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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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模樣更偏向男子,膽子又小,細小的喉結也證明這是個帝卿,她幾乎要認為自個的舅舅生的不是兒子而是女兒了。畢竟女子發育的晚,即便是少年時期,個子矮小也不奇怪。 這次是對方央求她帶他出來見見世面,但私自帶帝卿出宮這個罪可輕可重,她還是早些送他回去得好。 后者應了一聲,便上了帶有謝家標識的馬車,臨到進了皇城,又臨時的換了皇家的軟轎,也換了身上的衣物。由身強力壯的女子抬著,一路進了皇城。 等到入了宮,身形嬌小的少年才從軟轎中下來,伺候他的宮侍連忙為他換了衣裳,又打理了一番,一邊引領她進來,低聲道:“主子今兒個怎生這么晚回來?” 他低聲道:“出去的時候碰到了表兄的妻主,時間耽擱了一些,便回來晚了?!?/br> 他的生父也是林家人,算起來江孟真自然是他的表兄。當時江孟真和郝澄成婚的時候,他其實也是到府上做了客的,不然當時他也不會一頭栽進郝澄懷里去,只是郝澄似乎不記得他了。 伺候他的宮侍顯然也知道江孟真,他越發壓低聲音道:“那位表公子手腕可比世女要強許多,若是他能為您所用,絕對是您的一大助力?!?/br> 少年眉眼里添了一分得意,不過一瞬間,他又恢復成原來那副怯懦如白兔的模樣:“這個我自然知曉,話不多說了,父君還等著我呢?!?/br> 原先江孟真雖然手段高超,但畢竟是男子,對權利的欲念多在后宅商鋪,而不在朝政間,但有了郝澄這個妻主,江孟真對朝廷的事情肯定是要插手的。 他在撞上去的時候,也在郝澄身上留了些東西,只要他那位表兄和郝澄真的是妻夫和睦,就絕對能夠看到他留的痕跡。 第67章 郝澄的事情,江孟真向來不假人手,一開始他不知曉如何梳理女子的發型,也抽出空來向貼身伺候他的侍人學了,衣服不是他裁剪的,做衣服的料子和人卻一定要他親自來挑,基本是包攬了了郝澄的衣食住行。 她喝醉了,解酒湯是下人端上來的,但是江孟真親手喂她喝完的,為了讓她睡得更舒適一些,江孟真還替她解了有些皺巴巴的外衫。 脫衣服的時候,他是隨手把那件外衫給掛在床邊的架子上,等到他也解了外衣準備睡到郝澄身側,突然就瞧見了郝澄那件外衣上沾上去的一個小東西。 他當下也沒辦法安睡了,輕手輕腳地從郝澄身上翻出去,伸手夠了那件衣物上的小東西下來。 那是一個十分精巧的葉子別針,郝澄被撞上的時候,衣服上便掛了這么個東西。只是她當時微醺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物和出來時有什么變化。這別針外形像一枚扣子,扣的地方也正合適,旁人只會以為是衣服原有的飾品,自然不會多嘴提醒郝澄什么。 但這衣衫是江孟真親自挑的,他很肯定,自家妻主今兒個穿衣的時候,這衣服上絕沒有這么個小玩意。 他看了一眼郝澄,對方仍舊閉著眼安睡,便也沒有叫醒她,而是從衣服上摘了那枚別針下來,放在手中把玩一番,又披了件衣服起身出去。 繞了一刻鐘的遠路,他方停在一處石碑前面,撥弄了里頭的隱藏的花紋圖案,地上便有一處被挪開,露出一個兩人寬的洞口。 江孟真握著那一枚葉子領針從洞口下去,昏暗的隧道兩側鑲嵌著照明用的夜明珠,他繞過長長的隧道,推開一處地牢的門,喝止了為先前那兩個暗衛施刑的人,舉著那枚葉子詢問:“此物從何而來?!?/br> 那兩名暗衛還尚留有幾分神志,沙啞著嗓子道:“這應是十三帝卿撲過來蹭上的東西?!?/br> 十三帝卿的乳名中帶了一個椿字,這葉子的形狀正好能與椿樹的葉子對得上。江孟真平日里和這位作為表弟的帝卿并無太多往來,一是因為對方的生父據說和他的生父兄弟兩個感情并不算好,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對方雖然身為帝卿,但并不受皇帝寵愛。 簡單的說,并沒有什么實際利用價值,反倒容易招來麻煩。倘若他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對方如今虛歲已經十三,再過兩年便是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 十三帝卿生在皇宮中,除非有強大的父族保護,又深得皇帝喜愛,不然表面再純良,內里都不會心思單純到什么地方去。 