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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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本該快樂的洞房夜,居然來遲了這么久,且是被人謀算的結果,男人渾身都是怒意,而今夜過后,恐怕再也沒有安寧時刻,他忘不了韓曄的眼神,也不敢保證身份還沒有敗露,他從暗處驟然被曝露在光亮下,處處都開始被動,必須早作打算才行…… 忽然想起什么,男人翻身而起,低頭覆上懷中女人的唇,將一粒藥丸喂給她,女人無知無覺,隨著他的舌尖輕抵聽話地吞了下去。 ------題外話------ 咳,未刪減版明早發群共享ing……臺灣地區和木有扣扣的親可以提前留郵箱啦~ ☆、第210章 這一夜誰都不得平靜,無法安睡的不知幾人。舒蒲璩奀 深秋的天亮的遲,等窗外一點一點透進光線,鳥兒在窗臺上叫喚著,百里婧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只覺得后背溫熱,錦被里也層層暖意,正適合這漸涼的天。 意識漸漸蘇醒時,她感覺到一只男人的胳膊緊密地摟著她的腰,她似乎未著寸縷,周圍滿是墨問的氣息,所以她倒沒有慌,只是—— 墨問從來都不這樣放肆的。 百里婧咬唇,稍稍一動,身后的男人知道她醒了,身子越發緊密地貼了上來,百里婧僵住時,他guntang的呼吸貼在她的耳根處,他叫她的名字:“婧兒……” 百里婧第一次被他的叫喚弄得頭皮一麻,好像他才做了個特別美的春夢,醒來時開始對著她演練,那嗓音是他被她伺候歡喜了時獨有的。 百里婧覺得奇怪,扭過頭去想看看他,剛轉過去,墨問的唇舌就壓了過來,甜蜜地吻著他,才吻了一會兒百里婧就覺得舌根麻木,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了,任他索吻。 然而,墨問似乎并不滿足于一個吻,他吻得她意亂情迷時,將她的半邊身子徹底翻轉了過來,與他面對著面,什么都不問,竟忽然攬著她腰…… “嗯……”百里婧隨著他的入侵輕吟一聲,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墨問怎么敢…… 墨問倒沒再動,松開她的唇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在笑,柔情無限,使得他原本平淡無奇的面容似乎也好看起來。 他抓住她放在枕邊的一只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吹剿拿嫔绱擞犎徊恢?,墨問不確定地在她的手心寫:“婧兒,你不會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吧?” “什……什么事?”百里婧順著他問,她僵著身子,徹底被眼前的狀況弄傻了。 墨問聽見她這么一問,黑眸立刻一黯,滿臉的傷痛,寫道:“昨天你喝醉了酒,回來要了我,一遍又一遍,差點就把我折騰死了,你瞧……”他一邊寫一邊指著自己的胸口讓她看,“這些痕跡你不會都忘了吧?” 百里婧毫不費力就看到了墨問胸口、肩膀、脖頸處的痕跡,有抓痕,有咬痕,還有些未知的傷,有的還在往外冒著血絲。墨問有失血之癥,小小的傷口都不易痊愈,傷痕才留得這么久。百里婧掃視了一圈墨問的身體,那些痕跡似乎手指加腳趾也數不過來,就算抓痕可以造假,那咬痕、吻痕總不至于是墨問自己弄的。 然而,百里婧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 墨問卻不讓她只是看著,他忽然不安分,百里婧雖然是第一次感受到陌生的入侵,可她的身體似乎很容易就接納了他,完全沒有一絲生疏,好像他們之前已經經歷過無數次。 “恩……”百里婧隨著墨問呻吟出聲,他不留一點商量的余地,還一邊抓住她的手寫:“婧兒,昨夜你折騰了我一夜,這次換我來可好?婧兒……” 他寫得那么直接,百里婧紅了臉,原來她昨天晚上那么那么不要臉……否則墨問斷不會這樣不帶商量就…… “恩……”她不答,吟哦聲越來越難以自抑,咬破了唇也壓抑不住,墨問無法自持,百里婧再也沒有辦法去想該怎么應對,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住了他汗濕的背。 墨問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唇邊帶著滿滿笑意,折騰得她受不住地叫他的名字:“墨問……” 他傾身,咬她的耳朵,似乎想聽下文,百里婧抱緊他,貼著他的耳邊喘息道:“疼……” 墨問笑得越發歡喜,果然如她所愿輕了一些,心里卻道,小東西,昨天晚上你可是喜歡粗暴的,現在倒嫌他重了。