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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那些和人生贏家搶男主的日子[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2節

第112節

    邵宗嚴從車邊的武器筐里撈出一支戰杵,隨手撥開襲來的武器,抖了抖韁繩,讓車前雙馬朝會場另一面拐去。

    這時候晏寒江還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主持人說話也不好使了!他從座位上重新起來,手按欄桿輕身縱起,在空中輕飄飄劃過半個會場,恰好落到了那架金雕玉飾的雙輪馬車上。邵宗嚴一手摟住他的腰,睜大眼睛興奮地笑道:“既然本地婚俗就是搶親,那我搶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人啦!”

    搶親的人和搶的對象變化太快,那些來求親的國王和王子們都懵了。直到那輛戰車快要駛出會場,這座新城池的主人兼婚禮主持人小跑著追了出去,來參加招婿大典的眾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命令手下去駕車。

    門外是一條平直大道,直通城外曠野。邵宗嚴索性扔了韁繩,讓馬順著大路往外跑,一把攬住晏寒江披著冷冰冰盔甲的肩膀,在顛簸中把臉貼了上去。唇齒相交,溫熱的人體慢慢捂熱了龍族冰冷鱗片所化的表皮,晏寒江隨手抹掉盔甲扔到車上,反手把他抱進懷里,手指劃過裸露在外的清晰腹肌輪廓,借著身體掩護,在邵宗嚴系得略低的褲腰上輕挑了一下。

    不行!沈老師在后面錄像呢!

    邵宗嚴下意識去按小腹,晏寒江卻一手撐在車壁上,另一只手抓著他的手壓在身后,將他困在自己的身子與車壁之間,低聲笑道:“沒事,沈老師他們不會拍這個的,后期都會剪輯掉的。再說這條路這么長,咱們稍稍浪費點時間也不要緊……”

    話沒說完,邵宗嚴腦海中便傳來一道機械般的女子聲音:“檢測到有修仙版客戶遇到生命危險,請客服人員做好救援準備?!?/br>
    淡金色的傳送陣江如從頭頂落下,將兩人連帶那輛車一起裹了進去。在會場主持的清景瞬間就查覺到了他們倆的氣息已不在此界,連忙拍了一把腰間飛劍,身劍合一化作流光追了出去,半途沈屏山便落到他劍上,搖了搖頭道:“傳送已經啟動了,再追也來不及,還是先把這邊拍完,等他們落定了再找千蜃閣要星標定位,過去辦下一場婚禮吧?!?/br>
    幸好之前新郎們該打架也打了,該私奔也奔了,再補幾個空鏡頭就把那座城收回來,有什么不夠的回頭再補拍合成也一樣。

    拍攝團隊的兩位在諸塵小世界收拾善后,救生人員卻光著膀子露著腿地落進了一片白得刺眼的雪地里。周圍雪塵被風吹得彌漫了視野,寒風中夾雜著冰粒劃過肌膚,邵宗嚴瞇著眼朝外看了一圈,才在厚厚的風雪幕后找到了游戲客戶端發出的金光。

    他從雪里拔出腳,滑雪般輕捷地走向被束縛在木制十字架上的客戶,伸出猶帶著上個小千世界熱度的手摸了摸對方的臉。

    臉凍得有點硬了,冰冷,呼吸斷斷續續,但眼皮下還能摸到眼珠在微微顫抖,可見人還沒死。邵宗嚴掏出斬運刀割斷了捆著客戶手腳和脖子的麻繩,把人解下來裹在太空毯里,打橫抱著走到一塊避風的山崖下,抓起雪慢慢給他搓著手腳上的皮膚。

    晏寒江也走了過來,清出一片干凈地面,鋪上幾層太空毯和上次結婚的羽毛婚服,拿體溫計夾到客戶掖下,主動自覺地做起了客服該干的事。邵道長把客戶的皮膚搓紅搓熱了,就塞進他準備好的被窩里,滿足地夸他:“晏兄你待我真好,這本來都是我的工作,倒叫你替我干了這么多?!?/br>
    這有什么了,做夫妻的,分擔工作不是理所應當嗎?晏寒江從法寶囊里掏出自己的龍皮給他穿上,抓住他剛剛在雪地里凍了半天的小腿,也像他對客戶一樣,認真細致地按摩了起來。

