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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后專寵記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皇上折煞臣妾了,臣妾只不過是碰巧了遇見薛貴姬,在這里同她聊聊天,喝喝茶而已。并沒有別的?!比盍鳠焺邮纸o他倒了一杯清酒,隨即起身掏出帕子給他擦汗,“皇上,這里是不是很熱,你看你都出汗了,臣妾給你擦一擦?!?/br>
    東方恪的眼角跳了跳,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言不慚’,還以為他是什么都不知情?

    他正沉思著,帶著淡香的帕子湊上來,在他的額頭輕沾,這股熟悉的輕淡香氣跟阮流煙身上的一模一樣,入宮這么久了,還是一點沒變,這個女人喜歡一樣東西,專情程度比其他人要高出許多。

    想到“專情”二字,東方恪又打量了阮流煙一眼。從凡水宮過后,她就再也沒見過蘇長白,也不知道這女人是否心里還偷摸想著那人。東方恪冷哼一聲,拽了她入懷,阮流煙早就習慣他的“喜怒無?!?,于是轉身圈住他的脖頸:“皇上,這里四處都是人,大家看到我們這樣,說不定會謠傳臣妾是狐貍精轉世,專門禍害來皇上的?!?/br>
    美人投懷送抱,東方恪自然來者不拒。順勢圈住她的腰,他輕笑:“誰敢?朕砍了他的腦袋?!眱扇苏{笑,東方恪越過阮流煙的身子望見一人,他的視線變得深沉,撈過桌上酒盅一飲而盡,對著阮流煙哺喂下來。阮流煙原本是跟他做戲哄他開心,這男人卻花樣繁多,灼辣的酒水入腹,燒的她嗓子發澀,手中不由更揪住男人衣角。

    終于東方恪放開了她,阮流煙因為憋氣和這酒水的辛辣咳嗽不停,一張俏臉迅速紅潤起來,面若桃花,白里透紅,小女人的嬌態盡顯。東方恪計謀得逞,伸手輕拍她的背,“朕倒是忘了你不會飲酒?!闭f罷,他轉向涼亭外,聲線里慵懶中帶著一絲隱隱的炫耀,“蘇司樂,怎么來了也不進來?”

    阮流煙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就連咳嗽也忘記了。聽見東方恪講出蘇長白的名字,她的腦中一下就空白了,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胡思亂想間,阮流煙抬首,望見不遠處長身玉立的蘇長白,他一身白衣,面無表情,只是眸色里帶有一絲嘲諷,臉色同她的一樣的白。

    “皇上恕罪,臣之所以不進來,是怕打擾了皇上和娘娘?!碧K長白面上帶笑走上涼亭外的臺階,不一會兒來到他們跟前。

    聽到這番話,阮流煙的心沉到了底,她想起身找個借口離去,無奈被東方恪按住了手臂不準她動。東方恪知道她不能飲酒,一點酒下肚就倒地,這回肯定是故意的灌她酒的,酒勁兒上來時,阮流煙靠在東方恪的肩膀想。她現在渾身無力,別說是走了,就連抬臂也是困難,只能靠在東方恪身邊閉著眼睛聽她們談話。

    蘇長白掃了阮流煙一眼,她閉著眼睛,不知是不不愿意看到他?這么短的時間內。這個女人就能和皇上琴瑟和鳴,還真是心狠的狠吶。他心中失望,面上卻是故作輕松道:“臣來找皇上并無他事,是長公主她想要出宮尋做蕭的良竹,并且想要臣隨行方便指點一二。長公主怕皇上你不同意,于是命臣來做說客,臣無奈前來,皇上你看?”

    東方恪心中笑開了花,這個男人果然被情傷沖昏了頭,根本沒察覺到流煙的異常,他是故意的,既然做了不就不后悔。她為別人傷心,放不下,沒關系,心傷的透了就放下了。他是一國皇帝,可從來不認是正人君子,而且對她,他也不介意耍些小手段?!半逌柿?,蘇司樂要好好教導公主,自小溶兒她就不愛女紅音德,有你在她都愿意去學了。蘇司樂,你可是朕的皇妹跟前的紅人??!”

