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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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蘇合咬牙切齒,“我們分手吧,我要去找個器大活好不陽痿的?!?/br> 杜云飛居然不說話也不阻攔,就這樣目送著蘇合出了房門。 下午一點,其他人都在房間里午睡,空蕩蕩的別墅里看不見半個人影兒。無人勸阻,蘇合只能硬著頭皮往屋外走。 出了花園大門,外頭就是二車道小路。蘇合沒聽見背后有腳步聲,于是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 植物園的大門是上了鎖的,就算假戲真做爬了出去,跨海大橋盡頭還有一道防御大門。他就不相信杜云飛真會放自己離開。 不過就這樣走到跨海大橋上,被海風吹著肯定會感冒。蘇合腦筋一轉,想出了另一個主意。 左右環顧了一圈,確認杜云飛沒有在附近監視。他一個拐彎離開了大路,飛快地閃進了一旁的雨林大溫室。 這里的溫度比外頭高幾度,植物茂盛又隱蔽無人,還能監視別墅里的動靜,簡直再理想不過。 蘇合用吊橋網為自己做了個簡易吊床,又摘了一堆果實,躺在吊床上優哉游哉地啃著,心里頭想象著杜云飛滿植物園尋找自己的模樣。 可事實證明,他臆想中的場面卻并沒有發生。 杜云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別墅。轉眼到了下午兩點,蘇合從溫室的玻璃氣窗向外偷窺,發現別墅里陸續有人拿著各種工具出來上工,一個個毫不慌張。 ……難道說被識破了? 繼續躲藏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去,蘇合忽然騎虎難下。 如果現在回去,以后勢必就會被杜云飛牽著鼻子走,這場從末世前就開啟的較量,就將以自己的服軟而告終。 如果不回去,難道就這樣較勁下去?小藍和段鯨他們一定會擔心的。 但是段鯨有了幼清和小星,那個該死的海臣對小藍也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歸根到底,缺了自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糟糕。 發現自己又陷入了負面情緒當中,蘇合飛快地搖頭甩掉雜念。 再等等吧,等到天黑了還沒人過來,就假裝自己記起了所有的事情,然后開開心心地回去。以后再也不撩杜云飛了,他愛怎么樣就隨他去吧。 打定了這樣的主意,蘇合摘了幾片芭蕉葉當做被子,重新躺回吊床上,啃著樹上掉下來的馬努拉果實。 熟透的馬努拉果帶著一股濃厚的酒味,一夜沒休息好的蘇合啃著啃著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沒有人來打擾,蘇合倒是睡得很香甜。等他睜眼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圍居然已經是一片漆黑。 沒有手機手表,他搞不清楚具體的時間。雨林溫室里靜謐幽暗,只有幾盞自動控制的小夜燈。沒有蟲鳴、沒有蛙唱,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蘇合一個人。 寂靜洶涌如潮,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蘇合開始不自在起來,沒有再糾結,他當即決定返回別墅。 從吊床上起身的時候,蘇合發現蓋在身上的芭蕉樹葉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床絨毯,除此之外,絨毯上面還放著條睡褲,與他身上穿的睡衣是一套。 蘇合拿起睡褲穿上,又裹緊了絨毯,趿上拖鞋,走出雨林溫室,開始朝著別墅走去。 別墅花園的鐵柵門沒有關,顯然是給他留的。蘇合推開門走進去,重新將門鎖上,然后放輕腳步進了別墅。 今夜是滿月,淡淡的月光透過落地大窗灑落在一樓的大廳里。 蘇合肚子有點餓,左拐進了餐廳,看見桌上放著用工地安全網改造的飯罩。他想了想,走過去揭開飯罩,看見了粥、饅頭和幾樣小菜。 