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你要不要試試看?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知道有沒有問題?!笨粗补s的樣子他笑了出來,膽敢懷疑他的男性風采,有沒有問題一試便知! 言止握上了安果的小手,那雙手柔軟,圓潤的指甲是自己昨天給她修建的,慢慢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隨之一點點下滑,安果很乖巧,她比較好哄,前頭還哭的稀里嘩啦,現在又對言止的信任恢復如常。 這雙手要是握著自己的話一定是說不出的美妙,言止笑容淺淡,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狐貍一樣,呆呆傻傻的小兔子最好吃了,將那雙柔軟的小手放在了褲子下緊緊包裹的粗壯上,安果茫然的眨了眨眼眸,條件反射的用力握住,那一刻他身體一顫,說不出的美妙開始在全身蔓延。 “這是什么?”她捏了捏又彈了彈,那里像是有生命一樣,跟著自己的動作慢慢漲大著,安果立馬意識到了,瞪大自己的眼睛就想要抽回手。 “握著,你要是拿開我就進你那里……” 她當然知道那里是哪里了,安果咬了咬下唇,乖乖的握住不動了:作為一名很正常的女性,該有的好奇她還是有的,安果在成年那天就偷偷的看了莫錦初房間里面的某些錄像,因為留下陰影太深再也不敢去接觸了,現在這可是現實版的,就算自己看不見摸摸還是可以的…… 他拉開了自己的褲鏈,那根粗粗的東西立馬彈了出來,安果單手握住有些費力,言止深吸一口氣顯然有些不滿足,輕而易舉將她舉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定擎天柱里面抵在了自己雙腿之間,她心一緊不由叫喊出來—— “不要——” “乖……馬上就好……”含住了眼前的粉嫩,大東西在她雙腿之間慢慢的抽 動起來,安果嗚咽著,神色漸漸變得恍惚…… 迷離夜(十三) 她的身體上還殘留著男人身上的氣味,腦袋在柔軟的枕頭上輕輕蹭了蹭,下一秒身體一翻,自己就被壓在了下面—— “言止……”面上一紅,低垂眉眼的樣子看著格外的乖巧,言止瞇了瞇雙眸,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安果躲避著,半晌推搡不開他,只能任由男人親吻著自己。 “起來我們去醫院?!?/br> “醫院?” “該檢查了?!?/br> 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慕沉說她的眼傷一個月才會好,可是現在沒有一點的好轉,言止心下多少有些擔心。 醫院滿是消毒水的氣味,安果緊緊拉著言止的手指不松開。 “你坐在這兒不要動,我去拿單子?!?/br> “那你快點回來?!?/br> 看著安果明顯不放心的神色言止笑出了聲,應了一聲之后轉身離開。 今天算下來是她離開莫家的第十四天,將近半個月的時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 “錦初,我有些害怕?!绷硪活^,嬌美的女人緊緊的握著男人寬厚的手,往日冷艷的臉頰難得的浮現幾絲脆弱。 莫錦初擁著林蘇淺,結實的胸膛讓人有一種很莫名的安全感,林蘇淺猛然的就放松了下來,即使她現在恐懼的想要流淚。 “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她,蘇淺你不要擔心?!?/br> “可是你的家人……” “沒關系的,安果現在走了,你若真的有了孩子,就算你不想進他們也會讓你進!”安果那個沒有良心的丫頭留下幾份郵件就離開了家,起初他很憤怒,不止是他,那幾日全家人都處于灰敗的氣氛之中,不過走了也好,走了就少了一個麻煩,走了就能讓林蘇淺進門。 看他的算盤打得多響多好多美妙,一邊的安果將他們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停了進去,放在膝蓋上的白嫩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徹底的回不去了,莫錦初會在父母面前怎么詆毀自己?他會說安果心虛,會說自己無顏見他們,會說自己真的勾引了莫天麒! 她就是不甘心! 非常不甘心! 莫錦初一邊安撫著林蘇淺,一邊看著周圍,他眼神一掃,落在了前排的人影上,從這個方向只能看到女人白皙精致的側臉和落在臉頰上的黑色的發絲,她看起來乖巧干凈,像是剛剛出來的大學生一樣,莫錦初心里一跳,起身走了過去…… “錦初?”林蘇淺抽了抽鼻子,起身跟著走了過去。 “安果?”腳步聲停止在了自己面前,她嗅到了屬于莫錦初身上的氣味,雙手不由握的更緊,因為緊張、憤怒全身都在發顫。 “果然是你!”下巴被人捏了起來,就算看不見安果也能想象的到莫錦初的嘴臉,他一定是在笑,看著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嘲諷和不屑。 對了,因為之前的安果太喜歡這個人了,所以被自己的喜歡蒙蔽了,看不到他黑色的心臟和厭惡自己的眼神,現在看不見了,看不見了好,看不見了就能明白這個人多么的可惡。 “莫錦初?!?/br> 她的聲線有些冷,以往安果都是叫他初哥,細軟的倆個字從她嗓音里傾泄出來的時候格外的動聽,這下子換了稱呼,莫錦初有些恍惚。 安果? 這個就是安果? 林蘇淺細細的大量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長的漂亮精致,總歸來說是嫩了一點,莫錦初不喜歡這類型的小姑娘,林蘇淺一時之間也放了心,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懂得和顏觀色。 “不是滾蛋了嗎?怎么,你一直在偷偷跟蹤我!”他滿是刻薄冷淡,安果始終垂著頭,她一句話都不說,眼睛漲的有些酸疼。 “看樣子是了……”莫錦初權當她是默認,半蹲在安果身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安果,你是因為羞愧才走的嗎?你知不知道我爸媽看到你的郵件多么的傷心,他們滿世界的找你,可是你在哪兒吶?你還真是沒有良心!” “你憑什么說我?”有些嘲諷的笑了起來“你是我的誰???我是你的什么人啊,你憑什么在這里羞辱我???” 安果從來沒有反抗過,以前不管莫錦初對她做什么她都是乖乖的聽著,即使那晚被自己和叔叔那樣的戲弄她都沒有反抗,但是現在卻用這種語氣,莫錦初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一直以來養的貓不聽自己的話一樣,不難過就是難受! “我告訴你啊莫錦初……”她看不見,憑著感覺湊到了他的耳邊“我捧你的時候你是杯子,松手的時候你就是個玻璃碴子,現在你就是那個渣,我都不愿意撿你,我就是害怕把自己割傷,割的遍體鱗傷!” 莫錦初眼神滿是詫異和不可置信,他現在氣的肺都要炸開了,莫錦初冷笑著,清潤的臉頰有些猙獰,將她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的力度過于大,瞬間讓安果感覺到了疼痛—— “我叔叔可是在滿世界的找你吶,你知道他對你是什么感覺,現在我就把你交給他,你說好不好?” “錦初,我們該去檢查了?!边@個樣子的莫錦初讓一邊的林蘇淺感覺到了危機,剛才她不把安果放在眼里,但是現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一邊的女孩,她覺得他們有些不一樣,畢竟是從小生活到大的人,沒感覺才是不應該的。 “恩,我們走?!鄙钗豢跉庹硪幌伦约旱囊路?,莫錦初拉著林蘇淺上了二樓。 周圍的目光如針似箭,就算看不到她也能感覺的到:她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莫錦初對自己怎么能那么殘忍?他怎么能做到吶? “啊——有人掉下來了——” 嘈雜的大廳傳來女人一陣刺耳的尖叫,大廳有瞬間的寂靜,隨之像是爆發一樣,人群開始sao動,醫院在周末的時候人非常的多,耳邊是一陣又一陣腳步聲,她被人從椅子上推了下去,安果看不見,倒在地上的她被一個又一個人碾壓而過。 “言止……言止……你在哪兒?”她現在十分的恐懼,雙手在黑暗之中摸索著,黑暗讓人無力讓人恐懼,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重物墜落的聲音,就在自己的眼前,消毒水夾雜著幾絲絲甜膩的血腥,安果摸索了上去,那東西yingying的,有著黏糊糊的液體,放在鼻尖嗅了嗅,她臉色刷的白了—— 是血! 這是一條胳膊,已經有些僵硬的胳膊。 周圍顯然是亂了套,人的肢體不斷從上面墜落,掉在地上各個角落,她勉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己現在不能亂了方寸,她要在這里等待言止回來,一邊的莫錦初死死的護著懷中的林蘇淺,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狼狽的安果,眸光一暗,護著林蘇淺往外面擠。 