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她勾著容蔚然的脖子,有三分柔情,三分溫情,余下的全是邀請,“從來沒有人這么對我?!?/br> 只要容蔚然接受,就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女人見他沒動作,有些不安,于是就主動的攀附上去。 按住女人的肩膀,容蔚然瞧著她的兩片嘴唇,同樣的艷紅色,卻沒有食欲,“用的什么牌子的口紅?” 女人不好意思的說,“一個雜牌子?!?/br> “換了?!比菸等荒笾南掳?,“回頭我叫人給你送幾款?!?/br> 女人開心的笑起來,全然不知牙齒上面沾到口紅,“謝謝六少?!?/br> 容蔚然倒胃口,讓人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他調整座椅,把腿架在方向盤上,瞇著眼睛抽煙。 沒過一會兒,有倆個人從餐廳出來了。 ☆、第12章 滾 容蔚然在餐廳發那通火,有大半都是被自己氣的。 看到那女人露出難受的表情,他渾身的血就往腦子里沖,犯賤了。 隔著車玻璃,容蔚然看到林競亦步亦趨的跟著施涼,他咬住煙蒂,笑出聲,“行啊林競,撿東西的速度倒是挺快?!?/br> 掐滅煙頭,容蔚然開車跟上林競。 頭一回干這種事,真他媽蠢,他的舌尖在口腔內|壁滾了一圈,念出一個名字,“施涼……” 神經末梢莫名的亢奮,容蔚然把音響開到最大,放聲喊叫。 前面的車里,林競看了眼后視鏡,認出后面的那輛法拉利是容蔚然的另一個小老婆。 他的思緒飛速運轉,面上不動聲色,“施jiejie,要不要去我那邊坐坐?” 副駕駛座的施涼闔著眼皮,“他跟過來了?” 林競,“……” 這女人聰明的讓人忌憚。 施涼依舊沒睜眼,似乎提不起精神,“在小區門口放下我就行了?!?/br> 林競皺眉,“可是我擔心容蔚然他……” 施涼打斷他,“林競,你在餐廳說過的話,忘了?” 林競閉上嘴巴。 是他說的,容蔚然只是玩,也是他說的,越有挑戰就越想征服。 他還說了,在她對自己有興趣前,他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 搬了塊石頭,想砸容蔚然,誰知先掉到自己腳上。 到了地方,林競把施涼送到樓底下,容蔚然的車停在小區對面的馬路上,沒跟進來。 “施jiejie,不請我上去喝杯茶?” “我不喝茶,家里沒茶葉?!笔龌亟^的理由很隨意,“路上注意安全?!?/br> 林競手插著兜,“好吧?!?/br> 他目送施涼進了樓道,在原地待了一會兒才走。 片刻后,林競將車子停在路邊,車屁股后面的法拉利也停了下來。 容蔚然靠著車門,甩了根煙給林競。 倆人在路邊吞云吐霧。 林競彈彈煙身,“六少,這大晚上的,你不去享樂,跟著我做什么?” 容蔚然的口鼻噴煙,“不是我說你,林少爺,兄弟我玩剩下的,你就那么稀罕?” 林競的眼神一冷,“你說話注意點?!?/br> 容蔚然嗤笑,“我還就不注意了,怎么著?” 林競在忍著什么,那些顧慮就像無形的手銬和腳鐐,他必須冷靜。 “六少,施涼和那些女人不同?!?/br> “是不同?!比菸等徊[了瞇眼睛,笑的放蕩不羈,“她的胸部有個罌粟花紋身,別的女人沒有?!?/br> 林競猛吸一口煙,嗆的肺腑難受。 早知道他們睡過了,親耳聽,又是另一回事。 容蔚然吐出一團白霧,“林競,我知道你是有意把她帶去餐廳的?!?/br> 林競默不作聲的抽煙。 餐廳里,容蔚然鬧那一出是為的施涼,他看出來了,施涼也是。 真他媽夠cao蛋的! 林競終是沒有將那句粗俗到家的話罵出口。 他跟容蔚然不是一路人。 “那又怎樣?” 容蔚然冷笑,“別說我沒告訴你,林競,她不是你能吃的下的,小心吃壞了肚子?!?/br> 林競也笑,“不勞六少費心?!?