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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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想到的是,她們倆才剛出門,便被人攔住了去路。除了金香的公婆和金香男人韋保田,還有小叔子韋保業。 ☆、不懷好意 四位來者并非兇巴巴的,姐夫韋保田耷拉著個腦袋,看來此事他是被他父母所逼,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典出去為別人生兒育女。 但凡是男人,或許都不希望如此。 金香的婆婆伍氏一副笑瞇瞇的模樣,還拿著兩塊餡餅往金香手里塞,在這個窮村子里,餡餅可算是美味佳肴,平時是吃不上的。伍氏剛才做餡餅時一直心疼得直嘮叨,不過這會子她可是滿嘴好話,“好兒媳,趕緊將餡餅吃了。喲,甜娘來了,你是來看你jiejie的吧?” 金恬客氣地點頭,沒說話。 “你聽你jiejie說了吧,其實我們也想等攢足了錢再為小兒子保業娶一門親,可是現在姑娘眼見著越來越少,滿眼望去,每家姑娘都有五六個小伙子上門去求,彩禮錢水漲船高,我家怕是這輩子都攢不上那么多錢了。你姐若肯典出去,我家立馬就能得到五兩定錢,另外五兩等兩年期滿也拿到的?!?/br> 伍氏見金恬怒瞪著她,她趕緊轉移話題不再說錢的事,眼珠子轉了轉便雙掌一擊,咋呼道:“哎喲,有一事我忘記說了,那位洪姓的人家可是鎮上的小富戶,祖上三代都是賣豬rou的,你姐典過去那可是沾足了油水啊,時常有rou吃的呢!要不是洪屠夫那婆娘的肚皮不頂事生不出孩子,這等好事還輪不上你姐呢?!?/br> 金恬初來乍到也不好跟人家吵架傷了和氣,緩和了一下臉色,迎合地笑了笑,說:“韋家婆婆,洪家固然很好,可是我姐舍不得姐夫也舍不得小溪呀,小溪還不滿兩歲,哪能沒娘呢?!?/br> 伍氏臉色僵了僵,說:“我曉得我曉得,你姐不同意我們也不會逼她,要是把她逼走了,我家老大沒了婆娘,豈不是更虧,所以我們是來哄她回家的,小溪還在家里睡著呢,他一醒就要找娘?!?/br> 金香一聽說小溪就有些受不住了,“小溪中午吃飯了沒,他有沒有找我?” 她婆婆伍氏忙道:“吃了吃了,咱家誰挨餓也不會餓著小溪呀?!?/br> 這時金香的小叔子韋保業紅著臉說:“小溪中午炒著要吃豆糕,我現在就去鎮上給他買?!表f保業說完就走了,金香見小叔子這般疼愛小溪,平時對他的反感也消除了許多。 可是金恬覺得不太對勁,姐夫一家四口來迎接jiejie,這很不正常啊。要是他們真的不逼jiejie,由jiejie自己做主,這會子他們肯定是在家里生悶氣,等jiejie自個兒回家,然后氣嘟嘟的給jiejie臉色看才對。 jiejie不同意此事,他們怎么還會全家上門笑顏相對,竟然還給jiejie做餡餅吃,難道這是為之前為難了jiejie而道歉?或是怕jiejie生氣跑回娘家再也不來韋家了? 金恬有些懷疑,感覺伍氏笑里藏刀似的。 金恬笑道:“你們對我jiejie這么好,我爹要是知道了也會放心的。jiejie好久沒回娘家,要不就讓她回娘家住幾日如何?” 伍氏和韋老爹臉色有些難看,金香卻傻乎乎地說:“甜妞,小溪離不開我,還是等家里芝麻都收回來不忙了我再回娘家吧?!?/br> “jiejie,你可以帶著小溪一起回娘家呀。大嫂有身孕了,你也好向大哥大嫂道喜?!?/br> 金香完全不明白金恬的意思,執意道:“不了,你替我給大哥大嫂帶個話就行,嫂子不喜歡小溪嫌他鬧騰,反正再過兩三日芝麻就都收回家了,到時婆婆不必下地能看著小溪我再回娘家一趟。