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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彼岸浮城在線閱讀 - 第96節

第96節

    基本上我都得等到大半夜了才悄悄摸出艙門,洗手間設在上層,每次如廁都得提心吊膽。這夜大約兩點左右,聽著艙外已是寂靜一片,我又悄悄出底艙去上層。

    全神貫注于耳,步步小心,一絲一毫風吹草動都會停下來確定之后再走。大約船只行駛兩天就進到了江域,水平面廣到一望無垠,至今已是第五天了,也不知這船到底要駛向哪里。今夜江上風平浪靜,上層只留了一盞船頭燈,昏昏黃黃的。

    仔細看過四下,不見有任何人蹤跡,悄悄地從陰暗角落潛進洗手間。幾分鐘后出來沿著老路想再悄悄下扶梯,可當走到船頭位置時不由全身血液凝固住。

    剛剛還空無一人的船頭甲板,如今站了一道頎長身影。假若是任何一個別人,我都不至于如此僵如化石,可偏偏是……他!

    第241章 變故

    一個月又零六天,無名樹下擦身而過,再見時只覺那背影消瘦得讓人心疼??墒俏椰F在要怎么辦?雙腳僵直到邁不出步子,甚至生出再躲回洗手間的念,可腳跟只輕微一動,原本手撐在圍欄上的他就緩轉過身來。

    視線淡淡掃來,冷絕了的黑眸星光流轉,平平緩緩,鋪天蓋地將我籠罩。

    我站在陰暗里像及了孤獨的小丑,驚慌失措到刷白了臉,以為時光被風化了,可卻其實只是短短數秒他就回轉過了身,劃轉的眸光陌生無緒。

    怔愣了好一會才想起一個事,在離開蘇城時,成曉幫了我一個忙——易容。

    不是簡單化妝那種,而是對臉做一個重新雕塑,等耗時兩小時完成后我去照鏡子,連自己都認不出來。既然決定此行就必須做好各種準備,防范于未然。所以我躲在底艙即使真的被發現了,也至多被當成是偷渡者。剛才是因為突遇高城,嚇得腦子都空白了。

    見他沒有理會我的意思,不由壯起膽子向扶梯處邁進,眼看就要一腳邁下時,突聽身后傳來低涼的詢問:“你是負責底艙的船工?”

    我身體一僵,考慮要不要假裝聽不見,但對方根本沒給我機會,直接下令:“過來,問你話?!痹匐y抉擇也只得硬著頭皮轉身,這次他的目光是鎖定我的。深吸了口氣,控制自己腳步不要顫抖,一步一步邁出,直到離他一米遠處頓住,嘴巴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么。

    換了容貌改了聲音,但不知道船工面對他時該是什么態度。如果能在接下來應對成功的話,可能我就可按上船工的身份了。

    只見他往后方的圍欄上輕靠,淡淡詢問:“之前怎么沒見過你?”

    我想了下,沉聲答:“我是負責底艙檢漏的?!倍嗳諞]開口說一句話,嗓音干澀到連我聽得都覺陌生,事實上也是陌生的,成曉給了我一種專門改變嗓音的藥,服下后說是可保持十天。相比我真實的聲音,要沉厚很多。

    本以為還要被問什么專業知識,卻見他目光一轉落于別處后問:“知道為什么夜里的江面如此平靜嗎?”我怔愣了下,“因為沒風?”他搖頭,“聽過暴風雨前的寧靜嗎?”

    “你是說暴風雨要來了?那我們的船……”我一下驚慌起來,早前聽過游輪渡江遭遇龍卷風,整艘船都翻身,全船人員幾乎無一幸免的新聞,我們這船雖大,但與那游輪相比還是差了好多,能受得住暴風嗎?

    高城清冷而問:“怕了?”我哪敢點頭,僵在那不說話。

    “沒什么可怕的,既然航船就會做好迎接風暴的準備。你只需負責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彼D了頓,瞥了我一眼,“沒事了,你下去吧?!?/br>
    我立即應聲而走,腳步不敢太過匆忙,背后的視線如芒在刺。順著扶梯而下,大約下了四五層后才覺他的目光收回,禁不住回頭去看,果見他已經背轉了身,又像之前那樣撐著圍欄眺望漆黑的海面。

    蕭索、孤獨,迷離中都覺那靈魂都消瘦了。

    回到底艙自己的空間,將剛才的遭遇從頭至尾仔細想了一遍,并沒覺得有任何破綻才安定了心,再去想他的態度,可能單純就是遇上一個船工隨意問兩句吧。

    第二日行程繼續,天空晴朗,陽光從艙門玻璃照射進來,我心道這種天氣會起風暴嗎?不過江上天氣我著實不懂,可能前一刻萬里晴空,下一刻就烏云密布。到了夜里我硬是多等了一個多小時,到近約三點半時才悄然去上層。比昨夜更為小心,再三確定不見有人影后再貓腰躲進洗手間,可當我出來時又再度驚愕住了。

