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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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動站這么久跟軍訓似的。 “那你怎么到這個地方的?天之角距離昆侖境遠的很,你一個凡人怎么過來的?” 肖何這時才從鳳琷懷里坐起來,皺著眉打量四處,目之所及雖然還是濃霧,卻也看得到濃霧后面隱約的山巒輪廓,他自言自語道:“這里就是天之角?我那只仙鶴居然真的把我們送到地方了……” “這里離天之角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也不遠了……你說的什么仙鶴?” 肖何突然從地上爬起來,還把鳳琷拉上:“快……鳳琷,我們快去找小九。他在昆侖境里找了一只仙鶴帶我們來天之角,只是路上發生了一些意外,仙鶴就把我們放這兒了,讓我不能動站在這的也是他……他現在把小九帶走了,我怕他被揍!” 鳳琷眉頭緊皺:“什么仙鶴?你說連家?真是放肆!當年我沒把他們從昆侖境扔出去已經夠仁慈了,現在竟敢欺負到你身上!” 肖何疑惑:“為什么要把他們扔出去?” 鳳琷說得理所當然:“騰地方給我的小輩們住?!?/br> 肖何眉頭一抽——雖然很不喜歡那只仙鶴,但是鳳琷這土匪理論他也非常不贊成的。 “……我們先去找小九吧,我怕他被揍?!?/br> “那你的身體沒事嗎?” 比起自己的侄子,鳳琷倒是更擔心肖何,因為盡管偃師一族也屬于凡人,但是他們長生不老啊,肖何這種普通的凡人卻脆弱無比,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掉,鳳琷都習慣對肖何輕拿輕放了。 肖何搖搖頭:“我真沒事,剛剛就是站太久了……你試試能不能感覺到小九?” 鳳琷握住肖何的手才覺得安心,只是他不擅長找人,玉儲壬身上又沒有什么標志,鳳琷很難找到,他無奈地眨眨漂亮的眸子:“我對天之角也不熟悉,得耽擱一些時間了,他們朝什么方向去的?” 肖何指了一個方向給他。 “說起來,連家為什么抓小九?” 肖何猶豫一下說道:“情況有些復雜,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詳細,我們還是先去找他們吧,找到了再說?!?/br> 肖何覺得這是玉儲壬和連重云之間的事情,他不該多插嘴,至于鳳琷這個長輩,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他們自己會招,但是從肖何嘴里說出來,就難免有點告狀的嫌疑。 肖何現在只擔心玉儲壬的人身安全,連重云剛剛那個激動的樣子真是要嚇死他,他把小九拉走這么久,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么樣,玉儲壬有沒有被打成重傷? 玉家小九一看就是那種被嬌生慣養著長大的小孩子,小時候沒吃過苦,他大哥打他大概也是教育過他的,但是外人如果對他,還抱著仇恨的態度,想要教育他,那下手肯定沒輕重。 周邊霧氣越來越濃,兩人走了沒多遠,肖何突然覺得腿軟,他踉蹌了一下,再回頭一看,鳳琷竟然不見了! 周圍霧氣漸濃,一點一點纏上來,肖何在原地轉了一圈,乳白色的霧氣中遠遠出現一個火紅衣袍的人,肖何急忙追過去,看到的景象卻把他嚇得倒退好幾步——上一秒還在身邊的鳳琷,此時扛著犀牛角出現在濃霧里,正對著另外一個被施定身術的人皺眉訓斥,對方并不是長著肖何的臉,鳳琷卻好像跟他很熟,就連責備他的內容都跟剛剛一模一樣。