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說著就要扇,小木緊張大喊著:“嗨,嗨,別打臉,別打臉,老板想賺錢,全靠導師這張臉?!?/br> 也對,何玉貴趕緊攔著:“對,別打臉?!?/br> 小木保住臉了,嘿嘿笑了,何玉貴看著他呵呵直笑,不料臉一拉,變了,直接道:“打屁股?!?/br> 大嘴迫不及待,吧唧就踹了一腳,一腳把小木踹到了客廳的長沙發上,小木疼得呲牙咧嘴,回頭怒目而視道著:“我艸,大嘴,你特么膽比嘴還大,這身衣服好幾萬,可都是何老板的血汗錢……看看,踢臟了,褲開縫了?!?/br> 何玉貴生性慳吝,這算是敲到疼處了,他上前啪唧就甩了大嘴一耳刮子罵著:“真尼馬蠢,衣服比人貴多了,能這樣打嗎?” “哦,何總,那怎么打?”大嘴欲哭無淚道,剛動手,自己倒挨了。 “扒了衣服揍,尼馬的,敢跑?!焙斡褓F惡狠狠地道。 大嘴大頭得令,捋著袖子就上來了,小木躲到了沙發角落里,兩人抓著抓著,逼到進退無路的小木猛地大喊著:“何老板,我有重要情況告訴你……咱們里面有警察的人?!?/br> ???張狂嚇得差點暈過去。 ???大頭大嘴愣了下,何玉貴嚇得心跳幾下,好奇地問:“誰?” “他?!毙∧疽恢复箢^,大頭傻了。 “放你娘的屁,他要是警察,老子就是警花了?!焙斡褓F不信地道,一揮手,揍字沒說出口,小木搶白著:“給警察通風報信啊,那比警察還可惡?!?/br> “我被警察抓過,我最恨警察?!贝箢^解釋道。 “對呀,你被警察抓過,誰敢保證沒警察協迫你……警察審你時候,讓你交待別人的事了嗎?”小木問。 “讓了?!贝箢^愣著道。 “看,有當內jian的潛質?!毙∧緮嗾氯×x,直接唬道。 大頭還沒來得及說,我沒交待,何玉貴倒瞪上了,嚇了他一跳,小木火上澆油地道著:“那天他跟著我上廁所,告我說,趕緊跑吧?!?/br> “胡說不是,我沒說?!贝箢^犟著。 “那你說我怎么跑的,你這么大塊頭,一根小指頭就收拾我了,我怎么可能跑的,明顯是你放水了?!毙∧镜?。 “不是不是……你嘴里那個吐什么辣椒吐我眼睛上了?!贝箢^急切地解釋著,可那辨得過小木。小木話一翻問著:“你們兩個人呢,我就吐你眼睛上,之前你就應該把我放倒啊……這最起碼沒有盡到看護義務對不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大嘴看女廁所進出的女客人了吧?敢說沒有?” “這個……這個……”大頭嘴拙了,看女的肯定有,可和這沒關系啊,不料這也觸到何玉貴的逆鱗了,一想這倆夯貨平時就吃喝嫖賭辦事不力,他揮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大頭眼冒金星,大嘴嚇得倒不敢抓小木。 小木豈能放過他,嚴肅地一指大嘴道:“何老板,我覺得他也有問題……吃羊雜,我抓了一把辣椒包在餐巾紙里,他只顧吃居然沒發現,您說您一天付他多少錢呢?就讓他來吃來了?!?/br> 大頭氣著了,憤然道著:“好像你光拉不吃似的?” “對了,何老板,他們背后這樣議論您的,說您光吃不拉,才這么肥?!毙∧景言挿催^來,扣何玉貴腦袋上了。何玉貴一瞪大嘴,大嘴嚇得趕緊解釋著:“何總,我說他呢?!?/br> “廢話,什么你我他,何總一直強調咱們是一家人,你們根本沒把何總當家長?!