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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丞相的寵妻在線閱讀 - 第122節

第122節

    這一生,她有兩個不能原諒的男人,一個是她同床共枕近二十載的夫君,一個是近二十載不曾謀面的心上人,等到今歲草木枯萎之時,所有恩怨是否能一次解決?

    ……

    墨問回到相府后各種不自在,府里的下人們殷勤更甚,他卻百無聊賴,把他的妻一個人丟在遙遠的邊疆,也不知如今怎么樣了?也越發不能理解他的老丈人。

    如果說之前是為了司徒家,讓他的妻去西北監軍安定人心確實說得過去,現在戰事都已經結束了,還不讓她回來,讓一位公主長時間呆在男人堆里,安撫將士,安置百姓,清理戰場的殘余,這未免有點不合情理……

    人人都說西秦皇帝喜怒無常暴虐無道,要他說,東興皇帝才是如此,連他都要甘拜下風了。

    等等。

    墨問忽然翻了個身,眼睛望著漆黑的床幔,歷來皇帝會派遣最寵愛最信任的皇子去邊疆督戰,也會在戰后安撫民心。此舉一來可以磨練皇子的意志,讓他見識到戰場的慘烈知曉為人君的不易,二來,可以為他積蓄無數的贊譽,與百姓同甘共苦的皇子,他日榮登大寶時將會少卻許多阻礙。

    天下歸心,百姓擁戴,意志堅強,這樣的天子自然能讓百姓放心。

    可是……

    墨問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

    可是,他的妻并非男兒身,她是瘦弱嬌小的公主,九州天下從來沒有女人當皇帝的記載,如果景元帝有這樣的打算,那也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

    然而,這個念頭一旦在墨問心里涌起來,便無法再壓下去,難怪出宮時高公公說他若是揣測不了圣意,不妨想想景元帝對榮昌公主的一片苦笑,再從景元帝對他的種種提拔、縱容上來看,根本與他這一想法不謀而合。

    為什么此前他要請旨去大西北,景元帝想都不想便同意了,根本不在乎他如何蹩腳的借口。為什么他的妻被困突厥大營,景元帝下令任何代價都愿意付出,只愿換得他的妻平安歸來……更久之前,當他的妻從迷津谷歸來身中劇毒昏迷不醒時,景元帝自言自語時的那一番真切話語,那時并無旁人在場,他根本無需做戲,這一切墨問都瞧得真真切切……

    是的,景元帝對榮昌公主的寵愛都是真的,他迷惑了全天下人的眼光,讓天下人以為他對榮昌公主的好只是因為司徒家的地位,所以,哪怕司徒皇后所生的并非一位皇子,也照樣可以得到高于任何皇子的待遇!

    越想,墨問越睡不著了,這事如何了斷?再不可能了斷了,如果他的妻只是一位公主,他與她還有些可能,如果他的妻將來做了古今第一位女皇帝,那么,他們的地位平起平坐,她不可能紆尊降貴下嫁西秦。這是要讓他在東興隱姓埋名一輩子,以墨問的身份一直活到老到死么?

    為什么他的心肝寶貝偏偏是位了不得的公主,她的父皇和母舅家有足夠的能耐保她榮登皇位,她沒有必要因為任何的委屈再隨便選擇一次婚姻,也就是說,一旦他失去墨問這一身份,他與她再沒有可能……

    再想得可怕點,等她成了女皇帝,她必定會像男人一樣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到時候整個后宮都住著她新看上的男寵。也許她一高興,韓曄、司徒赫甚至黎戍之流都能入得后宮,每天愿意翻誰的牌子就翻誰的牌子,愿意翻幾個人的牌子就翻幾個人的牌子,龍床那么大,還怕睡不下?

    到時候,她可就完全得償所愿了,舊情人、青梅竹馬、斷袖之癖各種口味應有盡有,她還會稀罕一個病怏怏口不能言的啞巴?她肯定會把他忘得一干二凈,剁碎了碾成灰徹底丟到九霄云外去!

