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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旺夫小農婦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尋死覓活

    當天夜里,仲勤與金恬商量著這事最好征得爹娘同意才行,便將打算置辦田地的事跟姜氏和韋老二說了。沒想到的是,他們老兩口比小兩口還高興。

    他們老兩口一直盼著兒子們能有出息,可是之前季秋在縣里遭遇了大難,使得他們也跟著難過好一陣子,近來有些心灰意冷?,F在聽說二兒子要置辦田地了,這對韋家來說是大喜事啊,農家人最看重的就是置辦田地,要知道他們平時可沒少做夢想成為大地主。

    有了父母的支持,仲勤心里踏實了,去金芝兒家把這事定下來了。金芝兒一家子還真是急乎,當天收了錢,在里正那兒一起寫了字據,第二日他們一家子就拉兩輛黃包車再拖一板車家當走了。

    村里人倒不議論金芝兒一家子走得急,而是羨慕仲勤兩口子一下就拿出了四十五兩銀子!有些人覺得一輩子都掙不到那么多錢,難怪金芝兒一家趕緊跑了呢,可能是怕仲勤反悔不買了吧。

    幾日之內,仲勤小兩口花四十五兩銀子置辦了六畝田四畝地的事傳遍了整個楊柳鎮。加上他們分家得的田地,他們小兩口就有九畝田五畝地了,總共十四畝的地產,不知有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而更多的人則傳言金恬是個旺夫的,她以前嫁給殷尚,殷尚便去縣里當了官,現在嫁給了韋仲勤,韋仲勤用不到一年的時日掙得別人十幾年甚至一輩子才能掙到的錢。

    金恬聽到這些也不過笑而已,倒是仲勤新鮮得不行,這幾日沒事就喊她“旺夫小娘子”。金恬說讓他去縣里問那些藥鋪子的藥材從哪兒進來的,哪些藥材好賣,他就立馬去問了??赡切┧庝佔拥臇|家們都說他們要從好幾個地方進藥才,但從曲縣進的最多,因為那里有不少人種藥材。

    曲縣離得太遠,但想跟人家學種藥材就必段親自去學,從韋家村到曲縣來回得走七日,金恬有些猶豫,怕又有什么起義軍,若是仲勤在路上碰見那些人可咋辦。

    向來聽話的仲勤這回性子還真有些擰,金恬把錢藏起來不讓他上路,他便空手上路,說如何都要把置辦的那些田地種上。金恬沒辦法,只好讓季秋帶上錢追上仲勤,都說窮家富路,來回七日的功夫,加上在外學種藥材,至少得費半個月吧,身上沒錢怎么成呢。

    令楊梅兒氣惱的是,季秋本是替二嫂去追二哥,可季秋追著追著也跟著去了,竟然不見回來。后來村里有一人來家里,說是季秋在路上碰到他讓他回村帶話,原來季秋是要去進藥材的,正好兄弟倆一起上路也安全些。

    楊梅兒當著金恬的面發牢sao,“二嫂,你瞧季秋他傻不傻,縣里藥鋪子種類全得很,從縣里進貨就可以了,干嘛跑曲縣那么遠的地方,多兇險啊。二哥是為了學種藥材不得不去,他干嘛上趕著去,家里藥鋪子都還沒搭好呢”

    金恬心里為仲勤擔憂,沒心情搭話。姜氏卻有些聽不過去,道:“季秋去曲縣進藥材的價錢能有縣里的那么高,若是那般,縣里的藥鋪子為何也去曲縣?季秋能吃苦有擔當你還嫌不好,藥鋪子沒搭好你不能自己搭么?”

    楊梅兒癟嘴道:“棚子搭一半了,我爬不了那么高?!?/br>
    “季秋他也是爬梯子上去的,你咋就不能?你又沒懷娃,更沒娃可帶,田里的活季秋也都干了,你閑著干嘛?”

    楊梅兒直著眼珠子咬嘴唇,“我咳疾還沒好,季秋讓我好生養著?!?/br>
    “那你就養著吧,啥都等季秋來干?!苯险f完就轉身進屋了,她對楊梅兒是越來越看不順眼了。當初若不楊梅兒攛掇著要去縣里,季秋怎么可能跟著遭那么大的罪,何況楊梅兒肚子一直鼓不起來,姜氏見到她就煩。

