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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樣錦在線閱讀 - 第61節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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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不錯,管他什么珍貴的古錢,你若喜歡做毽子玩兒也是可以的?!睖皴澩?,又偷眼瞧瞧云娘,她一向最會儉省的人,定然不可能明知是珍貴的錢卻果真拿了做毽子,總要來問清哪一個不同。

    不料云娘就是不問,還真讓江花去廚房要雞毛了,看樣子拿定主意要做一個雞毛毽子。

    沒兩天,湯玉瀚回來早了,就看到云娘與江花、如藍幾個在院子里踢攢花毽子戲耍。

    蔥綠的小襖、大紅的撒花褲子、牛皮小靴子,云娘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云娘了,她又把長長黑黑的頭發用抹額勒住,更顯得十分俏皮,可是那頭發又多又厚,難免有幾縷飛在外面,在風中飄呀飄的,湯玉瀚的心就像被那幾縷頭發在上面拂過了一般,癢不可耐。

    索性撩起衣襟,也上前道:“我也一起踢吧?!?/br>
    云娘便將腳邊的毽子踢了過去,又笑問:“你果真會嗎?”玉瀚從小在侯門長大,哪里能如自己在村頭樹下與小伙伴們學了踢毽子呢?

    李嬤嬤方才開了門,現在又將門關上,笑道:“說起我們六爺踢毽子,還是宮里的賢妃娘娘親自教的呢?!庇质值靡獾氐溃骸拔覀兗屹t妃娘娘毽子踢得有多好你們都想不到,那毽子就似長在她身上的,怎么也不落地,皇上見了都夸呢夸?!?/br>
    云娘幾個不勝驚奇,“原來宮里的貴人也喜歡踢毽子!”

    “那是自然,她們閑著的時候更多,便踢毽子、玩花牌什么的打發,”李嬤嬤便又向他們笑道:“你們只管踢,我在大門上守著,不教別人看了去?!?/br>
    踢了幾回,湯玉瀚也疑惑,“你們也都踢得不錯,是哪里學了的呢?”

    云娘便笑,“小時候在村子里空閑了,女孩們便聚在一起踢毽子,哪個不會?”

    就連江花和如藍也笑道:“就連我們小時候也踢過毽子玩耍呢?!?/br>
    原來勛貴人家的孩子與窮人家的孩子小時候也玩一樣的玩意兒!

    玩了一回,大家方才回房,玉瀚便笑道:“不想那日隨口一語,倒勾起你的興致了,不過在家里時常踢踢毽子動一動也好?!?/br>
    云娘點頭,卻又湊上來笑問:“你就不心疼你那枚古幣?”

    玉瀚卻知道,“這毽子必用的不是那三枚錢,你舍不得的?!倍?,云娘還悄悄地從那小屋里找了一本《古幣鑒賞》藏到了炕褥的下面,想來自己一走了便一直翻看找玄機呢。

    云娘被說破了,卻也不惱,索性便將炕褥下的那書拿了出來,“看,這是什么?我才不問你,只問它!”十分地得意,“我現在識字了!”

    靠著一本書,便想將古幣弄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是以湯玉瀚一點也不急,“你只管好好攻讀吧,將來我再帶你去專門賣古幣的鋪了,那里的古幣有更多種,正可以與這本書對著看?!?/br>
    云娘認真讀了許久的書,又將那三枚錢翻看了無數次,甚至每一枚都拓了下來,仔細對著上面的字比較,也沒發現有什么異樣的。就是玉瀚趕著要告訴她,她都不肯,反正三枚錢都在她的手中,她又急什么?直到了織機送來后,因要織錦,才沒有許多功夫天天看那書了,但她還是將那三枚錢放在荷包里,閑了的時候就拿出來瞧瞧。

    因祖父的生日近了,云娘便用心織了一幅金猴獻壽圖,正中間是一個大大的紅壽字,字上又織了壽桃、麒麟、花鳥等等吉祥之物,十分喜慶,下面是一只金毛小侯,正滿臉憨態笑著用雙臂托起那壽字。上面題了玉瀚的一首祝壽詩,下面落了他們夫婦的款,再配以上好的紫檀架子,正做成一個賀壽的大屏風。

    先前云娘還在盛澤鎮時,每想到祖父,只一心要討他老人家的歡心??墒沁M了武定侯府,特別是無意間聽了祖父和玉瀚的對話后,便沒有過去那般地敬仰他老人家了。她倒并不是因為祖父勸著玉瀚另娶而記恨在心,反而就是不喜歡這樣的老人家。

