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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丞相的寵妻在線閱讀 - 第130節

第130節

    他本來就不喜墨譽,也更沒有把自己當成墨家人,自然不會反對,由著他的老丈人做任何決定。只是好像后來又有什么原因讓墨譽這小子留下來了,也許是左相墨嵩去求了情,昨日的壽宴上,他竟能在景元帝身邊伺候。

    在墨問的眼里,墨譽從來都是可笑的幼稚的卻又有著非分之想的小子,他從來不將墨譽放在眼里,卻不希望墨譽在他的眼皮子下晃悠,憑墨譽那一點覬覦之心,就該下大獄酷刑伺候!

    如今倒好,墨譽與木蓮這夫婦倆各有心機,都想致他于死地,一旦得了景元帝的支持,他真是插翅也難逃。

    墨問想著,眼睛望向他的妻,鏡中的她容顏絕美,神色平靜,若是她知道昨夜曾有過那般不堪的經歷,不知會如何瘋狂。地上那具碎尸的惡臭曾沾在她的身上,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還有韓曄……

    與他友好相處了近兩個月,昨夜那般失態地與他大打出手,招招都想要他的命,韓曄那時恐怕是連自己的性命也早就不顧了。

    墨問嘆息,昨夜關帝廟前那幾個男人,哪個不想置他于死地?韓曄是頭一個,司徒赫想卻極力忍著,墨譽是有賊心還沒賊膽。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的妻抱走,人人都知道將會有怎樣的一個夜晚,難怪他們嫉妒抓狂……他身為一個皇帝,這個洞房夜轟轟烈烈舉國盡知好像也不虧。

    等兩人都梳洗好,去外間用餐,果真有綠兒所說的藥膳補湯端了上來,兩個人的分別用不一樣的底料熬制,綠兒為墨問盛了一碗,百里婧不認得他碗里飄著的是什么,好奇地多看了兩眼。

    墨問知道他不認識,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不緊不慢地寫了兩個字,見百里婧尷尬地要抽手,墨問接著寫:“吃什么補什么……”

    “咳咳……”百里婧剛才佯裝喝湯,見他這么一寫,她頓時被嗆到,墨問越發得寸進尺沒規沒距了,若他不曾失語,也不知這些話是不是整日都掛在他的嘴上,見著她一次就調戲一次。

    墨問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背,他說的都是實話,夫妻之間沒什么不能說的,她還小,他在教她該懂的學問。世上最合格的夫君就應該調戲自己的妻,只調戲自己的妻。他正在實踐,何錯之有?

    正填著肚子,宮里來人了,正是景元帝身邊的總管高賢,高賢笑道:“陛下派老奴來瞧瞧婧公主鳳體是否安康,還命老奴告訴公主,這兩日可在府中歇息,十月初一是婧公主您的生辰,陛下邀王公大臣一同往城郊圍場狩獵,為您慶賀生辰。請您務必養好了身子,屆時去圍場一樂……”

    ☆、第212章

    高賢來傳的只是口諭,也并非鄭重其事,只是父女間的傳話罷了,因此倒也沒有要求眾人跪下聽旨。

    專門用一場皇家狩獵來替一位公主慶生,這在大秦是從未有過的事,墨問一邊喝湯一邊贊嘆他的老丈人可真是別出心裁用心良苦,抬眼看向他的妻,見她也十分驚喜,眼眸透亮,臉上的神色隱約還夾雜著一絲得到盛寵時的忐忑和更多的……驕傲。

    無論是作為父親對女兒的重視,還是作為一個皇帝對公主的榮寵,她都應該是驕傲的。但她并沒有因為這驕傲而大肆地炫耀,恨不得天下人都對她頂禮膜拜,讓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她的父親最寵愛的女兒。

    她沒有。

    這一點,又跟她的母后很像了。驕傲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似乎理所當然,她反應平淡,毫不張揚。