    楊梅兒也惱了,還真扛著梯子去搭藥鋪子的棚,幸好和“仲勤商行”靠在一起,可以少弄一堵墻。

    金恬可沒心思管這些閑事,她心里郁悶著呢,只是讓在旁守鋪子的小妹好生瞧著點,或是遞個東西啥的,別讓楊梅兒摔下來。

    仲勤和季秋是頭一回出遠門,不過他們可都是成了家的人,心里可沒啥好害怕的。但是這一路走來,仲勤發現許多黃包車,而大部分都不是出自他手,一看就是仿造的,而且人家做的也不差。

    最近車行的買賣確實差了些,他也猜著有人已經學著仿做了,但他沒想到他的黃包車會普及這么快,這一路經過九個小鎮、三個縣城,可是個個鎮個個縣里都有,特別是離家較近的幾個小鎮和一個縣,多的和青澤縣沒啥區別了。

    仲勤好奇,上前問那些人從哪兒買的車子,各自回答不一,看來仿做的人還不少。但他們在不同的地方買的價格相差無幾,大多是一兩銀子,或是一兩銀子加兩百文錢,還有人九百文就買到了一輛。

    仲勤向三弟嘆道:“看來待我回家后也要降一降價了,薄利多銷嘛,不過再便宜以后的買賣也只會越來越差了?!?/br>
    季秋拍著二哥的肩膀安慰道:“車行沒了暴利,掙的也不算少,更何況你還有好些田地呢,這不是要種藥材么,反正不管你怎么折騰都會發大財?!?/br>
    仲勤笑道:“要不你也賃些地種藥材,沒錢買但可以從別人家賃,價錢不高?!?/br>
    季秋嘆道:“梅兒她蒙我,說二嫂瞧好的是開藥鋪子,其實二嫂最初是想讓我也種藥材的?,F在藥鋪子也搭了一半,還跑縣里瞧了好幾家鋪子,學會進哪些藥材,既然著手了就只干這一樣吧,同時干好幾行我怕干不來,家里的田我還種著呢,可沒你出手大方,請了個長工。自從在縣里遭遇了那場禍,我也懂得凡事不能求急,要踏踏實實一步步走穩,能把藥鋪子開好就不錯了。至于賃地,我手里可沒那個閑錢?!?/br>
    仲勤怕藥材種不好連累弟弟,就沒再勸了,鼓勵道:“你有這股子干勁,以后不會比我過得差,你腦子比我機靈嘛?!?/br>
    季秋可不敢這么想,笑著說:“在二嫂面前,我簡直就是一個小孩,要不是她會出點子,有經商的頭腦,咱家可過不上這樣的日子,當初她就反對我和楊梅兒去縣里的,那時要是聽進了她的話就不會有后來的慘劇了。以后你可不要再說我機靈了,我覺得丟臉?!?/br>
    仲勤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

    轉眼這兄弟倆出門已經半個月了,金恬在家是越等越著急了,經常去路邊眺望,希望能瞧見仲勤的身影。

    姜氏和韋老二也著急,生怕兒子出了啥事。韋老二好幾回走出了楊柳鎮到鄰鎮的大路上去等,也是連兩個兒子的影子都沒瞧見。

    再等兩日,仍不見仲勤兄弟倆回來,這時村里就有不少人暗地里說風涼話了,說仲勤兄弟倆被強盜抓去了,或是被起義軍撞見搶了錢又要了人命,反正說什么的都有。雖說是背地里說的,可傳著傳著就傳到金恬和楊梅兒的耳朵里。

    金恬每回聽人給她傳說,都故作輕松,說季秋機靈,仲勤力氣大,一個有腦子一個有武力,無論是否遇著事他們倆都能解決,還說想學種藥材沒那么簡單,自然要多學幾日才行。

    楊梅兒聽了便緊張起來,一跑回家就當著姜氏和韋老二的面哭,“爹啊娘啊,這可咋辦呀,季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該怎么活?”

    姜氏惱了,吼道:“你是啥意思,咒季秋死了么?他要真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趕出門去!”

    金恬拉了拉姜氏,“娘,你別惱,她也是著急的,這不是沒出事么,你們都別緊張?!?/br>
    楊梅兒覺得季秋十之八、九是回不來了,這會子聽見姜氏要趕她出門,她當場往地上一坐,捶胸頓足道:“我的命真苦啊,自從嫁到韋家,可沒過上什么好日子,公婆不待見,我和季秋也是過得多災多難的。如今季秋要是回不來了,我……我也不必你們趕,我自個兒去跳河!”

    姜氏心里本也著急,被楊梅兒這么鬧著她更是不安,脾氣也暴躁起來,接話道:“行,你現在就去跳河,不用等了,現在就去!”