吃完了清淡的晚餐,蘇合又去盥洗室里洗漱。因為月光足夠透亮,也因為心情不佳,他并沒有打開走廊上的燈。慢條斯理地刷牙洗臉,全都搞定之后一個轉身,他這才發現原來大廳里坐著一個人。 雖然黑黢黢的看不太真切,但除了杜云飛還能有誰。 蘇合停下腳步,朝著人影端詳一陣,果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過來?!?/br> 蘇合沒動,反而嗤笑:“想讓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樣有意思嗎?” “那你假裝中毒騙我們,就有意思了?” “我沒騙你,只是湊巧恢復得比較快而已?!?/br> “究竟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最清楚?!?/br> 杜云飛不打算與他繼續糾纏下去,指了指桌上的一個水杯:“過來,吃藥?!?/br> “吃你個大頭鬼?!?/br> 蘇合沖著杜云飛伸手比了個中指,抬腳就要往樓上走。只聽見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右胳膊就被扭到了背后。 杜云飛的身手很快,之前體術教學的時候蘇合就已經領教過。只不過那時候雙方都是點到為止,不像此時此刻,有人好像動起了真格。 手肘傳來一陣疼痛,蘇合立刻反抗。他用肩膀將杜云飛撞開,可另一只手又被抓了起來。繼續抵抗,杜云飛也毫無猶豫地加以還擊。 黑暗中的大廳里,兩個人扭打成一團。但是為了避免驚動樓上的人,除了噼啪的拳腳聲兩人都沒有再發出其他聲響。 沒過幾招,蘇合就感覺自己要輸。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他暗罵一聲扭頭就要逃。 只可惜這時已經太遲了,杜云飛俯身攬住蘇合的腿,一把將他扛起,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第64章 鞭子與蜜糖 蘇合試圖反抗過,但是每一次掙扎都遭到了武力鎮壓。 從今天下午覺察到自己被騙開始,杜云飛就窩著一肚子的火。離開別墅,他更是肆無忌憚地發泄著這段時間來的積怨。 蘇合每掙扎一次,他就狠狠地在蘇合的屁股上抽打一下,直到蘇合疼得哼哼唧唧的,放棄反抗。 兩個人就這樣糾纏著,一頭重新撞進了雨林溫室。 來到蘇合下午睡覺的吊床旁邊,杜云飛終于松開手,將人丟在了柔軟的草坪上。 蘇合一倒地就捂著屁股開始罵罵咧咧。有幾句話罵得難聽了,杜云飛抬腳就要去踢他的屁股,正好被蘇合扒住了腳踝一把拽倒。 兩個人頓時又在草地上扭打成了一團。 昏暗的溫室里,起初還能聽見蘇合喋喋不休的謾罵,但很快就變成了噼啪的拳腳聲。戰斗持續了一兩分鐘,杜云飛始終只動手不動口,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蘇合又開始主動求饒。 “不打了,不打了?。?!我他媽受夠了,跟你在一起遲早沒命?,F在開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呸,我的牙好像被你打斷了!” “怎么會?”杜云飛立刻去摸他的臉頰:“我看看?!?/br> 蘇合趁急往后退了退,惡狠狠地揮開杜云飛的手:“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杜云飛反問:“是你想怎么樣?!?/br> “我想怎么樣你還不明白?你是聾了瞎了還是真陽痿?!” “你先回答我一個月前的問題,我再給你你要的答案?!?/br> 蘇合的屁股還在火辣辣地疼,心里也有一團無名火在燃燒。 “你他媽的去死好了,我才不要和一個隨時都會發羊癲瘋的暴力狂過一輩子……我這是犯什么賤啊,低聲下氣裝傻裝天真,送上門來給你艸,你他媽的還嫌這嫌那,把我打成這樣……哎喲……滾,給老子滾!” 說著,他一邊往后挪動,試圖逃離杜云飛的桎梏??蛇€沒挪出幾步,又被杜云飛卡著腰拖了回來,死死地按在地上。 “別鬧?!?/br> “鬧你個——” 蘇合還想繼續罵人,誰知嘴一張開就被堵住了。他又想要咬,可只要稍稍一合嘴,杜云飛就往死里捏他的臉頰。 