    她明顯地感覺出來,祖父雖然疼愛玉瀚和大哥,可他明知奪嫡的危險,卻依舊把他們送到那最可怕的爭斗中,似乎于他只有武定侯府的榮耀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因了這個,玉瀚才吃了那許多苦,而且云娘也疑心,玉瀚在外面總是極清冷的性子,也正是因為這般的遭遇。好在,自己與他成親后,看著他現在倒是開心得多了。

    但畢竟還是玉瀚的祖父,云娘應該做的還是要做,她用心地準備了這一架屏風,表達出玉瀚和自己希望祖父長壽延年,長命百歲??墒撬呀浲耆辉谝馊肓藴乙粋€多月,連祖父的面都沒見過了。

    甚至,在祖父的慶生宴上,她就是不能親自給老人家磕頭祝壽也沒關系的。

    不過,云娘對這架屏風還是十分地用心,送去了妝花紗之后還專門出府看屏風鑲得如何。正巧做屏風的鋪子正是玉瀚名下的,是以他之前與自己商量好就已經訂下屏風架子讓人開始做了,算著時間也應該完工,自己過去也方便。

    到了鋪子里,云娘用最挑剔的目光一點點地審視,亦覺得這架屏風果真完美。紫得發黑發亮的木材上面鏤著各種吉祥的花紋,紫檀獨有的紋理十分細膩,不需上漆便有緞子般的光澤,正與半透明底子的妝花紗成了鮮明的對比,襯得中間的大紅壽字和獻壽的金猴十分醒目,正是富麗天成、渾厚威嚴,兩相輝映,相得益彰。

    正在鋪子里的紅裳便一直陪著云娘,笑道:“六奶奶,我敢說,到了侯爺壽辰那一日,這架屏風擺了出去,定然會讓所有賀壽的人都贊嘆不已!”

    云娘也覺得應該如此的,便點頭道:“離祖父的大壽也沒有多少日子了,好生放著,等過些日子來取?!?/br>
    紅裳便道:“六奶奶只管放心,并請浩哥兒……”說到這里抿嘴一笑,“六奶奶見諒,打小叫慣了,一時改不過口來?!?/br>
    隨著云娘過來的李嬤嬤便也陪著笑道:“先前紅裳在六爺房里的時候,每天都要到老夫人那里回話兒,老夫人面前總不好叫爺,日日里怕不將‘浩哥兒’這幾字說上百十回?雖然出來了,可與浩哥兒的情份卻沒變,浩哥兒最是信任紅裳,所有的東西都由著紅裳管著?!?/br>
    云娘看著紅裳,看起來略比玉瀚大上一兩歲,很是利落能干的模樣,頭發用桂花油梳得光光的,白皮膚,大眼睛,略有些發福,穿著上好的綢緞衣裳,頭上的首飾也出色,只一眼看著就能覺出氣派與尋常百姓大不相同,頗有幾分官家奶奶的風格。

    紅裳打小兒便服侍玉瀚,是玉瀚身邊管事的大丫頭,云娘在武定侯府住了兩個月,亦明白通常少爺屋里的大丫頭都是要收房的,便猜著玉瀚曾將她收了房,算著她出府的時間,應該是因為娶妻才將她放了出來。只是雖然放了出來,卻也不是尋常的丫頭。

    但玉瀚又說過收過房的那兩個人自己再也見不到的,難道又不是紅裳?

    先前的事情云娘早想好不再問,不管怎么樣,紅裳早已經嫁了,雖然現在還特別表現出與玉瀚十分地親密,但畢竟她已經放出府,有了丈夫和兒女,早與玉瀚無涉,只是笑道:“你和玉瀚雖然名分為主仆,但情卻同姐弟,而且你也正是玉瀚的奶jiejie,這樣叫他也沒什么。我進京城的時候玉瀚對我說過,他最信的人正是先前母親留給他的人?!?/br>
    聽了云娘如此說道,李嬤嬤及紅裳都感念不已,“我們六爺面上冷情,其實心里最是念舊,對我們都是極體恤的?!?/br>
    又再三保證,“六奶奶放心,這架紫檀木屏風,一定按著時間送到聽雪軒中,一根絲也不能碰壞的?!?/br>
    云娘便笑道:“如此甚好,我便放心了?!闭f著就要走。