    楊梅兒呆了呆,抹了把淚,又接著哭道:“我干嘛現在去死,我得再等幾日。再說了,干嘛我一個人去死,二嫂已經是二嫁了,二哥要是回不來,她哪有臉再活著?”

    金恬氣得無語了,不咸不淡地應道:“行,你先跳,你跳了我再跳,可好?”

    姜氏抑制不住走上前踢了楊梅兒一腳,“再扯這些晦氣的,你給我立馬滾出門,我管你是跳河還是上吊呢!你二嫂可跟你不一樣,她懷著仲勤的種,延續著韋家的血脈,她可得好好活著,要死你一個人去,別拉著別人!”

    楊梅兒傻眼了,聽姜氏這番話她還真想去自盡,頓時從地上爬起來往外跑,沒想到一跑出門便猛地撞見一人,人家還好好站著,她卻被撞得往后一仰,再連退三步,往后一摔,屁股著地,疼得她直摟臀,感覺被摔成兩半了,坐在那兒哇哇地叫。

    來者是大昌,他搞不清韋家這是啥狀況,也沒心思問,更沒顧著扶地上的楊梅兒,見金恬從屋里小跑著出來,便喜氣地說道:“你大嫂生了,生了個大胖小子哩,我當爹啦!”

    盡管剛才心情再不好,見大哥這般喜氣地跟她說話,她也拉不下臉,強顏歡笑道:“我給哥哥道喜了!”

    “你有空和金香一道回娘家去瞧瞧,我那兒子長得可水靈了,跟小姑娘一樣。我不多說了,我得趕到你大嫂娘家去報喜哩!”大昌滿臉帶笑,急乎乎地走了。

    “大哥走好,我明日就和jiejie回娘家探望大嫂?!苯鹛裰来蟛臼且ナY氏娘家道喜的,因為順路,所以他才來meimei這兒說了一聲,否則大哥有了孩子是不可能到meimei家來報喜的。既然哥哥來了,那她也沒道理不去娘家瞧瞧,明日她就得和jiejie金香回趟娘家也好,這幾日因擔憂仲勤一直沒笑過,憂思太過對胎兒不好,她出去走走也不錯。

    楊梅兒見金恬沒事一樣,該干嘛干嘛,明日竟然還要回娘吃吃喝喝探望大嫂,她氣得從地上爬起來,哼道:“我干嘛要尋死,個個都活得好好的,我偏不死!”

    姜氏給了她一個背影,暗罵道:你自己犯賤說要尋死,難道有誰攛掇你了?季秋要真是出了事,可膝下卻沒留下一兒一女,到時候不趕她出門難道留在家里丟人現眼。

    姜氏進了屋,偷偷抹著淚,她是真為兩個兒子擔心啊。

    ☆、婆媳矛盾

    次日,金恬與jiejie金香相伴著來到娘家,一看桌上的擺食以及屋里的布置,就足以瞧出娘家出手闊氣了。

    近來大昌小昌兄弟們做買賣挺順利,雖沒有掙著大錢但每月也能攢個二三兩的,這可是以前沒有過的事。蔣氏剛生完娃并沒有顯得多體弱,紅光滿面的,氣色很好。

    金恬想到當初蔣氏為了幾兩銀子逼她嫁一個啞巴,心里難免不舒服。不過蔣氏是個機靈人,知道家里能做成如今的買賣都是金恬出的主意,所以對金恬很是熱情。

    金恬進了屋,她就親熱地叫她坐,還不停地對她身邊剛出生的小男嬰說:“牛仔,你的小姑來了,瞧見了么,你的小姑可是個大美人哩,小姑小姑,叫小姑!”

    蔣氏這般令同金恬一起進門的金香有些尷尬,蔣氏這眼里只瞧見了金恬沒瞧見她,還真是夠勢利的。金香尷尬歸尷尬,照樣帶著笑容過來看剛出生的侄子。

    金恬直言道:“還有大姑呢!”

    金香將小男嬰抱了起來,金恬摸了摸小娃兒的rou臉,瞧了瞧他的眉眼,道:“都說男娃兒像娘還真沒說錯,瞧小侄子簡直跟大嫂一模一樣?!?/br>
    蔣氏驕傲地說:“可不是么,從我肚子里出來的自然像我。幸好我生了帶把的,否則你大哥哪能歡喜成那樣,‘牛仔’這名可是他早就取好了的,一直盼著我為他生個兒子哩?!?/br>
    金恬聽這名字真想笑,竟然叫牛仔,感覺像是混黑社會的,“大哥他咋給娃兒取個這樣的名,就不能取個響亮點的名字么?”