這么大的動靜早就吸引來了里面人的注意,言止和慕沉還有其他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在看到一片混亂景象的時候言止沒有來一慌,環視一圈看到突兀坐在那里的安果,松了一口氣抬眸環視著。 肢解的尸體裝在袋子里,然后有人從上面將他們丟下來,分散在各處,言止抬頭環視一圈,這個時候混亂,根本就找不到是誰! 暴怒:將其活體肢解,尸首不能倆見! 瘋狂的、變態的、追求完美和所謂救贖的七宗罪連環殺人犯! 言止撥弄開人群走了過去,蹲下身體拉住了她的小手,這雙手有些冰涼,可見現在她是害怕極了。 “言止?”安果輕聲的叫了出來,言止以來她緊繃的神經徹底的放松了下來,腦袋埋進了他的懷里“你去哪兒?我好害怕?!?/br> “沒事了?!彬v空將她抱了起來,彎腰親了親她有些蒼白的唇瓣“我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去我辦公室吧?!蹦匠僚牧伺乃募绨?,言止知道他辦公室的位置,也沒有道謝順著方向走了過去。 將她放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言止蹲下身體撫摸上她的額頭“你命還真是不好,是不是嚇壞了?” “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蹦罅四笱灾沟碾p手,她猛然之間有些難過,卻說不出那種難過是為了什么。 “言止,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這樣?” 聞言他眸光一閃,唇角輕勾起一抹淺笑,湊過去含住了她的唇瓣“你一個就這么麻煩,怎么可能有第二個?!?/br> 她怔了怔,隨之定下了神,可就在這個時候—— “言先生,莫警官來了?!?/br> 莫警官…… 迷離夜(十四) “言止,你別走!”安果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緊緊的扯著言止的衣角死都不松開。 他扭頭看著安果,男人很清楚的在她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恐懼和不安,心念一動,拿起一邊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隨之親吻著安果的臉頰“乖乖的等我一下好不好?” “別讓他們進來?!?/br> “不會讓他們進來的?!卑矒岷冒补?,言止整理了一下衣服開門走了出去,醫院已經封閉了,大廳里的地板上全部都是猙獰的血跡和殘肢,碎尸已經被拼接好了,她的眼睛瞪大,眼球突出,死前似乎在詫異著。 “死者女性,微胖,年齡在39到42之間,死亡時間在凌晨2點至3點左右,生前沒有遭受過虐待?!?/br> “王醫生平時的脾氣不太好,也許是更年期,所以容易生氣?!?/br> “她的辦公室在哪里?可以帶我們過去嗎?” “好的?!?/br> 死者王玲的辦公室就在慕沉的旁邊在,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安果有些緊張,將身體的毯子往上面拉了拉,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 莫天麒帶著幾個人進了病房,有倆個是新來的實習生,還有倆個是很年輕的法醫,沒事兒干都跟著言止,即使言止非常的不樂意。 “失眠?!蹦闷鹱雷由系乃幤靠戳丝?,又環視著周圍“王玲在醫院的人品怎么樣?” “王醫生什么都好,除了那張嘴和脾氣,平時沒少得罪人!” 言止拿起一邊的書翻了翻,隨之輕聲開口“她離婚估計有三年,前夫與她同在一個醫院,死者患有輕微的精神分裂,醫院緊張的情緒造成了她過度的壓抑和失眠,這也是她脾氣不好的一個原因!” “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一邊的護士朝他投去了一個很驚訝的眼神。 言止晃了晃手中的照片“這張照片上的時間是三年前的5月份,嚴格來說照片是離婚紀念照,王玲在無名指上還戴著婚戒,她拿的花是黃玫瑰,黃玫瑰的話語是‘分開’‘褪去的愛’;書架上的有幾本隱藏在最里面的精神學,死者是內科所以不應該看這些東西,何況藏的那么深只能是自己的,至于他的前夫,在樓下的醫護者里我看到了這個人?!鄙焓种噶酥刚掌锩娴哪腥?,那個人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 幾人面面相窺,隨之向王玲前夫張平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