    “高公公,替我回去謝謝父皇,我會準時參加狩獵的?!卑倮镦盒Φ?。

    “是!”高賢恭敬地應下,隨后笑看著墨問,問道:“駙馬爺,您的身子好些了么?陛下特意命老奴領了太醫來瞧瞧?!?/br>
    墨問口不能言,問及身體,他自然而然地抬眼看向他的妻,百里婧咬著唇不自然地別開眼睛,她才不替他說話,她根本不好意思替他說話。

    墨問看到她的羞澀神情,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唇邊有點微微發苦,他的老丈人在他洞房后特意命太醫來替他診治,要么就是擔心他真的不行,毀了她女兒大好的青春年華,要么就是擔心他太行,犯下了欺君的滔天罪行。

    也許,他的老丈人更擔心后者,讓高賢來這里,并非是為了傳旨,而是為了探個究竟。

    沒有辦法了,尊嚴什么的早就沒剩一點了,只要他的妻知道他行就夠了,他在外人面前再慫也可以忍受,他任由年邁的老太醫為他把脈,臉上一絲慌張也沒有,從前多少大夫替他把過脈,若是叫他們都弄清他的底細,他還怎么活得下去?所以,墨問不緊張,面色卻帶著些許擔憂地看著他的妻。

    老太醫足足把了半柱香的脈,百里婧看著看著有些坐不住了,墨問早就注意到她的神色變化,適時地朝她伸出另一只手,百里婧起身握住他的手走到他身邊來,看著老太醫思索的神色,擔憂地問道:“劉太醫,怎么樣?這些日子我不在京中,也不知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他的,藥也不知有沒有按時服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老太醫終于把手松開了,捋了捋花白的胡須道:“老臣開個方子,駙馬……”

    陡然看到墨問碗里的藥膳,老太醫笑了:“不用開方子了,駙馬爺這湯就不錯,但也不可補得太過,虛不受補……”

    年紀大了,話一打開就收不住,老太醫又叮囑道:“駙馬爺,凡事過猶不及,房事上也是如此,要懂得節制,不可過頻,這才是長久之道??!”

    百里婧聽得面色通紅,墨問握著她的一只手沒松開,也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他站起身來對著老太醫點了點頭,很是虛心受教謙虛懂禮的樣子。

    等高賢和劉太醫走了,百里婧立刻就想抽手,墨問哪里肯放,拽著她在腿上坐下,長臂攬著她的腰,在她的手心寫道:“小瘋子,你可害苦了我,昨晚我那具童男子的身子怎經得住你的誘惑,做得太沒有節制了,你看我現在虛的,差點都抱不住你了,你可別不負責任地想逃跑……”

    他太不要臉顛倒黑白了,百里婧初經人事,臉皮本來就薄,被墨問這番話一刺激,她轉頭瞪著他道:“虛?你今天早上才不虛呢!”

    她的意思本來是說,你昨晚那么虛,今天早上應該更虛才對,為何早上那一番還那么激烈,明明就是在騙她!

    墨問當然不會順著她的意思去理解,他在她瞪著他時微微一笑,沉靜的黑眸里七分無辜三分促狹,抱得她更緊了些,將下巴枕在她的肩頭,寫道:“早上那樣就夠了?小瘋子,你真好伺候……”

    明明是問,是贊揚,看他寫出來怎么那么奇怪,百里婧被他逗得惱怒不已,掙脫開他的懷抱離得他遠遠的,與他隔了一張桌子,氣得指著墨問說不出話來:“墨問你……你……”

    墨問很享受調戲妻子的樂趣,但是知道不能把她惹得太過,面對她的疏遠和憤怒,墨問很委屈地眨了眨眼,一邊低頭喝湯一邊抬眼瞅著她,好像根本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似的。好在屋里沒人,就他們夫妻倆,鬧得再兇也沒人聽見。

    看到墨問津津有味地喝著湯,一勺一勺斯文極了,看到湯里飄著她起初不知道后來被墨問指點過的東西,百里婧也是說不出的羞惱,這病秧子幾時變得這般無恥無賴了?

