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十三弟一拳頭砸過去,光禿禿的鳥頓時成了火鳥,然后啪嘰啪嘰往雪地里流水。 十三弟:“……” 秦世子在雪地里艱難的爬到媳婦身邊,抓著媳婦的手一臉垂涎的盯著媳婦手里的火鳥,抽抽鼻子,香死個人了。 十三弟也抽了抽鼻子,然后老眼放光的盯著火鳥,等香味越濃后,收了拳頭,把火鳥搶走了。 秦世子哀嚎一聲:“老和尚你要臉嗎?鳥是我媳婦弄的,老大不小的人了還搶食要臉嗎?”快給我個鳥腿,快!香死我了。 十三弟拿屁股對著他。 秦世子想去搶,又打不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和尚抓著只火鳥拿屁股對著他吃得可香了。秦世子拼命咽口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阿貍蹲在小白臉的頭頂,四只爪子抓了抓小白臉的發頂,同樣看著拿屁股對著它的老和尚,尾巴一甩一甩的。 死鳥朕是不吃的,香死個人了也不吃。 鄙視老和尚,淪落到吃死鳥了還是搶著要吃的,鄙視他。 “媳婦!” 若翾沖著委屈的小白臉笑笑:“走吧?!敝形缢麄兪浅粤瞬窕痣u來的,還沒到餓肚子的時間,吃不吃花和尚這只死鳥都沒差,只小白臉見不得花和尚一個人吃,有那么一丟丟的委屈而已。 秦世子揉揉肚子,湊到媳婦的耳邊偷偷的說:“媳婦我不餓的,讓老和尚一個人吃死鳥,哼哼哼,毛球都在鄙視他?!?/br> 阿貍在他頭頂踩了下。 秦世子更得意了:“是吧,毛球都同意我的話了?!?/br> 若翾笑了笑:“那只鳥的味道其實不差,凍死后被埋在雪里,rou質纖維都被凍住了,烤烤還是能吃的?!?/br> 秦世子不以為然,烤出來的鳥香死個人了,也是死鳥!“媳婦,要去哪里找雪蠶?” 若翾搖搖頭,茫茫大雪山,雪蠶又是飄忽不定居無定所的,她還不知道上哪能找到雪蠶。 阿貍舔了舔爪子,打了個哈欠,小rou墊啪嘰打在飄落下來的雪花上,把雪花給打散了,阿貍覺得很好玩,又抬起小rou墊打雪花。 秦壽一張小白臉黑了黑,眼珠子朝頭頂上翻,氣呼呼道:“你在亂竄扯我頭發,我就扔你到雪地里,在踩你一腳把你埋了?!?/br> 阿貍沖著小白臉給了一爪子。 被糊了一臉的小白臉哭著喊媳婦。 若翾把阿貍從小白臉頭上抓下來,阿貍還不情愿,坐在小白臉頭頂上,朕可威武了,然后沖著它家若若撒嬌。若翾點了點它的小腦袋,惆悵的說:“大冷天你把小白臉踩雪地里埋了不好,阿貍乖,現在不鬧小白臉哈,小白臉癱了,就麻煩了?!?/br> 阿貍回頭看了眼小白臉,想了想點了點小腦袋。 秦世子:“……” 十三弟啃著鳥腿跟上來,憂心忡忡:“小女娃啊,你把偶貓給老衲吧,明明是聰慧靈根的貓王,被你養成墮落至此,罪過罪過!” 若翾:“……”罪過?! 阿貍拿屁股對老和尚,把貓腦袋埋在它家若若的胸口,還蹭了蹭。 秦世子一張小白臉直接噴火了。 ------題外話------ 親們很抱歉最近更新不定時 ☆、【123】媳婦還有我呢我肯定能找到雪蠶的 在雪山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個下午沒有收獲在意料之中,雪越下越大,到了夜晚也越來越冷。 若翾摸了把小白臉的手,冷冰冰的毫無溫度。 有瞬間,若翾心愧。 秦世子回頭,抽抽鼻子問:“媳婦?” 若翾頓了下,笑笑:“過來?!?/br> 秦世子眼珠子一亮,哆哆嗦嗦的湊到媳婦面前:“媳婦有點冷?!?/br> 不是有點冷,是冷得手腳冰涼腦袋在冒冷氣了。 秦壽偷偷抬手一摸鼻子,然后小白臉僵硬了,趕緊把手背到身后用力搓了搓。 媳婦是眼瞎媳婦是眼瞎媳婦是眼瞎。 秦壽長長松了口氣,把背在身后搓著的手伸回來沖著媳婦笑得可傻了。 “嘿嘿!” 若翾擰著小白臉的衣領掰下他腦袋,在他唇上親了親。 