    只不過邵宗嚴是元嬰之身,如今已經不怕自然界尋常風雪了,這么揉著只是兩人之間的情趣,趁客戶還沒醒玩一陣而已。揉著揉著那位客戶忽然醒來了,似乎是非常警醒地動了動,但身體因為凍傷而遲鈍,在能動彈之前倒是先清醒了腦子,想起了自己之前被綁在木架上差點凍死的事。

    他兩眼睜得大大的,似乎有淚水要從眼里涌出來,又被這遍地寒風在了眼里凍成了堅硬的執拗,歪過頭看著蹲在自己身邊揉腿秀恩愛的客服夫夫,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我還沒死?你們救了我?你們是……天使嗎?”

    天使?上上個世界是祖靈,這個世界客戶又需要他們當天使嗎?邵道長認真考慮了一下客戶要求,一手托著他的后頸,一手抓著地上毛絨絨暖乎乎的羽衣毯子,溫柔又可靠地說道:“我是元泱蒼華大型網游的客服邵宗嚴,尊貴的客戶,我是為你而來的。雖然我不是天使,不過你堅持想要的話,我可以拿這身羽毛衣改一對翅膀給你看?!毕硬粔虬走€可以漂白了再做。

    第180章 第十五次救援

    什么羽毛?什么改翅膀?客戶在雪地里凍了太久,末梢神經并不敏銳,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躺在羽毛墊子上。他的思維也還不太靈活,定定地看著袒胸露乳的客服夫夫,半晌才問出來一句:“你們不冷嗎?”

    倆人身上還穿著在諸塵小世界辦婚禮時的衣服,胸前只蓋著一圈圈金珠寶飾,胳膊小腿都光著,在可以赤日炎炎的婚禮會場上既亮眼又涼快,可放到這積雪皚皚的山巔,就看上一眼也讓人冷得慌。邵宗嚴低頭看了看胸口,也覺著露得是有點兒多,可又想起來婚禮還沒拍完,不知道兩位前輩會不會過來補拍鏡頭,就放棄了換衣服的打算,把目光重新挪回客戶身上,溫柔一笑:“我們不冷,你要是嫌冷我再給你添床棉被?”

    他干活一向麻利,去旁邊落滿雪的松林里轉一圈回來,便撿了大捆干燥的樹枝和許多松脂,在背風的巖壁下用粗松枝和太空毯搭了個小帳子。他就在帳邊挖了深深的火塘,從火塘一側通出地下煙道穿過帳蓬,煙道上蓋上干凈的石板和被褥,給客戶做了個簡陋的火炕。

    火塘里用銅吊子燒著水,支起砂鍋熬藥,還有鑄鐵鍋熬著一鍋綿融融的白粥,偶有風吹進簾子間隙,也是將這熱氣和香味一起吹了進去,不會凍著人??蛻魮碇薇豢s在溫暖的帳子里,手上還捧了一盞熱騰騰的姜茶小口啜飲。他之前在雪地里待得太久,身體暖和過來后寒氣也發散了出來,燒得兩腮通紅,咳嗽不斷,眼白里爬著密密的血絲,說起話來也像敲破了的銅鑼一樣喑啞。

    但他的思維十分活躍,或許是發燒期間血流加速的緣故,比平??赡苓€要發散。他很快就給邵宗嚴和晏寒江編出了一套身份:“我是侍奉烏利烏圖大神的神官辛,如果兩位不是我所供奉的神主派來的天使……會這樣出現在圣山頂上的,難道是雪山之主厄爾迦和他的妻子,風神迪爾曼?可迪爾曼大神明明是女神而非男神,難道我的眼睛出了問題,沒看出女神的胸……”

    不!我跟晏兄都不會扮女神,這個設定我們拒絕,還是天使好了!