    紅裳殷切地送了出來,到了門前,云娘見她依舊不提,便含笑道:“先前李嬤嬤捎過去的三千兩銀子我收了,只是六爺鋪子的契書并帳本,什么時候你空了拿過去我瞧瞧?!?/br>
    玉瀚吩咐將他的產業交給自己打理,這自然是應該的,一則是他忙,根本無心管這些,二則就是自己是他的妻,正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紅裳原說是病了,只將收益送了進來,云娘過接了并沒有多想,但是今日她直接來了鋪子,不想就遇到了紅裳,見她并不是病重的模樣,再聽她話里的意思,竟然并沒有把契書帳本拿出來的打算,似乎交了三千兩銀子便就算了,才覺得有些不對。

    畢竟是從小服侍玉瀚長大的人,就是話里話外并沒有十分把自己這個六奶奶放在眼里,云娘卻也不肯輕易說什么,只是她該做的事也一定要做。自己不同玉瀚錦衣玉食地長大,對銀錢全不在意,而是深知銀錢的重要,豈會讓她們輕易哄了去呢?

    今日紅裳再不想在鋪子里竟能遇到六奶奶,躲是來不及了,只得迎了上來,說了半晌的話,見六奶奶竟是個再溫柔不過的江南美人,早聽了六奶奶的出身,兩下一對證,倒將六奶奶進鋪子時的擔心散了去,好言哄著,又拿話彈壓,想今后也一如既往為六爺做事。

    卻不想到了以為事情已經定了,六奶奶卻吟吟地又要契書和帳本。紅裳面上笑著,心里卻十分不以為然,一個織娘,說起來還不她們這些在侯府長大的丫頭們體面呢,現在竟成了六奶奶,還要伸手管六爺的事,她第一個便不服!

    第110章 帳目

    此時,紅裳正一腳門里,一腳門外,便邁了出去,殷勤地拿手去扶六奶奶出來,又笑道:“六奶奶,浩哥兒的鋪子房子有好幾處,有大有小,有自家管著的也有租出去與別人的,契書也各處放著,還有的在官府里呢,一時哪里能湊得齊?且十分瑣碎,我既然替六爺做事,自都牢牢地記在心里,奶奶貴人,不需cao這么多的心?!?/br>
    云娘便知道紅裳果真不對了,她并非無知的婦人,雖然先前在小鎮上,家境也只一般,可是因她一直心心念念地要開織廠,所以對于如何置產、如何寫契書,如何在官府留檔這些事項一直用心關注。

    后來她果真開了一個織廠,雖然有玉瀚幫忙,可她亦全知道其間的事情。紅裳想拿這些話來搪塞她是不可能的,于是便并不肯順著紅裳扶著的力道出門,只站在門內笑道:“無怪玉瀚讓我接手呢,原來竟然有這許多的亂事!”又正色教她道:“契書可不能亂放,一定要收到一處的,如今借著這個時機,你便將所有的都拿來,一一記了檔,以后再查用也方便?!?/br>
    且一直拿眼睛瞧著紅裳,“至于還有在官府的,該不是有什么事沒辦好?這樣,更不能放著了,我讓玉瀚遣人去問一問,一總都辦好了取回?!?/br>
    紅裳再沒想到六奶奶竟然如此清楚鋪子里的事,府里的夫人奶奶們恐怕都沒有一個能說得如此明白的,想來自己的話她一定在暗笑呢,她出了湯家也有十來年了,雖然放了身契,但依著侯府做生意,日子過得極好,來往的人無不太太奶奶地叫著,自覺得既體面又能干。聽了六奶奶的出身來歷一時便小瞧了新六奶奶,初次見面就教訓了一回,臉登時紅了起來。

    云娘哪里不明白,卻不肯給她十分難堪,道理說明后反笑著,“你先前只跟著玉瀚身邊,但畢竟不知道成了親的爺們私產自然是放在奶奶手里的。我也是剛來沒多久,你又才病好,我們不急,只一點點地將這些雜事都理清,讓玉瀚專心公事大事?!?/br>
    李嬤嬤跟在一旁,此時便也插言罵自己的女兒,“你這一病竟得糊涂了,身子好了也只急著先來看鋪子,卻沒有去拜見奶奶,本已經大錯物錯了,現在奶奶怎么吩咐你便怎么做,六爺忙得什么似的,不能再添煩心事了!”