    東方恪大手一揮,恩準了蘇長白的請求。阮流煙昏昏沉沉里聽他們對話,心中更是苦澀。蘇長白暗暗觀察阮流煙的反應,發現她只是緊閉著雙眼,連睜開眼看他一眼都不成,再也呆不下去,他起身跟東方恪拱手告辭。

    隨著腳步聲遠去,阮流煙終于睜開了雙眼,只望見蘇長白一身白衣翩然離去的背影。她剛才不肯睜開雙眼,就是怕看到他她會失控,那東方恪又怎么會善罷甘休?不過他竟已和公主如此熟了么,陪同公主出宮尋竹做蕭的這份雅致,怎么看,都是未來的駙馬爺會做的事。她在沉思,身旁東方恪抬手戳了戳她的耳側,“不是醉了么,朕送你回宮?!?/br>
    阮流煙點頭,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F在她也顧不得別人會不會說她是禍國的妖妃,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的懷抱就像強大的盾牌,可以為她遮住一切風雨。東方恪知道這次女人受傷了,這次送阮流煙回宮后,他沒了逗弄她的心思,直到女人被人伺候著洗漱后,他在床邊守了一會兒才離去。

    到了第二天阮流煙醒來,看到的是俯趴在床鋪邊上的茗月,昨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茗月被她驚醒,倒來了茶水,“娘娘終于醒了,皇上在這里守著你好久,剛剛才走?!?/br>
    阮流煙覺得身子像被車輪碾壓了一遍似得,宿醉的感覺并不好受,不過這時,蘇長白應該已經陪著公主出宮了吧。

    讓茗月扶她下床,宮人魚貫進來伺候她洗漱。

    玉綴走在最前,手里捧著盥洗盆進來,她的氣度變了不少,比起跟剛入宮時簡直是脫胎換骨。一身翠綠宮裝襯的她膚色越發白膩,目光清澄,整個人宛如一朵嬌嫩青花,若是不知道的,還真是會以為她是哪家官小姐入宮選秀,未選上而做了宮女的。

    收回視線,阮流煙由著茗月給她盤發。

    身后突然傳來“砰”的一聲,眾人被這響聲驚動,望見扣在地上的木盆還有花容失色的玉綴。玉綴驚恐萬分,迅速爬起身跪著求饒,“娘娘饒命,玉綴不是故意的——”

    ☆、第054章 狐貍尾巴

    恰時茗月把最后發髻幫她盤好,未插簪釵的阮流煙轉過頭來,“無礙,把這里打掃干凈,重新準備了端來便好?!?/br>
    “謝娘娘不責怪,奴婢這就去?!庇窬Y從地上爬起,連忙欠了欠身退了下去,眾宮人紛紛行動起來動手打掃,這一個小插曲便算過去。

    茗月繼續幫阮流煙梳妝,正欲給她搭配簪釵,誰知梳妝臺的裝首飾的格子打開以后,里面的情景讓人大吃一驚。只見這里面多個貴重的首飾都被不同程度的損壞,有的簪子是攔腰斷掉,有的點翠釵頭也成了兩截,步搖之類的首飾,上面的珠子更是一顆也沒了。

    “這是怎么回事?”阮流煙也看到了這一片狼藉,她顰眉問茗月。茗月是負責保管首飾的人,見此情景也不由臉色驟變,飛快地蹲下身來,她惶恐開口:“娘娘恕罪,奴婢也不知這些首飾為何會變成了這樣!求娘娘明鑒!”

    “你不知道?”阮流煙反問,起身在茗月周身轉了一圈,她淡淡道:“罷了,去院子里跪著吧,沒我的命令不許起來。秋羅,去請內務府陸總管過來?!?/br>
    秋羅出了門以后,其他人因這變故均不敢講話,茗月認罰就要退出房去,玉綴忽然上前,“娘娘,還沒有找到賊人,就要這樣罰茗月jiejie,這樣不公平。玉綴斗膽為茗月jiejie求情,請娘娘從輕發落?!?/br>
    “你為她求情?”

    嘲諷的一笑,阮流煙揮退眾人來到玉綴跟前,“玉綴,我讓你跟著我,不是讓你忤逆我的。茗月她負責首飾保管,現在東西出了問題,責任人第一個是她,本宮讓她出去跪著,輪得到你來置喙?”

