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黃蕊低頭笑笑:“女人這個時候本來就不能沾涼水,徐友亮做這些也是應該的?!?/br> “哼!也就你們未婚姑娘金貴!結婚過一年你再看看?每月一回,家里洗洗涮涮一大堆活兒等著,你不干誰干?男人才不管你能不能沾涼水呢!”白靜怡恥鼻。 黃蕊搖頭:“徐友亮不會,他一向細心?!?/br> 白靜怡不屑:“那是他還不清楚怎么一回事,讓那個女人給蒙住啦!你是沒看見她那副樣子,真跟得了多大病似得……還要暖水袋要點心,徐友亮傻乎乎的就都照辦啦!” 黃蕊無奈:“這種事誰也不好當面提醒,由著她折騰吧!” “那女人什么下三濫手段都使得出來,萬一真要是生米煮成熟飯,徐友亮可就想甩也甩不掉了!”白靜怡憂心忡忡。 黃蕊臉色微紅了下:“我相信徐友亮,他會自律?!?/br> 白靜怡疑惑望她:“黃蕊?你們……” 黃蕊羞澀輕笑,并不解釋。 白靜怡醒過味,興奮道:“黃蕊!你快跟我說說!什么時候?當時怎么個情況?你倆是不是已經……” “瞎猜什么呢!才不是你說的那樣!”黃蕊嬌嗔。 白靜怡連忙賠笑:“想不讓我瞎猜,你倒是說??!” 黃蕊歪頭笑笑,好半天才羞澀道:“那天在我家,我頭發卡在衣服后面的拉鏈里了……后來我進去里間換好衣服,他就一直在客廳坐著?!?/br> 回憶那天情景,想起徐友亮當時說的話,黃蕊又一次耳紅心跳。 白靜怡不禁納悶,看不出來,徐友亮居然是柳下惠…… 縣委大院北房宿舍,徐友亮都收拾好,早早洗漱過,鎖門熄了燈。 緊閉的窗簾上樹影搖動,外面路燈的光線照進來,屋子并不黑暗。 葉青放下書,驚得不可思議:“現在還不到八點!你這么早就睡???” “葉青,我想睡……”徐友亮眼巴巴望著她。 葉青無語:“好吧好吧,困了你就睡吧?!鄙弦惶彀嗟拇_辛苦。 徐友亮瞇著眼笑笑,脫掉衣服上床,扯過棉被給兩人一起蒙上…… 四月天氣,晚間只稍涼,一床棉被蓋下來,沒一會兒葉青就渾身發汗。 “熱死啦!” “葉青,線衣脫了……” 一陣悉悉索索,葉青頓時覺得涼爽許多。 “葉青……這東西緊繃繃的,穿身上勒不勒???” “嗯,挺勒的……” “我幫你脫了吧?” 一陣悉悉索索,葉青身上又涼爽許多…… “葉青,你穿著秋褲睡不舒服吧?” “嗯……” 再一次悉悉索索,葉青光溜溜只剩一條帶子…… “葉青……” “我不熱啦!” “沒讓你脫那個???回頭再弄我一床……” “……” “葉青……腰還酸么?” “嗯……” “我給你揉揉吧?” “嗯……” 大手覆上纖細腰肢開始…… …… “我洗過了……”徐友亮低聲。 “我不吃……”葉青有氣無力。 “嘗一下?” “不要!” …… 徐友亮低頭看了眼,瞬間明白,趕緊隨手從床頭柜上抄個東西,湊到葉青嘴邊, 葉青翻身低頭:“咳咳……啐!給我水!我要漱口!”真惡心! 徐友亮將手里東西放回床頭柜,起身又去倒水,葉青瞥了眼剛才的容器……茶杯! 一番折騰,徐友亮上床,靠著床頭躺下,將葉青抱在懷里蓋上棉被,點著一顆煙,抽的心滿意足。 “你不是想睡么?”葉青郁悶。 “睡過了???”徐友亮涎著臉笑。 ☆、第89章 半夜談商 一顆煙抽完,徐友亮抱著葉青又開始揉搓…… 折騰兩回,葉青徹底精神了! “徐友亮,咱們下棋吧?” “大晚上的,下什么棋???” “徐友亮,咱們出去散步吧?” “外面都熄燈了,黑乎乎的你散什么步???” “我睡不著……”葉青望他,她白天睡多了…… 徐友亮笑:“我們聊天!” 葉青氣悶,聊什么?小手冊???你還沒夠? “葉青,你是不是很喜歡研究手表?”徐友亮問。 “是??!什么牌子什么型號我都知道!”葉青得意,前世正因為買不起,所以格外關注,對著雜志網絡沒少研究,各家品牌在各時期的經典款式她還真的都知道。 徐友亮又問:“那你知不知道戴手表的學問?” “當然知道!手表代表男人的身份,也是女人品味和眼光的象征!”葉青道。 女人看包男人看表,如果說衣服和錢包是基本臉面的話,包包和手表就是品味和身份的代言。 