那個人被解開定身術后,就笑著抓住鳳琷的胳膊跟他撒嬌,鳳琷低下頭來親他一口…… 肖何看著這個場景,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倒流了,手腳冰涼——這種沒有鋪墊的幻象肯定是假的,肖何心里清清楚楚是假的,仍舊忍不住難受,就仿佛是自己被什么東西替代了似的。 他想離那個幻象遠一點,雙腿不受控制地朝鳳琷走過去,越走越快,到后面跑起來,肖何的腦子也混沌起來,他漸漸分不清真實和虛幻。 肖何努力往前跑,那兩個人的身影卻離他越來越遠,周圍的霧氣也越來越濃,肖何大聲叫鳳琷的名字,怎么叫對方都聽不到。 “肖何……” 肖何聽到有人說話,好像是鳳琷的聲音,他拼命朝那邊跑過去,但是沒幾步卻突然跑不動了,肖何面前出現一塊完全透明的玻璃,他用力拍打它,不停地喊鳳琷,喊得特用力,對面“鳳琷”都沒朝他這邊看一眼。 “肖何……肖何??!” 鳳琷從后面勾著肖何的腰死死拉住他——再往前一步就是萬丈深淵,肖何卻跟中了邪似的往前沖,嘴里還在撕心裂肺地叫他的名字,怎么攔都攔不住。 鳳琷干脆將肖何一把抱了起來,扛著他遠離深淵邊緣。肖何掙扎得太厲害了,鳳琷必須死死抱著他才能阻止,然后在他臉上拍拍:“肖何醒醒……我在這里,你看,我在這?!?/br> 肖何一點反應都沒有,兩只漆黑無光的眸子明明看著他,卻又映不出他的影子,但是嘴里明明在叫他的名字……這個樣子,怎么看起來跟中了幻術一樣。 鳳琷心疼地把肖何再抱緊幾分,掌心摸在他西服上立刻濕了一層。他皺起眉,引出神力給肖何烤干濕氣:“莫非這霧氣有問題……” 高端的幻術鳳琷不可能察覺不出,霧氣中有毒的話,就說不定了,神只對邪煞與法術反應敏銳,這等傷不到他分毫的毒霧,鳳琷確實有可能沒什么感覺。但是解決辦法也很簡單,將毒氣吹散就可以了,現在霧氣被吸入肖何的身體里,首當其沖受影響的就是大腦,讓他看到幻覺也有可能。 鳳琷支起結界,先往肖何臉上吐了口清氣,對方掙扎的動作慢下來,他立刻低頭用嘴堵住肖何的嘴巴,然后跟吹氣球一樣往他嘴里吹氣。白澤那等有治療功能的神靈一口氣能活死人rou白骨,鳳琷雖然不太擅長治療,但是把肖何弄清醒過來還是可以的。一口清氣渡過去,肖何眼里小成一個紅點的鳳琷和黑西裝的人立刻化作飛灰飄走了,模糊的影像漸漸變得清晰,他用力睜開眼,終于看到鳳琷那張充滿擔憂的臉。 “肖何……你醒過來了嗎?”鳳琷見肖何還是發愣,琢磨著是不是要再吹口氣過去。 鳳琷的嘴還沒貼上來,肖何突然開口:“別吹了,七竅都在往外冒氣?!?/br> 肖何復雜地看著鳳琷,聲音微微哽咽:“我剛剛看到你……” 鳳琷沒等他說完,一把把肖何狠狠抱在懷里,用下巴用力蹭他頭頂:“都怪我……” 鳳琷心里難受極了,肖何是個凡人,他根本不懂自己世界的危險,但是他知道啊,他如果考慮得再全面一點,再為他想多一點……說不定肖何就不會中招。 肖何聽清鳳琷的話有些吃驚——這只鳥……什么時候這么勇于承認錯誤了?他伸出手攬著鳳琷在他背上輕輕拍撫幾下,故意笑他:“關你什么事,看你,額頭都被霧氣打濕了?!?/br> 鳳琷沒說話,由著肖何給他擦擦額頭,肖何擦完了才想,他身上干干爽爽,唯獨腦門上濕漉漉涼冰冰的——這莫非……是冷汗? 神不是不出汗嗎? 【福利】 肖何睫毛顫了一下,心想原來他也是剛知道的,那這也不算刻意隱瞞吧?他心里總算舒服了一點,心臟隨即又被將要離別的不舍填滿,肖何緊緊抱住鳳琷的脖子,鉆進他懷里趴著。 鳳琷被他鉆得輕笑一聲:“真黏人?!?