    隨著她一句句話講出來,玉綴的眼角立刻紅了,仿佛隨時都會落下淚來。阮流煙掃了她一眼,冷哼道:“既然你同情她,那就由你去替她跪著。茗月回來,繼續給本宮梳妝!”

    “娘娘——”

    面對這樣的反轉,玉綴不可置信的大喊,茗月為難的看了玉綴一眼,不敢違抗主子命令的她走向阮流煙身旁站定??匆膊豢从窬Y,阮流煙冷聲呵斥:“還不出去!”

    倍感冤屈的玉綴終于忍不住落下淚來,一張小臉我見猶憐,咬唇噙淚退了出去,她藏在袖的一雙粉拳攥的緊緊的。

    目送玉綴離了視線,茗月從另外的地方拿來備用的首飾簪釵,繼續給阮流煙搭配著發飾,她稍作遲疑開口:“娘娘…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過分?”阮流煙輕笑一聲,懶洋洋道:“哪里過分了,你說,這簪釵不是你弄壞的,你想一想會是誰弄壞的?弄壞這些首飾的目的又是什么?若不是想弄清楚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戲,當初我又何必帶她入宮?!?/br>
    聽著阮流煙一番分析,茗月背后出了一身冷汗。的確,不管玉綴是不是弄壞這首飾的人,弄壞這首飾的人一定針對的是她,因為她是負責保管的。娘娘平時對人不會這么苛責,今日反常并如此篤定,那這件事肯定十有八|九跟玉綴脫不了關系。這樣想著,茗月茅塞頓開,“是奴婢想的簡單了,多謝主子信任奴婢!”

    “梳妝吧,一會兒陸總管就來了?!?/br>
    不疾不徐的吩咐,阮流煙對著銅鏡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昨晚她是宿醉沒錯,但早上起來時空氣中除了熏香還夾雜的另外一股味道她也留意到了,想必就是那個半夜潛進來的人留下的。這人竟然能在不驚動她和茗月的情況下一路溜進來做了這些事,那就說明極有可能是內賊。

    而就在玉綴端著盥洗盆進來的時候,原本已經散去的香味忽然間又濃郁了,所以當茗月發現首飾不對,她才會第一個想到玉綴?,F在茗月應是很感動她信任她的,殊不知她也是經過分析推敲,但這個她沒有必要跟茗月詳細說,就讓她這樣誤會也不錯。

    不過一炷香的時辰,內務府陸總管陸正華便趕來,讓秋羅簡單去交涉下,阮流煙與之打個照面便全權交給他去處理。能在宮里坐上總管位置的都是人精,陸正華也不例外。他身寬體胖,笑起來眼睛都要迷成一條線,體貌屬于看起來給人憨厚的感覺。如今重華宮風頭正盛,出了這樣的事,他作為內務府總管,當然第一個義不容辭將此事徹查。

    跟在阮流煙身后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揪出賊人以后,陸正華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一塊盤問,阮流煙也不阻止,就在不遠處的樓閣靜看。陸正華一看她有意無意盯著,查起來更賣勁,可一下午過去了,還是沒能盤出個所以然。在宮里呆久了,什么的蒙混手段他都一清二楚,為了交差,陸正華干脆就在阮流煙的眼皮子底下買通一個人充當賊人。

    二樓隔的遠聽不到,陸正華肆無忌憚的走到一個小宮女綠兒身邊威逼利誘,不一會兒那宮女便點頭答應,裝作找到賊人的歡喜樣子,陸正華向阮流煙招手稟告,阮流煙放下茶杯手中茶杯,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她下樓聽陸正華怎么顛倒黑白。

    看那個宮女綠兒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利索的樣子,阮流煙就算不先前不猜測玉綴,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只不過現在她還要留著那個“作歹”的人還有用處,她且就讓陸正華蒙混過關。很快陸正華帶著捉到的“賊人”離了重華宮,剩下的人沒了危機也都松了一口氣。阮流煙讓宮里眾人都散去,特別安排秋羅留意玉綴。

    接下來的幾天重華宮里平靜了幾天,可沒過多久,重華宮里又出現了失竊之事!這次丟失的是有次東方恪賞她的玉扳指,阮流煙自己是不在意這個扳指的,丟就丟了,要找也是因為順著那人想看看她還有什么招數。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個玉扳指是東方恪賞的,她要是不大動干戈的追究,恐怕這個男人知道了又要找她的“麻煩”。