    胡思亂想之下,墨問的心碎成了渣。枉他機關算盡,偏就漏了這一茬,真到那六宮一統美男在懷之時,他作為大秦皇帝還能眼巴巴地湊上來說,女皇陛下,請讓朕也入住你的后宮吧,朕肯定是你所有嬪妃當中最最美貌的!

    這……這簡直荒唐!荒唐透頂!

    他一個人的妻忽然變成了天下人的妻,讓他如何還能靜得下心來!

    孤枕難眠,懷里空蕩蕩的,枕邊那個深海血玉的哨子安靜地陪他躺著,無論是枕頭還是被子、床榻聞不到一點他的妻留下來的味道,墨問一直翻來覆去地嘆氣,快天明時,黑鷹跪在床邊問道:“主子,您是否龍體欠安?”

    “沒有,你們退下吧?!蹦珕柌荒蜔┑負]手。

    桂九笑嘻嘻道:“黑鷹,走吧,主子那是思念婧公主過度,體熱難耐?!?/br>
    墨問翻了個身,隔著垂下的紗幔狠狠瞪他。

    黑鷹全然無知,斟酌著問道:“主子,不如為您找位干凈的姑娘來解解熱?主子難得有此興致,而且,婧公主不在?!?/br>
    桂九也附和:“好主意!”

    墨問確實有此需要,思念他的妻思念得情潮泛濫,但是這兩個奴才怎么能善解人意成這樣!以為他饑不擇食到隨便哪個姑娘都可以么?!

    墨問冷哼道:“既然如此,找個跟這副畫像里的女子一模一樣的來!”他隨手將枕下的一幅畫摔了出去。

    桂九和黑鷹驚訝極了,忙將畫像拾起來,對著燭光一瞧,發現畫中人就是婧公主,一顰一笑頗為傳神,畫像的落款處提的卻是墨家四公子的字:“所謂伊人,在水一方?!?/br>
    桂九和黑鷹對視了一會兒,雙雙退下了。

    墨問以為耳根終于清靜,卻不想一炷香的時間后,黑鷹真的扛著一個女人送到了他的床上,鄭重其事道:“主子,人帶來了,請您慢慢享用?!?/br>
    墨問驚詫地看去,果真就見他的妻躺在他枕邊,安然地閉著眼睛,那鼻子那眼睛那小嘴,每一處都像極了,他倒嚇了一大跳,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她的臉,突然反應過來,轉而摸向那女人的耳際——

    用力一撕,扯下一層人皮面具來,以假亂真的易容手法,幾乎要將他都蒙騙過去了。

    這兩個該死的奴才!

    墨問將人皮面具也丟出去,掃了一眼那個女人的臉,再好看他也沒了胃口,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哄騙朕!”

    桂九忙推了推黑鷹,抬著那個女人迅疾地竄出了窗戶,笑嘻嘻道:“長夜漫漫,那主子您就自個兒熬著吧,屬下告退!”

    “你們……”墨問氣得從床上爬了起來,卻已經不見了人影。他口干舌燥地重又躺下,想他素來薄情寡欲的性子,遇到他的妻之后卻每每情難自禁,他的妻若是再不回來,他怕是要熬不住了。

    想起剛才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墨問心里又有了個疙瘩,若是他戴著面具與他的妻歡好,豈不就等于他與戴著面具的陌生女人纏綿么?兩個人都籠罩在一層不清不楚的面具下,他都忍受不了這種欺瞞,他的妻能忍受么?有了方才那一出,他怕是日后見到他的妻都會不由自主地摸一摸她的臉,看看她到底是真是假了……

    八月初一,按慣例常朝,景元帝在朝堂上頒發了圣旨,因婧駙馬在擊退突厥的戰爭中功不可沒,特封其為輔政大臣,賜一品駙馬封號。朝堂嘩然。

    墨問頭疼不已,卻只能出列謝恩,連他的父親大人左相墨嵩都驚愕地望著他,可想而知其余旁人的眼色了,從此刻起他完全站在了政治的風頭浪尖上,拜他的妻和他的老丈人所賜。

    隨后君臣又商討了一些邊關事務,無外乎是流民的安置和戰士們的封賞。景元帝似乎很高興,問起韓曄道:“落駙馬,此次擊退突厥入侵,晉陽王也立了大功,朕這就傳旨北疆,命晉陽王安撫好北郡府的百姓后,十一月回京述職。晉陽王十八年不曾回京,你們父子也有幾載未曾謀面,連你大婚也未能出席,實在遺憾哪!你回去讓府里準備準備,吃穿用度等等都可向內務府提,務必要讓晉陽王此番回京有種回家的感覺,朕才能安心哪!”