蘇合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可還是掙脫不了,就這樣任由杜云飛把嘴里的角角落落全都舔了一遍,方才得以喘息。 “你哪顆牙掉了?” 不遠處的微弱燈光,照出了一個前所未見的杜云飛。他向來一絲不茍的發型全亂了,劉海松散垂落,有幾縷遮住了眼睛。上身穿的襯衫也繃掉了好幾顆口子,露出肌rou起伏的結實胸膛。 平日里那個嚴肅禁欲的醫生消失了,黑夜里的生物是一頭惡狼,鎖定了獵物就不松口的猛獸。 蘇合呸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衣冠禽獸!” 杜云飛冷笑,對準了蘇合的咽喉再度狠咬下去。這之后,他就再沒有松開過牙齒,就這樣一寸一寸地向下啃咬。 蘇合被摁在草坪上動彈不得。夜晚的草叢中凝著露珠,讓他的睡衣又濕又冷。 但隨著紐扣一顆顆地解開,逐漸暴露出來的肌膚卻被杜云飛熾熱的掌心所溫暖了。 那是一雙外科醫生的手,修長優雅的、本該拿著手術刀的手。 蘇合曾經幻想過幾次,杜云飛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流連忘返??伤麉s萬萬沒想到,真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居然還有點兒不太情愿。 趁著杜云飛不注意,他掙扎著翻過身去,手腳并用地想要逃開??蛇€沒來得及爬出多遠,又被杜云飛抓著腳踝拽了回來,憑空將草坪犁出了兩道溝痕。 保持著五體投地的姿勢既不舒服也缺乏安全感,蘇合本能地打算蜷縮起身體??删驮谒鹧车乃查g,杜云飛一手插進了他小腹下的空隙,硬是將蘇合的腰臋給托了起來,調整成了跪趴著的尷尬姿勢。 蘇合原以為又少不了一頓皮rou之苦。于是他繃緊了屁股,等待著懲罰到來。 可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落下。杜云飛的確覆上了他的臋部,卻不再是粗暴的拍打,而是近乎于溫存的揉捏。 蘇合的屁股剛剛經歷過慘烈蹂躪,現在依舊是火辣辣的,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都會被放大好幾倍,令他不堪忍受。 “我爸媽都沒這么打過我?!?/br> 他回過頭來,用潮濕的眼神看著杜云飛:“我記你一輩子!” “那就記住吧?!?/br> 杜云飛以一聲輕笑作為回答,左手繼續揉捏著蘇合的臋部,右手拈起蘇合的下巴,再度強迫與他接吻。 與之前那個惡意滿滿的深吻不同,這次的吻顯然不再帶有報復性質。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一般落在嘴唇表面,卻足以令蘇合感受到滿滿的寵愛柔情。 蘇合被吻懵了,剛一恍惚,第二個吻就跟了上來。 這一次,更綿長、更甘甜、更深入,極盡渴欲,仿佛熱戀已久。 蘇合被第二個吻給哄住了,終于變得安靜起來。而在這個時候,杜云飛的左手已經停止了安撫,拉開蘇合的兩層褲腰,輕車熟路地滑進了那個他曾經進入過的地方。 只不過上一次是純粹的醫療性質,目標明確、點到為止。而這次,完全是因情而動、隨性而發。 摘掉精英面具的杜云飛儼然就是月夜變身的狼人,一言不合將蘇合壓倒翻來覆去地折騰。 蘇合剛開始還能勉強應付,到最后就只剩下哼哼和喘氣的份兒。不過驚嚇歸驚嚇,該爽的時候還是加倍的爽著。 草地上打了結的避孕套丟了一個又一個,最后一次蘇合被杜云飛摟著坐在他懷里,完事兒的時候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裹著毯子躺在了別墅二樓自己的房間里。 沒有窗簾的窗戶外面早已經天光大亮,蘇合想要摸出手機看時間,卻發現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肌rou能動,胳膊稍稍一抬就酸到不行。 昨天晚上的各種細節很快在腦海中閃現,蘇合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暗罵一聲“禽獸”,忍著酸疼伸手掀開了被子。 睡衣已經換了一套,身上的感覺倒也還算清爽。只是一低頭就能發現自己胸前直到小腹上到處都是斑斑駁駁的紅痕,有些還是明顯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