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然而等他查到的時候才得知喬瀾居然被關在626,頓時嚇得他一個激靈力求趕在局長還沒到的時候跑去了警局。 “喬瀾呢?誰把她給關到626的?”一進門所長就滿頭大汗的大聲質問。 聞言眾人頓時將目光投向那暴力警察,頓時所長腦袋上就好像被人砸了一下感覺有點蒙圈。 這一個個的竟會給他惹事!所長一個眼神過去便領著他去了626,希望在局長他們還沒到達之前將人放出來。 然而這俗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喬瀾本就打定主意不走,他們的如意算盤又怎能打的響。 “喬同學,是我們所里的人失誤現在事情已經查清,我這就帶你離開”所長搓著手賠笑道。 他一開口最先不樂意的不是喬瀾反而是那些626的獄友,他們把腰一挺兇神惡煞的瞪著所長:“誤會?要不我們把你打一頓然后也說個誤會試試?” 頓時所長便冷汗涔涔,心中將那給他惹事的警察給罵的狗血淋頭,順便連著祖宗十八代也給統統問候了一遍。 就在這時警局里又先后開進來兩輛車,韓云城和那局長還跟著一名警察,可不巧都是老熟人了,這也將注定著許夢潔的計策不會成功。 他們一來那些人瞬間就蔫了,隨便找個人一問就打聽到喬瀾的下落,頓時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朝626趕。 今天的626真是有史以來最為熱鬧的,先是來了一個長相出眾的青年,然后沒多久所長又來請她出去,緊接著局長又跟著幾人來了。 可不巧這市局來的正是前陣子剛見過的程世鵬和他的老局長,韓云城一見到喬瀾心里的石頭總算給放下。 要是這小家伙真出點事估計他家老爺子真能把自己給拆了,真搞不懂明明他才是親孫子怎么搞的他像撿來的? “小瀾瀾你沒事吧?” 他一開口喬瀾就一陣惡寒,而且同時有這種感覺的并不是她一人,看看君傾瀾那張平靜無波卻眼神犀利的表情就知道了。 誰讓兩人名字里都有個瀾呢? 程世鵬覺得這喬瀾就是倒霉,那事才過去沒多久這就又跟警局磕上了,真是逛窯子都沒這么勤的。 “小瀾瀾跟哥說說吧你這又是怎么回事?”韓云城雙手還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似乎非常樂意看她笑話。 喬瀾嘴角抽了抽,將目光轉向旁邊站著的程世鵬:“你問他,他應該知道” “這事跟我有什么關系?”程世鵬剛說完就突然意識到什么,一時間沒在開口。 而他家的老局長卻怒了,這一個個都反了天了叫他老胳膊老腿的過來卻被無視,真是嬸能忍叔不可忍。 “小鵬子你們打什么啞謎呢?什么情況還不趕緊給我老實交代!”老局長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腦勺厲聲喝道。 這彪悍的樣子使得眾人有些無語,程世鵬更是燦燦的摸了摸腦門,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說完又看著喬瀾道:“我說的對嗎?” 喬瀾點點頭:“嗯,我去見了那個所謂的當事人,我們根本見都沒見過又怎么可能將他打成重傷” “你想怎么做?”韓云城問道。 喬瀾眸光微閃半晌定然道:“將計就計這次我要將她所有的依仗都拔掉” 薛長風被關進精神病院,薛清池因為受影響而被罰,若是她最珍視的風池集團也落到仇人手中,那會是怎樣的痛不欲生? ┄┄┄ 許夢潔這邊很快就得到梁宏文和喬瀾雙雙被關的消息,借此機會她將這事大力宣傳一時間華南科技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接下來她便聯合宇通準備進行收購,卻被突然爆出來的丑聞被扯住后腿,只因新聞上說的句句屬實。 今天一大早新聞就報道一件大事,而且這事的主角竟然是老熟人,報紙上明晃晃的寫著‘風池集團董事長為給愛子報仇竟設計栽贓陷害,這到底是溺愛該是捧殺?’ 許夢潔?再次聽到這名字原本被壓下去的薛長風事件又被挑了出來,不過眾人比較關注的是她又出了什么損招。 很快網絡上的人就給扒了出來,伙同宇通栽贓陷害華南科技的事實也被翻出來,那決戰仙界是梁宏文歷經幾年的心血,即便被一時偷走他也能證明自己的平白。 一時間全民沸騰,原本罵華南科技的現在全部轉過來罵許夢潔和宇通,而最讓人氣憤的莫過于喬瀾事件。 不僅上課時間被帶走,還捏造一起故意傷人罪想要讓她坐牢,原本這事說大并不大但奈何喬瀾那張臉一出來就瞬間全民沸騰。 網友甲:臥槽!這不是全國盛典為我們爭光的超級英雄嗎?怎么會故意傷人我一百個不相信! 網友乙:就是!敢欺負我的偶像,我打不死許夢潔那個小婊子! 網友丙:呵呵!對許夢潔真是無語了,寵兒子到這份上已經不想說什么了,難怪她家那廢柴會有那下場,完全是拜她這個母親所賜! 