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麻花點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對了,三少,剛才打麻將的走了一個,您要不要上去湊個角?享受一下?”那幾個小姐是這有名的深喉女,技術一流。 陳歸人搖頭:“你讓九哥頂上吧!”他沒興趣,這樣的游戲上輩子他就玩過,當時覺得刺激興奮,過后心里一片茫然,沒有什么感覺,他睡過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個吧,現在他一個都記不起來樣子了,似乎都差不多,乏味的讓人心生寂寞。 麻花很羨慕那幾個,想再勸勸,木頭伸手拽著他走了出去。 “干嘛拉我?那幾個妞兒多正點啊,玩玩也過癮啊,咱們三少天天來,就點過一個玩了幾次,再就誰也不要了,干嘛???” 木頭白了他一眼:“你這腦袋真是傻缺啊,三少有女朋友你不知道嗎?那是誰,岳家大小姐,那是什么人?這些姑娘加在一起也不配給人家提鞋的,咱們三少那是為女朋友素著呢,你懂嗎你” 門沒關緊,,外面飄進來的話陳歸人聽的一清二楚,攥住酒杯的手指忽然泛起了白色,面色也驟然冷了下來,他張了張嘴,想叫那兩個人滾遠點,又沮喪的閉上了嘴。 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在地球的另一端,或許正在興高采烈的跟姜向晚濃情蜜意呢,她一定覺得很幸福吧? 他喜歡她神采飛揚的笑容,卻不知為什么,總能記起她安靜寂寞的臉龐,在地府氤氳的霧氣中,絕望的死水一般孤寂的眼睛,黑漆漆的,沒有光澤,仿佛兩顆琉璃珠子,已經死去一般。 他將手指按在右手手背的一道疤痕上,那是上次跟洛昆打仗時留下的,岳沉婉給他上了藥,傷口剛結了痂他就生生的撕開了,落下了疤。他常常摸著這道疤,想起那個晚上,少女筆直的站在他身前拎著棒子英姿亮烈,如一株盛放的木槿,灼艷清美。 他第一次覺得,有個女人愿意站在自己身前,以一種勇敢頑強的保護姿態站在那里,那種感覺美好的讓人心醉又心動,他忽然生出了一種貪念,這個女人,能不能永遠站在自己身邊? 念頭一起,他有瞬間的罪惡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岳沉婉重新來過的意義,姜向晚對她而言意味著什么,那是她前生最愛的男人,他們深愛著對方,卻因為種種原因天人永隔。 岳沉婉重生,很大意義是為了姜向晚,這已經成為她的執念,她的方向。 可是, 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不能改變的。 陳歸人的目光落在對面電視墻閃亮的亞克力板上,昏暗的燈光中,晶亮的琉璃質地板材清晰的映出他面容和身影,俊美的五官,深不見底的黑眸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滄桑和冷酷,他的唇輕輕的抿著,下頜就有了絕強冷硬的線條,指尖還在燃燒的香煙安靜的繚繞,他看上去像冷酷高貴的帝王,在暗夜中閃爍著邪惡誘惑的美麗。 他沉沉的笑了起來,對,總有些變數不是人的心意能夠決定的,他應該遵從自己的內心。 阿婉,你我都似再世為人,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這世間沒有誰能比我們更加明白對方,了解對方。 我才是最終能夠站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 在此之前,我要做的,是把握住權利和地位,這兩樣東西是男人的脊梁,有了脊梁,我才可以在你面前站直身體,抬起頭顱。 阿婉,我有足夠的時間和耐性,等你! ☆、第324章 婉心第三十七章 杜秀秀鐵青著臉看著面前的兩個兒子,覺得心口突突的蹦,肺子里像著了火,她用力的攥緊拳頭,狠命的向面前的桌子一砸,桄榔一聲,桌子上的茶碗水杯水果盤子全都蹦了起來,嘩啦啦砸在了地上。 