    邵宗嚴轉頭掀簾子出了門,把放飛思維的客戶獨自甩在了房里。他在火塘邊蹲了一會兒,等麻杏石甘湯熬好就拿砂布濾出來,擱在雪上冰了冰,試試溫度能入口時便直接端到他嘴邊,強灌了幾碗下去。

    一整鍋苦澀的湯藥下去,客戶頓時腦袋空空,縮在被子里昏昏欲睡。邵道長替他抹了抹嘴角,掖好被褥,便又出去坐在火塘邊,拿小刀削掉松枝外皮,剖成薄的木條,然后像做風箏一樣在火上烤彎成合適的形狀。

    他小時候修繕門窗、編席編筐一類的活計做得特別多,風箏也是常常自己做的,刨個木條連彈線都不用,打眼一看就知道直不直、平不平。削好鳥翅骨般的大小木條,關節處削成圓軸連接,只要用靈力稍稍一撥就能像真正的翅膀一樣開合,再覆上一層事先以靈力拔除細胞內色素的透明羽毛,拿針線細細縫合了,就有了翅膀的底子。

    那種羽衣還配著雉羽頭冠,長長的毛拔下來稍事修剪,正好可以充作飛羽排到假翅膀的最外層。最后再附一層靈氣在上面,淡淡的靈光流淌其上,照得無色的羽毛都透著瑩白的光彩,和小千世界電視劇里演的天使翅膀簡直一樣一樣的。

    粘好之后,邵宗嚴又考慮是用膠粘在背后好看還是想釘個背固定牢靠。跟晏寒江商量了一下,新婚之后就顯得特別意氣風發的龍便伸手接過翅膀,笑道:“那看著不像樣,我給你粘上?!?/br>
    他撥開垂在邵宗嚴背后的艷黃色絲帛,把那兩枚翅膀貼在形狀優美的肩胛骨下方。背部肌rou在冰涼的翅膀接面貼上去那瞬間繃緊了一下,在脊柱兩側隆起漂亮的線條,晏寒江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和翅膀不一樣的溫涼嘴唇貼上去,邵宗嚴的腰又輕顫了一下,回手摸著晏寒江的臉,悄聲說:“有客戶在呢,回去再說……”

    回去還有跟拍的呢,干什么都不方便。不過這套婚禮服真的是非常方便,晏寒江隨手摘下披帛扔到客戶臉上,嘴唇順著邵宗嚴的肌rou輪廓一路滑下去,落下斷斷續續連成一線的吻痕,右手搭在他腰間捏了一把:“我就只摸摸,什么都不做?!?/br>
    “哼……”邵宗嚴弓起背輕哼了一聲,按住那只在自己腰間滑動的手,握住了又舍不得撒開,就抓著那只手在自己腰腹間滑動,慢慢閉上了眼。

    客戶睡得很沉,風聲也不緊,火塘里噼噼啪啪地響著松木爆開的細小聲音和水滾開的咕嚕聲。除了耳邊微微壓抑的喘息,整個世界都寧靜溫柔,他們倆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相擁著,仿佛能待到地老天荒??墒沁@念頭才一閃過,下一刻邵宗嚴就睜開了眼,銳利清明的目光掃向山下,嘆道:“有人來了?!?/br>
    晏寒江冷哼一聲,抱著他的雙臂反而圈得更緊,直到腳下的聲音近在數百米外,才放開懷中之人,拿起另一副翅膀不情不愿地粘到自己背后。邵宗嚴把他的披帛撿起來圍到腰間,蓋住了清晰的指印和被吻過的地方,站起身來,朝下方那隊人影望去。

    瑟瑟風聲中夾雜著那些人的對話:“咱們就是不來,辛神官還能活著嗎?在這么冷的天氣里綁在山上,哪怕有神術護身肯定也撐不了多久……”

    “別再叫他神官了!一個捏造神跡、借著神殿之力滿足自己權力欲的卑鄙小人不配叫神官!”