他與郝澄成婚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出去招待客人,但根據管家的匯報,這位十三帝卿當日是來參加了婚宴的,那對方就應當認識郝澄。 明知道這個是自己的妻主,對方還撲過來,自然是居心不良。他將那枚葉子緊握在手心,又沉聲道:“十三帝卿撲過來之后呢,他面上表情如何?” 不怪他如此這般反應,郝澄畢竟比他年輕十歲,世人多老妻少夫,自從與郝澄成婚之后,他就對那些尚未出閣、年輕美貌的小郎君們抱有十分的警惕之心。 那兩個暗衛忍著傷口處的疼痛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江孟真這才捏著那枚葉子從密道離開。等到回了屋子,郝澄仍舊在床上安睡,她的睡姿十分規矩,連手放的位置動都不曾動過一下。 他原本是想要喊郝澄起來問她這葉子的事情,到底是沒有忍心將她吵醒,最終還是將東西擱在了梳妝盒的底層,心事重重地躺在郝澄的身邊睡了過去。 因為宿醉的緣故,郝澄醒來的時候,一時間有些頭疼欲裂,她按壓著自己的額角試圖讓疼痛的癥狀減輕。 等她緩過神來,一向十分淺眠的江孟真也被她驚醒了。他直起神來,身上的薄毯便從肩頭滑落。江孟真的睡眼還有幾分惺忪:“怎么不多睡一會?” 郝澄瞥了一眼屋內的計時器:“已經時辰不早了,再睡一會得日上三竿了?!边@會她肚子都餓得打鼓了,算起來,已經睡了快七個時辰的時間了。 江孟真打了個哈欠,她的目光便又重新凝聚在他的臉上,這一看便面露驚異:“你的臉色怎么這么憔悴?” 郝澄神色一變,江孟真便忙不迭地去找那面西洋琉璃鏡,果然,鏡子里的男人看起來容色十分憔悴,這下子更加比不上那些容色氣色都極佳的小年輕了。 他昨日雖然早早的上了床,但實在是心思太重,導致一整夜都沒有睡好,這會會這個狀態也是自然。 郝澄卻不知道江孟真是為了那十三帝卿的事情這般,還以為他是為了方余的事情和她昨日甩袖出去的事情如此。 她當下便有幾分內疚,伸手摟住他道:“方姐的事情,我也想過了。你若是實在不喜歡她,我請大夫小心些讓她住出去便是。昨日是我不好,不曉得收斂脾氣,以后這種事情咱們先商量了再做決定,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br> 她喝了酒就不大能夠記得事情,顯然已經把昨天回來之后和江孟真的有商有量的對話拋在了爪哇國,完全不記得了。 江孟真被這么一個溫暖的懷抱圈在懷里,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他反應過來郝澄可能是忘了事,心下有幾分好笑,也沒有打算趁機改變主意,而是道:昨天你回來不是和我說好了嗎?方余可以住在府上,反正她一個人也吃不了什么東西。你若是真喜歡她這么個朋友,我也不會勉強你。但有一點,你不能每日都去看她,絕不能和她膩歪?!?/br> 郝澄心下又軟了三分,眼睛亮晶晶地看了江孟真一會,然后在他的臉頰上啵了一口,笑嘻嘻地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就知道夫郎對我最好了?!苯险媸撬姆蚶?,方余又不是,她每天去看一看方余就已經夠了情分,當然不可能為了姐妹忘了夫郎了。 親完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那咱們兩個這就算是和好了對不對?” 江孟真沒好氣道:“我還以為自個昨日就和你和好了的?!?/br> 郝澄將他又摟緊了一些,下巴擱在江孟真的肩頭,臉還和江孟真的右臉頰貼著:“我這不是忘了嗎,那以后咱們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妻夫之間信任很重要,但和睦同樣也很重要。那種所謂歡喜冤家一天到晚鬧騰個不停的生活,她是一點都不想要。 因為臉挨著臉,她說話帶來的震動江孟真很清楚地能夠感覺到,他輕輕應了一聲:“好,你怎么說都好?!?/br> 等著黏糊了一陣子,郝澄才松開江孟真腰身,替他束發戴冠之后,又讓下人從廚房里要了兩個水煮蛋。 江孟真皺著眉瞧著那兩個雞蛋:“我不吃這個?!焙鲁巫龅牡案€挺喜歡,但是這種沒有什么味道的白水煮蛋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是拿來吃的?!彼龖艘痪?,從雞蛋小頭的那一邊小心地磕破,等光溜溜白嫩的兩個雞蛋都剝好了,她一只手捏著一個,在江孟真的黑眼圈上滾動。