網友?。号枷衽枷裎抑С帜?!打倒小婊砸! 眾網友:排樓上! 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的喬瀾因為馬場全國盛典而聲名鵲起,只不過因為她低調所以拜沒怎么露面。 一直不露面一露面就是被冤枉,這讓那些人民群眾怎能不憤怒?怎能不為他們的偶像討回公道? 許夢潔這一招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從她對喬瀾出手的時候她的結局便已注定。 本來她的手法就算不上多干凈,再加上跟她合謀的宇通老板膽小,被嚇了幾下之后立馬跟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他被捕以后許夢潔臉色煞白的坐在客廳里惴惴不安:“完了完了!我該怎么辦?” 這時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情人薛清池,當下便慌慌張張的給他撥電話,然而天卻總是不遂人愿,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是注定抓不住了。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許夢潔不信邪的再次撥打,然而那冰冷的女聲都在提醒著她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妄想。 “您好,您所撥打的…” “砰!”許夢潔手中的電話無意識滑落,聯系不到情人她終究是怕了,戰戰兢兢的抱著頭失聲痛哭。 市局的破案速度那絕對是非常迅速的,上頭有局長大人的命令很快事情便水落石出。 就在許夢潔坐在家中痛哭之時,程世鵬帶領一隊警察將山水別墅重重包圍,他一身警服走到許夢潔面前厲聲道:“許夢潔你被捕了!” ☆、116 車上騙局 2016年9月1號。 九月又是一年之中的開學季,這時候不論是火車還是汽車,甚至是公交車都人山人海,車上大大小小背著行囊的人比比皆是。 一輛由南往北的列車正轟隆隆的行駛著,車上多是一些面色激動的年輕男女,一看他們的打扮就是正趕往學校的學生。 靠車窗而坐的一位青年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只見她穿著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筆直的西裝褲,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里面白褶優美的鎖骨。 再往上看那張雌雄莫辨,精致毫無瑕疵的臉龐更是叫不少少女紅了臉頰,此時少年正雙眼緊閉似乎在休息。 她安靜的如同一幅敦煌壁畫,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之意,就連那些吵鬧的人看到這幕都悄悄放低聲音,就怕驚擾到她。 列車靠站又啟動,本就擁擠的車廂陸續又上來幾人,他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車票然后向那白襯衫青年對面走。 “那個…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這個是我的座位”一名農民工打扮的男人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看著那坐在位置上的人。 旺季時火車上亂坐的情況很常見,大多數人買不到票只好買站票,有的路途遠就只能買站票,這一站直到終點站為止。 站票非常累尤其是過夜的,這時候許多人便會選擇那些中途下車的,看到有人下車便坐一會等到拿車票上車的人來再騰座,如此反復。 喬瀾正是那閉著雙眼的青年,即便不睜開眼睛有神識在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那人連連跟幾人說了好幾聲抱歉,搞的那站票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坐下后將大包的行李放上去,然后便坐在位置上開始打盹,隨著顛顛簸簸的火車不過一會便發出‘呼嚕呼?!氖焖?。 這么一個小插曲之后,枯燥的旅途又開始在漫長的時間中度過,約莫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左右,突然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rou…” 這么莊重而有代表性的手機鈴聲引得車上眾人集體向他投注目禮,然而那男人卻仿佛累極了,仍舊仰著頭嘴巴大張睡的熱火朝天。 