甜娘,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吧?!?/br> 金香邊說還邊吃著餡餅,金恬有些無語了,難道jiejie是被兩塊餡餅給收買了?她覺得婆婆為她做了餡餅,她就得向著婆家,不好意思說要回娘家?難道她就不怕公婆這番話是假的,只是先哄她回家而已? “jiejie,爹和兩位哥哥也許久沒見小溪了,你帶他去娘家住個幾日有何不好?”金恬朝金香直眨眼,金香卻沒注意,完全不知道meimei這話是什么意思。 金香看了看公婆,又看看meimei,一時沒了主意。 這時姐夫韋保田走上前,眼神有些復雜,說的話卻極簡單,“甜娘,你先回去,待過幾日我會帶著你姐和小溪回娘家的?!?/br> 韋保田說著就拉金香回家,金恬上前跑過去欲攔住,jiejie金香卻傻乎乎地說:“這些日子我老給保田和公婆臉子看,既然他們上門尋我回家,我不能再別別扭扭了,你趕緊回家吧?!?/br> “jiejie!”金恬急得跺腳。 伍氏攔在金恬面前,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邊哭邊說:“甜娘,你肯定是想把你姐帶回娘家讓她改嫁是不是?如今見錢眼開改嫁的人多了去了,但有幾個過得好的?你可別禍害你姐,她已經生了小溪怎么能說走就走?你姐都不樂意,你就別挑撥了!若是你家窮得慌想掙份彩禮,你可以自己嫁呀,指不定能得雙份彩禮錢呢,怎么能挑撥你姐改嫁?” “我家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姐在這兒過得苦,讓她回娘家住些日子有何不可?”金恬氣惱地說。 金香卻過來扯了扯meimei的袖子,“甜娘,你怎能這樣說話,太不禮貌了。近來有不少婦人改嫁到有錢的人家去了,我婆婆是聽怕了才不敢讓我回娘家的。如今女人這般金貴,我婆家也知道珍惜,你趕緊回去吧?!?/br> 金香說完便和韋保田走了,金恬想拉住她姐卻被伍氏死死攔住。韋仲勤和韋小妹想過來幫金恬,卻被旁邊一直未吭聲的韋老大給擋住。韋老大畢竟是長輩,是韋仲勤的韋小妹的大伯,他們作為侄子侄女不好為了外人拆大伯家的臺。 金恬沒辦法,只好由著jiejie,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大鬧。伍氏和韋老大見金香心甘情愿跟著韋保田回家,他們臉上立馬布上笑容,開開心心地一道回家去了。 金恬轉身看向韋小妹和韋仲勤,“說實話,我還是不太放心我姐,真擔心他們會亂來。小妹,你夜里能不能去我姐家陪著,和我jiejie睡一床,讓我姐夫和他弟睡,有你陪著,他們也會顧忌些?!?/br> 韋小妹點頭,“嗯,我吃完晚飯就去他們家呆著,你放心好了,他們不敢打罵你姐的?!?/br> 金恬知道jiejie不太敢違逆婆家的人,畢竟jiejie的家現在是韋家而非金家,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倘若與婆家人鬧個你死我活,將來就沒法過日子了。 金恬打算明日想辦法把爹叫過來,既能震攝一下韋家人,也好有借口讓jiejie回娘家住幾日,今日看jiejie那樣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跟自己回娘家的。 金恬無奈,向韋仲勤兄妹道了幾句謝,便回家去了。 讓金恬沒想到的是,當她焦急地將jiejie的事告訴爹和兩位哥哥時,他們竟然沒有啥反應,各個村里這種事越來越多,他們似乎已經意料到韋家會這么做了。 “甜娘啊,你可不許摻和你jiejie家的事,她早已嫁人,如今連兒子都快有兩歲了。她現在是地地道道的韋家人,她的事自然由韋家決定,咱家管不了?!苯鹄系叧酝盹堖呎f。 兩位哥哥也一心吃飯,像是與他們毫不相干一般。 “爹、哥哥,你們怎么都這樣,jiejie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娘家為她說幾句話。你們要是不管她,她還不知要被韋家人怎么擺弄呢!” 金老爹瞅了金恬一眼,“甜娘,你小小年紀怎能說這樣的話?你姐是韋家的兒媳,他們好不容易花錢娶回家怎么可能欺負你姐?就像你大嫂,咱家敢欺負她么?再說了,你已經說韋家接你jiejie回去了,定會好好待她。你還未嫁人,不許再摻和這些事,否則你會被人說閑話就嫁不到好人家里去!” 大昌點頭道:“爹說的對,你別管金香的事了。你大嫂懷孕了,我明日一早就接她回家,要是金香帶著小溪回咱家,鬧騰騰的,你大嫂一個不樂意又跑回娘家可如何是好?” 他說著忽然瞧向小昌,笑道:“弟弟,咱家沒錢,要不我問問你大嫂,看她是否同意典到洪屠夫家去掙十兩銀子回來給你娶親,如何?” ☆、出手相救 大昌突然說這種事,可把小昌嚇得不輕。 小昌驚嚇之余,慌忙說道:“哥,大嫂都懷上你的娃了,你怎么能說這種話,大嫂也不是那種為了圖rou吃就啥也不管不顧的人??!待甜娘嫁人得了彩禮錢,我自然能娶上親,完全沒必要像人家那樣做齷齪之事?!?/br> 大昌哈哈大笑起來,“瞧你嚇的,我跟你說笑呢,你若樂意我還不樂意呢?!?/br> 金老爹黑著臉,將筷子往桌上一摔,“大昌,即便這是玩笑話也不許瞎說,若讓你婆娘知道了還不曉得怎么鬧你呢,她現在懷了娃,你得事事小心才是!” 大昌還是有些懼他爹的,老老實實地點頭,“是,爹?!?/br> 金恬有些懷疑,感覺伍氏笑里藏刀似的。插話道:“爹,你也知道大嫂聽見這話會生氣,怎么就不為jiejie的處境考慮呢,難道你就那么相信韋家,覺得他們一定不會逼迫jiejie?” 金老爹思想陳腐,平時還愛擺家長的姿態,對兒子還稍微好些,對女兒幾乎沒個笑臉,說話時更是嚴厲,“甜娘,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姐現在是韋家的人,她的事咱家管不了,也不能管!何況她典到洪屠夫家有何不可,洪屠夫家有酒有rou,雖不是什么大富人家,但從來不缺吃喝呀,你姐跟著也能過兩年好日子。若真給洪屠夫生了娃,將來娃長大了或許還會認她這個娘,指不定你姐將來能享福呢,總比一直呆在韋家過苦哈哈的日子要強?!?/br> 金恬聽呆了,老爹竟然存著這樣的想法!她的兩個哥哥還在笑瞇瞇地點頭,覺得爹這話說得很在理。 金恬對她爹和兩位哥哥真的是失望至極,他們完全不在意jiejie心里的感受,她剛才說jiejie嚇得在韋老二家躲著哭,他們也絲毫不憐惜。估摸著聽她說jiejie后來跟著姐夫和公婆回家去了,他們還覺得jiejie在韋家多受待見呢。 金恬低頭吃飯,默默流了幾滴淚。jiejie的事他們不管,以后她的事自然也沒人管,將來她過得如何只能靠自己,千萬不要指望娘家為她撐腰。 她暗暗尋思著,明早就去jiejie家,說是她爹帶的話,要jiejie回娘家住幾日,若是韋家執意阻攔,她就只能想些計策接jiejie回家了。 次日清晨,金恬起了個大早做了飯。吃完飯后她騙她爹說是去后面地里鋤草,其實她偷偷去了韋家村。 只是當她來到韋家村,一切都變了,不再是昨日的模樣。她jiejie金香哭得死去活來,韋小妹也跟著哭,見金恬來了韋小妹邊哭邊說事情的原委。 