等到他眉眼下的青黛之色消失了一些,她才收了手。 原本她是準備下廚慶祝一下兩個人和好,但江孟真愣是把她從廚房里拉了出來:“我今日還有些事情,午膳大概就不在府上吃了。你過些日子還得準備殿試,等到殿試之后咱們做什么都行?!?/br> 一說到殿試,郝澄便蔫了。不過她現在可不只是一個人,為了讓江孟真不讓旁人看輕,也為了能夠讓她在這京城更好的立足,不日后的殿試她無論如何都得好好準備。 做東西,本來就是為了讓吃東西的人感到開心,江孟真都不回來用膳了,也不樂意她做,郝澄也就收了這份心思,她當下也就應允道:“那我都聽你的,你早些回來,我等你一起用晚膳?!?/br> 吵完架和好后總是要比先前更黏糊一些的,江孟真離府的時候,郝澄還站在門口目送他,一直等到馬車在她的視野里消失成一個點,她才戀戀不舍地進了門。 江孟真亦是等到進了拐角,看不見郝澄站在門口的身影后,才放下馬車側邊的簾子,命馬車婦駛向他今日一大清早便命人定好的明月樓。 江孟真來的時辰似乎早了些,他在明月樓等了小半個時辰,他約的人才姍姍來遲。 在謝冰心口中的十三帝卿從一頂不起眼的軟轎中走了下來,身上穿的仍然是便于在外行走的女裝。 對方完全不像昨日那副怯懦如小白兔的樣子,全然沒有被江孟真的氣場壓倒,而是一步一個腳印,極其穩當地走了過來。 “他”姿態優雅地在江孟真的跟前坐好,笑吟吟地道:“不知表兄約我出來,是所謂何事?” 第68章 江孟真也不與他委婉,徑直將那枚葉子擱在他的面前:“這物件,表弟應當是十分熟悉才是?!?/br> 對方掃了一眼,便將葉子收了起來:“這確實是我的東西,興許是不小心落下的。還特地勞煩表兄為我送這么一趟東西?!?/br> 他頓了頓,一雙桃花眼瞇成了彎月,笑意盈盈道:“表兄今日邀我出來,不會是只為了這么一件事吧。要知道往日我約你都難得約到,今日一聽說你主動邀約,我可是特地向夫子告了假,急匆匆的便從宮里出來見你?!?/br> 江孟真秀麗的眉眼間帶了幾分冷意,語氣也冷如山頂終年不化的冰雪:“何必揣著明白當糊涂。這東西你是留在誰的身上,你再清楚不過。我的妻主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夫郎,我可不知堂堂帝卿竟然會生出給人做夫侍的想法來?!?/br> 江孟真做事喜歡迂回手段,不過在郝澄這件事情上,他半點迂回都不愿意,就是要早早的把對方的一切旖旎想法掐死在萌芽階段,免得后頭徒生事端。 身著女裝的嬌小少年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表兄思慮多了,我對表嫂一點想法也無。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藏著掖著。那葉子確實是我有意放上去的,我也認得昨日之人是表嫂。但我并非對表嫂有意,而是對表兄您?!?/br> 江孟真語氣依舊十分冷硬:“我對男子無意?!?/br> 少年轟然砸下來一個大雷:“那如果我不是男子呢?” 江孟真當場愣怔了:“你犯不著和我開這種玩笑,你若不是男子,我對你更加無意?!?/br> 郝澄已經比他小了十歲了,若是他當初嫁給的是個優秀的女子,指不定生的孩子都比自己這位表弟大了。別說他現在已經有妻主,就算沒有,他也不會對這么個少年產生什么旖旎心思。 十三帝卿卻是站起身來,當著江孟真的面撕掉了他脖頸處的喉結貼,又解了上衣下來,扯了胸前的束胸,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她現在才發育沒有多長時間,胸部剛剛鼓起來,像是兩個奶香小饅頭。這個時代雖然是男子生育,但若是女子吃了乳果之后便能喂小孩母乳。 服食母乳的小孩會比較聰慧,只是因為哺乳會影響到女子的身體和作息。絕大多數貴族家里都雇用身體各方面機能都很不錯的乳母。 皇室中少見女子親自喂養孩子的,所以胸一般不是很大,但并不代表她們沒有。 比如說謝槿像她用了束胸之后,胸前便平坦一片,旁人根本瞧不出來。 但她扯了那束胸后,兩個不是很鼓的小饅頭就呈現在江孟真面前,男子不可能會有這么鼓的胸脯,她當然只能是女子。 他忙撇過眼睛去,對方見狀卻嘴角微揚,手伸向自己的褲腰帶:“我倒不介意褪去全身的衣物讓表兄驗明正身,不過想來表兄不愿意。當然你若是開口,我可以解下褲子?!?/br> 江孟真低聲呵斥道:“放肆,你還不把自己的衣服給穿起來!” 