但是,很好,她不記得了他就帶著她好好地想起來,不清醒的時候做完了,清醒的時候再做幾次,絕不能讓他被吃干抹凈后還要忍氣吞聲。這從來不符合男人的脾性。 只可惜不能揭開面具來做,他心里難免有點不痛快。 等到兩人抱在一起顫抖不已,百里婧的腰、腿幾乎都動不了了,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又累又渴,渾身都快要散架了,身上的男人喘息著吻她的鼻尖、眼睛,在她汗濕的手心寫:“婧兒,我的身子給了你,什么都給了你,從此你可要好好待我,別嘗過了滋味又嫌棄我不肯要我……” 見他楚楚可憐的樣,百里婧本能地答道:“不會的……”答完才覺得奇怪,自古以來都是女人擔心被男人拋棄,而墨問總是反著來,讓她無可奈何。 墨問勾唇一笑,又寫:“這么說來,婧兒對我剛才的表現還算滿意?” 百里婧聽見這問不知如何作答,別開頭去輕聲道:“……嗯?!?/br> 墨問總算消停,摟她入懷,與她十指緊緊相扣。 百里婧的眼睛悵惘地看著床頂,微微一低頭看著光潔的手臂,消失了的守宮砂讓她徹底結束了少女時代,心里有種失落落的感覺,不是后悔,也不是害怕,只是有什么東西從此一去不復返了,就好像過去的歲月。又好像有些東西注定要失去,終究還是失去了。 墨問也從來都沒想到他會在這片陌生的疆土上,留存如此刻骨銘心的記憶。他的摯愛,他的妻,他酣暢淋漓的洞房夜,可這一切明明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實質上又都是偷來的,他至今未能實實在在地握于掌中,他處于騙局的最中心,眼看著騙術被識破,還未曾想到更好的方法來脫身。 一旦脫身,他與她的聯系是否從此斬斷?他這些順利成章全部都要一并拱手交出,只要他交出墨問這個身份?,F在,連留在她身邊陪她一輩子,當一個平庸的啞巴、廢物也不可能了,他逃不過一場大劫。唯一的區別只在于,這劫數是他自己布下的,還是旁人為他設下的。 無論哪一種,他的下場絕不會好。 墨問不由地又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了些,他們昨夜曾熱烈交纏,她對他的心事卻一無所知,她不知道他有多焦慮擔憂,因為他不想失去她,而他隨時可能失去她。 …… 聽聞百里婧回來了,一大早木蓮就起床要去“有鳳來儀”看她,出房門的時候碰見了墨譽,見他的眼圈泛著青色,顯然昨夜不曾安睡,木蓮問道:“你怎么了?” 墨譽當然不會對木蓮說實話,只是看著她隆起的腹部道:“這么早要去哪?” “聽說昨夜婧小白回來了,我快四個月沒看到她了,所以準備去找她?!蹦旧徯Φ?,她自從當了母親,性子倒沉斂了不少。 墨譽一聽到婧小白的名字,神色一下子變得不自然,在木蓮疑惑時,墨譽卻開口道:“我陪你一起去吧?!?/br> 木蓮一直都知曉墨譽的心里有婧小白,當下也不好說什么,便隨他跟著,待到了“有鳳來儀”時,見園子里駐守著不少禁軍,木蓮費解:“這又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守著?” 大丫鬟綠兒上前問道:“四少爺,四少奶奶,你們這是來……” “婧公主呢?起來了么?”木蓮笑問道。 綠兒頓時紅了臉,羞赧著支吾道:“四少奶奶,公主和駙馬爺還未起,大約不會早起的。您若是有事,奴婢等公主醒了再去通傳?!?/br> 看到綠兒的神情和言語間的曖昧,木蓮恍惚什么都明白了,轉頭見墨譽神色更為陰沉,不由地心頭燒了一把火,拉著墨譽往回走,在無人的假山處,木蓮問道:“墨譽,昨夜你去宮中參加陛下的壽宴,婧小白也是在昨夜回府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墨譽心里堵,從昨夜一直堵到現在,被木蓮這么一問,他吼了出來:“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大哥與她昨夜圓房,鬧得整個盛京都知曉了!陛下還特地派禁軍來府里守著,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木蓮聽得有些糊涂:“為何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忽然想起自己當初與墨譽的那一夜是被人陷害,不由地驚恐道:“不會是婧小白被人下了藥吧?!” 墨譽悶不做聲。 木蓮心下了然,當即冷笑道:“墨小四,你這是為她可惜呢,還是為自己嘆惋?