    紅裳原本聽了六奶奶的話想辯解一番,誰說成了親的爺們私產都放在奶奶手里?別家不說,只武定侯府里能這樣做的也沒幾個!但是老娘既然這樣說了,便也不敢再爭。且她也知道六爺早有話下來,自己果真不敢不交的,但是……

    于是她便賠著笑道:“奶奶說的是,我這幾日便將契書理好送去?!?/br>
    云娘瞧著她雖然轉過彎來,但顯然是被李嬤嬤壓著的,其實她并不怕紅裳怎么樣,鋪子是玉瀚的,也是她的,紅裳還能翻過天去嗎?只是不想自己一來便將事情鬧得僵了,玉瀚的面上也不好看。

    再者她自然也想到過,先前玉瀚用紅裳,前房的六奶奶也只將紅裳放出府去,卻還讓她管著鋪子,便說明紅裳定是個好的,就算有些小小的不好,也是要容下的,自己哪好一來就發威呢,待日后久了再慢慢告訴她改。

    又一轉念,便向李嬤嬤道:“其實我來前嬤嬤過得舒坦著呢,府里沒有事便住在外面,由小輩們奉養著。自我到了,每日里帶著丫頭們服侍,又時時提點著我,甚是辛苦,今天也是巧了,正好見到了女兒,不如嬤嬤便與紅裳在家里散上兩天,等歇夠了再上去?!?/br>
    云娘與李嬤嬤相處的時間長了,知她是個明白道理的,且又知道了自己的人品性子,剛剛也是她幫自己壓著紅裳,現在正好留她好好教導紅裳,讓她懂得自己雖然出身低了,但是卻玉瀚名媒正娶的正房奶奶,家里的事情都要管著的,而且自己并不是苛刻的人,只要好好做事,絕不會虧待。

    李嬤嬤是個老人精,焉能不懂六奶奶的意思?她也正想好好說一說女兒,別看錯了人,她自己先前就錯過。于是趕緊笑道:“論理服侍奶奶還不是應該的,只是奶奶體恤,我便厚了臉皮,就在外面住上兩日,歇上一歇,再去服侍奶奶?!?/br>
    云娘便笑道:“日常里要用什么,只管告訴江花,回去收拾了讓小廝給嬤嬤送來?!?/br>
    李嬤嬤趕緊笑道:“怎么倒要奶奶為我cao起心來?”

    云娘吩咐了,自帶著江花和如藍回去,車子走出去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阿虎便在車門外道:“六奶奶,鄧婆子攔著車要見奶奶?!?/br>
    原來阿虎與荼蘼回來,他們雖然已經從湯家脫了籍,但卻還是要跟著玉瀚和自己。又因荼蘼的肚子大了,云娘便沒有讓她進府,玉瀚便讓管家在武定侯府的后街上湯家世仆所居之處幫他們安頓下來,并將阿虎派著專管跟云娘出門,倒是極輕省的活兒,平日又可以在家里陪著荼蘼。

    現在阿虎來回話,云娘便在車內問:“鄧婆子是誰?”

    阿虎倒是認得的,“她也是先前夫人的陪房,與李嬤嬤一起到武定侯府的?!?/br>
    云娘心里便疑惑起來,想了想道:“你讓她跟著到芍藥苑里說話吧?!?/br>
    及到了芍藥苑,云娘便著人將鄧婆子帶上來,見她年紀也與李嬤嬤差不許多,只是穿著打扮卻差得多了,見了便跪在地上磕頭,又流淚道:“六奶奶,爺總算娶了親,家里的事也有人管了,還請六奶奶為我們評評理呢!”

    云娘只得讓人將她拉了起來,“坐下說話吧?!?/br>
    鄧婆子又再三道謝,方在下面坐了,抹了把眼淚,訴道:“李家有多霸道!我們也算是世仆了,自奶奶回京我想來給奶奶行禮都到不了跟前,只能在路上攔車轎!”

    原來鄧婆子一直在門外盯著,終于今天找到合適的時機,才截了云娘說話。

    “先前夫人嫁到湯家時,我和她一起跟過來的,夫人也一般器重,后來她便奶了六爺,比我們高上一頭,我們原也攀不得。就是老夫人沒了,六爺的事一向由李家打理,我們也沒有什么不服的。只是李家也未免太過了,為了蒙騙六爺,竟將我們這些老人都找了借口擠了出去,獨自攬著幾家鋪子!”

