 輕輕掀起覆在她身上的錦被,想親自查看,無奈帳中光線不足,他索性一把扯開,亮光落了進來,他這才發現, 美人玉體之下,竟果真還有梅花似的朵朵殷紅,印在了床褥上那塊淡色錦緞之上,已經干涸。 這…… 他更覺得自己一定是傷了她了, 心里愧疚的不行, 重又俯身下去, 在她耳邊懺悔,“妍妍,我剛才弄傷你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很疼?我, 我不是有意的,剛才喝了點酒,你又太好了,我才有些,有些沒控制住……” 徐妍睜開一雙水眸,幽幽瞥他,過了一會兒,才又小聲抱怨了一句,“傻瓜,剛才跟你說的話,你根本沒聽見?!?/br> 賀昱一愣,剛才她跟自己說的話?回想了一下,他這才想起,她剛才仿佛是說叫他輕一些…… 可后面那句,他注意力都放在尋她的城門上面,委實沒聽清。 他原以為她說輕一些是在害羞,因為從前從軍營里聽過的葷話來看,女人們似乎都喜歡有力一些的,他以為她也喜歡,所以剛才才會那樣放??v…… 除非初次的處子,會疼會流血,才要溫柔一些。 處子? 猶如一道驚雷劈過腦子,他忽然涌起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忙去問她,“妍妍?你是不是……”話沒問完,他又覺得荒謬,“怎么可能?那個人,他沒碰過你嗎?” 是啊,妍妍這么美這么好,哪個男人能忍住不去碰她?更何況那也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賀昱覺得一頭霧水,徐妍卻是坦蕩承認了,她幽幽的輕聲道:“他是個斷袖,從來沒進過我的房,我的身子,都是好的。傻瓜,第一次都給了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被她的話砸蒙了頭,就見賀昱是真的傻了。 半晌,他才回神,緊擁過美人,喃喃道:“妍妍……我,我真沒想到……妍妍,你真的太好了,謝謝你……我,我剛才那么莽撞……對不起,對不起?!彼钟行┬呃?,卻也承認了,“其實,我從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所以才……” 對不起,早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該好好品味才是,而且剛才那樣瘋狂,一定叫她吃了很多苦頭。 他語無倫次的又謝她又跟她道歉,徐妍卻忽然怨不起來了。 如她這般經歷的女人原本就少之又少,任何人嫁過一次都不太可能還是處子之身,更何況除了李家,誰又知道李文飛的秘密呢? 在所有人都看輕她的時候,只有眼前這個青年依然執著的拿真心待她,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給了她自孀居后就再也不敢奢望的尊嚴。他不知,是因為她沒提前說明白,既然如此,又有什么理由再怨他呢? 畢竟他真的沒有過女人,否則又怎會覺不出自己的不同呢? 他的俊臉近在眼前,一個勁兒看著自己傻樂,徐妍垂下頭,唇角也微微翹了起來。畢竟是新婚之夜,驚覺自己同他正毫無遮掩的肌膚相貼,她終是羞澀起來,手輕輕去推,想去尋自己的衣裳。然而察覺出她的意圖,方才還傻樂的男人立刻反應過來,緊攏著手臂不松,又去吻她,想重溫她的美好,想徹徹底底仔仔細細的感受她的美好。 徐妍推不動,只好無奈承受,可誰知親著親著,才歇下去的那處又蠢蠢欲動起來,硬得十分硌人,徐妍一驚,這才紅著臉出聲拒絕,“剛剛才……好了……” 他的雙眼又迷離起來,喃喃的咬她耳垂,“剛才是我笨,這次我好好的,一定不叫你痛……” 她太好了,一次哪夠。 說著又去掰她的腿,她驚覺他要來真的,立刻嚴詞拒絕,“真的不行,太疼了?!?/br> 他卻還想?;?,直到她又帶了哭腔狠捶自己,“你若這么不管別人死活,我明兒就回娘家去……” 賀昱這才驚醒,忙打起精神去瞧她,見她真的含了一包淚,且眼看馬上就要流出來了,立刻心虛下來,連聲哄道:“別哭,我不亂來了,別哭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