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哥們立刻就來勁了,頭扭個不停,“哪兒呢?哪兒呢?” 小蝦翻白眼,“我看到彪哥把她帶走了?!?/br> “現在估計正在被趙齊綁著玩兒?!?/br> 哥們嘴巴張成鴨蛋,半天出一句,“臥槽!” 他使勁搖小蝦肩膀,受不了這個打擊,那么好的女人,怎么會被趙齊抓去。 后又一想,就因為好,趙齊才抓。 容蔚然叼著煙過來,“你倆這是湊著腦袋在搞||基?” 小蝦立刻推開哥們,雞皮疙瘩掉一地,他低著頭找,畢恭畢敬的喊,“六爺?!?/br> 哥們猝不及防,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嘿,小矮子力氣不小。 他鬼使神差的說,“六爺,趙齊抓了您的人?!?/br> 說完就嘴抽,小蝦也抽,六爺這些天沒帶著那女人,說明已經沒關系了。 依六爺的作風,死活都不會管,即便是被趙齊玩成個破布娃娃。 容蔚然瞧著背對著他打保齡球的年輕女人,視線盯著那圓|翹的屁|股,隨口一問,“哪個?” 聽他問了,把小蝦跟哥們嚇一跳。 哥們解釋半天,一著急就語無倫次,小蝦看不下去,“六爺,就上回在酒吧打你那個?!?/br> 容蔚然嘴邊的煙掉了下來,打過他的女人就一個。 他一把揪住小蝦的衣領,神情再也不是前一刻的懶散,“再說一遍!” 小蝦都快哭了,“說……說……說什么?” 哥們緊張的亂蹦,“蝦,你快說??!” 小蝦又翻白眼,這回是被六爺那樣子嚇的,要暈過去。 他用力掐大腿,哆哆嗦嗦的把整件事說了,連自己喝那啤酒啥牌子都沒漏。 扔開小蝦,容蔚然暴躁的罵|臟|話,轉身往出口方向跑,猶如一陣狂風。 哥們抱住小蝦,連同其他人在內,均都一頭霧水,不管了,也跟著他跑。 容蔚然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讓人查趙齊人在哪兒。 “給你十分鐘,不,五分鐘,老子要知道那孫子的具體位置,如果辦不到,明天你他媽就會和你的家人滾出a市?!?/br> 容蔚然結束通話,手有點抖,他要施涼陪自己一個月,不代表就只有她,不會有別人。 他的伴兒多,這些天施涼身子不方便,他又是個耐不住的,自然就找其他伴兒玩。 反正不過是個玩兒的。 這一刻容蔚然猛然驚覺,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害怕。 怕到那兒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成樣子。 更怕她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 容蔚然咬緊牙關,口腔泛著血腥味,趙齊,你敢碰她,老子活閹了你! 長豐小區,一公寓里,趙齊突然打了個寒戰,他叫人關上窗戶,沖地上的女人笑,“又見面了?!?/br> 施涼靠墻坐著,雙手綁在背后,嘴巴上貼著黑膠布,她的身上還是出門前換的灰色運動服,卷發高高扎在一起,露出修長的脖頸。 趙齊蹲下來,捏著她的臉,“上次輸給你,是我技不如人?!?/br> 他左右開扇,直到施涼嘴巴上的黑膠布下面流出一縷血絲,才停了手,“這次我們來玩點刺激的?!?/br> 還是飛鏢。 “你不是厲害嗎,我讓你蒙住眼睛?!壁w齊笑的陰森,“你輸一次……” 他指著后面那些手下,“就跟他們其中一個干一次?!?/br> 那些人個個盯著施涼,如狼似虎,眼神如果可以實質化,他們早就把她|凌||虐|了無數次。 蒙住眼睛,連路都走不了,能干什么,太子爺這招夠陰。 施涼沒反應。 “不同意?”趙齊搖頭,“那他們可就一起上了?!?/br> 房間里的空氣越發混濁,有什么在爭先恐后的釋放,吞咽口水的聲音亦是越來越響。 趙齊啊了一聲,想到了什么遺忘的,“還有我家旺財?!?/br> 一人牽著條成年拉布拉多進來。 施涼的瞳孔微縮,再無其他變化。 趙齊既是驚訝,又感到憤怒,有種自己被當小丑玩的感覺,他拍拍拉布拉多的頭,“旺財,待會兒給你喂點東西,保證你shuangsi?!?/br> 有人|yin|笑,“太子爺,我們呢?” 趙齊哼道,“人人有份?!?/br> 大家立馬都樂了,他們呼吸粗重,迫不及待。 施涼還是那副樣子。 趙齊又開始扇,這些年,他早就看容蔚然不順眼了。 家里老子有交代,叫他不要跟容蔚然對著干,所以他才憋著那口氣。 任由對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那小模特是他看上的,結果卻被容蔚然搞到了手。 這類的事不少。 趙齊在酒吧就認出這女人跟容蔚然有關系,跟過對方的很多,這個是最好的。 他看了,都想把人拖床上,綁幾天幾夜。 憑什么好的都被容蔚然沾了?趙齊當時把怒火牽到這女人身上,他想在她這里泄憤。 誰知道是自取其辱。 趙齊是太|子爺,多少人捧著長大的,何時受過那種屈|辱。 他那天回去,找幾個同樣嫵|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還出不了那口惡氣。 他要討回來,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遞過來一把小刀,趙齊拿著,冰涼的刀尖抵在施涼的臉上。 下一秒,運動褲刺破了,刀子大力扎進施涼的右腿,劃拉出一道血口。 皮|開|rou|綻,鮮血往外涌,褲子很快就濕了。 趙齊看著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興奮的渾身發抖,“雖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這幾個兄弟可是喜歡的很?!?/br> 趙齊問道,“你們想跟她玩嗎?” 眾人齊聲,“想!” “聽到沒有?”趙齊對施涼笑著,他咋咂嘴,“我這些弟兄還真是喜歡你?!?/br> 那是野獸的聲音,準備撕碎獵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覺很不好,施涼終于開口,唇上沒有血色,“什么時候開始?” 趙齊一怔,他大笑幾聲,又不笑了,眼睛里閃爍著光芒,“我都開始有點喜歡你了?!?/br> 這女人太特別了。 換個爺們處在這種險境,被當做魚rou,都會恐慌不安,膽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饒,她竟然沒有。 趙齊覺得不太對勁,心里有一點發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絕情的很,興趣沒了,連人是誰都忘了,就算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過問的。 一塊布條遮住眼睛,施涼的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縛消失,有人把飛鏢塞她手里。 趙齊掛著笑,“鏢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贏?!?/br> 他原本是想說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話出口,就改了。 也許是良心發現?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見,飛鏢能飛天上去。 下一刻,趙齊笑不出來了。 其他人也是張大嘴巴,滿臉呆滯。 眼睛蒙住了,還能射|中紅心,這是玩特技呢? 趙齊示意手下把飛鏢取下來,換了位子。 “你輸了?!?/br> 施涼眼睛上的布條被拿掉,她看見飛鏢在鏢靶邊沿上。 瞇了瞇眼,施涼呵笑了聲。 這是一場橫豎都會輸的游戲,她在拖延時間,還是放棄掙扎,誰也不清楚。 趙齊臉上火辣辣的,他抽口煙,“等什么呢,挑吧?!?/br> 施涼掃過去,那些個男人站成一排,緊張起來。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人那里。 那男的長的黝黑,身材高大,肌|rou硬實,他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結結巴巴的,“我,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