秦壽溜圓了眼珠子,然后抽了抽鼻子。 若翾木著臉把人推開,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抽了下鼻子。 秦世子摸了把鼻子又摸了把嘴,委委屈屈的跟上媳婦:“媳婦,我我我我……” 媳婦不理我。 秦世子伸手抽著媳婦的袖子,眼巴巴的看著媳婦的……唇,眼珠子越來越沉:“媳婦,我抽鼻水!” “我知道!” “那,那那那……”還能親親嘛! 若翾轉頭,嫌棄:“想當雪人嗎?走快點?!?/br> 秦壽拉著媳婦的袖子艱難的跟著媳婦的腳步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還對媳婦的親親頗有怨言:“媳婦沒動力走不動?!?/br> 若翾把他擰起來走。 秦世子摟著媳婦的脖子,兩腿盤著媳婦的腰身,將腦袋委委屈屈的擱在媳婦的頸窩處蹭了蹭,然后兩眼一閉,心里美滋滋的。 若翾把他腦袋推開了點,嫌棄:“敢把鼻涕水弄我身上,揍不死了?!?/br> 秦世子:“……” 十三弟展風落到小女娃身邊,把人擰起來踏雪無痕又朝來的方向跑了。 “老衲找到個雪洞,走!” 雄厚的內力在雪山上顫了顫。 山洞很小,只能容納五個人的空間,若翾眼瞎,對只能站著睡覺的山洞空間沒反應,秦世子就嫌棄了,弱弱的沖著老和尚喊:“這也是山洞?” 十三弟把偶貓從頭上抓下來砸他臉上。 秦壽還賴在他媳婦身上,眼看著毛球要砸臉了,忙將小白臉藏媳婦的腦后。阿貍炸著尾巴毛跳到小白臉的頭頂上,抬爪子糊了小白臉腦后一掌。 秦世子:“……” 十三弟站在洞口看著外面的大雪,天色漸漸的沉了:“晚上吃什么?”摸摸肚皮,下午就吃了只鳥,卻一直在動用真氣,早餓了。 晚上吃的是餅子,山下那家老婆婆做的。拿了二十幾個餅子,若翾和秦世子吃了兩個,老和尚很嫌棄,吃了半邊就想著下午的烤鳥味道了,至于阿貍,餅子沒吃,在舔爪子。 御寒的東西沒帶多少,也還好這個山洞不大,把棉衣往洞口一掛,三個人一只貓相互挨著湊在洞里,也算暖和。 秦世子長了十八年,還是第一次站著睡覺的,趴媳婦身上拿屁股頂著老和尚:“媳婦,什么時候能回府?” 若翾后背貼著山壁,冰涼的,胸前是小白臉,暖溫的。 “想回去了?” 秦世子嘟著嘴:“有一丟丟!” 若翾笑了笑。 秦世子脖子都梗了,小心翼翼的抱著媳婦的腰,急急道:“真的就一丟丟媳婦?!?/br> 若翾把頭靠他胸口沒吭聲。 秦壽低頭看一眼,吞了吞口水,忐忑的把腦袋搭媳婦的腦上,蹭了蹭,不說話了。 阿貍要鉆她家若若的懷里,秦世子和老和尚同時出手,一個趕一個抓。 阿貍憤怒的揮著小爪子,一人撓了一臉。 秦壽哼了聲,抱著媳婦轉了轉身子,拿屁股對毛球。十三弟把偶貓塞自己內衫,被偶貓撓了兩爪子,老臉綠了綠。 翌日。 大雪停了,山洞前的積雪有半人高。 秦壽在發熱,若翾給他扎了兩針,小白臉卻絲毫沒有起色。 若翾木了臉。 十三弟吃了兩口雪說:“他該是受寒了?!?/br> 用你說?! 若翾心情不太美妙。 十三弟把偶貓抓在手,看眼茫茫雪山:“我去找找看有沒有草藥?!?/br> 秦壽有些難受,身上忽冷忽熱,看著媳婦皺著眉頭忙伸手摸了上去:“媳婦我不難受?!?/br> 若翾把他的手拍開:“說什么傻話?!?/br> 秦壽搖搖頭,他是著涼了身子難受,但這點病對于他來說真的算不得什么,他早就習慣了身上的不舒服。 “沒說傻話媳婦,我真的不難受,就是頭有點點熱的?!?/br> 若翾沒說話。 秦世子有些急了,傾身朝媳婦摸了過去。 “老實點?!?/br> 秦壽咧嘴笑,感覺眼前一黑,又忙晃了晃腦袋才湊到媳婦耳邊親昵嘟囔:“我想喝水媳婦?!?/br> 若翾蹙眉:“等老和尚回來再喝?!彼抢涞?,小白臉這么癱,喝冷水不要命了? 秦壽舔了舔干干的唇,就盯著媳婦的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