    高城居然無聲無息地又站在那船頭了,這回他的身邊還多了張椅子?;啬窟^來依然被他發現站在陰影里的我,他指了指椅子命令:“過來坐會?!?/br>
    等我坐進椅子后渾身都覺不自在,哪怕他并沒低頭看著我,單單就是與他如此近的距離,鼻間可聞他獨有的氣息,心跳就劇烈。

    正兀自糾結著,頭頂突然傳來他聲:“我也當過船工,負責觀測天氣引航的,出的是海。有見過航海羅盤嗎?”我干澀地答:“沒有?!?/br>
    他說:“這是一門不易學的學術。雖然現在科技發達了,有了電子陀螺儀,但對于海上的導向與天氣預測,還是這種原始的羅盤來得準確?!?/br>
    這應該屬于是堪輿的一種吧,他被稱為堪輿師,不是沒有道理的。但奇怪他怎么會去當船工,不能總是一句話都不吭,只好問:“你是什么時候當船工的?”

    他偏頭想了想,“有好多年了,具體哪年忘記了。那會有遇過一次風暴,來勢很猛,若非早一步羅盤預測出來做好了準備,估計整艘貨輪都得翻底。但就是做了充足準備,因為時間緊迫沒有可避風暴的岸,船也差點毀了?!?/br>
    聽他雖然三言兩語在描述那次風暴,但可想象得出來一定驚險重重,明知他最后沒事,還是忍不住問:“后來怎樣了?”他答:“死了很多人,余下的將船修補完繼續航程。因為船長死了,后面所有行程都由我掌控,安全抵達目的地?!?/br>
    以他的能力與魄力,我知道這并不是在吹噓,只是納悶他跟我說這些干什么。心頭劃過異樣,驀然起身,干巴巴地說:“那個……時間很晚了,我下去休息了,明早還要上工?!?/br>
    他看了看我,淡了神色道:“去吧?!?/br>
    我立即小跑了下底艙,比起昨晚,有些不安。隔日,我一天都沒喝口水,也盡量吃得少一些,到得夜間果然不再有尿意。平穩而過一晚,天明依舊是晴天,沒有那什么暴風雨的前奏。后來想,估計是被高城給忽悠了。

    這天不像往常那樣安寧,艙外似乎有噪雜sao亂聲,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好一會才平息下來。但我眼皮亂跳,很覺不安。果然沒一會就聽見人聲再次從底艙門外傳來,門開了,從腳步聲辨認大約有三四人,聽到一道似曾熟悉的聲音:“搜仔細了,不允許船上再有外來者藏匿這種事發生?!?/br>
    我身體一僵,外來者藏匿?說得是我嗎?被發現了?驚過之后忽覺不對,這話顯然是在說已經發生過的事,可眼下情形極可能會波及到我。雖然這空間很隱蔽,但若是他們地毯式搜索的話……思緒到這神經已經緊張起來,另外腦中還在翻轉這熟悉的聲音是誰?船上除了落景寒和曲心畫外,還有別的我認識的人嗎?

    腳步驟然離近,已是有人就在咫尺,我沒心思去想其它,屏住呼吸斂藏氣息,暗暗祈禱千萬不要再過來,不要掀開蓋在我空間上方的硬紙板。

    但似乎老天爺沒聽到我的禱告,近旁一聲輕咦,一個粗嗓在自言自語:“這里怎么鋪了張硬紙板?”心沉到谷底,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沉涼的聲:“可以了,都散了吧?!毙穆┨艘慌?,是高城!

    那個疑似熟悉的聲音在道:“可是城哥……”

    但被他打斷:“阿銳,你去審人,這方面你在行,聽聽他是什么說辭?!?/br>
    “噢,我這就去?!彪S而腳步遠去。

    高城又下令:“你們都去做事吧,這里讓船工負責就行了?!?/br>
    聽著艙內的人一一離去,我仍然大氣都不敢出,因為這許多腳步中沒有高城離去的。視覺受阻,也看不見他在干什么,從他語聲傳遞的距離判斷應該是在艙門口,氣氛沉滯,屏息久了胸肺都感覺到刺疼,終于,他的腳步離去。

    我大舒了一口氣,一摸額頭,全是汗。

    先不去想怎么會有人和我一樣也藏匿在船上,更多心緒是落在那個熟悉的聲音上,若非高城那聲喚,可能就算我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出這聲音是誰。

    謝銳,這個本該已死的人。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時第一反應是驚愕,可轉而就想起那晚偷聽來落景寒與曲心畫的對話,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既然曲心畫并非完全依附秋月白,而是高城很早設下的暗棋,那么她就不可能真對謝銳動手。謝銳被秋月白所傷差點致死是真,但之后交給曲心畫作化學研究,一定有所保留,甚至那具冰棺只是用來迷惑秋月白的眼,實則真正意義是在救治謝銳。

