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然后腦門上被扎了一針。 秦世子艱難的翻著白眼往頭頂看,期期艾艾的喊:“媳婦……針……” 若翾給他嘴里塞了顆藥丸。 秦壽咽完藥丸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十三弟擰著只狐貍回來,狐貍奄奄一息,阿貍跳在狐貍的頭頂踩得歡快,然后沖著它家若若邀功要夸獎。 若翾頓了下,說:“不吃狐貍?!?/br> 十三弟把狐貍擰起來拔毛:“不吃?” 若翾有些嫌棄:“很sao?!?/br> 狐貍有sao味,所以不吃狐貍!十三弟驚奇的看小女娃,指著外頭茫茫雪山,一望無際除了雪還是雪,半個生物多找沒有的鬼地方,能找點rou吃就該感謝佛祖了,還敢嫌棄? 阿貍堅決的跳到老和尚頭頂,踩了踩。朕要吃rou! 若翾死魚眼。 十三弟把狐貍扒皮也沒開膛直接用拳火烤了,皮香rou嫩后就開吃。阿貍吃了兩口,站頭就呸呸吐口水,然后鉆到了雪里吞雪。 若翾笑了笑。 阿貍翻身,把頭埋在雪里不肯出來。 十三弟吃著吃著也皺眉:“狐貍sao味果真重,不好下口?!北静幌朐俪?,但又不舍把吃了幾口的狐貍扔了,拿著狐貍腿看小女娃。 若翾把小白臉抱在懷里取暖。 十三弟撕著rou:“小女娃幫個忙如何?!?/br> “不如何!” 十三弟干脆把撕了狐貍腿流血sao味很重的狐貍遞到小女娃面前:“借你切rou刀一用?!?/br> 若翾一陣反胃。抽出手術刀扔過去。 十三弟看眼小女娃又看眼扔在腳邊的刀子,勉為其難的撿起刀子自己動手。 若翾掏出水壺讓十三弟溫熱,十三弟大口吃狐貍rou,看眼臉色發紅的小白臉努努嘴:“他這樣不行,身子底子太弱了?!?/br> “我知道?!?/br> 若翾木了臉。 十三弟也不廢話,吃完rou給小白臉運氣暖身,然后把偶貓擰走了:“老衲去去就來?!?/br> 若翾留下來照顧小白臉。 吃了兩個餅子,若翾的頭有些疼,眼睛刺刺的,忍不住把腦袋塞到小白臉的懷里,蹭了蹭。 和小白臉睡了一覺后,十三弟還沒有回來,秦壽抱著媳婦靠著山壁,看著雪山外天邊疑似暖陽的紅光,輕輕的笑:“媳婦出太陽了?!?/br> 若翾玩著小白臉的手指,沒吭聲。 秦世子頓了下,想抽自己嘴巴。媳婦眼瞎啊,就算真有紅光媳婦也看不見,說了不是傷媳婦的心嘛。秦世子懊惱。 若翾摸了摸他的額頭。 “退燒了?!?/br> 秦壽抓著媳婦的手放在唇邊嘿嘿的笑:“嗯嗯我不燒了媳婦,我們什么時候去找雪蠶呀?” “等老和尚回來再說?!?/br> 秦壽嗯了聲,把媳婦往懷里抱了抱,覺得滿足又歡喜:“媳婦我們永遠在這呀?!碧焯彀严眿D抱在懷里這樣那樣嘿嘿,嘿嘿! 若翾驚奇:“沒病吧?你想凍死???”永遠在這?睡覺都得站著睡的鬼地方,誰干? 反正我不敢! 秦世子想著漣漪臉紅的事,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若翾嘴角一抽,在小白臉的手背上擰了下。 秦壽撕了聲回過神來低頭紅撲撲的小白臉望著媳婦,耳朵豎了起來:“媳婦?我我我我沒想干壞事……” 若翾哼了聲。 十三弟回來了。 兩手空空。 若翾的臉就不太好看了。 十三弟愁了:“這有三個山峰,峰上都是雪,要找只小小的雪蠶,只怕是……” 秦壽愁眉苦臉了。 若翾苦笑:“是我急切了?!?/br> 秦壽是知道他媳婦找雪蠶是用來治媳婦眼瞎的,看媳婦的笑他難受極了,一顆世子心抽抽的疼,忙握住媳婦的手安慰:“媳婦我們一定能找到雪蠶的,一定能?!?