    韓曄的星目平靜如常,禮貌地應答道:“兒臣代家父多謝父皇恩典!”

    景元帝寬容地頷首,視線掃視過朝臣看向司徒正業道:“司徒元帥,不知赫將軍傷勢如何?可有好轉?”

    司徒正業一派正氣地作答:“司徒赫傷勢已好多了,多謝陛下關心!”

    “赫將軍受突厥人jian計所害,卻絲毫不損我大興的利益,大興有如此英武的年輕將軍,朕實感欣慰??!今日是初一,待朕與皇后去鎮國禪寺上完香,便去探望赫將軍?!本霸蹏@道。

    司徒正業俯身再拜:“司徒家一門感念陛下恩典,著實惶恐!”

    目睹君臣之間你來我往的戲碼,多數人早就習慣了,每一次都是幾人歡喜幾人憂,這回黎戍曉得他家老不死的受的內傷恐怕不輕。

    本來想陷害司徒赫搞垮司徒家,這會兒不僅司徒赫命大回來了,且將司徒家帶入了越發盛寵的局面,黎國舅如何能不氣?

    在黎國舅咬碎了牙齒和血吞時,黎戍卻在下朝后竄到墨問身邊,夸贊道:“婧駙馬,恭喜恭喜??!你如今的地位是連我家老不死的也及不上了,他從此都不能再給你臉色瞧了,就連我,不,就連司徒赫那丫見到你都應該行禮,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哪!”

    墨問還維持著他慣常的笑意,謙虛地擺了擺手。

    韓曄轉身要走時,恰好對上了兵部尚書謝炎的目光,他神色如常地將視線從謝炎臉上劃過,一絲要與他說話的意思也沒有。謝炎轉瞬恢復了鎮定,又與吏部尚書楊弘話起了家常:“楊大人,突厥人大敗,朝廷喜事連連,我們倆家兒女的親事是不是也可以辦了???若是楊大人覺得合適了,我今日就讓犬子去府上下聘禮!”

    楊弘遲疑了片刻道:“謝大人知曉小女若蘭性情略有些乖張,明明是喜靜的性子卻偏偏喜歡聽戲,總三天兩頭往戲樓子里跑,老夫擔憂草率地結了親事,日后會讓謝大人府上為難啊?!?/br>
    “楊大人有所不知了,我那犬子與令千金性子十分相合,他雖是個頑劣的性子,平素卻也從不與人胡鬧,相較黎國舅家大公子之流要斯文聽話得多。近日我倒常常瞧見犬子與令千金同時出入戲樓子,相談甚歡哪,所以我想,若是小兒女之間日久生情,我們兩家便可以結為親家了,豈不好事一樁?”謝炎笑道。

    楊弘捋著胡須,點了點頭:“老夫這就回去問過小女的意思,不過,小女婦孺之輩目光短淺,竟帶著令郎沉迷戲文,著實不該??!老夫慚愧,慚愧……”

    兩人寒暄著邁出殿門,正好瞧見黎戍嘰嘰喳喳地圍著墨問說話,言談之間喜不自禁,楊弘謝炎二人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搖了搖頭。若是將女兒嫁給這個不學無術爛泥扶不上墻的紈绔戲子,倒真不如將女兒送去當姑子青燈古佛度余生。

    那些讀過正經書身在其位的朝廷官吏,即便是黎國舅的門生,表面上對黎戍唯唯諾諾敬畏有加,可實際上幾乎無一人瞧得上他。

    “哎,表妹夫——”

    黎戍對那些眼光從來沒注意過,攔住緩步走來的韓曄道:“表妹夫你來得正好,我剛想說要與婧駙馬去喝一杯,不如你也同去吧?”