毙∧居柕?,大嘴嘴可拙了,急切地辨著:“誰說我沒當?我當了?!?/br> “你把你自己當家長了?還是把自己當何總了?當什么了,說呀,我看你根本就沒何總當回事,就想混倆錢是吧?說呀,當什么了?”小木咄咄逼人。 大嘴那反應得過了,怎么覺得“當了”什么好像也不對呢? 表情一畏縮,何玉貴卻是怒了,叭叭扇了大嘴兩個耳光罵著:“艸你媽的,就知道你倆蠢貨干不出好事來?!?/br> 大嘴欲哭無淚了,明明說何玉貴光吃不拉的是小木,尼馬他都不敢吭聲,反而挨打了。 不但挨打了,打得還不輕,連打帶踹,何玉貴把大嘴和大頭收拾了一通。這兩位苦逼兄弟可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愣是沒敢吭聲。 形勢急劇逆轉,張狂看得目瞪口呆,他有點哭笑不得,專案組制定的一晚上,都沒想像出是這種結果。又發現了小木一個優點,嘴炮比槍還厲害,栽贓誣陷潑臟水,簡直是一氣呵成,瞧他那無辜的樣子,明顯錯誤都在大頭和大嘴身上嘛。 瞧把何老板給累得,揍了兩貨一通,氣咻咻回瞪著小木,這像殺雞儆猴吶,而且這猴崽子似乎不收拾一通說不過去,小木趕緊乖巧地跑上來道著:“何老板,我對咱們組織肯定忠心耿耿啊?!?/br> “放你娘屁,跑了嚇死老子了,知道不?”何玉貴怒道。 “那更證明我忠心耿耿啊,我頂多害怕跑回家,絕對不會泄露組織的秘密,再說我都有一份子呢,這不回來了么,我還得鞍前馬后給您老跑腿呢?!毙∧菊f著,表情誠實到無可挑剔,語氣緊張而顫抖,真是見著可憐,聞著動心啊。 這下子那種劫后余生的心態被無限放大了,而且確實證明這小伙沒露組織的底不是,何玉貴神態一松,不料又想起這等事的麻煩,他氣又上來了,怒吼著:“別扮個乖樣,就覺得老子不敢收拾你?!?/br> “敢,可不值得啊,何總?!毙∧镜?,那細胳膊嫩腿的,真是不夠收拾。 “那你跑什么?那點虧待你了,吃得好,住得好,都把你當老的養呢?!焙斡褓F訓道。 這個關鍵問題,擅自脫離組織是件很嚴重的事,找不到好借口,還是要挨揍的。 張狂心懸起來了,小木臉一哭喪,理由脫口而出:“我害怕?!?/br> “害怕什么?怕警察,又沒有沾錢又沒犯法的,怕個鳥,我看你特么就不想真心呆?!焙斡褓F罵著。 “絕對不是,我害怕是有隱情啊,何總,您不了解我有多痛苦啊?!毙∧就床挥氐?。 “到底怎么回事?”何玉貴一瞅孩子委曲成這樣,好奇了,一好奇,心態又被人悄無息地挪移了。 怎么解釋呢,小木一指張狂:“害怕他?!?/br> “???我怎么了?”張狂愣了,這是劇情以外的,他可應付不來了,只能裝傻。 “就是,他怎么你了?”何玉貴不信地道。 “他……他……他試圖猥褻以及非禮我?!毙∧疽а狼旋X,恨之入骨地指著,那痛不欲生、瑟瑟發抖、苦不堪言的樣子,真像已經被非禮了一樣。 那倆被扇耳光的,噗哧笑了,張狂臉紅耳赤,大張著嘴解釋不出來,何玉貴怔了半天,哈哈仰頭一笑,小木委曲地道著:“你還笑人家?!?/br> 何玉貴怒消了,八卦地問:“他究竟怎么你了?” “我害怕他……就是他,半夜摸我床上,洗澡時候站在門口,老瞄我……那眼光可嚇了……他還說……”小木恐懼地道著。張狂急切地喝道:“再胡說,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