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每一次都是因為他,然后自己便剩下一個人。先丟了那個安靜單純的青衣少年,如今又丟了義父干娘,她珍視的人就這樣一個個的因著他而改變、而消失……他呢,默默無聞的進攻著,卻一步步、一點點的又將她再次套了進去……真是可恨極了! 胸口處濕卻了一片,周少銘只是任由阿珂捶打著。大手攬在少女的腰際處,卻分明察覺她的雙肩在顫抖,他的眉峰便凝得更深了。 ……這個惡女,她再是頑劣終究還藏著一顆凄惶的心吧?怕被遺棄,怕孤獨……就像從前那個遠走的小和尚,嘴上兇惡著,夜里頭害怕了,還不是惶惶然的往他被窩里頭藏。 周少銘伸出手,想要擦去阿珂的眼淚。 “該死,那煙霧迷得人眼睛難受……”阿珂卻猛地抬起頭來,吸了吸鼻子,擦著模糊的眼睛,“說吧,你今夜跟蹤了我多久,看到了什么?” 周少銘手腕一頓,看到阿珂眼角一顆晶瑩,他的嘴角動了動,末了只說道:“……我見你從步府躍墻出來,心中不放心?!?/br> 阿珂心中一跳,還好,沒有聽到她與何婉娟的一番對話。 又因著方才不小心泄露的軟弱而別扭,阿珂聳聳肩膀:“然后呢,跟來看我的笑話么?”雙眸還泛著紅,嘴角卻已經勾起那抹慣常不羈的笑容。 周少銘卻不愛這樣的笑容,抿著薄唇不回答,只是將阿珂攬緊在懷中,撂起衣擺往地上一坐。 “屏住呼吸,一下就好?!彼穆曇艉鋈蛔兊蒙畛?,尾音還不及落下,阿珂便只覺得一瞬間天崩地裂,一股無法說出的鈍痛從腳踝處迅速襲來,漫入骨髓。 “啊——??!” 眼淚頃刻又冒出來,這次真的只是單純的因為痛。這一瞬心中卻是更恨了,恨他的什么都自作主張,不與她商量便替她霸道攬括! “周少銘,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阿珂恨恨地咬緊牙關,拽著周少銘的衣襟氣喘吁吁。 然而她卻不知,她此刻脫力的雙手攀在男子健朗胸膛之上,卻是如蟲兒一般綿綿浮軟。 周少銘低頭看著懷中女子的剔透淚痕,他與她相識這些時日,幾時見她如今夜一般頻頻女兒嬌弱?只覺得心中頓時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火焰,那忍耐多日的愛欲思念一刻間便被阿珂引燃。 “……抱歉,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魁梧身軀俯下,灼熱薄唇便往少女半啟的紅唇上覆去。 他今晚跟了阿珂許久,知道她去過步府與京衙,她的神情那般落寞,他不知她到底在做著什么,卻知道她此番怕是真的就要離開,就好像她當初的忽然間出現……然而他怎么舍得她離開呢? 分明她已對自己動了情,分明她是如此的害怕孤單,為何卻要偏偏離開?明明他可以給她想要的溫暖,甚至可以縱容她的一切,即便她已經利用了他這么久! 將軍炙熱的深吻從未有過的濃烈,人生短短,他不愿昔日小不歸的遺憾再來一次,只是一味汲啄著懷中女子柔軟的唇瓣,立定了今夜要將她掠奪,讓她再沒有退路。這幾日因著家中事情焦頭爛額,他的下巴冒出來一片硬朗的青茬,此刻嚴嚴抵在少女光潔的下頜上,那陣陣硬癢的摩擦都快要將阿珂抵得窒息。 “唔,住手……” 阿珂心中忽地涌起恐慌,即便從前周少銘侵略她,然而總是適可而止,幾時有過這樣的猛烈? 