    韓曄的目光這會兒正大光明地與墨問對上,淡笑道:“喝酒?婧駙馬未必肯賞臉吧?即便賞臉去了,旁人喝三杯,他只喝半杯,好酒量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br>
    黎戍沒聽出韓曄話里的揶揄味道,拍著墨問的肩膀道:“不會的!婧駙馬哪能是藏著掖著的人?他的酒量要是不行,就能喝多少是多少,看在婧小白的面子上,婧駙馬總不能升官之后不理睬我們這些舊相識吧?”

    墨問被黎戍這么一說,看著韓曄的眼睛,微笑著點了點頭,看在他的心肝寶貝的面子上,他去喝酒又何妨?他的妻已然接受了他的愛,那么,連最后的畏懼都消失了,一個小小的韓曄,他還能放在心上?

    “行,就這么定了!就我們三人,去碧波閣!”黎戍大笑著揮了揮手,又頗為遺憾道:“可惜赫將軍傷重,要不然再拉上他就好了……”

    三人坐在碧波閣二樓的雅間里,又是黎戍搬來的好酒,他一日不請客一日便不能活似的,全然一副主人的姿態招待墨問和韓曄。

    剛剛共飲了第一杯,彼此的話還未說開,就聽見隔壁雅間里有人大著嗓門道:“真沒想到,幾個月前婧公主大婚被我們當笑話似的看,幾個月后卻換了另一幅光景,婧公主巾幗不讓須眉,婧駙馬也足智多謀獻計擊退突厥蠻子,成了朝廷的輔政大員!真不知是婧公主有旺夫相,還是婧駙馬克死了三房妻室后忽然有了旺妻運了!這世道真他媽玄乎!”

    “不管怎么說,婧駙馬與婧公主真是天生一對,命定的姻緣,也不知那娶了落公主的晉陽王世子是不是眼瞎了?要是娶了婧公主,早就平步青云了!”

    -

    ☆、第202章

    “平步青云也抵不過心上那人,這不正說明了晉陽王世子的癡情么?婧公主再好,他不愛,勉強過一輩子也沒意思……皇家的事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怎么猜得透?來,喝!”有人笑道。

    眾人大笑,扯開了話題。

    這番議論一字不落地聽在三人耳中,黎戍十分尷尬地望著韓曄,干笑道:“哈哈哈,這碧波閣真熱鬧,百姓們真熱情,個個都能做月老紅娘長舌婦了,哈哈哈,表妹夫,婧駙馬,我給你們倒酒,倒酒……”

    韓曄神色如常,好像根本不曾被剛才那些人的話刺激到分毫,他默認他們所說的都是真的,他視平步青云的高官厚祿為糞土,他忠于心中最理想的愛情。

    墨問的視線很好奇地投向韓曄,他猜不透韓曄的心思,雖然已經見識過韓曄的狠毒手段和他波瀾不興的從容外表下的失控,他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韓曄從不主動提及曾經愛過也許現在還愛著的那個女孩,即便是面對她的夫君,他也從來都不提,他甚至不詢問她在邊關的境況,哪怕她前一刻才從生死關頭被救出,他還是無動于衷漠不關心。

    “婧駙馬,我敬你。這一杯我干了,你隨意?!蹦珕栠€在走心,韓曄已經朝他舉起了酒杯,仰頭飲盡。

    與韓曄相比,墨問的沉得住氣大約也要大打折扣,他緩了緩神,微笑著奉陪,隨后亮了空杯。

    這一回,兩人之間倒沒有劍拔弩張,韓曄也并沒有像上次聚眾喝酒時那樣對墨問咄咄相逼。

    黎戍看到他們倆你來我往地互相敬酒,樂得在一旁瞇著小眼睛笑,他天生喜歡男人,相貌英俊氣質極佳的男人更是心頭所好,落駙馬的清俊配上婧駙馬的淡靜,真是副好風景……從他看男人的眼光來判斷,婧駙馬周身的氣質合該是個絕色的美人,否則就太過浪費了。