他旁觀坐著的是位戴著眼鏡精英模樣的男人,靜候了幾秒見他還是睡的香甜,不由簇了簇眉頭伸出胳膊肘捅了捅男人。 許是他的力道太大又或者火車剛好顛簸一下,男人猝不及防腦袋磕了一下,在疼痛的刺激下悠悠轉醒。 男人一醒來還沒回過味來,聽到那莊嚴肅穆的鈴聲還在心中感嘆:這人居然跟他一樣的鈴聲,品味不錯! 然而回過神來再瞧著周圍詭異的眼神才猝然驚醒,立刻便老臉漲的通紅低下頭摸了半天才掏出一個老舊的諾基亞款手機。 “喂?” “你說什么?好好好你先別急我還有兩站就到家了,你先進去有爸媽陪著呢”不知聽到什么男人突然臉色大變,激動的豁然站起來,因此還撞到旁邊的精英男。 精英男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抬手彈了彈衣服上被觸碰的地方,似乎生怕沾染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那農民工卻壓根顧不得,狂變的臉色和不停的安慰讓人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什么事。 “翠花你不要害怕,等我回去一定要看到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其余的事你不要擔心有我在你專心生孩子就是” “嗯你不用擔心我,翠花等我!”說完這句男人就將電話給掛斷。 這時候眾人也明白原委,敢情是生孩子難怪男人會那么激動,在場生過孩子或是父親的都十分理解那種初為父母的感覺。 按理說老婆生孩子男人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這位掛斷電話之后卻一直眉頭緊鎖不停嘆氣,臉上掛滿憂愁眼神有些發飄。 挨著喬瀾坐的是一位中年婦女,見男人一直嘆氣不禁疑惑問道:“我說大兄弟你老婆生孩子是好事,該高興你怎么愁眉苦臉活像欠了幾百萬似的?” “唉!大姐你還是別問了…”男人重重嘆了口氣,眉間是掩不住的愁苦。 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你越不讓問她們偏偏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中年婦女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的代表。 “大兄弟你說唄,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出出主意,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熱心腸”女人捂嘴笑著說道。 聞言男人仿佛被打動,翻了翻衣兜半天才找出一根香煙,皺巴巴的不知裝了有多久男人一點點將它抹平,而后放在嘴邊剛要點燃發現是車廂只好作罷。 “唉!我是在工地上給人打工的,跟我一起的都是從農村來的鄉下人沒文化,只顧著悶頭蓋房子。 去年的時候我們老板接了一個工程蓋一座什么寫字樓,我們從去年蓋到今年整整十個月。 都已經快要完工了突然工地坍塌壓死人,然后我們老板就被舉報還沒等人來查就卷著錢跑了。 可憐我們這些民工不僅沒了工作所有的付出都打水漂,因為老板跑路我們連一分錢工資都沒發,大姐你說我老婆這會生孩子算是喜訊嗎?” 男人煩躁的扒了扒頭發,臉上的憂愁讓聞者為之動容,這些年農民工的事情屢次被報道很多人對他們都抱著同情。 女人本就是想聽八卦,這會聽完也不知該說些什么,畢竟人家是缺錢叫她往外掏那肯定是不樂意的,別說是陌生人就是親戚也得拖個幾天。 “大兄弟別想太多,等到人抓住你們的工資自然就發下來,現在想那么多也沒有用不是,人啊還是要往前看才行” 女人的話有多假在座都知道,但也沒人說她什么,畢竟如今這年頭騙子太多,誰知是不是偽裝成農民工的騙局? 閉著眼的喬瀾其實早已醒來,可以說從男人上車她便已經醒來只不過沒睜眼,看到這里時她的心中已經有所定論,只待接下來的驗證。 男人似乎也知道這話說出來會遭人懷疑,是以女人閉嘴之后他便沒在言語沉默的將頭插在雙腿之間獨自嘆息。 場面有瞬間的安靜,就在男人直起腰的時候突然從他脖子上閃現一道金光,然后大家就看到那農民的金鏈子。 那金鏈子約莫有筷子粗細,樣子看起來有些老舊發著暗金色的光芒,照這估計來看最起碼得有20多克左右,這要是在店里買最起碼得一萬多塊。 女人眼珠轉了轉道:“大兄弟你這還叫沒錢???就你脖子上那跟金鏈子隨便拿個店也要賣幾千上萬塊,你說沒錢這不是在框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