陳孝楓和陳孝鴻都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陳孝楓想起自己畢竟是大哥,咬咬牙,硬著頭皮說:“媽,您別發火,小心氣壞了身子” 杜秀秀面容凜冽,狠狠的看著陳孝鴻,恨鐵不成鋼,“蠢貨,十足的蠢貨,外面那么多小姑娘不夠你玩的?你居然動薔薇?你的腦袋是灌了鉛嗎?老鬼就那么一個閨女,你居然搞大人家的肚子,那孩子才十五歲,你不長腦袋的嗎?” 母親正在火頭上,陳孝鴻不敢硬頂,只好小聲嘀咕了一句:“她自個樂意的,我也是一時喝多了” “放屁,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懂不懂?老鬼是社團里的老人兒了,這么多年對我對你爸忠心耿耿,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讓他買我的好,就是為了將來你大哥上位的時候得到他的支持,這下可好,你一時的精蟲上腦,我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白搭了,你,你”杜秀秀簡直恨不得拍死二兒子。 陳孝楓懊惱的看看弟弟,無奈的嘆口氣,小心的給杜秀秀順順氣,勸道:“媽,阿鴻還小,你別生他氣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總得想個什么辦法解決了才是!” 杜秀秀憋著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道:“我會跟老鬼談,等薔薇和孝鴻大學畢業了,就結婚?!?/br> 仿佛一個霹靂一般,陳孝鴻半晌都沒反應過來,什么,娶沈薔薇?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陳孝鴻就搖頭:“不要,我才不要娶她!” 不過是個社團手下家的女兒,一副小心翼翼的小家碧玉模樣,哪里配做他的妻子? 杜秀秀冷笑:“你不要?你玩人家的時候想什么了?我告訴你,你是陳家二少爺,你享受的金卡、跑車,一擲千金都是陳家給你的,你就要承擔陳家的責任,陳歸人那個雜種攀上了岳家大小姐,社團已經有些人動搖了想法,你大哥想上位,需要這些老人的支持,你惹了禍就必須擔著,由不得你說要不要!”她的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堅決,陳孝鴻張了張嘴,攝于母親的威嚴,到底沒敢再說什么。 杜秀秀又沖陳孝楓道:“明天介紹你跟澳門的安家小姐見面,記住好好招待人家!”陳孝鴻剛想拒絕,杜秀秀陰冷的目光就刺的他渾身一冷。 “那個肖蓉蓉,你喜歡可以當情人養著,她若多了別的心思”杜秀秀沒有說下去,可目光中的陰狠戾氣毒蛇一般讓人不寒而栗,陳孝鴻知道母親未說出的話是什么,忙點頭答應:“我知道,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安家小姐!” 杜秀秀站起身,冷冷的瞥了兩個兒子一眼,道:“我知道,你們都怨我,讓你們做些你們不情愿的事情,可你們也要想想,咱們家的位置,咱們家是混黑道出身,這么多年,結了多少仇家?如果不能保證咱們家的地位,有朝一日敗落,咱們全家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她又冷笑:“你們若也像那個雜種那么本事,找個岳家大小姐那樣的,我這個做媽的也不用費這個心思了!” 陳孝楓知道母親心里不痛快,總是好拿這件事敲打自己,只是低著頭,不做聲,陳孝鴻畢竟年齡小,被母親刺了幾句,心里起火,咬牙切齒:“那個雜種本事,讓那雜種當你兒子好了,憑什么我就非要娶個手下人的女兒,沈家是什么人家,不過是咱們家的看門狗,小混混出身而已,薔薇那個樣子哪里配得上我了”他聲音頗大,外面的傭人也聽見了。 杜秀秀一巴掌扇過去,陳孝鴻的臉上立刻腫了一片。他不服氣的梗著脖子沖了出去。 正好和問詢而來的陳曦撞了個對面,陳曦在本市讀大學,正在計劃留學,四個子女中,她和母親性格最像,精明果斷,心思深沉。聽說這件事立刻驅車回家。 