很不幸,你就攤上了我這樣的女人,也沒有人為你大張旗鼓地調遣一隊禁軍來伺候洞房夜,這就是你我的命!你要來瞧瞧,瞧什么?瞧瞧他們幾時起,幾時休?瞧瞧這陣勢有多大,你自己有多嫉妒渺小么?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你的孩子都快五個月了,你還存著那些非分之想!你惡心不惡心!” 木蓮素來能戳到墨譽的心窩里去,墨譽氣得俊臉通紅,把心里的不快吼了出來道:“我是擔心她所托非人!落駙馬對陛下說大哥會武功,可大哥從來都不曾用過武功!人人都說大哥體弱多病命不久矣,可他卻才智過人一躍而位居輔政大臣之職!我也很懷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若會武功,那就是欺君之罪!” “落駙馬……親口對陛下這么說的?”木蓮蹙起了眉頭,問道。 ---- ☆、第211章 聽見木蓮的問,墨譽不耐煩地回答道:“是!落駙馬親口對陛下說的,你問得再多有什么用?” 他說完,不再等木蓮開口轉身就走。 木蓮的眼睛從墨譽臉上劃過,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變化,再不是當初站在海棠樹下大聲質問婧小白的墨譽,那時的墨譽雖然口中說著警告的話,但眼神沒有這般復雜,漾著滿滿的未知的情緒。 木蓮當下快步跟在墨譽的身后,她身邊的丫頭勸道:“四少奶奶,您有了身子,慢點走,小心點!” 木蓮卻不聽,追著墨譽回了浩然齋,掩上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看到她,她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不是想對付你大哥?” 墨譽回頭瞪著她,不肯承認:“你胡說什么!”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還沒下手,那是因為你沒辦法,如今你樣樣被你大哥比下去,嫉妒得快瘋了,要是被你逮住機會,你會放過他?”木蓮嘲諷地笑道。 墨譽一直知道木蓮不是善茬,卻沒想到她會這樣單刀直入地揭開他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道:“你休要挑撥我和大哥的兄弟感情!我再怎么混賬,還不至于對付親兄弟!” 木蓮踱步到他面前,譏笑道:“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兄弟倒也罷了,假如他的確像落駙馬所說的那樣會武功,不僅會,還武功高深莫測,那么不僅是他,連同墨家都犯了欺君之罪。而你身為墨家的子嗣,清除欺君的亂臣賊子,這是忠于陛下忠于朝廷的表現,根本算不上混賬?!?/br> 聽了木蓮這番話,墨譽倒糊涂了,擰眉看著她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對付大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木蓮覺得好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對付你大哥?我現在和你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為了我的孩子,墨家當然不能出事。如果你大哥沒有任何隱瞞干干凈凈的當然好,可一旦他有問題了,不僅是墨家,連同婧小白,還有陛下的面子上都過不去,到時候這罪責可不小,龍威一旦震怒,誰都吃不了兜著走。我一點都沒有幫你的意思,我只是為了我自己著想?!?/br> 墨譽聽她說的有道理,漸漸地卸下了那激烈的抗拒心理,商量似的詢問道:“那我該怎么做?” 木蓮想起當初偷入偏院時遭遇的陣法阻攔,想了想,道:“這事當然不能公開地去查,依照婧小白的性子,她肯定會鬧翻天,而且如果讓你大哥知道早做了防范,那就什么都查不到了,你應該出其不意地暗中進行,到時候抓他個措手不及。假如沒有查到任何東西,證明你大哥確實手無縛雞之力當然更好?!?/br> 墨譽聽著聽著,還是沒什么頭緒,心里一旦惦記著這件事就無法再平靜下來,急問道:“從哪里開始?” “當然是偏院和你大哥……”木蓮看著他,認真地答道。 …… 百里婧太累,身上到處都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睡到半下午才清醒。墨問也累,昨晚太激烈,一直折騰得他筋疲力盡,今天早上都算輕的了,她還說疼,但念在她初次,他也心疼,索性趁著這陰霾的深秋天氣摟著他的妻睡個好覺—— 如今,整個大興國對他來說,大約只有這一張床上是安全且溫馨的了。 