/br> 肖何垂著頭靠在他胸口趴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想要抬起頭,鳳琷趕緊把他按了回去:“黏著吧?!?/br> 肖何干脆徹底放松下來,在他胸口閉著眼睛。窗外的雨越來越大,他不說話,只聽到雨聲和鳳琷的呼吸聲。肖何家三樓的客廳有個大窗戶,采光很好,窗臺也非常寬敞,夏天甚至可以在上面睡覺。他此時剛從性高潮中抽離出來,身上的熱度退去,就覺得有點冷,肖何忍不住往鳳琷懷里擠——他身上總是熱乎乎的。 鳳琷順勢躺下,手撫著肖何弧度起伏的腰臀輕輕摩挲:“冷嗎?!?/br> 肖何抱著他的脖子點點頭,卻沒動彈。 鳳琷把他的臉拱出來,仰頭吻幾下,手指插進肖何黏糊糊的后xue攪動揉弄,還在他耳邊曖昧地說:“一會兒就暖和了?!?/br> 肖何自然聽得懂鳳琷說的什么,紅著臉徹底把腦袋埋在他肩膀上:“下流……” “嗯?你不下流?說要侵犯我的時候你不下流?” 剛做過一次的身體開拓起來就不是很麻煩,鳳琷就著兩人疊壓的姿勢將分身抵在他后xue口慢慢插了進去,然后扶著肖何的腰輕輕晃動起來。肖何身體里被他灼熱的性器撐滿,只能趴在鳳琷身上配合地晃動,晃了沒幾下,鳳琷就戲謔地問:“是不是暖和了?!?/br> 肖何在他胸口用力捶兩下,干脆爬起來坐在他腰腹間自己控制著頻率上下顛簸起伏。鳳琷稍微抬起點身體,咬住肖何胸前一點挺立的粉色rou粒,抱著他吮吸啃咬,牙齒舌頭輪番進攻。肖何被他從胸口到腰腹到處都舔了個遍,后xue激動地收縮抽搐,裹著鳳琷粗漲的性器痙攣不停。 鳳琷被撩撥著,眼角發紅,氣息不穩,時間越長越覺得不滿足,他難耐地握住肖何兩邊臀rou用力揉搓,令它擠壓自己的性器:“肖何……肖何,再快點?!?/br> 肖何本就體力不佳,來回幾次累得喘不過氣了,聽他還催促,頓時委屈,撲在鳳琷肩膀上用力咬一口:“你行……你來!” 鳳琷立刻掐著肖何的腰狠狠往上頂了幾十下,又重又快,將肖何頂得氣都喘不上來,只能扶著他小聲尖叫。鳳琷仍不滿足,一把將肖何抱起來,繞到窗邊把他放在寬大的窗臺上,讓他背抵著玻璃,拉開兩條在他身體里狠狠抽插撞擊。肖何兩條腿被他舉得高高的,后xue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眼底,他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充血猙獰的性器在肖何身體里肆無忌憚地進出,快速的摩擦將對方腸rou帶得外翻,又用力捅進去,這視覺刺激著實不小。 鳳琷壓著他的腿用力往后腿,肖何幾乎被折疊起來,他光裸的后背緊緊壓著窗玻璃,汗水將玻璃濕了一片,他的身體就在上面滑溜溜地上下搓動。肖何被他釘在窗玻璃上似的,整個身體不斷往玻璃上撞,柔軟地擠成一團,腳尖越過鳳琷的肩膀,舒服得蜷縮起來。肖何最初還顧及著,咬住手指盡量不出聲,后來在鳳琷越來越快的進攻下不得不張開手扶著窗框來固定身體,口中控制不住,不停地發出高吭的叫床聲,摧山倒海的快感和越來越濃的情欲讓肖何幾乎失去理智。 窗戶沒關嚴,雨越下越大,雨絲就斜著打進來,肖何一條手臂從縫隙伸出去,不一會兒就被淋濕了半邊身體,他仰著頭滑倒在窗臺上,一條腿被拉高到跟窗框平行的高度,鳳琷在他濕漉漉的身體上不停撫摸,堵著他的嘴唇,舌頭在他柔軟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攪動。肖何臉上被密集的雨淋著,他有些呼吸不暢,偶爾突然倒抽一口氣恢復回來,下一秒又被性快感刺激到快要窒息。 