    她想到什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臉憋得通紅地問道:“我好幾個月不在你身邊,你又升了官,被那些朝臣一吹捧去喝花酒也是有的,你這副模樣根本什么都知道,還敢騙我說是童男子!童男子有你這么臉皮厚的么!墨問,你到底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才那么輕車熟路的?不過一夜而已,再怎么樣你也不可能那么虛,你騙我!”

    墨問被她這么一質問,嚇得手里的湯勺都掉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在洞房第二天這樣懷疑他,都是他此前做得太過了,在床上的表現老道熟練、輕車熟路,像是閱人無數似的,現在倒好,解釋不清了。

    男人又沒有什么守宮砂處子血之類的東西來做證明,他這童男子的身份就算是老天也無法為他作證??!他難道要跟她說,因為此前曾翻閱過無數先人的心得,所以一點就通?或者是告訴她,他一晚上與她總共做了多少次,他又聰明,一夜實踐過后就等同閱人無數了?

    哪個理由她都難以接受。

    墨問傻傻地看著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忽然滿臉都是失望和難以置信,他大力地咳嗽,咳得眸中泛起隱約的水汽,他突然站起身來,端起面前那碗湯高高舉起,想摔在地上,然而他看了看百里婧的神色,不敢摔,又放下了,那神色忽然就帶了苦笑,眼神和表情似乎都在說,他只是個小小的駙馬,還敢在公主面前摔東西么?他受了冤枉連一句冤都喊不了。

    墨問放下湯碗,當即轉身朝屋外走去,無論是臉色還是走路的架勢根本就是在生氣。

    百里婧還沒見過墨問這樣發過怒,頓時覺得自己的懷疑和指責有點武斷了,關鍵墨問是個啞巴,他不說話的時候給了百里婧充足的思索時間,他不跟她吵,她就只有自責的份,比兩個人吵得臉紅脖子粗容易收斂多了。

    百里婧忙舉步追上去。

    “墨問!”百里婧在后面叫他,墨問一直朝偏院的方向走,不理她。

    偏院門口的幾棵老銀杏正飄著黃色的葉子,與墻角處青色的竹子一對比,倒是更為吸引人的目光。墨問就站在那銀杏樹下,沒走兩步,咳嗽起來,微微弓著腰。

    于是,百里婧不費什么力就追上了他,本能地拽著他的衣角道:“天涼了,沒穿夠衣服,冷了吧?”

    墨問不動彈,任她拽著他的衣服,這倒是不再往前沖了。他早就知道不能跑得太快跑得太遠,她一追不上他,她就索性不追了,他怎么能讓她不追?

    “別去偏院住,涼颼颼的……”百里婧繼續拽他的衣角,她也拉不下臉來道歉,心里干著急,經由昨夜,她說話聲音都有些啞了,沒恢復正常。

    墨問很享受她這副小媳婦兒樣,終于拿他不當外人了吧?終于不只是對著司徒赫、對著韓曄才這么撒嬌了吧?

    他心里樂壞了,猛地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大手撫著她的臉就吻了上去,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不反抗的時候,他一狠心咬了她一口,她疼得眉頭一皺睜開眼睛,黑亮的眼眸委屈地望著他。

    他也委屈,比她還委屈,將她的頭按在懷里,貼著她的耳邊道:“婧兒……我……”他的聲音沙啞難聽,這次他居然多擠出了一個“我”字。

    “我……”他發了好幾遍,還是只能發出一個“我”,后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最終放棄,在她的手上寫:“我是,我是……”

    百里婧也知道他出聲很辛苦,忙問道:“是什么?”

    他很生氣地重重在她手心寫:“童男子!”

    百里婧面紅耳赤,他方才就是為了這個委屈,到現在還不忘解釋。百里婧只得乖乖偎在他懷里應道:“哦……”

    這一聲回答墨問顯然非常不滿意,他繼續寫:“你還是不信,你嫌棄我娶過三位妻子,是不是?”

    “沒有!”百里婧忙搖頭,“我信你,相信你,你是……是童男子,我都相信,不生氣了好么?”