原來,昨日下午金香的小叔子去鎮上可不只是買豆糕給小溪吃,還買了一壺酒,當然,這都是他爹娘囑咐的。 吃晚飯時,伍氏和韋老大這對老狐貍笑瞇瞇地做了一頓好飯給金香吃,說是給金香陪罪,還將韋小妹也請過來一起吃,并且讓她們倆都喝了酒。 韋小妹向來是一沾酒就醉的,晚上她雖然和金香睡一床,卻睡得跟死豬似的,金香的公爹韋老大和小叔子韋保業合力將睡在旁邊的金香抱走了她都不知道。 金香半醉半醒,見公爹和小叔子進來抱她,嚇得她大喊大叫,可是緊接著她就叫不出聲了,因為韋老大沖進來往金香嘴里塞一塊布,還罵著小兒子,“你真是沒用,連個女人都制不住,還不趕緊抱出去捆到牛車上?!?/br> 懦弱的韋保田,也就是金香的男人,他一直蹲在屋外抱頭低聲哭,由著老爹和弟弟去制服他的女人。他的老娘伍氏在門口守著牛車,以防有人來搞破壞。 金香在里面掙扎推搡,扯掉嘴里的布喊了幾嗓子,韋老大拼一身老力,不僅幫著小兒子將布再次塞進金香的嘴里,還拿繩子把金香手腳綁了起來。 如此一來,金香根本無力掙扎,想張嘴罵人都不行,因為嘴巴被布堵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小叔子韋保業知道此舉實在過分了些,可這都是他爹出的主意,他一邊與他爹合力將金香往外抬一邊哭著說:“對不起大嫂,我也是沒辦法的事,家里實在沒錢給我娶親,只能典你出去。我都二十一歲了,別人像我這般大都有幾個娃兒了,你千萬別恨我?!?/br> 伍氏實在等不及了,在外面喊了一句,“你們倒是快點啊?!?/br> 金香本就喝了些酒,再被堵嘴又被捆的,剛才掙扎著力氣都用盡了,這會子哪怕一百個不樂意一千個不樂意,她也阻止不了什么。 就在這時,韋仲勤沖了過來,開始他并不想與大伯家的人動手,只是攔在門口,問他們怎能這樣欺負人。他大伯韋老大直接罵咧起來,“臭小子,你以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不就是以前見過香娘她meimei甜娘幾回你就喜歡上人家了么,現在見人家被休回家你覺得能勾搭上才這樣胳膊往外拐是不是?可人家一個臭名在外的棄婦,你惦記作甚,就不怕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再說了,咱村里好幾家都是這樣的,別的村更是見怪不怪了,你怎么不去一一攔著,竟然管到你大伯家來了,滾!” 韋仲勤見講理無效,眼見著韋老大和韋保業硬是要將金香抬到牛車上去,他的大伯母還跑過來撕扯他的袖子。他惱了,要知道他長得人高馬大一身蠻力,這一惱火便使出去全身力氣,左一推右一搡,韋老大和韋保業兩人根本站不穩,踉踉蹌蹌地倒了地,金香一下被摔在了地上。 韋仲勤趕緊將金香嘴里的布給扯了,她身上的繩子也解了,這時韋老大和韋保業都爬了起來伸出拳手要揍他,韋仲勤卻身手敏捷將金香抱了起來往柵欄外跑,伍氏張牙舞爪地沖上來拉扯也無濟于事,韋仲勤伸手輕輕一推她身子就晃了起來,哪里跟得上。 韋老大一家無人能追得上韋仲勤,韋保田見堂弟將自己娘子給救了出來,他心里倒里有幾分歡喜,可是想到一家子都為二弟的婚事發愁,他又開心不起來,便直愣愣地看著韋仲勤抱走金香的背影,不阻攔,也沒跟上去,就一直那么呆呆地蹲在屋外。 就這樣韋仲勤將金香搶過來抱回了家,放在韋小妹的房間,可是韋小妹還在金香的床上醉得不省人事呢。韋老大一家追到韋老二家大吵大鬧,整個村的人都被鬧醒了,雖是半夜三更,但有很多少過來圍觀。 村民們眼睛可都是雪亮的,知曉韋老二一家平時沒少幫韋老大一家,現在見韋老大一家砸韋老二家的院門,為的還是典出金香這種事,村民們自然都向著韋仲勤,罵韋老大一家沒良心,還罵韋保田不中用竟然由著家人那般對待自己的女人。 