    這次陸正華是直接把人聚集到一起以后搜宮,結果東西搜出來了,是在茗月的房里。上次出了茗月負責的首飾被毀的事件,這次又是茗月的房里搜出了玉扳指,她又是阮流煙進宮的隨嫁侍女,眾人看茗月的眼光不禁都帶了些別的顏色。

    茗月百口莫辯,只跪倒在地面嚶嚶哭泣。

    阮流煙坐在高榻甚覺頭疼,不管怎么說陸正華要賣她一個面子,這件事壓了下去,按照她的意思對外宣稱是不慎丟失,而不是被人偷竊。對于茗月她的處理則是貶為宮里的粗使宮女,然后提秋羅和玉綴為貼身侍女。

    這樣的結果有人歡喜有人愁,茗月的悲慘模樣落到眾人眼里得不到絲毫同情,唯有玉綴還在跟著她,安慰她。阮流煙冷眼看著,靜靜等著狐貍露出尾巴來。

    沒過兩天秋羅的腳也不小心扭了,她是早上起床在走廊下來不小心踩空了臺階,腳踝扭傷嚴重,抹了藥也要好幾天不能下床沾水,這下阮流煙跟前的近身宮女就由兩人變成了玉綴一個,現在什么事都要玉綴經手,不過她倒也服侍的盡心盡力,在外人看來著實忠心能干。

    對于有關玉綴的評價,阮流煙不予置否。之前外面就有謠傳玉綴才是東方恪的心頭愛,到后面玉綴升了阮流煙的貼身侍女,重華宮一干人都對其禮讓三分??从窬Y很是享受的樣子,這一切阮流煙只當做聾啞不知。

    “大皇子,等等奴才——”

    夏日炎炎,沿著臺階上拱橋,阮流煙此行的目的地是去綠波湖附近的竹林乘涼。隔的老遠就聽到前方有一太監尖著嗓子喊,她循聲望去,前方只見碧綠,不見其人。

    這太監叫大皇子,那前面過來的,應該是東方凌,閑庭信步的步子慢了下來,阮流煙靜等東方凌的身影出現。自上次東方溶的生辰宴后,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了,這期間發生了太多事,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還能不能認出她。

    東方凌一路橫沖直撞,只為甩開身后寸步不離的小太監,跑到太急竟撞到一個人的懷里,抬頭望見來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阮流煙自然也注意到他的異常,蹲下身子,她掏出手絹給對方擦鼻尖凝聚的細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好動是真的。

    “你…”東方凌只說了一個字便閉口不言,阮流煙笑了笑,“我怎么了?你還記得我——”

    “大皇子,你可算等等奴才了——”伺候的奴才口中嚷著話到了跟前,定睛一看東方凌身旁的人是阮流煙,連忙躬身恭敬行禮,阮流煙擺擺手,那人退至一旁。

    她對這個小娃的印象還停留在東方溶生辰宴的那天晚上,此刻再看東方凌,阮流煙驚覺他長高了不少,一張小臉更加粉雕玉琢,渾身的氣度也強大了幾分,僅僅是站在那里,便能讓普通人不敢直視。

    “大皇子要到哪去,不如與本宮同行?”出口相邀,阮流煙等候東方凌回答。

    誰知東方凌定定的盯著她,突然湊過來在她耳邊講話,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同她講:“嫣嬪母妃,以后我跟著你好不好?容母妃對我不好,我不喜歡她?!?/br>
    說完后東方凌立即退開,阮流煙對他這幾句話驚訝,再望向他的目光變成了驚疑不定。

    她總覺得這次見到的東方凌這個小娃怪怪的,上次他也是脾氣不好,可那看起來都是小孩子自然的天性流露;這次東方凌雖然也是小孩子撒嬌玩笑的口氣,卻讓她聽在耳中有一分故作刻意。

    微笑著點了點頭,阮流煙摸摸對方的腦袋起身,“大皇子想吃本宮上次給長公主帶的玫瑰酥?那真是蠻巧的,本宮剛讓人做了新鮮的,這就派人送到清韻宮去?!?/br>
    ☆、第055章 斬斷情緣