她開始用雙手掙扎,然而周少銘卻就勢將她雙手一握,抓過去桎梏在頭頂;她掙扎不得,便改用腳去踢,他吃痛,干脆將她的腿兒夾進他膝蓋之間。武將的雙腿肌腱硬朗,阿珂哪里還有力氣?便只能是舌頭抵擋,卻不知他反又得了空隙,將她舌尖兒一纏,她的身子不由猛撲進他懷里,這次卻是連呼吸也被裹進了他的束縛……可恨極了! 二人糾纏間栽倒在溪邊鵝卵石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少銘已經去開外層的黑色長袍,只剩下一襲修身白色里衣,衣襟開啟,露出里頭硬朗的胸膛,斑駁著舊日戰場上廝殺的痕跡。將那長袍攤開,把少女的柔軟嬌軀盛放。又恐怕她逃離,精致薄唇一邊繼續深涿著她紅腫的唇瓣,不容她半刻分心,一便開始拆解她胸前的裹胸束縛。 真是個心狠的女人哪,她不知道女人將來是要生兒育女的么?竟次次舍得這樣將自己裹纏! 周少銘眉眼間鍍上一層惱慍……這個一身都是惡的女人,從今夜開始,他要她一點一點為自己而改變!常年持劍的粗糙手掌干脆用力將裹胸撕裂,將里面的美物釋放。被桎梏得久了,兩顆白雪一般的嫩乳迅速跳躍了出來。 溪邊月光清幽打照,那雪乳在月光下似才熟透的蜜桃,又像初生的母鹿,張揚而不安的顫抖著,一只手掌都不能夠握滿。頂端的兩顆紅潤,你還沒有沾上,她就已經顆顆漲起,那紅的表面還泛著晶瑩的濕潤,勾著人去吃。 “混蛋……快給我住手……!”阿珂羞得滿面通紅,掙扎出雙手將胸前緊緊一護。五指軋著那兩顆嫩乳,雪白頓時被她暈出一片白波……看起來更大了!尤是那中間紅潤的櫻桃,竟還從指尖調皮探出,因著被指尖軋得充血,看起來愈發異常的粉紅,該死的…… 周少銘只覺得下腹的青龍瞬間如火如荼,秒秒間竟將一件白色的中褲撐起來一座高昂的大山。 他心中愛極了阿珂的美麗,是啊,她的每一寸于他都是美麗。一只手將阿珂的雙手再次扯過頭頂,另一手便覆上那二顆飽滿,沉甸甸的,五指重重將她們一捻,這邊捻下去,那邊卻鼓出來,妖嬈無骨,越發勾得他用力。 每一次的搓揉,都能夠發現她比上一次要大上更多……他忽然想起少年時看過的那些情愛話本,話本里頭便如是說的,越是沾染了歡愛的女子,身體便越發得著滋潤……該死的,分明她在自己的懷中綻放,讓他怎么舍得眼睜睜將她放開? 青龍頓時又騰涌了數分,褻褲的頂端已經濕卻了好一大片。 “唔……阿珂,幫幫我……”周少銘將阿珂的雙手抓去那里。他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從前不懂愛,那欲望便沉睡著;如今被阿珂屢屢晃動心魂,哪里還能再刻意壓制得??? 阿珂一瞬間雙手便被熱0棒充盈,那物真是大極了,一個手掌根本包容不下。她才隔著褲子碰上,它便開始在她的掌心里顫栗,一瞬間竟然又長大了數分。明明想棄掉,然而看著將軍英俊容顏上沉溺的痛,卻又不知道為什么,棄不下,恨不了心腸。 周少銘俯下腰,大手將那顫動的雙乳包攏至一起,精致薄唇便咬=住中間的兩顆=櫻桃。他口中的氣息0滾=燙,好像都要將少女的乳0櫻融化,一吸一吮,忽輕忽重,叼著了又放開,放開了又咬住……乳櫻兒得了津9液的滋潤,越發盈盈長大,在男子的口中泛開一抹詭秘清香。他卻又想要得更多,越發用力將那雪0乳揉捻,連帶著周遭粉0色的乳0暈亦被他狠狠吸入口中。 “啊,痛……”又痛又渴望的感覺,逼得阿珂的身子不得不跟著周少銘起伏。