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秦壽爆紅著臉,手忙腳亂的跑下床,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穩住雙腳后,悶聲往外跑:“媳婦,我我我我去拿吃的?!?/br> “哈哈!”若翾撲倒在床上樂。 秦壽夾著尾巴開門,探出腦袋沖門口候著的丫鬟道:“本世子餓了,要吃rou?!?/br> 兩丫鬟是侯夫人院子里的,聽到房里世子媳婦的笑聲,齊齊忍住笑低眉順眼應聲后退下了。 “秦小壽!” 秦壽縮回腦袋要關門陪媳婦,聽到有人叫他,小白臉騰的變了,眼珠子滴溜溜的到處看。 “秦小壽,這邊!”薛米藏在柱子后面,探個腦袋,沖門口張望的秦小壽招手。 秦世子嗷的一聲,大怒的跑了過去,沖著薛米的腦門吼:“薛小米,不許在我秦小壽,我都成親了,不許再叫!”哥都不讓叫的,薛小米也不能再叫。 薛米擺擺手渾不在意:“哦!恭喜你成親啦!今晚你能跟你媳婦洞房花燭嗎?你媳婦肯定嫌棄你?!?/br> 秦世子的小白臉一黑。 薛米咧嘴樂,沒形象的坐在地上,仰著頭看向秦小壽的褲襠處,露出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秦世子不干了,捂著褲襠坐在薛小米的對面,警惕的瞪他一眼:“看什么?不要臉!”然后抬腳踹過去,嫌棄:“你來干什么?” 薛米搖頭晃腦,歪著頭說:“秦小壽啊,你真找到佟神醫了?佟神醫把你治好了?”然后從上到下把秦小壽給打量了遍,小眼神犀利。 秦壽傲嬌的抬頭:“找著了!”哼,不僅找著了佟神醫,還找了佟神醫閨女當媳婦呢,神醫現在是他老岳父。秦世子嘚瑟的看眼薛小米,不打算告訴他這喜事。 薛米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秦小壽的肩膀,煞有其事道:“我就是來問問你找沒找找人的,既然神醫找著了,你也死不了了,我甚欣慰,走了??!”走出兩步,又回頭說:“你今天成親,我爹送了銀子當紅封,我沒銀子送你,給你送一瓶逍遙水,萬花樓老鴇手里頭搶的,保管你媳婦不嫌棄你洞房花燭夜不行了?!?/br> 說完背著朝他揮揮手,一溜煙跑了。 秦壽接著手里的瓶子,小白臉紅了青,青了黑,沖著薛小米的背影咬牙切齒:“薛米,你個臭混蛋?!币欢ㄒ尭绨阉麛Q回來按地上狠狠揍一頓,哼! 若翾靠在房門口沖著小白臉吹了聲口哨。 秦世子猛地轉身看向他媳婦,眼珠子一顫,突然覺得手里的瓶子好燙手。 “媳婦——” “秦小受哦???”若翾撐著下巴,拖長了音叫了這名字。 秦壽一個激靈,失手就把手里的瓶子給扔了出去,砸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秦壽眼珠子不敢亂飄,看著他媳婦,總覺得媳婦臉上的笑好壞好壞。 “媳媳婦,我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我的……” 若翾朝他勾勾手指頭。 秦壽下意識的轉身就跑,跑了兩步猛然轉身,看眼媳婦一步三挪的湊上去,眼珠子偷偷飄向砸在草坪上的瓶子:“媳婦,你餓嗎?我餓了要吃rou!” “秦小受??!” 秦世子要哭了,跪求媳婦不要這么嚇人,秦壽不挪了,站在門口柱子前,伸手一抱,盯著他媳婦說:“媳婦,我我我大了,不能叫秦小壽了!” 若翾笑瞇瞇的把小白臉擰起來。 秦壽扒著柱子不松手,沖著他媳婦委屈干嚎:“媳婦,我等rou吃,肚子餓等rou吃?!笨焖砷_別擰我啊,媳婦你好可怕,你要吃了我怎么辦?媳婦快別擰! 若翾把他的手給硬掰了下來,擰起來進房間:“晚上吃rou,現在跟你媳婦說說,秦!??!受!” 秦壽摟著他媳婦的脖子,夾著他媳婦的腰抽噠噠的哭。 薛!米!