他躺在窗臺上意亂情迷地搖晃著頭,眼眶因為哭太久微微泛紅,他還睜著眼,看向鳳琷時卻失焦得厲害,根本捕捉不到對方的身影。鳳琷被肖何這表情勾得三魂七魄都飛出去,猛地在他前列腺上狠狠碾壓輾轉,身下的人突然繃緊腰,尖叫著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他下半身被抬高,jingye全淋到了自己臉上。 肖何用手背抹一把混著雨水和jingye的臉,臉上的表情似愉悅似痛苦,一只手握著鳳琷的小臂哽咽著喊他。 鳳琷低下頭在肖何嘴唇上舔,將他舌尖舔出來勾進自己嘴里又吮又吞:“肖何……乖,舒服嗎?” 肖何大腿根顫得合不上,舌頭被鳳琷吸得有些麻木,聲音不怎么清晰:“好舒服……” 鳳琷喘息著在他耳邊誘哄:“那我們繼續好不好?” 肖何條件反射地吟泣一聲,小聲哭著沒有說話,鳳琷再問:“好不好?還想不想更舒服?” 肖何哽咽地抱著他的肩膀,許久點點頭說:“好……” “來,起來,趴這兒?!?/br> 他抱著肖何讓他翻轉身趴在透明的玻璃上,從他背后更深地插進去,肖何跪在窗臺上,身體被頂得不停往玻璃上撞,鳳琷用一只手墊著他的額頭擋在窗玻璃上,一邊握住肖何軟綿綿的性器taonong一邊從后面狠狠cao他。 肖何被鳳琷摁在窗臺連續干了兩個多小時,連續多次強迫勃起,前列腺被刺激得非常敏感,到后來都不需要鳳琷太賣力,幾乎只要插進去搗幾下,他就會在滅頂的快感里哭著射精。鳳琷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肖何的身體,分身被他裹得舒爽無比,一想到接下來好久見不到面,鳳琷就……完全不想停。 窗臺被弄臟了,他就把肖何抱起來,吻吻他的額頭:“寶貝兒,我們回臥室好不好?” 肖何側開臉哭了一聲:“嗚……” 鳳琷又開始哄他:“回臥室好不好,想不想睡覺?” 肖何就跟被干傻了似的,一點智商都沒了,傻不拉嘰地說想。鳳琷就開心地把他抱回臥室,然后摁在床上重重地插進去。他是神,他可以一直干下去,絕對不會出現所謂的賢者時間。 肖何看著頭頂不?;蝿拥奶旎ò?,哽咽哭道:“不是……不是睡覺嗎……” “你睡覺,我不需要睡覺?!?/br> 鳳琷一邊說著一邊往他后xue深處用力碾壓,肖何抓著床單尖叫著抬起腰,立刻被鳳琷找到機會,朝前列腺狠狠撞上去,大股的灼燙jingye全部灌到深處。肖何的尖叫陡然失去聲音,眼淚崩潰地奪眶而出,過激快感讓他唇角流出津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下巴淌出,肖何現在渾身都亂七八糟的,腿上,腰上,甚至胸口……到處沾滿不明液體。 鳳琷喘息著壓在他身上,停了一會兒將自己從肖何身體里拔出來,卻把他的腿拉開更大,由肖何嘴唇一路吻到小腹。 “不行了……鳳琷,你別碰我那兒……別……啊、啊——” 肖何被迫把兩條腿曲起來踩在鳳琷肩膀上,后者埋頭在他腿間賣力地舔起來,濕漉漉的性器被鳳琷含在嘴里,一邊吮吸著一邊用舌頭舔它的頂端。 肖何的腳趾頭蜷縮起來,腳趾縫夾著幾根鳳琷的頭發,性器上溫暖的吮吸和舔弄讓他發不出聲音,他臉上縱橫著眼淚和口水,鼻頭紅通通的,眼眶紅通通的,隨著鳳琷深入含吮的動作舒服地張大嘴叫出聲,完全失去平日里冷漠克制的模樣。 鳳琷將肖何腿間挨處舔凈,小聲安撫他:“好了好了……得清理干凈?!?/br>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面,得讓他做個夠本,至少先做夠一年份的。 