后者露出個有些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地穿好衣物,這才出聲讓江孟真把臉轉回來:“我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既然表兄相信了我是女子,那咱們便接著談正事?!?/br> “我與你有何正事要談?”江孟真是驚異表弟變表妹一事,也隱隱能夠猜到對方為何突然在自己面前暴露是女子身份的秘密。 但他還是決定,就當自個今天什么都沒有聽見,并不愿意,這么輕易就趟進宮中那灘無比污濁的渾水中去。 少年,不,準確的說是少女才是,她苦笑道:“我為了什么而來,今日又是為何在表兄的面前暴露這個秘密,這些表兄應當一清二楚,何必揣著明白當糊涂?” 江孟真譏笑道:“你在宮中做了十年多的帝卿,自然還是繼續做下去比較好。欺君是大罪,江某可承擔不起這樣的罪過?!?/br> 對方定定地看著他:“我知道表兄想的是清楚明白,可是你也別忘了,我的父君和逝去的舅父是一父同胞的兄弟,便是你不想牽連進來,為著你自個的小家,也是不得不為我一起隱瞞這個秘密不是?” 欺君是大罪,但若是犯罪的人最后成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誰還敢有那個膽子去和她計較當時是不是欺君了。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只要輿論掌握得當,后世誰還能知道這其中的曲折齷齪到底是是何等模樣。 謝槿頓了頓,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她又道:“林家如今看著風光,但這風光底下就是油鍋架著,維系在母皇身上,一旦現任倒下來了,和林家爭鋒相對的鄭家上位,那林家的日子定然不好過。表兄的身上畢竟還有四分之一是林家的血,沒了林家,你多少還是會受牽連。但如果……” 江孟真打斷她的話:“表弟不過是帝卿,平日里又是再小心不過,舅舅只得了你這么一個孩子。他日不管是哪位皇女上位,都不會對一個帝卿多做為難。若是你敗了,受牽連的則是整個林家?!?/br> 他又不傻,謝槿話說的是好聽,但帝卿又不會威脅到皇女們的皇位,誰會為了一個帝卿去找整個林家的麻煩。 而且林家本來就是用來制衡朝廷的,看起來確實風光,權利也很大,但底子卻虛得很,遠不及那些底蘊深厚、勢力錯綜復雜的世家大族。一個只忠于皇帝的家族,只要當今的圣上不糊涂,挑選繼承人的眼光不差,林家至少能夠穩穩當當地繼續風光下去。 江孟真起了身:“既然表弟沒有什么別的事情,我便先回去了。今日過來,我只是為了還表弟東西,還希望你能記清楚,曉得分寸?!彼驯淼軆勺忠У锰貏e重,便是在明示對方,今日之事他權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表弟就只能是表弟。 謝槿被他打斷也不惱火,江孟真在想些什么,顧慮什么,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沒有傻乎乎的一口應她,也正說明江孟真不糊涂,只有聰明人才能夠為她所用,也是她更好的助力。 她也跟著起了身:“表兄先別著急拒絕我,如果我說,母皇也知道我是女兒身呢?” 江孟真的腳步頓住,只聽得這小惡魔一般的“表弟”在后面繼續誘惑道:“如果我還說,母皇身子骨已經不大好,她十分屬意我這個繼承人,只是迫于外界壓力才如此呢?” 江孟真轉過身來看著她,謝槿嘴角微彎,露出狡黠的笑意:“便是表兄沒有那個野心為了權勢,那為了表嫂呢?若是你走的更高,表嫂也能走得更高。平民想要在這朝廷之上博的一席之地,遠遠要比世家女子難上千百倍。無論是哪一位皇女上位,表嫂都不會走得太遠。若是受了林家的牽連,那便更加。我今日來只是為了給表兄一個選擇,到底要不要幫我,由你決定。我不逼迫你,你若是有意,隨時可以來尋我?!?/br> 江孟真并沒有當場給謝槿答復,一路上他想了許多,等到回到了府中,見到了郝澄,他的心神才安定下來。 郝澄見他回來,連忙把手中關于殿試的禮儀卷宗都放了下來,迎上來問道:“不是說要在外頭待許久,怎么回來的這么早?你在外頭用過膳沒有?” 江孟真搖搖頭,郝澄便道:“那我讓廚房再添一份?!?/br> 江孟真拉住她的手:“我想吃你給我做的東西,你給我煮碗面也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