    她總覺得這次見到的東方凌這個小娃怪怪的,上次他也是脾氣不好,可那看起來都是小孩子自然的天性流露;這次東方凌雖然也是小孩子撒嬌玩笑的口氣,卻讓她聽在耳中有一分故作刻意。

    微笑著點了點頭,阮流煙摸摸對方的腦袋起身,“大皇子想吃本宮上次給長公主帶的玫瑰酥?那真是蠻巧的,本宮剛讓人做了新鮮的,這就派人送到清韻宮去?!?/br>
    阮流煙答非所問,對此東方凌撇了撇小嘴,“凌兒謝過嫣嬪母妃?!彪S后他轉身,朝著身后一處方向開口:“瑾皇叔,你怎么這么慢,本宮等你等的都要發芽了!”

    還有人?阮流煙驚詫,只見碧綠荷葉另一方邁步出來一人,此人一身身著黑褐色對襟長衫,內襯黑色里衣,寬大金絲腰帶束腰,眼神冷毅堅韌,氣度不凡中透著絲絲貴氣,咋一看面容竟與東方恪有三分相像。

    熟悉的感覺入腦,阮流煙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她入宮以來一直只聞其名,一直沒見過其真人的東方恪的至今唯一的手足兄弟,東方瑾。

    “瑾王爺吉祥?!鼻妨饲飞?,阮流煙對著對方淺笑是以招呼,東方瑾點點頭,“嫣嬪不必多禮?!痹谌盍鳠熐那拇蛄繉Ψ降耐瑫r,東方瑾也在不著痕跡的打量她。

    不知道瑾王爺要和東方凌去哪里,這么半路碰上,阮流煙即使是想和東方凌親近,礙于東方瑾在,雙方也都要顧忌著避嫌。單交流了幾句,阮流煙和他們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玉綴貼身不離的跟著,來到竹林后以后,給她用美人扇扇風去暑,倚靠在躺椅,阮流煙對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做了一個梳理。

    從東方溶的生辰宴她的獻禮被冒用開始,一切都好像朝著一個不能掌控的方向而去。東方溶生辰宴后被人下毒,這件事之所以被定義成普通的食物中毒,是東方恪對她的保護;后面冒用她獻禮的鄭采女畏罪自殺,實則可能是收到背后人的威脅而赴死;何昭容瘋瘋癲癲進了冷宮,卻是很大可能是知曉了鄭采女冒用她獻禮的內情,為了避免被人滅口而自保。

    這樣看來,東方溶中毒和她的獻禮被冒用這兩件事,極有可能是兩波人造成的助力,因為能讓鄭采女乖乖“畏罪自殺”,讓何昭容忌諱莫深,不惜背上瘋癲之名也不敢揭露的背后人,在宮里一定是個讓其他人望塵莫及,十分忌憚的人物。按說何昭容的家世也不差,在宮里除了稍遜于蕭妃,容妃,其他人都不至于讓她如此,這個人是想讓她出丑,那么便不會再對東方溶下手,畢竟東方溶是東方恪唯一的皇妹。

    那對東方溶下手的人,卻是想讓她背上謀害公主的罪名,想置她于死地。若是這樣,在這宮里任意一個妃子都有可能是兇手,阮流煙視線落在遠處天際的潔白云朵處,腦海里一遍遍回憶那時候與鄭采女和何昭容接觸時她們說過的每一句話。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竹林處忽然狂風大作,竟是這這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氣驟然是要下大雨。遠處天際隱隱有轟雷響起,伴隨著電閃雷鳴,阮流煙由著玉綴扶她到涼亭避雨,雨絲伴隨著微風落下,頃刻間變得珠簾密集,盯著這涼亭外四處被雨水吹打的搖曳的荷花,她覺得心中慢慢有了思緒。

    心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阮流煙被自己的這個想法也驚了一驚,但隨著抽絲剝繭的分析下去,鄭采女冒用她獻禮一事的背后人,阮流煙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太后鄭氏。只有這個人才會有讓鄭采女乖乖赴死,能讓何昭容瘋瘋癲癲為求自保性命,只是這人身居高位,身份高貴,竟然還會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她一個小小嬪妃?