    蔣氏卻不以為然,“‘牛仔’挺好啊,好養活!你大哥也給娃兒取了大名,叫金滿屋,這喻意就是以后家里金子多得堆滿屋!”

    蔣氏說完咯咯直笑,樂得不行,看來以后她只需聽著兒子這名字就覺得自己是個有錢人了。

    金香與金恬對視一眼,心想這大名還不如小名呢,以后娃兒大了,頂著個“金滿屋”這名字怎么進學堂啊。金香覺得她自己兒子韋小溪這名字取得不錯,很雅氣,以后定是個讀書的料。

    她們姐妹倆盡管對小侄子這名字很不滿意,但也不好直說,畢竟她們沒有取名字的權利,也不能干涉,只能委婉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金恬輕輕刮著小侄子的鼻子說;“小牛仔,待你長大些會說話了叫你爹給你換個大名,私塾的先生都淡泊名利,若是不喜歡金滿屋這名可能就不答應收你了!”

    蔣氏聽了臉色滯了滯,尋思著小姑子說得有理,不過她嘴上倒沒說什么。這時金恬和金香各自拿出一兩銀子交給蔣氏,算是賀喜銀子。蔣氏見到銀子哪能不高興,說:“瞧你們姐倆,咋給這么重的禮?”

    她嘴上這么說,接錢的手可快了。一般人家送賀喜銀子有二三十文就算大方的,可金恬她們姐倆不一樣,最近掙了些錢,若還只拿幾十文錢,未免叫大哥大嫂說她們小氣。

    早上來之前金恬想讓jiejie少送些,畢竟jiejie不當家,一下拿出一兩銀子來會招惹公婆不高興。金香卻執意要拿一兩銀子,她婆婆算是破天荒大方一回給了她五百文,她自己則從私房錢里再拿出五百文。

    金恬驚訝jiejie竟然攢了這么些私房錢,金香笑著說,她的私房錢還有一百多文呢。金恬瞪了jiejie一眼,“瞧你,好不容易攢了錢卻給娘家送大禮,這不是白攢了么,以后你得攢著自己花!”金恬說完便往jiejie手里塞了一兩銀子,還不許jiejie不收。

    金香無奈,笑道:“我知道你有錢,那我就收著,待會兒把你給的這一兩銀子當禮送。你也曉得,如今個個說咱兩家掙大發了,若是不大方些,爹和哥嫂不樂意,金家村那些人都會嚼舌的,人活著不過一張臉面,沒辦法的事。你放心,以后我絕不往娘家送,留給自己花,總行了吧?”

    金恬也知道這里的人家都這樣,誰掙了錢就盯著人家怎么花錢,要是出手不大方就有人到處編排一些難聽的話,聽著都煩人,還真是沒辦法的事。

    就這樣,蔣氏得了這二兩銀子,她那張臉更紅潤更帶喜色了。

    中午,金香和金恬幫著金老爹一起做飯,聊聊家事。下午她們倆起身要回家時,大昌問起仲勤和季秋的事,金恬心里再怎么著急也要裝作若無其事,說:“仲勤定是想好好學一學如何種藥材所以耽擱了日子?!?/br>
    大昌點頭道:“仲勤做事用心,喜歡琢磨,想必再過幾日就應該回來了,你勿需擔憂。家里最近事多,大哥也幫不上你啥忙,買賣忙乎且不說,你大嫂又剛生了娃,再過十五日,小昌也要迎親進門了。怎么說呢,小昌要娶的是你大嫂的堂妹,算是親上加親吧,我尋思著家里以后矛盾少好過日子?!?/br>
    金恬笑著說:“娘家喜事連連,我和jiejie心里也跟著高興哩。你放心吧,到時候我和仲勤還有jiejie、姐夫一定來喝二哥的喜酒?!?/br>
    *

    當她們回到家時,仲勤和季秋仍沒回來,當時仲勤答應半個月到家,可是現在已經離家整整二十日了,金恬心急如焚,但也只能裝作很平靜地過日子。

    因為她心里清楚,楊梅兒埋怨她不該鼓動種藥材的事,之前公婆是支持她的,但如今兩個兒子遲遲不回來,心里肯定也有些埋怨,只是沒當著她的面發作而已。金恬也能理解,身為父母自然最擔心兒子們的安危。

    現在她只能強裝鎮定,倘若連她都慌了起來,楊梅兒和公婆怕真是要尋死覓活了。

    如此煎熬再過了三日,楊梅兒實在受不住了,她感覺季秋已經死在外頭了,便將金恬和韋小妹給的那三兩銀子緊緊藏在身上,晚上睡覺或洗澡都不拿下來,一旦婆婆說要她出韋家的門,她拼死也要將銀子帶走。