/br> 路燈下,倆個家世顯赫,外形同樣出色的青年逆著光,面部表情陷在陰影里,晦暗不明。 他們站在對立面,仿佛在預示著將來的關系。 容蔚然拍拍林競的肩膀,吊兒郎當的擺手,“成,祝你成功?!?/br> 隨后便坐進車里,揚長而去。 林競的臉色稍緩,長長的吐出一口悶氣。 他一時忘了,容蔚然骨子里有劣性,對方也不是君子,而是徹頭徹尾的小人。 只要他想,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半路上,容蔚然突然掉頭,把車子開進小區,直奔十二樓,按密碼進去。 從廚房出來的施涼見鬼一樣看著青年,“你是怎么進來的?” 容蔚然轉著車鑰匙,“輸入密碼,開門,就這樣?!?/br> “你下一句是要問我怎么知道密碼的吧?!彼冻鲆豢诎籽?,特陽光單純,人畜無害,“我是猜的?!?/br> 施涼緊蹙眉心。 容蔚然條件反射的擺出對戰的狀態,“我可沒做什么違法的行為?!?/br> 施涼的聲音冰冷,“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容蔚然堂而皇之,“我是來看我的女人?!?/br> 施涼閉了閉眼,往容蔚然那里一步步走去。 容蔚然一步步后退,“我們來做一筆交易怎么樣?” “跟我一個月,條件隨你開?!?/br> 施涼陰沉著臉,“小弟弟,不早了,你該回家了?!?/br> 容蔚然笑的沒心沒肺,“我是認真的?!?/br> 施涼站在他面前,“我也沒跟你開玩笑?!?/br> 容蔚然的背脊已經貼到墻壁,他被一個女人逼到這程度,前所未有,說出去了,爹媽都不信。 “你在盛暉做那什么破主管,才睜多少,跟我一個月,房子車子都會有?!?/br> 施涼摸著他的衣領,“容蔚然,你當自己說過的話是放屁?” 容小公子呵呵笑著,“我就當是一個屁,不成嗎?” 施涼的手離開他的衣領,往上移,停在他的大動脈位置,“小弟弟,聽沒聽說過玩火*?” 微涼的觸感刺|激著皮膚,容蔚然的欲|望在叫囂著,“沒聽過,大姐,我只聽過及時行樂?!?/br>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你也看見了,我呢,說到做不到,兩天沒見著,想你想的不行,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沒吃夠?!?/br> 容蔚然在告訴施涼,他可以隨意出入她的住處,還可以做的更多,她惹不起,也躲不掉。 除非容蔚然玩膩了,找到別的好玩的,他們才能各走各的。 容蔚然把自己的反常行為歸結成是下半身的器|官作祟,和上半身的器|官無關。 “這么著吧,我給你時間估量估量自己的價,別把自己賤賣了?!?/br> 施涼勾著紅唇,笑的嫵媚,她撫|摸著容蔚然的臉,抬手就是一下。 容蔚然被打懵了。 施涼又扇,他瞪著眼睛吼叫,狠狠地踢了一下沙發,“我|cao|你|媽,你敢扇老子!” 吼著,那架勢是要上來殺人。 施涼的表情和前一刻全然不同,目光駭人,“cao誰?” 容蔚然發狠地按住她的肩膀,野蠻的把她甩到墻上,膝蓋死死的抵著。 “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動過我一下,你憑什么?” 嘶吼著,他咧嘴,露出充滿血腥味的笑容,“說啊,你他媽憑什么?!” 容蔚然瞧著眼前雪白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住,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老子不打你,cao|死|你?!?/br> 施涼的脖子流血了,她渾然不覺,大力揪住容蔚然的頭發,“我問你cao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