那雙手的動作便不由自主上下運動起來,青龍更加堅0硬了,阿珂分明能夠感覺得到那龍身上的根根暴起的青,她手心里早已濕去一片,盡是它溢出的清透……該死,不然再快一些吧,把它弄出來就好了……阿珂心中惡念升起,動作愈發加快…… 察覺阿珂的刻意作為,周少銘加狠了動作。下頜上的青茬摩挲抵觸著阿珂胸前的柔軟,那硬0硬的摩0擦,越發讓阿珂的乳兒嬌0挺。少女的身體原就非比尋常的敏感,那陣陣襲來的又癢又痛,說不出口,卻折磨死人,明明心里頭恨著,卻逼得她不得不將身體仰起,好去承襲得更多……甚至不知羞恥得想要他吃得再久一些,再狠一些…… 阿珂只覺得下腹又暈開那抹熟悉的火熱火熱的虛空,不知不覺間,竟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然如蛇兒一般纏住將軍修長的身軀……該死的,阿珂你真是好沒出息! 甚至連口中發出的聲音她都覺得陌生至極:“周少銘……你要了我,會后悔的……” 哼,后悔么?……傻瓜,要了你就沒有退路,何來的后悔! 周少銘精致薄唇滑至阿珂細嫩的耳垂:“趙珂,連旁人都看出來你動了情,為何屢屢還要欺騙自己的心?……我斷不會去害你,所有所做的,都不過只是想要你、心無旁騖的和我在一起……你終究會明白的!” 他此刻已經忍耐得幾近噴發,聲音低沉而澀啞,一邊說著,余下的一只手便往阿珂腰際處滑去。 少女的肌膚那樣柔軟光滑,他的手滑至哪處,哪處便暈開一片悸動……她果然敏感極了,他看到她膠合在他腰間的雙腿,裊裊姿態如同端午烈日下受刑的蛇兒。見他的手襲來,卻趕緊將那蛇兒緊纏……該死的,一點兒也不聽話! 周少銘一手覆住阿珂的眼睛,一手拖住阿珂緊實的翹臀,用膝蓋將阿珂緊緊交纏的雙腿分開……終于看清了她的梅花池。兩座飽滿的雪白豐臀,蜿蜒過來便是一片濃密的森林,有粉紅的花瓣在森林下妖冶綻放,她們朵朵飽滿,才涌指尖輕觸,指頭上便沾下一剖濕滑……可惡,都淌了這樣多的水還說自己不愛他? 薄唇便又探入阿珂的唇中,灼熱的攻勢逼得她不得不卸下防備:“惡女,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就是喜歡我了!” 阿珂心中忽的襲上一抹鈍痛,是啊,不承認有什么用呢,自欺欺人卻是連李燕何都騙不了……可是她怎么能夠愛他?她所有的行為盡都是在破壞,破了他青梅竹馬的姻緣,破了他的家庭,將來還有他的財產,等到他知道了事實,怕剩下來的也都是恨了吧! 只是一勁捶打著男子堅實的肩膀:“周少銘!要了我,你真的會后悔……” 卻是絲毫沒有用的。 “除非你告訴我,你愛的是別人……否則放你離開我,才真正讓我后悔!”中了情愛的男子好生霸道,他立定了心思今夜要將她捆綁。此時已然凌晨一更天,溪邊靜得只剩下二人粗粗淺淺的呼吸糾纏,周少銘的手襲上阿珂最后的一抹遮擋,微微一頓,然后便將那已褪至雙腿的水紅色褻褲撕扯了下來。 雙腿分得更開,泉眼里的甜水兒淌得更歡暢了,看得他雙目都似染了紅綢。 高大的身軀俯下,兩具年輕的身體終于毫無間隙的擁抱在一起。 那得了釋放的青龍,龍首抵在梅花池邊,龍涎沾染了少女池邊的愛0水,將將劃進去一個指頭兒……熱啊……再忍耐不得了! “阿珂,原諒我……我今夜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逃過!”周少銘凝著阿珂嬌紅的面容,驚詫阿珂如何忽然變得如此安靜,以為她終于肯看清內心,他心中痛極卻又愛極,溫柔地吻了吻那被自己啄得紅腫的雙唇,輕輕將龍首往那泉眼里頭放入。 “啊——” “唔——” 竟不知道原是這樣的緊,二人同時發出一聲痛0溢。 他們都是初嘗著人間的愛果兒,這一瞬天崩地裂的痛,只覺得絕望和孤獨極了,互相的雙手緊攬著對方的腰際,不管是愛著、還是恨著,這一刻都舍不得就這樣驀然放開。 “周少銘、我恨你……”阿珂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緊張極了,一雙清冽的眸子只是定定鎖著周少銘。 看著她鼻翼間細密的汗珠,周少銘心中抽痛:“恨吧,終究會變成愛的!”盡管心疼,然而這一遭也終究要將它走完。輕輕退開來一段距離,豁地再次刺0入。 這一次卻是真的將整個都末到了底。 原來那幽徑竟是這樣的深,緊而熱的交0融著,便是堅硬入鐵的青龍也好像都要被她的粉0壁瞬間熱化。 忍著萬般的難受停頓了些許,見阿珂不再發抖,終于收斂不住,開始在少女的陰0幽0深處小心的運動起來…… 那撕裂一般的巨物絞纏,脹得阿珂下0復好像都要撐0裂開來。想要他退出,然而他才輕輕往外退開一點,她卻又無比的空虛,還不如繼續要!便不由自主的沉迷,想要得更多,腰胯處竟然跟著男子的深淺進出而搖曳扭動……真該死??! 眼前忽地現出李燕何一張似笑非笑的傾城容顏,一柄玉骨折扇在花間輕舞,好似聽到他促狹的聲音說:看,還說你不愛! 阿珂的心口兀地又是一抽,那鈍痛逼得她再無力掙扎……她的身體一向康健,幾時有過什么心疾?然而她思想得越深,心痛就越劇烈;而一瞬間的情迷,那痛卻又消解……罷罷,老方丈說得對,得貪歡時且貪歡,反正她從來就不是什么良人?那么過后便將它爛在心里吧。 阿珂也不掙扎了,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就好似海上漂浮的落葉,只是抓著周少銘的肩背,由著他的動作舞動飄搖。那男子好生武猛,大手掐握著她的雙臀,一次比一次送入得更深……泉眼里的水兒越發滿溢著,凄清深夜里只聽得到“吱咕吱咕”的霏糜聲響,那聲音聽得人害臊,卻越發豁出去更多,更加墮進那欲望。 兩個人緊緊交0融著,才分開立刻又絞纏,像是互相仇恨著對方,那恨卻又分明是另一種欲罷不能的愛,愛得絕望極了。粉0嫩纏綿著巨0龍,男人忽地加快了沖撞的動作,二人不知不覺間漸漸沉迷,極樂毫無預兆的席卷而來,一股熱0欲噴發…… “啊——” 最后的一輪猛攻,青龍一瞬間0膨0脹到了極致,將少女嬌0緊的窄0道撐得勾出一抹巨0大龍型。雪0白胴0體在將軍魁梧身軀下不住顫栗,他們的墨發絞纏,腰腹的抵撞快到難以形容,貼合得再無一絲兒縫隙……一股絕望卻又充盈的感覺迅速滿溢到骨髓深處,末了,她終于還是做了他的女人。 “阿珂……記住,就算全世界都欺騙你,我周少銘也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周少銘緊緊攬住阿珂的嬌顫的身體,心中愛極了,薄唇沾去她眼角的晶瑩,溫柔而繾綣著,將阿珂的臉兒埋進他胸膛。 石頭上攤著二人凌亂的衣物,看到少女緊翹雙臀下的中衣潔凈如初,沒有留紅。眼前不由得亦浮起御花園內那個不亢不卑的絕色少年……嘆息,他們年齡相當,又是那樣的天作之合。只怪自己出現的太晚,越發的怕阿珂忽然消失。便將衣服蜷起,往阿珂身上覆去,長臂將她裹緊,又想要再愛她一回。 ……罷,誰讓自己獨獨這樣愛她,只要她從此以后只屬于自己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親們說木有j情,于是本章又加了1k 字。。嘎,我會告訴乃們,去年寫合歡被發牌后,得了心里恐懼,后來都不怎么太寫**了咩。?!?/br> 捂臉,中秋就醞釀著要上這一章了的,結果拖到現在。。不過既然開了篇,后面就還會有滴→→。。。 ps:蘇紫醬你還在咩?渣魂淡塵子騙了你無數次。。于是乃終于消失了嗎。。。還有好多的親們,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都思念著你們呢t t。。渣渣塵子正在努力繼續洗滌著渣渣的靈魂,向勤快進軍 ☆、第50章 冷了心腸 那一晚上阿珂都沒有回去。 周少銘不允阿珂走,只是一遍一遍的要著她。 一夜無眠無休。 溪邊生著一小堆篝火,照著兩具年輕而美好的身體,他們肆意糾纏,絕望扭擰,都好像忘記了塵俗的恩怨,只是墮進茫茫無底的愛欲深淵。 “啊……啊……” 一手托著少女嫩挺的圓臀,一手搓捻著她如小鹿般蹦跳的雪0乳,她叫得越痛苦,他的動作便越發的快而兇猛。她小他六歲,被他欺得如同水兒一般,只是攀著他的肩膀嬌呻淺吟,毫無招架能力——這便是他自小不歸走后,真正下了決心去愛的女人??!只怕要她不夠多,痛她不夠深! 巨0大的青龍貼著粉嫩窄0道穿刺,那窄道里溝壑層層,是少女初開的美地,在他的進出下迅速緊縮著,潮漲的愛0液便從最幽深的宮眼里噴涌而出。身下的衣服被她濕去了好一大片,都已經不知道來過幾回了,那末了的極樂竟是一次比一次來得洶涌猛烈……真個是妖女! 阿珂根本無力抵擋,那腰啊臀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自己的。被周少銘欺得雙手無處可抓,只得拽著身下的石頭,然而那石頭卻又是滑動的,越發使得男人刺入更深:“周少銘、啊……可惡……” “趙珂…快,承認你愛我!……唔,”周少銘眉宇深凝,大手將阿珂臀兒掐緊,卻反將攻勢加劇。他將她溢得滿滿的,不允她流出,也不許她擦去。只是抬著阿珂的腿兒,將她箍在懷中繼續舔吻,直到她終于累極了睡過去。 彼時,天卻已經大亮了。 ———— 御花園里晨風習習,一曲《離sao》空無飄渺,花亭下李燕何對著司馬楠作個淺揖:“擾皇上久等?!?/br> 司馬楠手中古琴一滯,抬起頭來便看到一襲青衫水袖的絕色少年。那戲服還未來得及換下,只將頭面洗凈,寬大的衣擺在風中蕩來蕩去,孤零零的,看得他心中一根弦兒不由一顫,那惆悵便更深了。 問道:“可是皇祖母又叫你去唱曲兒了?” “正是?!崩钛嗪吸c頭笑應,一雙狐眸將那古琴打量:“何事擾得皇上不快,這琴聲聽起來略帶消沉?” “呵,難為李公子每每總能看穿朕的心思!”司馬楠苦澀一笑,著人賜了座,又命宮女將茶點與棋盤在李燕何面前仔細擺放。 卻原來是專專在這里等著李燕何下棋。 李燕何心中微有些不耐,臉上卻不表露。 司馬楠凝了李燕何一眼,眼里頭生出憐惜和無奈:“朕亦不愿看你著宮裝唱戲,然而皇祖母她……你,可怨朕將你留在宮中?” “身為一個戲子,本份便是唱戲,在哪里都是一樣?!崩钛嗪悟v開長袖,拱了拱手。因確實是餓了,便拿起糕點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