    “真正的神才不會庇護這種人,或許他剛被送進山就遭到神罰了。寧殿下不是說了,他平常展示的根本不是神術,只是一些簡單的障眼法罷了?!?/br>
    “是啊,我親眼看過寧源殿下的演示了,這世上哪有神啊,都是些騙人的把戲!他們神殿就是借著神之名在攬權,辛居然還敢侮辱寧殿下,簡直是找死……”

    “不管怎么說,辛也是個強者。為免他有機會逃出去對國王陛下和寧殿下不利,還是直接除掉他更安心?!?/br>
    …………

    這位客戶是個神官嗎?難怪開口天使閉口大神的,原來是職業病啊。邵道長摸了摸下巴,回頭看了一眼昏睡著的客戶,決定不計較他之前錯眼把自己當女神,還試圖從他的掛飾下面看出胸的事了。

    他轉身背對著晏寒江,分出一絲真元附到翅膀上,仿著鳥類飛行的動作開合轉動木制骨架,回頭問道:“晏兄你看,這翅膀還夠逼真嗎?”

    他背后的肌rou線條飽滿又流暢,腰間被一條寬寬的帶子束起,越發顯得不盈一握,收攏的翅膀擋住了許多春光,張開則能清楚地看到脊背兩側宣示主權般的印子。鮮艷殷紅的吻痕落在雪白的皮膚上,色氣得讓冷血的龍族也能感到血氣沸騰。晏寒江盯著那里看了許久,才伸手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回了一聲不太相干的:“很好看?!?/br>
    邵宗嚴不自覺地微笑起來,展開雙翅,抬步往前一邁,便從空中直直墜落下去,輕盈地落到那隊穿著皮甲、戴著毛皮帽子和圍巾的男人面前,遙遙朝他們抬起了一只手:“上面有病人在休息,請你們換一條路走,說話聲音也放低點,別吵到我的……”說客戶不太符合他這個天使的人設,他猶豫了一下,含糊地咬出了一個“人”字。

    那隊人全部怔住了,反應比剛醒來時的客戶好不了多少,盯著他和他背后的翅膀看了半天,話都不會說了。

    邵宗嚴只好主動開口,又勸了他們一遍:“我的人,”這話說過一次之后就順口多了:“在上面休息,希望你們止步于此,不要上去打擾。另外還想打聽一件事,你們說的神官為什么會被綁到山里,他的罪名是什么?是真的干了傷天害理的事還是無憑無據,只是被人隨口定罪?”

    那隊戰士終于回過魂來,帶隊的金發青年彎了彎身子,欲跪不跪,敬畏地問道:“你……不,您是什么、什么樣的存在?我們該如何稱呼您?”

    “……你們就叫我天使吧,我不會長留此世,問名字沒有意義?!鄙圩趪朗栈厥?,安適地站在雪上,腳下絲毫沒有下沉。在這積雪深至小腿的山巔上,他只穿著一條勉強遮住腿的薄薄綢褲,上身掛滿金飾,卻面容紅潤,艷光逼人,背后更生著一雙盈滿輝光的雪白羽翼,果然像是神話中的天使。

    他的聲音容色都平和溫柔,那群戰士卻沒法平靜下來。他們都想到了之前被綁在山里的神官,頓時恐懼得彎了雙膝,不敢回答他的話——

    他們認為神官是騙子時,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把他綁進山里等死,也能為防他活下來而進山滅口??涩F在天使出現了,這證明辛神官不是騙子,反而是受神眷顧的真正代行者!

    那么他們這些要害他的人,會不會遭受懲罰?

    之前豪邁地說著“世上哪有神”的士兵猛地跪倒在地,將額頭低低壓進雪里,顫聲辯解道:“辛神官并不是真正虔誠的神官,您別被他騙了,他只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和神之威儀,以神官身份弄權的騙子罷了!”

    難道客戶跟他以前一樣,是個裝搖撞騙的假天師?那還能下山去這個國家嗎,要不還是跑遠點兒,到沒人認得他的地方去?

    邵宗嚴很嚴肅地想著,長眉微蹙,看得那幾名士兵心驚rou跳。一名更聰明的戰士連忙瞪了他一眼,懇切地說:“這些事都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只是些身份卑微的士兵,身不由己。大神烏利烏圖無所不知,您作為他的使者也一定能明白我們的苦衷吧?其實我……我們雖然接受了秘密處決辛神官的命令,但心里還是很同情他的,來這里并不是真的為了殺他,其實是想借這個機會放了他才是真的!”