她也沒理弟弟,急忙進屋看母親,寬慰了母親一番問及這件事的處置,杜秀秀嘆了口氣,將自己的主意說了,陳曦沉吟了一會,道:“阿鴻的個性暴躁沖動,薔薇喜歡他我早就知道,可他不太喜歡薔薇,你也知道,薔薇長的不算出眾,頂多是清秀而已,不是阿鴻喜歡的類型,我總覺得,這件事可能是阿鴻被人算計了” 杜秀秀馬上道:“你的意思,是那個雜種?” 陳曦搖頭:“我只是猜測,咱們沒證據,這件事只能吃個啞巴虧,阿鴻不甘心,也是難免的” 杜秀秀冷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不招惹他,他居然也敢算計我?找死!” 雷櫻惆悵的靠進寬大的皮沙發中,慵懶的晃動著手中的水晶玻璃杯,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會來嗎?周圍是喧鬧的人群,七八個年齡相仿衣飾華麗的男孩女孩在飲酒說笑,這些都是她的同學和朋友,在為她慶祝生日,因為祖父的關系,她每年的生日都是低調的和同學朋友一起過,父母只是象征性的送她一張數額不菲的卡,讓她自己找朋友玩。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可期待的。 可今天她偷偷的打電話給他,告訴他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有些忐忑,這是她第幾次約陳歸人了?她有些不記得了,那個酷酷的男孩,臉上總是掛著壞壞的笑容,那迷人的笑容如毒品一般,讓她上了癮,欲罷不能。明知道他是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可她就是忍不住喜歡上了他,總是惦記著他,甚至偷偷的跟他表白,他只是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發,什么都沒說,可那雙眼睛中溫柔的惋惜讓她相信,他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只是自己來晚了。 她是多么嫉妒岳沉婉啊,那個沒心沒肺的女孩,瀟灑的出國度假去了,沒有帶上陳歸人,是對他太放心了,還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她每每想起這個假期她多次約會陳歸人都被拒絕,心里就翻騰起了苦澀和嫉妒,為什么,她雷櫻不比岳沉婉差啊,為什么他只喜歡她? 對面的是她的好友溫茜如,兩個人也是同班同學,溫茜如的父母都在省委機關工作,都在雷櫻祖父的手下,對雷櫻自然有些巴結。此刻看著雷櫻有些憂郁的表情,忙問:“櫻櫻,怎么了真是?我看你這些日子一直魂不守舍的,問了幾次你也不吭聲,今天是你生日,拉你來會所開心,你還是這樣?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也不能說嗎?” 雷櫻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勉強笑笑:“沒什么事,是我有些胃疼,這里太悶,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就回來!” 溫茜如一臉關切的問需不需要自己陪著,被拒絕后看著雷櫻的背影,心里冷笑,真當自己是傻子,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嗎?想挖好朋友的墻腳,還要搬出林meimei清高的模樣,讓人惡心! 她轉過身繼續跟身邊的女孩聊天。 雷櫻步履不穩的走出洗手間,靠在走廊的墻上,今晚她是壽星,喝了不少的酒,體內的酒精在翻騰,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抬手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經十一點了,她有些絕望的想 ,他不會來了,他在電話中就說自己有事,不一定能到,果然,他沒來! 她失望的想哭,從小到大,她雷櫻一直是天之驕女,為什么碰上那個男孩自己就一敗涂地?她不甘心??! 