我恨你! …… 婚宴上,新郎沒來敬酒,來吃酒席的渾不在意,能請來的賓客,跟老秦家都是老相好,對老秦家那點破事知根知底,也沒囔囔著叫秦世子出來露臉,抓了老秦和他二兒子一通猛灌。 佟老頭是抬著他閨女的嫁妝來的,喝喜酒的時候把傻貓扔桌上,沒看到白眼狼出來敬酒,就埋頭吃自己的了。 阿貍蹲在桌上,扒拉著面前的碗,朝佟老頭推了推。 佟老頭心情好,端著鴨rou雞rou豬rou在它碗里分了滿滿一碗,然后轉頭,找親家公喝酒去了。阿貍沖著佟老頭甩了幾下尾巴,轉頭拿屁股對他,低頭吃rou,水蒸的rou沒有若若烤的好吃,阿貍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沒看到若若的身影,略委屈。它都好久沒吃若若烤的rou了,阿貍跳下桌子,朝后院的門鉆了出去。 喝完喜酒是鬧洞房,都知道老秦家小兒子從小身殘心殘,這洞房花燭指不定是躺床上喝藥過的,眾人也歇了鬧洞房的心思,吃飽喝足跟著老秦拱拱手拍拍屁股走人。 晉陽候把老家伙們送出府,轉身就去把二兒子擰起來,警告說:“去,守著你弟的婚房外,哪個不開眼的敢鬧我不孝子的洞房,老子把他扔到校場好好cao練?!?/br> 秦二癱著臉,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著爹。 他爹朝他后腦勺倫了一掌,虎著眼:“老子想抱孫子,滾!” 秦二滾了。 佟老頭背著手晃悠悠上前,把親家公拉走繼續喝。小輩的,讓小輩們鬧騰去。 婚房里,秦壽撲騰著從大紅的被子里掙扎著翻身,呼哧呼哧把媳婦撲在大紅被上,哆哆嗦嗦的伸手,從媳婦的衣角處,偷偷伸了進去。 若翾撲在紅棗桂圓花生粒上,臉都木了。 秦壽咕咚咽口唾沫,眼珠子綠油油的盯著媳婦雪白雪白的脖子,一只手捂住熱熱癢癢的鼻子,另一只手順著媳婦的衣擺摸到媳婦的后腰,火熱的掌心貼著媳婦的肌膚一路朝下,到媳婦最有rou的地方,揉了兩把,然后在某個隱晦的位置險險的停了下來。 小白臉赤紅著雙眼,呼吸急促:“媳,媳婦,洞洞房我我我我我——”然后嗷的從床上蹦起來,跳下床直奔院子。 若翾:“……” 馬丹! 把你媳婦摸出感覺來了,就跑了。 若翾恨恨的錘床啊。 院子里,薛米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幾個跟薛米一起來的公子哥同樣笑得放肆,秦世子可真能,摸著他媳婦的屁股揉了幾下,然后捂著鼻子就跑了。哈哈! 薛米錘地:“秦小壽哈哈,你不行就不行啊,你媳婦躺著給你上,你捂著鼻子就跑了,哈哈,流鼻血了!哎呦,我的肚子呦!” 其他幾個齊齊捂著肚子笑到一旁。 秦壽捂著鼻子,一張小白臉黑成了鍋底。 秦二雙手抱胸靠在院子門口,看著笑倒的幾人,又看眼黑臉弟,黑漆漆的眼珠子瞇了瞇。 “薛小米,你住嘴!你個不要臉的,我弄不死你今天!”偷偷看我媳婦,薛小米死定了,死定了。秦壽握著拳頭沖了過去。 薛小米捂著肚子笑倒在地上輕松的躲過秦小壽的拳頭,躺地上雙手枕著頭翹著腿,笑得痞氣流氓相:“拳頭才多大,去搶你哥威風凜凜的大刀來,砍著才有勁!快去!” 秦壽咬牙切齒的瞪他,轉身朝哥沖了過去,喊:“要威風凜凜的大刀哥!看我砍死薛小米!” 秦二把刀解下來扔給弟。 秦壽拔了刀沖著躺地上的薛小米就砍,薛小米躺地上就耍著秦小壽玩,站在一旁的幾個公子哥笑著起哄,玩得不亦樂乎。 若翾在房門口站了會,進屋擰著把椅子出來,坐在房門前。 秦二看眼坐在房門前的弟媳,擺正了身子,又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拿著他那柄威風凜凜大刀砍薛小米呼哧呼哧要噎氣的蠢貨弟,頓了下,悄悄往柱子后面藏了半邊身子。 他剛看到弟媳在腰上摸了兩根銀針出來。 “秦小壽手軟了抬手用力砍,朝我這腦袋砍,這,這!”薛米把腦袋朝秦小壽面前伸,笑得放肆。 