    邵宗嚴一揮手把五個人都從雪里撈起來抻直了,目光從他個臉上掠過,加重聲音又問了一次:“我是問誰把他綁進山里的,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你們不用急著辯白,我聽了前因后果自然不會為難你們?!?/br>
    看著那群人戰戰栗栗不敢說話的模樣,邵宗嚴也有點委屈——他明明態度誠懇語氣和藹,怎么這群人都一副要下油鍋的模樣,都不肯好好給他講清來龍去脈呢?

    要不是客戶燒得男女都不分了,他也不來跟這群人問話??!

    過了好一會兒,一名士兵才從被強行拉起抻直的神跡中回過神來,老老實實地說:“辛是烏利烏圖神殿的大神官,照傳統來說本該作為神的替身和國王舉行神婚的??墒莾赡昵盀趵麨鯃D大神降下神之子寧源殿下,而且殿下展示出了非凡的神跡,那肯定是該由他與國王成親……他心存不滿,趁著寧源殿下在大神殿沐浴齋戒、準備婚禮的時候,意圖傷害殿下,被國王陛下當場捉住……因為他是神官,不能死于人類刀下,就被送進圣山里等待神罰了?!?/br>
    “那你們來殺他?”邵宗嚴下意識問了一句,領略過他神力的戰士們不敢再說假話,低頭縮項,畏縮地答道:“那是寧源殿下的命令,他還給了我們一柄似刀非刀的神器,說用這神器砍斷辛神官的喉嚨,他的靈魂就無法進入神國,也無法回來報復我們……”

    為首的士兵從懷里掏出武器,鄭重地雙手捧到邵宗嚴面前。

    ——好一柄寒光閃閃、吹毛斷發的不銹鋼菜刀!

    第181章 第十五次救援

    邵道長做了多年廚活,一眼就認出這是把切菜用的片刀。背薄刃寬,刀身锃亮,刀身上部沖壓出一個小小的商標花紋。他隨手接過來在手心刮了刮,感覺輕重趁手,刃也是又薄又利,切絲切片應該都不錯,倒真是把好菜刀……可他實在想不出這東西怎么就成了神器?

    眼前的戰士們都一副敬畏的模樣看著他手里的刀,呼吸都壓抑得極低,仿佛那刀真是連神都能傷的神器似的。邵宗嚴把刀拋到空中,轉了一圈復又接住,失笑道:“你們擔心什么,一把菜刀難道還能是神器嗎?這刀我在超市買過多少回了,最多49一把,不能再高了?!?/br>
    邵宗嚴這結論完全打破了戰士們的認知,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還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出聲反駁:“不……這怎么可能是切菜的刀?切菜的刀沒有這樣方形的,只有戰斗的刀才會這么寬吧……”

    “是啊,寧源殿下畢竟是神子,他拿出來的東西都是真正的神器,就連……就連辛神官當初也確認過,那些都不是凡人能做出的東西?!?/br>
    或許這個世界的冶金技術還造不出不銹鋼來,可是不管怎么說,一把印著商標的菜刀也不可能是神器。邵宗嚴心里浮起了一個不好的猜測,如果那個寧源也是他們的游戲客戶……不,不會的,圓光客戶端是以給六大派招弟子的標準自主篩選客戶的,不可能挑中心存惡念的人。

    索性要聽,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吧。他搖了搖頭,點出一朵云托起他們,一同回到客戶所在的那塊平坦的山崖上。

    幾百米的高度,眨眼即到,那五個人卻好像叫邵宗嚴從萬丈云端推下去了一回似的,驚恐得身子都僵了。晏寒江正坐在塘邊撥著火,順便從塘邊余燼里撿出之前埋下的松子,見那么多人上來,冷漠的目光便掃過去,問了一聲:“把他們帶上來干什么?”