一旁的門忽然打開了,一身酒氣的陳孝鴻跌跌撞撞的沖了出來,旁邊的兩個小弟想扶住他,被他揮手擋開了,嘴里罵罵咧咧的:“滾,都滾開,讓我自己待會” 這間會所是陳家新開的,以奢華、陪酒小姐漂亮著稱,陳二少今天被母親罵了一頓心情非常不好,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在會所玩了一個晚上,仍然覺得心中郁悶,那些笑的諂媚的小姐讓他覺得心中索然無味,母親那憤恨的眼神,鄙夷的語氣讓他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他咬牙切齒的想著陳歸人,恨不能將那個雜種分尸才好。 從小到大,他對陳歸人沒什么兄弟情義,在他心目當中,陳歸人就是個外人,一個無恥的想要掠奪自己家產的雜種而已,他憎恨他,鄙視他,仇視他,一直踐踏著他,可就是這個一直被自己鄙視的雜種,居然一下子翻身了,意外的得到了岳家大小姐的垂青,在祖父生日當天,送上了一本價值連城的古書,祖父從此對他另眼相看,父親葉開始重視他,甚至交代一些事情讓他做。 他變得彬彬有禮,像個真正的大家公子,那些社團中的前輩也對他另眼相看起來,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甚至陳歸人還比自己小一歲,可自己在所有人眼中就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陳歸人卻不一樣了,他成了眾人眼中沉穩、堅韌有城府的男孩,在十七歲這樣的年紀上,初露崢嶸,讓人驚艷不已。 他憎恨他、也嫉妒他! 帶人幾次找他的麻煩都被陳歸人輕松的化解了,事情還捅到了陳龍那里,陳龍毫不客氣的賞了他兩個耳光和一頓臭罵! 這次,母親也臭罵了他一頓,還要他將來娶個手下人的女兒,他想想都覺得滿心憤懣。 憑什么?憑什么?本來屬于自己的光明屬于自己的贊美都被那個卑微的雜種奪走了,自己才是陳家堂堂正正的二少爺不是嗎?自己才應該是陳家備受寵愛和扶植的男孩子,自己的未來應該是繼承陳家的家業,和大哥一起將社團發揚光大,成為令人敬畏的男人,娶儀態萬方、家世雄厚的大家閨秀那個雜種憑什么要比自己優秀? 他靠在墻上,狠狠的踹了墻一腳,不耐煩的將兩個手下罵走,一回身,意外的看見了同樣靠在墻上,目光迷惘神情恍惚的雷櫻,他當然認識雷櫻,雷副省長的孫女,和岳沉婉同樣出色的女生,生的比岳沉婉要漂亮,栗棕色的卷發看上去如同精致的芭比娃娃。 “你怎么在這里?”他瞇著眼睛,瞪著她,他知道這女孩跟岳沉婉是好朋友。 雷櫻看到陳孝鴻先是一愣,陳孝鴻的面孔生的很英俊,某些地方和陳歸人有些像,大概是喝了太多的酒,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她忽然伸出手拉住了陳孝鴻的胳膊,將自己整個身體靠了上去,用一種軟軟的嫵媚的聲音道:“你來了?怎么才來???我好想你” 陳孝鴻身子整個僵住了,他遇到過無數女孩,可從沒有一見面就熱情成這樣的,第一感覺就是對方認錯人了,這個感覺并不好,他本能的想將對方推開,卻聽見雷櫻又說:“陳歸人,陳歸人,我是真的喜歡你啊,我哪一點比不上阿婉”女孩柔軟帶著哭腔的聲音徹底震動了陳孝鴻。 媽的,這女孩子原來是將自己當成了陳歸人了! 陳孝鴻咬牙切齒,那個陳歸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岳沉婉和雷櫻居然都看上他了。 他這么想著手臂就不由自主的用了些力氣,將雷櫻整個人箍在了懷里,少女嬌小柔軟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他身上,兩個年輕的身體都熱了起來。 陳孝鴻低頭看看一臉醉意的雷櫻,心里忽然生出了一個惡毒的念頭,陳歸人,你有了岳沉婉,老子幫你消受了雷櫻,讓你少一個女人糾纏不是更好? 他陰沉的笑了,一把將雷櫻抱了起來,低聲在雷櫻耳邊笑道:“你喜歡我?那就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喜歡我的” 他叫了小弟出來:“去頂樓開間總統套!” 雷櫻被陳孝鴻放在寬大的圓床上,冰冷的絲綢讓她火熱的身體驟然一驚,人也有些清醒,她努力的睜開眼睛,面前男孩的面孔在黑暗的房間中模糊不清,可少女的本能讓她恐懼起來,她掙扎起來:“你是誰?