    墨問早就笑得很歡了,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他側著頭吻她的臉頰和耳根處,喚她的名字道:“婧兒……”

    他寫:“我愛你,很愛很愛……”隨即追問:“你愛我么?”

    百里婧咬唇,赫曾經也問過她,是不是愛上墨問了?時至今時今日,她還是一聽到這個“愛”字就發懵。

    她在墨問懷里沉默了許久,久到墨問的心都涼了,她才輕輕搖了搖頭……

    ☆、第213章

    “我……不知道?!卑倮镦涸趽u頭過后,終于開口,她大約仔細想過了,而且在作答時似乎也正一個字一個字地想著:“我只知道,對我來說,你是一個……很重要的人?!?/br>
    傍晚的風吹動銀杏葉,一片沙沙聲,墨問屏住呼吸,生怕漏聽了她的任何一個字,從她搖頭時的心涼,到她說“不知道”時的心焦,又聽她說他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心里已經不知是什么滋味兒了。

    他的妻太誠懇,從不騙他,哪怕是哄他開心都不肯,若她方才順著他回答說已經愛上他,他大約也會覺得不大可能。

    可聽不見她說愛他,墨問仍是覺得滿心失落。成親半年了,如今她的人都是他的了,會生氣,會吃醋,還會撒嬌,樣樣都會,怎么就是不愛他呢?難道愛他就真的那么難?像他這種半輩子也沒愛過的人也輕易就愛上了,她竟毫不動搖……

    墨問嘆了口氣,吻了吻她的額角。是,他愛著這個剛成為人妻的小女人,愛她的誠懇,不造作,她不會浮夸她的愛,沒有感覺的時候她不輕易說,正因為如此,她的愛、她的心才顯得尤其珍貴。

    “墨問,對不起,對不起……”她連連地道歉,好像她做錯了什么似的,在一份愛面前她沒能給予同等的回應,所以她惶恐不安。

    墨問扶著她的后腦將她壓進懷里,吻著她的眼睛原諒她的誠實。他也并不是非要得到一個答案不可,只是他的時間不多了,少了這一個“愛”字,他沒信心以另一個身份來面對她,他真的毫無把握。

    然而,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他不能對她說,只能沉默以對,繼續做一個寬容的夫君。

    ……

    晚上歇息后,兩個人躺在大床上,墨問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百里婧幾次拍掉他的手,側向床里,不肯,她的身下還痛著,不愿意再讓他得逞。

    墨問不屈不撓地貼上去,軟磨硬泡地纏著她,百里婧只得擺出一張冷面孔道:“后天得去圍場狩獵,我不能缺席,墨問你收斂一點!再這樣我生氣了!”

    墨問哪敢惹她生氣,她身上的確應該痛著,發脾氣也正常,可他初嘗情欲滋味,軟玉溫香在側他不想要才怪,比從前不曾得到的時候想得更厲害。

    不過,他倒也乖,在他的妻甩臉子之后,他就不再纏著她了,也不拉她的手過來,他乖乖躺在她身邊自己解決。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異樣的聲響,百里婧光是聽著,臉也熱得快要燒起來,她緊緊咬著唇,心里跳得厲害,不自覺呼吸也重了。百里婧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最見不得墨問這樣折騰,瞬間覺得很對不起他,他娶了妻還要辛苦地忍著,受委屈地自瀆,她簡直是太過分了,這事傳到哪里都是她的不對,娶了她這樣的妻,墨問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但是一直到墨問自己解決完了,壓抑地低吼出來,百里婧也沒好意思開口說什么,后來覺得床上實在安靜得厲害,她隨手將枕頭下自己的帕子丟給他:“拿去……”

    墨問正好被甩過來的帕子蓋住了臉,一股子幽香鉆入他的鼻中,又覺得體熱難耐,半天才鬧明白她是讓他用帕子擦一擦,他就不客氣地用了起來。

    九州大地上別說是皇帝,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沒有他這樣窩囊的男人,他的老丈人左右擁抱兒女成群,他娶了個公主妻連碰都不讓碰一下,他遲早要給她憋出病來,她一沒了需要就忘了他這個藥引子,偏他還不能提醒。他真的快瘋了。