    那群人終于又活了過來,朝他跪下行禮,請他和邵宗嚴原諒他們之前的不敬。邵道長把刀扔到火塘邊,接過松子一個個捏開剝出仁來,隨口答了一句:“到這份上還能放他們離開嗎。還有不少活得干呢,就讓他們在這邊說,省我點時間?!?/br>
    剝好的松子放在白瓷碟子里,一部分留著當零食吃,剩下的在巴掌大的石臼里碾碎,倒進白粥里一起熬煮??蛻舨〉脜柡?,吃點粥就夠了,倒是他們倆在婚禮上還沒吃上飯就傳送過來了,得給自己弄點吃的。

    他法寶囊里常年備著魚缸,撈出條肥嫩的黑魚來,順手就提起旁邊的菜刀刮鱗剔腮。戰士們看著他真拿神器當廚刀用,都油然生出心疼的感覺,可也不敢勸他,都眼巴巴地看著那把沾滿血和魚鱗的刀,希望他能自己發現拿錯了刀。

    那又怎么可能——這把刀是全新的,又一直被人當神器供著,擦得干干凈凈,用著還挺順手呢。邵道長沒幾下就把魚肚子剖了,煮化一盆雪水洗魚,隨意問了一聲:“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歷了,大家就把話說開了吧。寧源是怎么出現的,他跟辛神官有什么恩怨,都給我從頭說清楚吧?!?/br>
    五名戰士頓時從擔心神器轉為擔心自己,爭先恐后地講起了“神子”寧源的事。

    兩年之前,這個國家——烏利卡與相鄰的恩奇亞王國挑起了一場戰爭,在雙方兵馬隔著戰場對峙,戰爭一觸即發之際,那位神子忽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降臨,從空中直落到他們的國王莫森馬背上。

    神子黑發黑眼,膚色不像凡人那般蒼白,略帶些淺象牙般的光澤,和大神烏利烏圖完全一樣。他手里還拿著一件發光的神器,奇異優美的音樂縈繞在他身邊……整個戰場的人都被他的神圣折服,士兵們放下武器向他跪拜,恩奇亞的國王主動請求停戰,和烏利卡締結了和平條約……

    而這位神子后來主動留在了烏利卡,留在他們的國王身邊,以自己的神力輔佐他治理國家,不久以前還答應了要下嫁給他。

    這是整個國家的榮光。戰士們說起這段往事來,仿佛又憶起了神子初初降臨,整個國家都為了這個人沸騰的時候,想起之前他們曾為天使的威嚴所逼而懷疑神子,深心處又有些后悔。

    金發的隊長抬眼看向對面正在腌魚片的邵宗嚴,悄悄在心底拿他跟寧源相比。他滿手都是蛋清、料酒調成的粘乎乎的腌料,手里抓著魚片上下摔打,腕子上還粘著一片銀光閃閃的魚鱗,可是整個人卻有種不在塵世間的神圣感,比起記憶中同樣披掛珠寶、穿著垂順長袍的寧源更有神圣之感。

    他心頭恍惚,不由問道:“您是侍奉烏利烏圖大神的天使嗎,怎么不知道神子寧源降入俗世的事?”

    邵宗嚴猛地甩下了手里的魚片,嘴唇微微翕動,晏寒江拿紙巾過來給他擦了手,與這片積雪相襯的清冷聲音同時響了起來:“不是?!辈皇乔组w的客戶,出現的方式不對,千蜃閣的傳送陣可沒有讓客戶從天上掉下來的,都是傳送到地面上,還有時間換衣服準備一下再出來。

    晏兄說不是,那就真的不是了。邵道長松了口氣,抓把雪擦凈雙手,淡淡說了聲:“現在是我在問你們?!?/br>
    他的態度也沒怎么威嚴,戰士們卻覺得心頭一窒,立刻收起了試探的心思,低著頭繼續講起了寧源的神跡。寧源的容貌氣度舉世無比,全身上下的衣料都非人間所有,除此之外,他還有能戴在手上的自動計時的神器,有不用蘸墨水就能書寫的筆,還有能發出細細的紅色光芒,燒著紙的小型神器……還有那把讓邵宗嚴拿來剖魚的,無比堅硬鋒利的神刀。