百里婧一睜眼,就見墨問側著身子,手臂撐著頭笑看著她,那模樣像是看了她很久了,一直在等她醒似的。經過早上那一番親密交纏,百里婧看到墨問時總覺得不自然,半個夫妻與一個夫妻到底不同,有些東西怎么都改變不了了??吹侥珕栐诳此?,她的臉不由地燒起來,不好意思再去看墨問的臉,尤其不敢對上他的眼睛,忙別開頭看向床內側假寐。 墨問向來是得寸進尺的,他怎么會讓她別開頭不理他?他很自然地貼過去環住她的腰肢,與她枕在同一個枕頭上,呼吸就在她的頸側,輕輕一吹拂,酥酥麻麻的癢。百里婧本能地縮一縮脖子,連帶整個身子都微微蜷縮了起來,這么一動,人就更加溫順乖巧地被他擁在了懷里。 無論多么彪悍的女人在房事上總是弱者,天生的弱者,何況她并不彪悍,而她的夫君偽裝得溫和之極。 與墨問的手掌和雙唇不同,他的胸膛是暖熱的,貼上去很舒服,脫了衣服也不算太瘦,至少骨頭沒膈痛她。本來都安靜無聲地睡著,忽然百里婧的肚子咕嚕嚕地叫了一聲就顯得特別明顯,墨問順手撫上她的肚子,笑著喚她道:“婧兒……” 百里婧的臉更燒得厲害,她猜她這時候肯定面紅耳赤的,墨問仍抱著她,卻拉著她的手寫道:“害羞不肯起來?餓極了肚子疼,我會心疼的?!?/br> 百里婧被他揭穿,又被他一哄,心里亂糟糟的,陡然轉過身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又羞又惱道:“都怪你不肯起來!” 她大約是怕他流血,沒敢咬得很重,但還是有點疼,那小尖牙扎入血rou里的感覺讓墨問覺得心里癢癢的,想起昨夜他哄她咬他,她就乖乖地咬,叫著他的名字哭著咬……中了媚藥的身子與平日格外不同,又嬌媚又任性,他骨子里的獸欲被激發,就更為激烈停不下來,若是算上這一層,做藥引子并不算委屈。 然而,她不記得了,真可惜。這會兒她清醒著咬他埋怨他,他能不開心么?若是初夜醒來還相敬如賓的,那多沒情趣。 他歡喜得順勢抱住她,只嘆自己不能開口,他那些情話憋在心里太難受,他要是可以說話,他定要像昨夜那樣叫她幾百遍“小心肝兒”。 情話由指尖寫出來就大打折扣了,他索性只寫:“小瘋子,都怪我,想跟你多呆一會兒,竟忘了你會餓,不過,你已是將我喂飽了……” 百里婧耳根發燒,墨問從來都能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墨問帶笑的眼睛,平淡無奇的面容,百里婧忽然覺得好像忘記了什么,細細一想,似乎是忘記了許多…… 丫頭見他們起了,忙端進熱水來讓他們梳洗,綠兒笑道:“公主,駙馬爺,陛下命御廚準備了滋補的藥膳,說是讓駙馬爺和公主好好調養身子?!?/br> 百里婧低著頭梳洗,一聲未吭,熱水撲在臉上一陣燥熱,綠兒的話是什么意思,她當然懂,只是好像有點太大張旗鼓了,她昨夜在宮中參加父皇的壽宴,好像不曾貪杯…… 倒是墨問坦然受之,唇角的笑容收不住,他的老丈人可真是善解人意啊,對他這個女兒也實在關懷備至。 隨后,綠兒又道:“昨夜起,禁軍就一直在園內看守著,我們這些丫頭還以為出了什么事都嚇壞了,聽那些軍爺說是陛下吩咐保護公主和駙馬爺安全的?!?/br> 是么?墨問聽罷,唇微微抿了起來,韓曄必是在景元帝面前透過風聲了,所以他的老丈人才會不動聲色地借著保護的名義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還不至于懷疑他的老丈人是因為擔心洞房夜他不行,才讓禁軍過來圍了園子,好將他拉下去找旁人替代。這太荒謬。 “還有,今兒一早,四少爺和四少奶奶一起來探望駙馬爺和公主,奴婢說公主和駙馬爺還未起身,他們便先回去了?!本G兒一邊替百里婧綰發一邊道。 這話在百里婧和墨問聽來又各是一種滋味,百里婧的手握緊了桌上的一支金釵,茫茫然看著鏡中的自己披散的長發被一點一點綰成髻。墨問則想起昨夜在城東關帝廟前墨譽等人的眼神,他本來就知道許多人覬覦他的妻,包括司徒赫、韓曄還有他的好四弟,就打算木蓮不知他們昨夜發生了什么,墨譽應當是知曉的,他也陪著木蓮過來,是何居心? 景元帝要放京官之子去各州府地方,問詢他的意見,名單中便有墨譽。這一舉動越發讓墨問堅定了景元帝有著不同尋常的打算——高高捧起他,卻將墨家看起來最年輕有為的第四子遣調地方,形同貶謫,這絕不會是為了鍛煉墨譽。也許可以理解為他的老丈人不放心在將他提拔為輔政大臣的同時,讓墨家的權勢做大。 換句話說,墨問是大興的駙馬,他應該跟著他的妻姓百里,而不是跟著墨家姓墨,他可以輔佐朝政,卻不能扶持家族勢力。這是權力制衡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