同一款手表,分別戴在男人和女人手腕上,意義可是千差萬別! 同一款包包,女人自己買的和男人送的意義也不一樣! 男人送情人禮物,手表和包包分別代表不同意思,禮物一旦選定,兩個情人的字面意義就是天淵之別! 這話題可有的聊!葉青抱著被子坐起來,滿心期待的等著徐友亮發表高見。 見葉青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徐友亮好笑看她,拿過茶水香煙,也打算暢談。 “說的不錯,手表的確是男人的身份象征,但是男人分好多種,士農工商……他們戴表的意義都一樣么?”徐友亮把葉青和棉被一起抱在懷里,靠在床頭上問。 葉青認真想想后搖頭:“當然不一樣!工人農民戴表就是看時間,商人是炫耀我有錢,呶呶!金表哦!當官的戴表是告訴別人我有地位!呶呶,正科級哦!”說完還舉著手腕子顯擺演示。 徐友亮大笑:“說的真好!不過……前面的都對,唯獨后面當官的說錯了?!?/br> 葉青不解:“怎么錯啦?昨天你不是還讓曾少剛換手表么?說他當上團長就該換了?” 徐友亮好笑問:“葉青,趙科長現在是組織部副科級,他手上戴的是塊四類進口英納格,那你說說,等他升到正科級該換什么表了?” 葉青歪著頭琢磨,心想干部都喜歡升官,手表等級當然也要步步高升! “先換三類進口,大羅馬!等升到……部長再換二類三等,然后二類二等一等……一直換到一類一等的勞力士?!比~青篤定回答。 徐友亮搖頭:“要我說,等他升到正科級,正經該換塊上海牌才對?!?/br> 葉青不解,怎么越換越回去了? 徐友亮好笑:“葉青,你猜猜齊書記手上帶的什么表?” 葉青張口就道:“勞力士!”惠安縣最大的官,勞力士才最配合身份。 “是北京牌!”徐友亮揭曉答案。 葉青一怔,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抓過他手腕大呼小叫道:“徐友亮,齊書記戴北京牌,你居然敢戴勞力士!” 徐友亮笑的得意:“怎么著?我就是戴了,葉青?你要是當了書記,看見我手上帶著勞力士會怎么樣?” “先削你一頓!天天給你穿小鞋,然后我出國買江詩丹頓,買百麗翡達!一天一塊換著戴,氣死你!”葉青咬牙憤恨道。 “哈哈哈……”徐友亮大笑。 葉青瞪他,你還別不信!前世拎錯包穿錯衣服的笑話她可鬧過。 那時候畢業要應聘,葉青給自己置辦行頭,套裝買的就是一般中檔貨,因為以后穿的場合并不多。拎包就不一樣了,天天背著,花多少錢都不為過,于是咬牙買了個人盡皆知的大品牌,應聘那天起就天天不離身。 入職后,部門女經理對葉青關愛有加,處處提攜,尤其對她的私生活感興趣,三五次張羅聚會要她帶男友參加。 葉青想來想去,覺得職場行走男友也是一件重要配飾,于是匆匆交往了個學歷工作樣樣都拿得出手的男朋友,高高興興帶去參加聚會。 熱熱鬧鬧的聚會過,沒想到從此后女經理對她態度急轉直下,部門同事也不像以前那樣友好。幾次話里話外當面譏諷,葉青總算明白了,原來問題就出在自己的名牌包上,讓人家誤會她交往了什么權貴二代,可以聯絡到人脈資源…… 葉青哭笑不得,真要是男友送的,能送這么百搭低調的款么?還不得越張揚越高調才好?哪家品牌都有太太款公主款二奶款……葉青投資的可是最適合自己身份定位的小白領通勤款!明明女經理不識貨看走眼,自己卻被她冤枉死!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不是男友送的,自己背這個牌子包擠公交,又引出這么一段誤會,難免被人誤解是好高騖遠虛榮之輩,失策失策……從此后收進空間,葉青再也沒拎過。又去商場買了幾個三五百的大路貨,一身衣服搭一個包,一天一換,好久才扭轉了大家對她的印象。 可惜,熬到上班掙工資,好不容易生活漸漸步入正軌,辛辛苦苦二十年,一下子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