這是哪里” 對面的男孩沉沉的笑起來:“我是你期盼的人啊,你不是一直叫我陳歸人嗎?那就當我是他,好好感受一下吧”他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掀掉了她身上的米白珍珠小洋裙,露出里面淺粉色的胸衣,雷櫻反映過來自己認錯人了,拼命的掙扎起來,陳孝鴻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一巴掌打在雷櫻的臉上,將雷櫻扇的滿眼金星,臉火辣辣的疼,腦袋也一陣眩暈,等她清醒過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陳孝鴻剝的一干二凈,兩只手也被一條領帶綁在床頭。 陳孝鴻打開了床頭燈,深紫色的絲綢床單上,少女嬌小豐滿的身體瑩白如玉,像洗剝干凈待宰的羔羊,讓人想撲上去好好蹂躪一番。陳孝鴻獰笑著分開雷櫻的大腿,跪坐在她兩腿中間,用力的擰她的乳】頭,淡粉色的櫻桃被殘忍的對待立刻成了硬了起來,變成了誘人的深紅,雷櫻疼的大哭起來,看著雷櫻掙扎哭喊,陳孝鴻心里充滿了變態的興奮。 “用勁哭,好好叫,少爺就喜歡聽這個,你的奶】子還真小,腰也不夠細,可皮膚不錯,”仿佛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他啪的一聲打了她一下,一個紅通通的手印立刻浮了出來:“嗯,真不錯,一打就是一個印子,跟奶酪似的” 雷櫻終于認出了面前無恥的少年:“你是陳孝鴻,你混蛋,你放開我,不然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陳孝鴻這一天已經被人罵的夠多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一把抓起雷櫻的頭發,面目猙獰的冷笑:“不放過我?來吧,老子現在已經不怕了,哈哈,咱們誰也別放過誰”他伸出手將雷櫻的□抬高,用力的將自己捅了進去,在女孩的慘叫聲中用力的馳騁起來陳歸人剛剛跟夏小排等人吃完飯,幾個人是湊在一起討論公司運營中的問題,之前已經通過視頻跟岳沉婉開了小會,岳沉婉對夏小排提出的幾個投資意向沒有意見,她只提出了一個要求,低調,低調掙錢,不管是什么生意,哪怕是要承包游樂場的公共廁所,只要掙錢就好! 夏小排撇嘴,心想岳大小姐的要求還真另類,低調掙錢,這件四通八達公司的名字極度惡俗也罷了,在本市基本就沒啥名聲,連公司的員工都納悶自己服務的這間看似皮包公司居然開的出獎金,真是太神奇了。 公司目前有團購網站,還買下了一間傳統風味——麻辣鴨脖子的店鋪,店老板因為老婆要換腎,忍痛將祖傳的秘方和店鋪一起賣給了四通八達,岳大小姐酷愛鴨脖子,要求夏經理將鴨脖子店經營成連鎖店鋪,開遍全國。 夏小排郁悶啊,這到底是間什么公司呢?經營范圍簡直匪夷所思,跨越了信息咨詢、網絡、餐飲也就罷了,居然還包含星象問卜和風水玄學。 夏小排自己都困惑,這公司到底是間啥公司! 陳歸人約夏小排是為了研究想動用自盡買下振興路一個爛尾樓的事情,陳少爺對前世的記憶基本都在打打殺殺上了,唯一有點印象的就是振興路上那個商業圈,那里后來被一個臺資集團買下了,開了大型的超市和商場,他的那些女朋友們都對那里一往情深,睡完了就要去那兒狠宰他一筆,當然,他陳歸人也是個大方男人,每次付款都不計較,過后總要痛罵一頓,什么破玩意,一個什么狗屁香水要幾千塊錢,一件看不出什么曲線的連衣裙要上萬,靠,這些臺灣佬根本就是吸血鬼嘛! 前兩日有個小弟無意中提起那里的爛尾樓要被銀行拍賣,陳少爺一下子想起來了振興路是未來的繁華商圈嘛,寸土寸金,據說一個店鋪每年要交十幾萬呢,陳歸人立刻給岳沉婉打電話,兩人商量了一下,又跟夏小排研究了一下手上的資金,虧了這是2003年,房地產還在豈不階段,沒有達到寸土寸金的地步,可他們手上可以動用的資金也只有七百多萬而已,那塊地皮拿下來就要五百萬左右,剩下的錢根本不夠建什么商圈的,幾個人研究了一下,又聯系了丁郎和丁巧、秦霄,商議的結果是買下來先將那里建成一個寫字樓,樓其實是已經建好的,只是差內部裝修而已,當時的老板后續資金跟不上,在裝修時電路起火,一下子賠了,干脆卷錢跑路了,銀行收不上貸款,只好收回了這間爛尾樓。 