    阮流煙百思不得其解,想到鄭氏的侄女蕭妃,她頓時豁然開朗,難道太后是想讓她失禮出丑,被東方恪厭棄,從而扶持她的侄女蕭夢瑤穩坐后宮?這么想的話,那一切似乎都說的通了。

    她還在厄自沉思,前方雨霧里漸漸有了一個火紅身影,玉綴首先看到那人低聲提醒她,阮流煙抬首,望見已經到了涼亭外的東方溶。她臉色慘白,一身紅衣全被雨水打濕浸透,額際有幾縷不聽話的發絲貼在臉龐,看起來狼狽不堪。

    阮流煙吃驚,連忙下了涼亭。玉綴要為她撐傘,被她一把奪過徑直下了臺階,將染著紅梅的竹骨傘撐在東方溶的上空,阮流煙伸手去拉東方溶的右手,“這是怎么了?這樣淋下去會生病的!公主快跟臣妾進亭子避雨吧?!?/br>
    雨勢太大,她只能提高了聲調催促對方,東方溶盯著她不語,對她拉著她的手既不掙脫也不回應,細看之下,她的眼神里竟是充滿了厭惡之意。阮流煙被這目光看得心驚,慢慢放下對方的手腕,她揮退了匆匆趕來的東方溶的貼身宮女涼音。

    知道東方溶一定是知曉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遣退眾人到遠處不準再靠近,阮流煙丟掉手中的雨傘重新執起她的雙手苦澀開口:“溶兒,你聽我說…”

    “別再叫我溶兒!”東方溶猛地甩開她,“嫣嬪,我從小到大沒有朋友,剛開始你在馬場舍身救我得時候,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好朋友了!你是我在皇宮里的第一個朋友,可我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你霸著我皇兄不算,還要勾引來蘇司樂!您明明知道他是我的心上人,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為什么??!”

    東方溶抓住她的肩膀失控大喊,阮流煙被她搖晃的說不出話來,所有的一切如鯁在喉。她不知該怎么開口解釋,她跟蘇長白認識的更早,甚至那時他們兩情相悅…直到后來造化弄人,她才進了這皇宮。

    雨簾密集,人置身其中幾欲睜不開眼睛,阮流煙想告訴東方溶,她已經是東方恪的妃子,以后不會再對蘇長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話到了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她的欲言又止在東方溶看來就是心虛。

    “我恨你?。?!”

    怒氣夾雜著委屈,東方溶歇斯底里的大吼,隨即轉身就要跑走。

    阮流煙急著跟她解釋,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衣衫,東方溶盛怒之下揮袖推搡,她被這蠻力推倒在地,毫無防備的阮流煙重重跌倒在地面,一時半會兒竟不能起身。東方溶眼角余光瞥到,跑走的腳步一頓,像是又想起什么,她的表情變得恨恨的,再也不顧身后人還在雨中拔腿跑走。

    “娘娘!”將阮流煙扶起,玉綴撐開手中雨傘將她遮住。接過她遞來的帕子清理白皙手掌沾上的雨泥,阮流煙視線低垂:“傳令下去,今日這事若有人敢傳半句出去,我決不輕饒!”

    淋了雨,加上東方溶對她的控問,阮流煙回到重華宮就病倒了,太醫來治開了幾幅方子也不見大好,東方恪稍稍讓人去查便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一切只當做全然不知的他每日必來重華宮看望阮流煙。阮流煙一心想要跟東方溶解釋,稍能下床便要趕去凡水宮,每次都被凡水宮的宮人阻在宮外,直到有日她再去,在凡水宮外遇見了同樣沉默靜言的蘇長白。

    “我們談一談吧?!?/br>
    摒退宮人,阮流煙主動開口,蘇長白點頭,兩人一前一后去了就近的液庭湖邊。

    剛剛下過一場大雨,里面的蓮花荷葉都被風雨擊打的凋零敗落,殘葉殘荷映入眼簾,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物是人非,如今兩人誰也不是在珺縣時的自己,入這深宮,如何不情斷?

    深吸一口氣,阮流煙讓自己視線定格在蘇長白的臉龐,“子瑜,我上次在獄中讓人給你送的信,你應該都看到了?!?/br>
    蘇長白不語,阮流煙強顏笑笑繼續,“不管我們以前是什么身份,現在你是公主的夫子,我是皇上的妃子,我們本不應該再有交集。上次讓人轉交還給你的信物也代表了我以后的立場,但是我不夠堅定,導致現在傷害了公主,公主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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