    之前她覺得季秋若是死了,她確實只有死路一條,因為她不知該怎么活下去?,F在瞧著金恬能挺住,她憑啥不能挺住,金恬肚子里有娃兒不必回娘家,那她回娘家也要好好過,若是揣著這三兩銀子回娘家,娘家人待她也能好一些。

    楊梅兒揣著三兩銀子不離身再這般焦灼地過了七日,仲勤和季秋仍沒回來,他們倆離家足足一個月了。姜氏再也扛不住了,終日以淚洗面,韋老二已經背著行囊去尋兩個兒子了。

    姜氏不理楊梅兒,也不理金恬,還開罵了。自從金恬嫁到韋家,姜氏還是頭一回給她臉色看,之前家里掙了錢,姜氏疼著她,現在害得兩個兒子出遠門久久不歸,或許已經將命丟在外頭了,姜氏如何都按捺不住自己那顆悲憤的心,開始罵兩個兒媳婦。罵二兒媳見自己有點主意掙些錢就胡亂指使兒子做這做那,種什么鬼藥材,罵小兒媳外強中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連季秋的骨血都懷不上,不下蛋的母雞。

    姜氏一邊哭一邊罵,無論多難聽多辱沒人的話都罵了出來。金恬白日強忍著,夜里則是通宵不眠,濕透了枕頭,若是往后沒有仲勤陪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著活下去,想到仲勤還沒享幾日福,想到肚子里的娃很有可能沒了爹,她就難以自抑。

    楊梅兒被罵得受不住,便把門緊緊關上,躲在屋里,如今她根本沒心思干活。

    哭著罵著過了四日,姜氏嗓子已經嘶啞了,只能哭,但罵不出來了。這日早上,她去很遠的一個村子里找到一位算命的,算命的為了哄她開心,從她手里賺些錢,便說仲勤和季秋還活著呢,只不過在外碰到命中注定的女人,便在外安家度日,逍遙自在著呢。

    姜氏聽了大驚,她向來相信算命的,原來兒子在外享著艷福啊,根本沒死!她慶幸兩個兒媳不知道,否則要把她之前罵出來的話全都還罵到她身上。她一高興便出手闊綽給了算命的一兩銀子,然后趕緊回了家。

    可是回到家后她又犯愁了,算命的說兩個兒子現今處在東南方向三百多公里之地,可她對方向及距離完全無感,根本不知怎么去看望兒子。韋老二出去尋兒子一直未歸,現在也聯系不上了。

    她倒是想讓兩個兒媳去尋,可是兩個兒媳要是得知仲勤和季秋在外另娶女人過日子,還不得鬧翻啊,這事傳出去也不好聽的,更讓她擔心的是,憑金恬和楊梅兒的性子,肯定不會讓她兩個兒子好過,定會拆散他們在外成的家。

    輾轉反側了一夜,姜氏決定自己去尋兒子,帶足錢糧,打算一路打聽一路尋。她出門時,金恬拼命阻攔,說仲勤和季秋很有可能這兩日就能回家,公公已經去曲縣尋去了,她這個當婆婆的在家等著就行。

    其實這一日是小昌成親的日子,金恬這般境況自然是不會去的,她jiejie金香近來也為妹夫擔憂為meimei難過,也沒心情去,只是讓韋保田帶禮錢過去了。金恬偷偷收拾好了行囊,她打算挺著大肚子去尋仲勤,沒想到見婆婆也準備了行囊。

    金恬如何都不想讓婆婆去的,公公人還沒回來,婆婆又要出去尋,兩個兒媳卻在家呆著,這也不像話呀。

    不管金恬如何阻攔,姜氏都不肯聽。金恬說她自己去尋,姜氏也不讓,她怕金恬去破壞仲勤在外的家,勸金恬好生在家養胎,為韋家延綿血脈,其他事不用cao心。

    楊梅兒躲在屋里不敢出來,她怕一出門婆婆就趕她走,她尋思著能在婆家多呆一日算一日,實在呆不住再回娘家。她是不敢出門尋人的,她怕自己一出門,就再也進不了韋家的門了。

    金恬和姜氏在外拉拉扯扯她也不管,姜氏年紀大,而金恬挺著大肚子,兩人力氣不相上下,就這樣拉拉扯扯,誰也不肯讓誰去。

    “你們這是……這是在干啥?”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了她們婆媳倆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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