    講到這里時,五位戰士的眼神都盯在那柄還粘著魚鱗和魚血的刀上,心喪若死,恨不能搶回來拿自己的皮膚當布料擦干凈神刀。

    邵宗嚴仿佛也接收到了他們的怨念,很快雪和姜擦了刀,但擦干凈之后立刻又弄了一大塊羊肋排出來,用刀剁掉碎rou頭,弄成整齊的方形,放到鍋里焯血沫。正式煮上羊排之后,他就開始炒水煮魚調料,在這寒冰刺骨的天氣里,熱騰騰的飯菜香氣簡直令人難以抗拒,眾人連哀悼神器被拿來做菜的心思都沒有了,眼神直勾勾落在羊排上,心里快速計算著自己能分多少。

    他們隱蔽地吞著口水,也不敢違逆邵宗嚴的意思,繼續講著寧源的神跡:“神子殿下也非常擅長烹飪,能做出國王也不曾嘗過的美味食品,還帶來了‘炒’這種神國的烹調手法。他還曾在祭典上用刀劃破皮膚,抹去血跡之后,皮膚上卻毫無傷痕;他用火烤白紙,上面便顯現出了神諭;他曾用一根玻璃棒點亮燈火……”

    “行了別說了!”邵宗嚴揮了揮手,深覺聽這種初中水平的化學實驗簡直折損智商,直接問道:“你只說寧源跟辛神官是怎么結仇的,為什么辛會傷害他,他們發生沖突的整個過程有人知道嗎?”

    “無非就是……爭風吃醋吧?!苯鸢l的戰士低聲答道:“辛和國王陛下很早就有婚約,本該在那場大戰后就結神婚的,可是寧源殿下降臨俗世,恩奇亞和其他幾國都折服于神子的榮光之下,提出結盟,國王陛下有很多政事要忙,顧不上和他的婚約,就一直拖了幾個月。

    “而辛在當時就心懷怨憤,提出要讓寧源殿下到神殿生活,受他的控制。國王陛下深知他的私心和權力欲,當然不同意,就在宮中撥出一間宮殿和閹奴、侍女服侍殿下。后來殿下被國王陛下的愛意感動,自愿留在他身邊,留在烏利卡,國王陛下就有意改換神婚的人選,由神子殿下代行。

    “辛不知怎么知道了陛下的打算,于是因妒生恨,故意在殿下面前提起自己曾和國王陛下有婚約的事,惹得神子殿下傷心,險些離開了國王陛下和烏利卡。后來神殿方面出手剝除了他的權力,他還是不死心,還散播寧源殿下并非神子的謠言……”

    這還真不是謠言啊,那個寧源肯定不是什么神子,倒像是個穿越的廚子。

    “但寧源殿下聽到了這些流言后,便主動展示出了那些神跡,還當眾揭穿了辛他們那些神官用來欺騙民眾的伎倆,說那些根本就不是神力,而是……什么物理、化學……總之是些騙人的把戲。辛當然惱羞成怒,但他是個狡猾又擅長忍耐的人,他一直忍耐著這一切,直到正式舉行神婚前,寧源殿下要到神殿沐浴齋戒——

    金發戰士深深吸了口氣,似乎要用摻著香辣底料味的寒冷空氣壓下自己胸中的義怒:“殿下特地給了他侍浴的榮耀,他卻不知好歹,在侍浴時打傷了殿下,事后被人捉住還那么囂張,當眾說殿下不是真正的神子,如果舉行神婚,烏利烏圖大神就會降罪于這個國家!”

    “沒、沒錯,他是假的……他根本,不配用神婚的儀式!”從帳篷里忽然傳來客戶喑啞的喊聲,斷斷續續,像是很費力才能擠出聲音,卻無比堅決地否認了寧源的身份。

    邵宗嚴立刻換了副神氣,體貼地朝帳子里的人說:“你好好休息,跟他們吵什么,有什么事把病養好了再說?!闭f著便把魚片倒進炒好的底料里煮上,盛出半碗熬得融融的松子粥,加上少許蜂蜜提味,親手端進了帳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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