    說到這里,便拿眼睛看著兩旁,云娘也有所知覺,明白她是擔心江花和如藍,想想便道:“鄧嬤嬤有話只管說,這兩個丫頭都是我貼身的?!?/br>
    鄧嬤嬤遲疑了一下,只得道:“奶奶,買丫頭的事也都是她一手辦的,小心她塞了自己的人,將奶奶瞞得鐵桶似的?!?/br>
    云娘其實已經想到了,江花和如藍的確是經李嬤嬤手來到自己身邊的,肯定要與她好一些,但是鄧嬤嬤找來的事她們已經知道了,就是現在打發她們出去,恐怕也一樣把話傳出。而且她在京城并沒有再心腹的人,就是荼蘼,且不說她大了肚子做不了事,就是生了孩子利手利腳地也不成,她實在缺少侯府里這些人八面玲瓏的心機,一不小心,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倒是江花和如藍,雖然是后來的,但看著都是機靈的孩子,且她們雖然是李嬤嬤幫忙買的,但未必就是李嬤嬤的人,最主要的是她們的身契在自己的手中,如果能將她們完全攏到自己的手下,才是最好的結果。

    眼下出了鄧嬤嬤的事,正也是看她們心性的時候。

    云娘便笑,“這兩個孩子倒好,我是信她們的,這是其一,還有其二,那就是鄧嬤嬤來找我,自然說的都是實情,我亦不能偏聽偏信的,將來總要與李嬤嬤分證,又有什么不能讓這兩個孩子聽呢?”

    江花和如藍都極聰明懂事,都趕緊上來道:“六奶奶,我們都是李嬤嬤買來的不假,平日里也聽李嬤嬤的教導,但我們終是奶奶的下人,只對奶奶忠心?!?/br>
    云娘正也要借此機會將她們收服,便笑道:“忠心不忠的,也不全在嘴上說,今天這一事,也正是能看出你們是不是忠心的,鄧嬤嬤的話,你們聽了,卻不許隨意說出去?!?/br>
    這兩個丫頭便都趕緊跪下道:“若有一句話傳了出去,奶奶便唯我們是問!”

    云娘便叫她們起來,“我先前就說過,在我跟前,只好好說話,不必跪著?!庇窒蜞噵邒叩溃骸澳阒还苷f吧?!?/br>
    鄧嬤嬤便也放下了心,滔滔不絕地講給云娘,“爺的鋪子都是我們夫人留下的,當時夫人病得重了,自知不起,最放心不下年幼的六爺,便將最值錢的木器鋪子并幾家收益最穩的鋪子都給了六爺,大爺反倒還放在其次……”

    云娘心道,當娘的偏疼小兒子是有的,只是怎么會是木器鋪子收益最好呢,從沒聽說做木器是最賺錢的行當???

    鄧嬤嬤說了半晌,突然醒悟過來,一拍巴掌,“奶奶是不知道,我們家的木器鋪子與別人家的不一樣,我們家的專門做紫檀器物,隨便一樣東西賣出去就是上千兩銀子?!?/br>
    “可是,賣得貴的東西成本必然要高,買一根紫檀木也要不少錢吧?”

    “所以說奶奶不知道,我們家的老老侯爺當年是征南將軍,帶著大軍一直打到了南洋,后來又在那邊駐軍幾十年,整個南洋所有的檀木都是經老老侯爺一車車地運進來,除了皇家,我們家便要數上第一份!因老老侯爺最疼小孫女兒,便將那些紫檀木都給了我們夫人做嫁妝?!?/br>
    看云娘依舊不十分明白,又道:“檀木先前南邊也有,只是前朝時便伐得差不多了,唯剩下南洋還有,向來是最難成材的,大樹極少。是以那幾十年早就伐得盡了,現在朝廷派人去采買,都是手腕粗細的小樹,并不堪用。是以現在還用著先前運來的檀木,我們夫人的木器鋪子做的便是這無本的生意。我還記得當年夫人說六爺長大了就算什么也不做,只要木器鋪子每年賣一樣東西,就夠他所有的吃喝了?!?/br>
    “現在李家把持著木器鋪子,將那檀木悄悄偷賣了不知多少,奶奶只管查,看我說的對也不對?”

    云娘待信不信的,卻也問:“你可有什么證據?”

    鄧婆子便道:“夫人先前的嫁妝單子上有那檀木的數量,再與現在帳上的比一比,加上這些年賣出去木器的數量,就知道老婆子說沒說謊了?!?/br>
    第111章 貓眼

    云娘見鄧婆信誓旦旦的,雖然不會因此就信了她,但她心里難免有些疑惑,便向她道:“等我先看一看?!闭f著讓江花將她送了出去。

    鄧婆子也知道六奶奶定然要查的,便就回去靜待消息了。

    不過兩日,李嬤嬤便回來了,帶著紅棠一起進來,笑道:“這兩日全按奶奶說的,將契書、帳目都理清了,呈上來奶奶看?!?/br>
    云娘見紅裳神態比那一日恭順多了,見了面便行大禮,便叫人拉住她,“不需如此,坐下好好說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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