/br> 若翾嗯了聲。 阿貍站在老和尚的頭頂舔爪子甩尾巴。 “這雪蠶沒有習性,沒有據點,我們這般尋找也不是個法子。小女娃,你說說接下來該如何走?” 若翾笑笑,有點茫然:“我也不知道?!彼踔炼紱]見過雪蠶,對雪蠶的了解又少之又少,這雪峰范圍太大了,她又眼瞎,若翾有瞬間想放棄算了,小白臉的身體也根本不能在這雪山長久的待下去,放棄算了吧! 一直盯著媳婦的秦世子大駭,抓緊了媳婦的手驚恐的喊:“媳婦還有我呢我肯定能找到雪蠶的媳婦,還有老和尚呢,老和尚可厲害了媳婦,一定能找到雪蠶的,一定能!” ☆、【124】小白臉還睡還睡,媳婦都睡跑了 半月后。 雪山巔處,一只火紅的小家伙跳下來,快速的鉆進了雪里。 老和尚從雪巔上跳下來追在阿貍的身后。 “喵!” 阿貍從雪地里鉆出來,蹦出一丈高后跳到雪面上,歡快的拍著尾巴。 老和尚把偶貓撈起來哈哈大笑:“逮了半個月,總算落我手里頭了,哈哈!” 阿貍跳到老和尚的頭頂,用力踩著老和尚的腦袋:不要臉不要臉,明明是朕抓到的還敢說是你抓的,不要臉的老和尚。 老和尚樂呵呵的把偶貓抓下來。 若翾擰著小白臉隨后落到十三弟身邊,露出了半個月來第一次輕松的笑意。 阿貍甩開不要臉的老和尚跳到它家若若的懷里,貓腦袋仰著,傻兮兮的看著它家若若。 若翾親了親它的小腦袋:“阿貍最厲害?!?/br> 阿貍狠狠點頭。 若翾微微一笑。 秦世子趴在他媳婦腳邊扯了扯媳婦的褲腳喊:“快拉我起來媳婦?!?/br> 若翾頓了下。 秦世子攀著媳婦的大腿爬了起來。 老和尚上手把他擰起來扔開,湊到小女娃面前指著偶貓喊:“快掰開偶貓的嘴,雪蠶在它嘴里?!?/br> 被扔出去的秦世子栽在雪地里掙扎著爬不起來。 阿貍拿屁股對老和尚。小腦袋卻在若若手心里蹭著,傲嬌極了。 若翾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落下,淺淺的笑著,難得小白臉被拍進雪里也沒有出手將他給擰出來,撓了撓小家伙的腦袋:“回山洞再說?!?/br> 阿貍拿腦袋頂著若若的手心,嗖的跳到在雪地里掙扎著爬起來的小白臉頭頂上,歡樂的蹦跶了兩下,把小白臉的腦袋又給踩回了雪地里。 秦壽:“……” 老和尚:“哈哈!” …… 回到山洞里,阿貍將嘴里含著的雪蠶吐到紗布上,然后蹲在一旁緊緊的盯著糯動的小蟲子。 雪蠶是只只有襁褓孩兒尾指大小的蠶蟲,通身雪白透明,這么一只小小的東西把三人一貓整整耍了半個月之久,如若不是阿貍鼻息異人,還不知道這只蟲子要找到何時。 老和尚把雪蠶抓起來上下把玩:“就這么只小小的東西,真能從耳朵里爬進腦袋?” 一副你別框老子,老子可不好糊弄的摸樣。 若翾笑笑。 秦壽跑到老和尚身邊,跟毛球排排蹲著看老和尚手里的蟲子:“媳婦說能它就能?!?/br> 老和尚看他一眼,很嫌棄。 當初還想收他當徒弟,到底是腦子給棒槌打了,不清醒才有這念頭。 秦壽鼓著眼珠子,老和尚敢嫌棄他,哼! 若翾把雪蠶接在手心,說:“雪蠶是見光死,活動壽命短,晚上就準備動手?!?/br> 秦壽眨了下眼睛。 老和尚揚了揚白眉:“就按你說的辦?!?/br> 若翾把小白臉擰走了。 秦壽扒在他媳婦身上,眼珠子盯著媳婦手里的蟲子:“媳婦,蟲子活不長嗎?” “嗯!” “那那那那……” 若翾頓了下,笑了聲:“沒錯,把你擰來是因為雪蠶不能見光,才有你的事?!?/br> 秦世子委屈的看著他媳婦。然后又想起什么,跟媳婦嘿嘿的笑。 若翾死魚眼:“在這么傻下去,我就不要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