    “婧駙馬從大西北一路奔波回來,不知有何感悟?路上可有奇遇?”韓曄話家常似的問道。

    墨問微一挑眉,張了張口,隨后笑了又搖搖頭,黎戍忙善解人意地打圓場:“表妹夫,你問的這些問題太復雜了,此處又沒有紙筆,讓婧駙馬如何作答?換個問題,換個問題?!?/br>
    韓曄笑了:“婧駙makou不能言倒省了許多力氣,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煩,有時我竟也希望如婧駙馬一樣失聲?!?/br>
    墨問微笑,韓曄話中有話。

    “那就來聊一些婧駙馬能回答的問題吧?!表n曄執起酒壺為墨問倒了杯酒,星目盯著他道:“此去大西北,不知婧駙馬可曾見識過突厥人的囂張狂妄?”

    這個問題只需墨問點頭或搖頭便可,墨問思索一瞬,收斂了表情,略嚴肅地點了點頭。

    “我從小在邊境長大,對突厥人的生活習性和猙獰面孔都十分了解,而婧駙馬從未去過邊關,對突厥人一無所知,若是婧駙馬不小心入了突厥人的營帳,不知是否應付得來?”韓曄說話時,眼睛一直鎖在墨問的臉上。

    墨問心里動了一下,看似漫不經心荒誕不羈的疑問,卻給墨問敲了個警鐘,曾經做過的事不可能瞞得滴水不漏,韓曄在邊關定有眼線,那夜入突厥人的營地救走他的妻時,便有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韓曄居然敢把秘密揭開給他看,不怕他反咬他一口,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墨問不確定韓曄對他的身份了解多少,是僅限于深藏不露的墨問,還是徹底顛覆的西秦皇帝?

    墨問不說話,韓曄便笑看著他,兩人皆不動聲色。

    一旁的黎戍急了,對于他們的話中話,他是半句都聽不懂的,不耐煩道:“哎呀,你們兩個太不厚道了,只顧著問來問去,都是些朝廷大事邊關境況,我這種粗俗之人怎么聽得明白?你們是要讓我一句話都插不上??!還是赫將軍在的時候好,他就從來不在酒桌上談這些國家大事!”

    面對黎戍的牢sao,韓曄忙轉頭,微笑道:“戍表兄莫生氣,我不過是個出不得京城的外藩質子,一想到婧駙馬曾去過我的故鄉,不禁有些感懷起往事來,一時忘了分寸,自罰三杯!”

    韓曄連喝下三杯烈酒,唇邊的笑意卻未淡去,黎戍見他似乎有強顏歡笑的意思,十分過意不去道:“怎么會呢,表妹夫,我是個粗人,只顧著自己快活,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啊,我……我也自罰三杯!”

    說著,黎戍就學著韓曄一連灌了自己三大杯酒。

    墨問被黎戍弄得哭笑不得,這斷袖偏是個多情種,心腸軟,見不得人受委屈,韓曄三言兩語就哄得他忘了自己姓甚名誰,第一次聽韓曄自嘲說他只是個行動受阻的外藩質子,這可不符合他一貫清冷超脫的性子。而且,都自罰三杯是個什么意思?他們兩個人都做了,他若是不喝,倒顯得沒禮貌了。

    墨問只好執起酒壺,也陪了三杯。

    韓曄淡淡贊道:“婧駙馬好酒量。他日若是有機會,也嘗一嘗我們北郡府的‘忘憂醉’吧?!?/br>
    今日的韓曄對墨問格外地友善,竟一點都不讓他為難,所有疑問點到為止,他去了一趟大西北,韓曄連脾性都換了?這么快?

    黎戍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瞅著墨問道:“婧小白那丫頭什么時候回來?不知怎么的,這些天我特別想念她,我們這些男人都在家好好地呆著,喝酒、吃rou、開玩笑,偏她一個人還留在邊關。我聽說那里氣候不大好,七八月就開始冷了,風沙又大得可怕,九月恐怕就會下雪,想想赫那一身糙rou回來都變成那副樣子,婧小白細皮嫩rou的臉,回來恐怕更不成樣子了,又老又糙……到時候,婧駙馬你可不能嫌棄她啊……”

    黎戍一個人絮絮叨叨,另外兩個沉默不語,臉上的神色都有了些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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