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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娘在線閱讀 - 第9節

第9節

    但是二郎并不擔心如意會當真因此就不理他了,你看今天一早如意不就匆匆跑來找他了嗎?

    他對如意其實也是有恃無恐,知道在這個人面前他無論犯什么過錯,最終都一定會被原諒。

    不需要特別清晰的理由,他就是知道。

    而在他這里,如意也是一樣的。

    二郎隱約覺著,這種特別之處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一旦如意意識到自己也可以有恃無恐,豈不是也會肆無忌憚的做出他不喜歡的事來?想想這個人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耐性,二郎就覺著自己必須趁早把這種可能性扼殺在萌芽狀態。

    他抬手又將如意手中的竹球揮開了。

    那竹球十分柔韌,落在地上彈了幾彈,方滾落在桌腳,緩緩停住。

    二郎用足了力氣,就只透過竹球傳到如意手上的那些,便已令她手心隱隱發疼。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欺負人的舉動。就算是如意,在主動跑來示好后遭受這種對待,臉上也有些生疼。

    不過,這一次是她說這枚竹球二郎可以隨意處置的,她倒不會為了這點同他計較。

    只是她的求和的意圖也就這么中斷了。

    她說,“既然東西已經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br>
    二郎道,“我不要?!?/br>
    如意腳步頓了一頓,轉身回去,將竹球撿起來抱在懷里。既然他不要,她就不給他了。

    二郎抬手想把竹球再度打掉,卻錯手揮在如意手上。他手掌又小又實,力道毫無保留,如意手上立刻便火辣辣的疼起來。

    她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蕭二郎,你適可而止?!?/br>
    二郎真心不是故意打如意的,但他確實是故意欺負她。對于如意不是婢女而是他的jiejie,她被激怒了可能會還手一事,二郎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但他還是低估了如意的武力值。

    他根本都還來不及有反應就被捉住了手,而如意顯然將他為了把手掙出來而做出的肢體動作當成了攻擊,靈敏的腳下一絆、手上一翻,便擰住二郎的胳膊,將他反身壓倒制服了。

    ——畢竟跟著師傅習武半年了,這些護身擒拿之術多少她還是學了一些。

    只不過小孩子把握不好準數。如意素來練習的對象又都是大人,從來就只有她拿不住人,沒有她把人弄疼了情形。因此她雖手下留情了,力道也還是有些重。

    所幸小孩子肢體柔軟,二郎只是皮rou疼。他卻比如意更明白事態輕重,一咬牙便忍住了,沒有叫出聲。

    這回他就不能再吝嗇言辭了,便壓低聲音,道,“放開我?!比缫膺€想逼他服軟,但二郎一擊即中,“疼?!比缫饬⒖瘫闼闪耸?。

    但她這次是真的惱火了,“我能拿住你一次,就能拿住你第二次。你得給我老實些。再敢對我動手,我就揍你?!?/br>
    二郎: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不是已經打回來了嗎!

    二郎才要發作,便聽外間腳步匆匆,片刻后侍女便篤篤敲門——她們都得了二郎的命令,不敢隨意進來——道,“陛下來了?!?/br>
    聽聲音便知道御駕已近,二郎警覺,已經隱約意識到,恐怕是里頭爭吵聲引起婢女們警覺。他們怕姊弟二人打起來,又不敢干涉,便匆匆去徐思房里搬了救兵。但來的是天子而不是徐思,想必是天子出門時恰好撞見,給截了下來。

    二郎立刻道,“去請阿娘過來?!?/br>
    他來不及叮囑如意什么,房門已被推開,天子果然是上朝的那套行頭,在半副儀仗的跟隨下,闊步走進屋里來。

    天子一邊走上前,一遍目光居高臨下的掃過如意和二郎。

    二郎也不知他看出了多少——橫豎二郎是絕對不會主動開口說話的,他雖年幼,卻很沉得住氣。

    而如意在天子跟前也沒有表現欲,更極少解釋些什么。雖有種被天子一眼看透的渾身不舒服的壓抑感,但也沒開口說話。

    天子緩步上前,俯身把兩枚竹球撿了起來。如意需要抱在懷里的大小,可他只五指一伸,便輕巧的捏了起來。

    他將左手的竹球遞給如意,如意屈膝一行禮,雙手接了過來。

    他又將右手的竹球遞給二郎,二郎一抬胳膊,右臂便一陣扭痛。所幸他一貫沒太多表情,只用左手一撥,便也雙手握住了。

    天子鳳眼一垂,落在他右手腕上,瞧見他手腕未消的指痕,就已將事由猜了個七七八八。卻還是問,“怎么弄的?”