    擦干凈了,他又舍不得將那帕子扔了,便伸出手去放在了床沿下的腳踏上,等明日洗洗干凈再用。

    帕子光滑的緞面上繡了朵海棠花,墨問忽然想起司徒赫那兒好像也有一塊這樣的帕子,還隨身帶著,他小心眼地揣測起來——都是男人,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司徒赫不會也像他一樣做這等齷齪事吧?心愛的女人抱不著,就用一塊帕子聊以慰藉,這也不是不可能。

    越想越難以忍受,也許韓曄那廝也這樣做過,墨譽那個黃毛小子不是還為她作過一幅畫么?

    他的女人到底是被多少人惦記著,她自己卻不自知?

    煩躁,墨問小心地蹭到百里婧身后,伸出手臂抱住她,動作輕而又輕,手握住她的手,寫道:“小瘋子,我不亂動,抱著睡好不好?要不然我睡不著?!?/br>
    百里婧本來就理虧,墨問又小心翼翼,她還能說“不”嗎?她不出聲,往他懷里靠了靠,像是為了緩解尷尬似的補充道:“你說的,不要動哦?!?/br>
    墨問恨得咬牙,順勢在她的耳根處一吻,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算作答復。

    第二日,墨問還是領旨閑在家,沒出門,又熬過一日浮生。當晚躺下,墨問又要故技重施準備自己解決,這時他余光一瞥看到他的妻轉過了身來,他繼續裝模作樣地哼哼,他的妻為難地朝他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輕如蚊吶道:“別這樣……”

    墨問心里偷笑,翻身將她半壓在身下,臉湊近她的臉,頭抵著她的額,寫道:“小瘋子,我快憋瘋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百里婧被他問得無計可施,她想說不行,但是又沒有理由說不行,聽著墨問微微粗重的呼吸聲和暗夜里格外亮的眼睛,百里婧不知所措地輕點了點頭。

    得到了應允,墨問歡喜得快要上天了,也再沒了顧忌,當下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吻得格外纏綿悱惻,衣服一件件當著她的面褪去比無知無覺時扒光她要有情調得多,初夜當晚沒給她留下好印象,他全在這一次補齊,所有親吻撫弄無一不溫柔憐愛。

    百里婧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不自覺隨著他的動作吟哦出聲,漸漸的,她不再只是被動地承受,也會仰起頭回應他的熱吻,光裸的手臂將他抱得更緊,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世上有一個他,一個她,只有他們倆在云端翻覆,始終停不下來……

    最后,百里婧倦極睡著時,唯一念著的只是——他們絕對不只做了一次。她顧不得去數,就算知道,也顧不得去阻止他,哪能矯情地真的只讓他碰一次呢?可知夫妻之間床榻上說的話,從一開始就當不得真。

    這回,墨問是真的饜足了,一回生二回熟,他已完全知道如何讓他的妻滿意了,不過他自己也格外滿意,他已成了他的妻在這世上最親密最了解她的男人。將她柔軟的嬌軀抱在懷里,他睡得很熟,連夢里都是甜蜜的相依相偎。

    不過第二天早上還是少不了被他的妻一頓好瞪,她腰疼,腿疼,起不來身,都怪他,氣得要命。墨問不能吃飽了還不負責啊,只得抱著哄,殷勤地為她揉腰、捏腿、捶背,好不容易讓她心情好起來,他才笑著吻了吻她的眼睛,寫道:“婧兒,生辰快樂,你又長大一歲了。往年我不曾在你身邊,希望今后的每一年都是我第一個祝你生辰快樂,希望以后每一年的每一天我都能陪你一起度過。我想著,送你什么禮物都不如送我自己最好,我什么都沒有,只有我自己是從未屬于他人的,雖殘缺口不能言卻有一顆真心,你愿意收下我么?”

    墨問是認真的,他的眸中沒有一絲戲謔。他誠心實意地希望與她共度以后的人生,把一顆真心交由她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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