振興路是本市繁華地段,很多老式的景點都在附近,一些銀行、=證券公司也都集中在這里,這里如果改成寫字樓應該有很多小公司趨之若鶩,不愁租不出去。自己公司也可以遷到這里,每年租金也省了! 幾個人商量的很開心,陳歸人干脆忘了雷櫻生日的事情,直到手下的木頭急匆匆的跑過來附在他耳邊說了陳孝鴻的事情,他才想起來下午的時候雷櫻給自己打過電話,有些嬌羞的說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想讓他來給自己慶祝,他當時含糊的時候晚上有事情不一定能去,心里鄙夷的想這小姑娘夠不要臉的,勾搭朋友的男朋友義無反顧的。 沒想到晚間陳二少就給了自己這么大一個驚喜,他簡直想跪拜老天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正發愁這塊地皮怎么能拍到手呢,就有人急著送上門來了! 他立刻起身吩咐木頭幾句,一腳油門直奔著帝豪私人會而去。 ☆、第325章 婉心第三十八章 雷櫻此刻只覺得生不如死,她的手腕因為過度的撕扯已經破了皮,身上被陳孝鴻掐的一塊青一塊紫,兩條大腿被分的太久幾乎合不攏,整個人被頭朝下擺出一個極為屈辱的姿勢,雪白的屁股被陳孝鴻握在手上,正前后猛烈的沖擊著,雷櫻的嗓子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臉紅腫著,雙眼絕望而茫然。 她渾身疼痛,嗓子嘶啞,整個人像被撕碎的破娃娃,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境地,她怎么會被這樣惡心的男孩子侮辱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門外跌進來兩個鼻青臉腫的小弟,其中一個還吼著:“三少,你干什么” 陳歸人面色鐵青,大踏步沖了進來,身后是今天來慶祝雷櫻生日的同學和朋友們。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驚人的一幕。 他們剛才找不到雷櫻了,還以為這位大小姐今天多愁善感的病又發作了,正打電話準備聯系雷櫻,然后走人呢,一個服務員模樣的女孩就沖進來問:“剛才有個穿著珍珠小洋裝,栗色卷發的女孩被人給綁架走了,是你們認識的人嗎?”一伙人這才懵了,趕忙打電話,鈴聲響起,他們才發覺電話被雷櫻忘在了沙發上。幾個人都沒了主意,溫茜如急忙聯系雷櫻的家人,雷櫻的母親聽到女兒在會所被人綁架嚇了一跳,急忙跟丈夫聯系,并且報告了雷副省長,雷副省長聽到這個消息愣了好一會,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親孫女被人綁架?什么人這么大膽? 老爺子大怒,連夜叫醒了公安廳廳長,要求馬上查辦。 一時間市局和下屬所有警察呈現出一幅雞飛狗跳的畫面雷櫻在陳歸人沖進來的那一刻還在恍惚,直到聽見身后的陳孝鴻被擊倒在地上發出砰的聲響,她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懷里,抬起頭,看見陳歸人俊朗的面孔,棱角分明的下頜,看見那雙深邃的眼睛嚴厲的看著自己,她低頭,發現自己渾身□,□甚至還流淌著帶著血絲的乳白色液體,她難堪的發出啜泣,陳歸人脫下自己的外套將雷櫻裹了起來,抱著雷櫻沖了出去,將雷櫻送進了醫院。 雷櫻的母親葛屏在醫院見到女兒,雪白的床單襯著女兒雪白的面孔,像受傷的小獸一般瑟縮著,警惕的看著四周,手緊緊的抓著一個十六七歲男孩的手,說什么也松開。 葛屏是本省發改委的人事處處長,見慣風浪的穩重女子,她努力鎮靜著自己,放緩聲音輕聲問女兒:“囡囡,是姆媽??!”她是上海人,方言中帶著幾分江南女子的軟糯。 雷櫻還在發抖,剛剛被抱進醫院醫生要給她做檢查,她像瘋了一般劇烈的掙扎,只有抓住陳歸人的手才能安靜片刻,陳歸人只好坐在這里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