    二郎怕如意亂說話,只能開口,“阿姐的錯?!?/br>
    如意聽他告狀,反而不肯認錯了,便抿唇不語。

    天子饒有趣味,“哦?”

    二郎便循序漸進道,“我不要,她非給?!彼銚]手一打,將竹球拍飛出去,“這么弄的?!?/br>
    他故意避重就輕,希望能混過去。

    天子不置可否,只轉而問如意,“你知錯了嗎?”

    如意瞠目結舌,她想阿爹怎么能不講理到這個地步,便道,“阿爹,我沒有——”

    天子打斷她的話,“你對弟弟動手了沒?”

    二郎便知不好——以如意赤誠和耿直,她不可能對天子撒謊。

    果然,如意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可以否認,她只辯解道,“可是——”

    天子薄怒,道,“你還要忤逆父親嗎?”

    如意一愣,忙噤聲垂下頭去——徐思對她強調過很多次,萬萬不能忤逆天子。他和尋常的父親不同,他生殺予奪,金口玉言??v然他做錯了還不講理,她也不能當面頂撞他。

    但如意確實委屈極了。他雖然是天子,可也是她的父親啊。

    天子見她委屈得快要哭出來,聲音復又柔和起來,緩緩的同她講理道,“你是jiejie,該讓著弟弟。弟弟受了欺負你還該保護他,怎么能動手打他?你阿娘讓你習武,難道是為了有朝一日你把功夫用在親弟弟身上?”

    如意心里方好受了些,卻還是低聲辯解道,“我沒有打他,就拿住了他而已。而且也放輕了力道……”

    天子便將她手中竹球拿過來,抬手一捏,那竹球便應聲而折。天子道,“朕也放輕了力道,你覺得自己可也能受得住嗎?你比他大兩歲,又在習武。你以為自己放輕了力道,殊不知落在他身上,依舊極痛難忍。他不肯開口呼疼,不過是怕呼聲引來旁人,令你被責備罷了。朕直言問他,他都不肯坦白。他在保護你,可是你呢?”

    他循循善誘,諄諄教導,同她說的每一句都是極正的道理。如意聽了,不由望向二郎,心中愧悔起來,“……是我錯了。弄疼你了嗎?”

    二郎動了動胳膊,不耐煩的表示,他根本就不痛。

    雖天子分明就是在替他說話,但二郎感到極不愉快。他和天子是一類人,又經過天子的言傳身教。跟如意不同,他不會輕易被人誘導,何況這件事根本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故意挑釁。他聽得出天子言辭中的陷阱。

    譬如如意根本就沒有打他,反而是他先不小心打了如意。但經天子一說,恐怕連如意自己都覺著,她確實是打了他,這很不應該。如意也根本就不可能“學成武藝對付他”,但經天子一說,就好像她不認錯,就有朝一日真會這么做一般。而二郎確實是想保護如意,但他保護如意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這只是他們姐弟之間的默契,換成如意定然也會這么做。天子卻趁機替他市恩,凸顯出如意的愚鈍和不識好歹來。

    這些誘導,若再加上體罰,簡直就是在用調|教忠仆的法子調|教如意。

    也幾乎就在二郎這么想的時候,天子果然又道,“做錯了事便要認罰,朕也不罰你跪了。你就去后院站半個時辰,面壁思過去吧!”

    二郎心中便一沉。

    后院南北連通宮殿,東面為院門,墻壁在西。正是七月盛夏,雖還在早晨卻已是烈日暴曬,如意又還沒有用早飯。就算是大人,這么曬上半個時辰,只怕也要虛脫了。

    這樣的懲罰十足很辣,足夠令人印象深刻。

    二郎立刻出言點破,“阿姐沒打我。天熱,阿姐又沒用飯——”

    天子道,“沒你插嘴的份!若不吃些苦頭,還叫受罰嗎?問你jiejie愿不愿意?”