韋老大和伍氏見村民們都向著老二一家,就連里正都過來幫韋仲勤,里正話里話外地說他家辦事不地道,想典兒媳至少得征求兒媳的娘家人同意,哪能直接夜里灌醉綁人,這般如同捆豬賣rou呢! 韋老大這對老夫婦無奈,只好休戰回家,將醉熏熏的韋小妹趕出門,由金香呆在韋老二家。 * 金恬知曉了事情的原委,氣沖沖來到姐夫家重重敲門,伍氏竟然恬不知恥像啥事都沒發生一般讓金恬進屋,還抱著小溪說:“小溪快瞧,你姨來看你了,可比你娘要強,你娘躲在你二爺家不回來,真是不聽話,壞蛋!” 小溪畢竟年幼不懂事,也跟著說:“娘不聽話,是壞娘!”可一說完這話他又哭了起來,“我要娘……我要娘!” 金恬瞪著伍氏,敞著嗓門大聲道:“韋家婆婆,你們做出這種事來不但不知錯,竟然還教唆小孩子罵自己的親娘!” 伍氏立馬露出潑婦該有的姿態,她一手插腰一手指著金恬腦門,“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你一個被休回家的棄婦有什么臉在我家大喊大叫,沒的污了我家門楣!你姐是我韋家的兒媳,她的事只能由我韋家做主,你當真以為我們會聽里正的話去征求你們娘家的同意?真是笑話,我可還從來沒聽說公婆做不了自己兒媳的主呢!” 金恬可不怕伍氏撒潑,冷笑道:“是么,那咱們就走著瞧,看你能把我姐怎樣!” 金恬懶得和這種人多費口舌,轉身就走。來到村子的東頭韋仲勤家,她見jiejie金香由韋小妹牽著,韋仲勤和他哥韋大貴在兩旁護著,都在等著她呢。他們怕韋老大一家來搶人,打算一起護著金氏姐妹回娘家。 金恬向他們深深鞠躬,“多謝你們昨夜護住了我姐,現在還要送我們回家,都說大恩不言謝,將來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br> 韋仲勤略微臉紅沒說話,韋小妹則上前笑了笑,“你太客氣了,我和大堂嫂一直要好,如同親姐妹呢,哪里需要你們報答。想到昨夜我傻乎乎地跟著喝了兩口酒差點誤了大事,我心里自責得很?!彼f著臉上又是深深的愧意。 金恬拉著她的手說:“不怪你,是他們居心不良在酒里下了藥,這事無人能防得住?!?/br> ☆、回到娘家 金恬心里暖融融的,看來在古代也存在深厚的閨蜜情,想必韋小妹與金香之間的情意可不比她和金香這對親姐妹之情差。 大家一起上道,走著走著金恬才發現韋仲勤的哥哥韋大貴走路時有一條腿一蹦一蹦的,看著挺累。金恬猜測他得的是小兒麻痹癥,在這個古代出生的孩子可沒有疫苗打,得了小兒麻痹癥也只能聽天由命。 金恬怕多瞧了幾眼會惹韋大貴不高興,沒敢多瞧,雖說自己是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可見韋大貴那樣走著辛苦,金恬有些于心不忍。 因她jiejie金香一直麻木地跟著往前走,神色戚然,大家見金香那般也不知該怎么安慰,只能配合著氣氛沒說話。走了一段路,金恬想起什么,便小聲問韋小妹,“小妹,你家和你大伯家平時相處得如何?” 韋小妹一聽這話就來氣,“要不是顧忌我爹娘的面子,我都懶得叫他們一聲大伯、大伯母。他們平時可沒少拿我家的、吃我家的,可他們根本不記著我家的好。想當初本是我大哥要去你家向你姐提親的,我娘只不過在他們面前扯了那么一句,說媒人去你家問話,你爹聽說我家有些田地且不缺吃喝便同意了,沒想到我大伯家竟然搶在前頭去你家提親,還說我大哥的腿有毛病,結果你姐就成了我的大堂嫂。要不是大伯家橫插一腳,你姐可是我的親大嫂,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