熟悉又可怕的快感再次卷上來,肖何渾身顫抖著,卻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實在不行就讓他暈過去吧。 第66章 連重云連拖帶拽地拉著玉儲壬往前拖,后者屁股蹭著地磨得生疼,他卻沒看見似的繼續疾步快走,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玉儲壬心里直打鼓,終于隱隱覺得害怕了,路過一根樹樁時如救命稻草般死死抱住它,死活不跟連重云走了。 玉儲壬與連重云私交甚篤,平日里也總被他寵著,因為看起來跟他弟弟差不多,連重云其實也將玉儲壬當弟弟對待,他的要求不論有沒有理,連重云都會盡量滿足?,F在冷不丁這樣對他,玉儲壬心里又委屈又害怕,又不敢反抗,只能哭。 這不對勁,連重云平時不會這樣的。 這一路上玉儲壬撒潑打滾,又哭又鬧,被扯著胳膊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來,都沒能阻止對方的腳步,連重云也不說話,凈把他往沒人的僻靜地方扯。 連重云身上的氣場令他感到害怕,對方原本就是銳利的長相——銳利到刻薄的那種,嚴肅起來像一把出鞘的劍?,F在他生氣了,氣場更可怕,好像散發的不是怒氣,而是更嚇人的殺氣。連重云不知道怎么長得,眼底像能射出刀子,看人一眼都能剮掉二兩rou。小九被連重云瞪上一眼,就覺得渾身冷颼颼,汗毛好像被他的眼神貼著皮刮掉了一般。 說來也奇怪,連重云的父母都是性情溫和之人,連重錦也生得溫潤可愛,唯獨連重云,氣質跟他們完全不一樣。他倒不是長得丑,他模樣清俊,一看就是孤松野鶴一般的人物,就是越長大氣質越凌厲,讓人一見之下就覺得……這家伙不是好人。 再加上連重云為人嚴厲,平日里不茍言笑,嘴巴也毒得要命,仙鶴的溫潤性情沒繼承到,說出的話跟淬了毒的刀,刀刀往人心里面捅,喜歡親近他的還真沒幾個人——除了玉家小九。 玉儲壬平日總與連重云兄弟倆一起廝混,連重錦這個親弟弟都怕連重云怕得厲害,從來不敢跟他大哥放肆,唯獨玉儲壬,可能天生少跟筋,總黏著連重云,人家兇他他也不以為意,跟在連重云屁股后面呵呵傻樂的。要不然怎么肖何一下就看出來連重云的惡意,玉儲壬卻死活看不出呢。 只不過平日里連重云兇他是兇他,卻從未從沒對他露出過這種猙獰的表情,就算真的有哪里被玉儲壬惹生氣了,他哭一哭,裝裝可憐,連重云拿起多重,都輕輕放下了。 但是今天他哭了一路,連重云一點要心軟的跡象都沒有,他眼睛里沉甸甸的東西玉儲壬看不懂,就是直覺自己要倒霉了。小動物對危險的感知一向敏銳,他賴在地上不跟他走,連重云就干脆把玉儲壬拎起來扛在肩膀上,直接將他帶到這里來。 玉儲壬被像麻袋一樣甩在地上,骨碌骨碌滾到一旁,他怕得要死,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看起來有點可笑。 連重云看著他跟烏龜似的埋著腦袋,氣得指著他大罵:“現在知道怕了!你干那些齷齪事的時候怎么不怕!你怎么不安安分分當一輩子游手好閑的廢物,倒學成了禽獸!” 玉儲壬落地時不小心撞到石頭上,后腰痛得像被捅了一刀,但是兩只手還要捂著腦袋,他也不敢摸摸那里,被連重云罵得蹲在地上直哭。玉儲壬心想,原來連大哥平時都覺得我是個廢物,他這下可是真生氣了吧。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連重云嘴毒,但是以前只見過他對別人嘴毒,這么罵他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