    如意正是徐思教出來的正人君子,而將這種還沒見識過人心險惡的正直君子把玩在手中,甚至都不需要太多的技巧。

    如意果然道,“我不該對弟弟動手……應該受罰?!?/br>
    天子見她認罰,便又對二郎道,“你也別置身事外,這件事里你也有不對之處。念你胳膊受了傷,朕先不治你的罪,你給朕老老實實待著反省。等朕回來,還要慢慢的審你!”

    ☆、第十一章

    天子從容起身。

    二郎見徐思還沒有趕到,趕緊小跑幾步擋在天子跟前。他一時找不出拖延時間的理由,便仰頭望著天子,眨了眨眼睛,做出乖巧軟嫩的模樣來,“我自己招了的話,能不能罰得輕一些?”

    他也不是油鹽不進。平素不留神惹火了天子,或是偷懶不想同天子周旋了,便會做出這種模樣,適當的撒撒嬌。天子縱然曉得他這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達到目的便立刻故態復萌……奈何他生得實在美好,又是自己的親兒子,天子輕易也扛不住。

    何況天子壓根就沒打算罰他,不過是說給如意聽,以免顯得過于偏心了。

    天子便摸了摸二郎的頭頂,取笑道,“原來你也怕受罰,那日后就乖巧些,少給朕添亂子?!?/br>
    二郎見天子又要走,便抬手拽住他的衣袖。

    他本就話少,必須開口的時候也盡量省字數,何況是沒話找話?雖牽住了天子,但一時竟編不出能脫口而出的理由。

    他飛快的又掃了一眼房門,因絞盡腦汁的編廢話,目光便遲緩了片刻。

    天子見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這是在等救兵呢。

    對于如意竟真敢對二郎動手一事,天子其實相當惱火。故意從重體罰,既是為了讓如意印象深刻不敢再犯,也是因心中那口惡氣不吐不快。譬如家里養著的幼犬,你指望她長大后能看護幼主,為馴養她的忠心,并不介意抱在膝蓋上順順毛。但若她因此就以為自己能同少主人平起平坐了,甚至于竟敢還手弄傷了幼主,你礙于種種情面不能將她杖斃了事,也必定得狠狠的打她一頓才好。

    他這一次必然要罰如意的。

    天子便對二郎道,“別調皮,朕還趕著去上朝?!?/br>
    二郎道,“我知道錯了,阿爹不要罰阿姐了吧?!?/br>
    天子略有些驚訝——二郎竟直接開口替如意求情,他該知道自己不可能準許,否則便不會辛苦拖延等徐思來救場了。

    天子心中一動,望向房門,果然見衣袂翻動,徐思匆匆跨步進來——二郎本意并不是向他求情,而是說給徐思聽。

    徐思邊上前邊笑道,“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大清早就要罰孩子?”

    天子卻不愿令她開口求情,面色低沉道,“不是什么大事,一會兒你問孩子吧。時候不早,朕先去上朝,回來再說?!?/br>
    說罷也不等徐思開口挽留,便示意起駕。

    他是要去上早朝,徐思無法開口阻攔,只能讓出路來。

    天子鑾駕離開,殿內驟然就變得空蕩蕩的。

    徐思見如意獨自垂著頭立在后頭,心頭不由就一酸。

    這間屋子里她可以替如意說話,甚至二郎也可以,唯獨如意自己不行。她并不單單是被排除在三人外……她其實是能被任意處置的。她還是個孩子,也許還理解不了這悲哀之處,但其實她也是隱約能感覺得到自己的不同吧。

    徐思便牽著二郎的手走到如意的跟前,單膝蹲下來,輕輕扶住了她的肩膀。

    如意看到阿娘的面容,忽然便泣不成聲。

    天子其實已是說服了她——她犯了錯應該受罰。她并非完人,長大到六歲,中間不知犯過多少次錯。每次徐思也都會緩緩的給她講道理,讓她明白自己錯在哪里,而后改正。她并非沒有受過罰。只要她知錯了,她都會承擔自己的那份責任。

    可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一次她明明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也還是會這么的委屈。

    如意極少哭,可一旦她哭了,便也格外讓人難過。

    徐思將她攬在懷里抱住,順著她的脊背輕聲安撫她,“別哭,好好的把話說明白。你一哭,阿娘便跟著你難過起來,卻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心里多焦急?!?/br>
    如意果然便開始擦眼淚,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徐思一面幫她,一面便道,“發生了什么事,從頭對阿娘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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