秦壽扛著大刀呼哧呼哧的亂砍,早沒了章法,被薛小米刺激狠了,看也不看就朝著薛小米的腦袋一刀砍下去,薛小米的腦袋沒砍下來,哥威風凜凜的大刀尖插在地上,秦壽杵著刀柄呼哧呼哧要斷氣,瞪著薛小米,十分兇殘。 “我我我我喘口氣,你等著,等著……” 薛米枕著腦袋翹著腳瞇著眼睛笑得風流:“秦小壽,今天你砍著我改明兒我帶你上萬花樓,白白嫩嫩的姑娘摸著十分舒爽……嗷……”薛米手臂被什么東西給扎了下,手一松腦袋砸地上砰的一聲,好痛。 看戲的幾個公子哥面容一肅,齊齊警惕的看眼四周。 秦壽愣了下,轉頭就看到他媳婦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前,手里把玩著根銀針。秦壽咔嚓咔嚓轉回頭看向抱著頭在嚎的薛小米,哈哈大笑。提著大刀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笑得一臉燦爛,把威風凜凜的大刀往薛小米胸前一橫,嘚瑟:“我砍不了你我有媳婦,哼哼!” 薛米把扎腦袋的銀針給拔了,跳起來朝著秦小壽身上扎:“靠女人打架算屁啊,站著給我扎回來?!?/br> 秦壽扛著大刀轉身就跑。 薛米拔腿追,腳上又被扎了根針,頓時怒了:“有本事你別扎針,耍刀上——” 眼前一道殘影飄過,薛米被一掌打飛了出去。 “薛米!”跟著薛米的四人大驚失色,兩個飛身追上去,在薛米砸地前堪堪把人接住,兩人又使了全力才穩住薛米身上那掌被力震退的身子。 其他兩個松了口氣,但四人對視一眼,在看向出手的人時,齊齊色變。 “怎么樣?” 薛米朝四人搖搖頭,剛剛那一掌看著兇險,實則不然,就算他砸地上,也傷不著他。 薛米活動了下身子,朝給他一掌的秦小壽媳婦看去,指著秦小壽流里流氣道:“我是薛米,秦小壽穿一條褲子的玩伴?!?/br> 若翾木著臉:“不是誰都能欺負他的!” 薛米聳聳肩湊上前跟秦小壽勾肩搭背,沖著玩伴媳婦壞笑:“護這么緊,以后被人鉆了空子殺個無全尸,后悔可就來不及啰!” 若翾把小白臉擰回來回房間:“你多慮了,好走,不送!” 秦壽抱著他媳婦的脖子,心里美滋滋的:“媳婦,你放心我不會跟薛小米去萬花樓的,我保證媳婦!” 砰的房門給甩上了。 薛米站在院子有點凌亂,秦小壽這腦子,就記住了他說帶他上萬花樓這一句?怎么沒把你癱死在床上?! 秦二癱著臉把威風凜凜的大刀撿了,然后擰起薛米轉身就走。 薛米一回頭撞上秦二哥一張死人臉,嚇得一個激靈,在死人臉手上求爺爺告奶奶。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薛小米,冷酷的說:“爹說來給弟鬧洞房的都抓起來扔校場,他親自cao練?!?/br> 薛米哀嚎一聲,想死。 身后跟著的四個公子哥齊齊頓住,面面相覷后果斷選擇拋棄薛小公子,尿遁。 不相干人等處理干凈了,秦壽被扒干凈了扔床上,忙拉過大紅被子捂住斷子絕孫根,屁股底下都是能咯人的干果粒,秦壽紅撲撲的小白臉看著他媳婦開始脫衣服,忙把大紅被子往上拉,偷偷看眼媳婦然后把被子往頭上一蓋,露出一雙綠油油冒著火苗的眼珠子。 “媳,媳婦,要睡覺嗎?” 嫁衣的扣子多又復雜,若翾拿了銀針從衣服上擺開始嗖的往下,再多在復雜的扣子都給解開了。 “我睡你!”若翾果斷道,洞房花燭夜,不睡!覺!蓋被子純聊天豈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秦壽慌忙伸手捂住鼻子,眼珠子滴溜溜的隨著媳婦脫衣看得越來越火熱,唔唔的說:“媳婦,媳婦褻衣脫了,脫了!” 若翾把自己扒了差不多干凈,留了肚兜,然后掀開被子,往小白臉身上一鉆,被子一拉,把兩人蓋住。 “閉嘴,不脫褻衣怎么睡?” 秦壽被他媳婦撲上來,嚇得鼻血直流,然后嗷的一聲慘叫,被子面上在打鼓。 “痛痛痛痛痛,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