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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歌詫異的盯著蘇天,如看什么新奇的物種一般。 守身如玉的一般都是男人,女人,還真不常見,除非,本身有點問題。 蘇天看懂了沈木歌眼中的深意,她深吸一口氣,才辯解道:“小的沒問題,小的只是對男人不感興趣”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當然,對女人更沒興趣,不信公子問趙老二,她也一樣”。 沈木歌訕笑著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蘇廚娘不必急著與我解釋,既然如此,往后,趙廚娘也跟著一起練練吧,身體好,總歸沒什么壞處”。 人各有志,他更多是詫異竟有這種女人的存在,感到不可思議而已。 “公子,你要的湯,已經給你放涼了,現在喝,剛剛好!” 趙老二捧著一盅湯,飛快的走到沈木歌身前。 “行,兩位廚娘自便,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沈木歌接過湯,一邊喝著,一邊往門外走去,走了幾步,他又回頭,吩咐道:“對了,半個時辰后,多為我爹準備點補氣養血的,給他送到房門前去”。 他要去收拾殘局,免得老父親按時掙扎起來,給他一頓竹筍炒rou。 “是,公子!”。 趙老二回答完,才發現自家師娘鐵青著一張臉,想起先前聽到的話,她故意大聲道:“師娘,不過是開葷的事,徒兒已經想好了,今晚,咱們就去勾欄院,找花魁”。 哼~便是未來師爹,嘲笑她師娘,也不可原諒,女人,本就該擁有很多個男人,尤其是強大的女人。 真以為她師娘就非他不可嗎?天真的男人! “噗……”沈木歌腳步一頓,口中的湯噴出老遠。 他滿臉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兩位異想天開的廚娘,他家蒙蒙,非達官貴人不接。 蘇天一腳踢在趙老二的腿上,無聲的說了句:滾! 她若想開葷,多的是美男自動送上門,何至于淪落至此。 趙老二頓時閉嘴,往后退,師娘不去,她自己去。 鐵錘門的東廂房中,正上演一場激烈的拉鋸戰。 滿臉紅暈,不著寸縷的男人把自己裹在錦被里,警惕的盯著身旁同樣沒穿衣物的女人,他雙手緊緊的拉著被子,微紅的眼眶中滿是霧氣,說話的聲音帶著不同尋常的喑?。骸捌拗?,我真的沒有了,求你,別來了”。 “越兒,你可以的,你就可憐可憐我,好難受啊”沈威不依不饒的拉扯著錦被,她英挺的面容急出不少細汗:“最后一次,完事我就放你出去”。 這話,章越無比熟悉,因為,單是昨晚,他就聽了不下三次。 章越沒有上當,他的視線越過沈威,落在桌上的茶壺上:“去喝水!”。 沈威沒了耐性,她一翻身,吻住那叫她又愛又恨的紅唇,極盡挑逗之事。 待章越反抗漸弱之后,她趁人不注意,拉開錦被,不管不顧,先把人占了個徹底。 “唔……”章越再無一絲力氣,他本就霧氣蒙蒙的眼中,滑下一滴淚。 美人落淚,激得沈威使了更多的力氣,美人不堪承受,更是痛哭求饒,如此循環往復,似沒完沒了一般。 房內動靜雖小,卻聽得門外的一男一女面紅耳赤。 待里面徹底沒聲后,沈木歌大步流星的上前兩步,敲響房門:“娘,爹爹,我讓廚娘為你們準備了好吃的,給你們放門外了”。 第16章 冤枉 “等等”章越的聲音喑啞,又帶著難以掩蓋的疲憊:“木歌如此有心,便陪爹爹一起用膳吧,正好,也看看,何先生,教了我們木歌些什么”。 沈木歌示意蘇天把膳食放在屋外的石桌上,繼續道:“爹爹,不知木歌哪里惹得何先生不快,他昨日已然離開”。 他的聲音委屈又乖巧,若不是知道真相,蘇天都要懷疑,有錯的是那何先生。 “什么?”屋內的動靜大了些,章越的聲音驀然拔高,不一會兒,他便急沖沖的走了出來,臉上滿是怒意,手中,甚至拿著兩指粗的藤條:“沈木歌,你又給老子整出什么幺蛾子?”。 何先生在教導男子方面,從未聽聞有出過什么錯,反倒是自家兒子,從小到大,就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事實如何,其實已經很明顯。 “越兒,儀態~”沈威系著松垮垮的腰帶,跟在章越身后,試圖扶住他。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貨色,莫挨我”章越手中的藤條一動,往沈威的屁股后面抽去。 母子二人,一個比一個更糟心,當時,他就不該貪圖沈威的美色,被她迷了心失了智,以至于現在日日受氣。 沈威無奈往后一退,避開藤條,心虛的摸摸鼻子,不敢再火上澆油,她給沈木歌遞了個自求多福的眼色。 老娘果然不值得相信,幸好他早有準備。 沈木歌上前,有意無意推開章越手中的藤條,扶住走路都還帶著顫意的他,哭喪著臉:“爹爹,木歌冤枉,這次真的不怪木歌,鐵錘門上下,都可以為我作證!”。 “是嗎?”章越一臉的不信任,他沉沉的目光,落在老實臉的蘇天身上:“蘇廚娘,事情的原委,你可知道?”。 已經被沈木歌威脅一頓,并且已經竄好供詞的蘇天,假裝害怕的看一眼沈木歌,才為難道:“回主夫,此事,確實是何先生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