    恍然記起一月前還在峽谷中時,瘋子在耳邊嘮叨嘀咕了很多,其中就提過高城身邊的人。但那時我身心皆悲,根本什么都聽不進耳去。

    而與謝銳相交甚少,對談就更談不上了,真正聽過他說話還是一年多前虎崖以及孤島上。所以剛才突然聽到他的語聲,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第242章 氣息

    釋疑過后是欣慰,一場浩劫之后至少高城的身邊,除去秋月白,其余同伴都在。不管曲心畫背叛與否,既然高城還留她在身邊,肯定是覺得仍可信。這樣此行若是險途,也不至于孤軍作戰。在經歷了這么多之后,已不會去懷疑高城對我之情感,明明沒忘卻假裝遺忘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要單獨化解體內狂性。至于為何要出航行駛到這江海之上,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最大的可能是他要回去起源之地。

    一個人不可能憑空而來,而高城成立d組游走于世界各地,定非單個組織,我判斷他之上肯定還有一個存在。高城未見得受縛于上,但他一定與之有密切聯系。

    有些事不去分析,就只看到一個表面;一旦分析了,那表面之下隱藏的訊息就會接踵而來。高城的心理學、行為邏輯學這些理論知識或許能從書本從學校學到,姣好的身手或許能自小練起,但堪輿術、野外生存能力,甚至剛剛得知的航海經驗,這些他要上哪去學?而從他嘴里獲知的極少訊息里,他十六歲就已游走在外處理案件,之后兩年心理障礙記憶被封印,依這看后面情形,他當不可能再回學校。

    所以,以上種種,我更偏向于他受教于某個組織。

    當然這都只是我的推測,真正航船去向哪還是未知。明知在白天發生過意外sao亂后船上的戒備會加強,可我不可能接連兩日都不飲一滴水,夜里實在無法還是從底艙悄悄出來了。

    可能注定了我今天得栽在謝銳手上,剛悄然爬上扶梯就聽不遠處一聲喝:“誰在那鬼鬼祟祟的?”……正是謝銳!我這時就算是想躲也來不及,視線之內,高城與謝銳站在甲板那處,都微側了身看過來。在這之前,確定他們并沒有在交談,否則我不至于粗心到如此。

    從扶梯里直起身,目光轉向高城,可等了數秒都不見他有任何回應,身旁的謝銳雖然仍是一副眼鏡顯得斯文狀,但卻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就是在這昏黃燈光下,也能看出那蒼白如紙的臉色,以及形消見骨,顯然之前那場生死劫是真的幾乎要了他的命。

    我在這邊還兀自分析思索,那邊謝銳已是再度沉喝出聲:“你是誰?我怎么沒有見過你?”事已至此,只能按照之前高城為我編的腳本走了,定了定心開口回答:“我是底艙的船工,負責撿漏的?!钡犞x銳問:“你叫什么名字?整艘船的船員都是我在安排,就沒這個職務?!?/br>
    這回我只能無語了,別人不撞偏偏撞槍口上,謝銳居然是船務監理。我考慮扭身而逃能夠成功躲過此劫的幾率是多少,可只視線觸及那邊頎長的身影就打消了念頭,單單是謝銳或許我還能在轉瞬之間逃出他視線,可是高城在,我不作此想。尤其在之前兩次夜里與他相處的還算和睦的情況下,不希望就這么打破。

    另外,這里不是陸地,一艘船就這么大,我即使這刻逃出了他們視線,也難逃出這艘船。這刻的沖動之舉,最終會以被狼狽抓獲而收尾。

    在我思緒翻轉間腳步聲已經走來,謝銳漸近的語聲變得十分危險:“快說,你到底是誰?”我決定裝傻,一口咬定上船來就一直在底艙做船工,正要回應突聽高城淡淡道:“阿銳,她真是船工,這兩日我有見過?!?/br>
    謝銳頓步,回頭疑惑而問:“城哥,你有見過她?可是我不記得有安排過女船工啊?!?/br>
    “可能是寒帶上來的吧。隨了去,不用理會?!备叱秋h來一眼,“有事先去吧?!边@后一句話是對我說的,我遲疑了下,之前兩次都是從洗手間出來與他撞個正著,估摸他是知道我半夜從底層摸上來是為了何事,這時若強忍了不如廁,恐有心虛之嫌。

    猶疑之后,還是決定坦然邁步向艙口處的洗手間。兩道視線凝在后背一直都沒轉移,直到我轉進艙門內才隔斷。一想到等下還得再接受一次洗目禮,就覺渾身不自在??晌矣植荒芤恢倍阍谶@里不出去,等到拉開艙門,腳步還沒邁就先頓住了。

    高城垂著頭雙手向后扶欄,堪堪站在洗手間的艙口正門處。聽到我這門聲,他緩緩抬起頭,黑幽的眸光顯得特別深暗。靜默中氣氛沉滯之極,我看他無意開口,只能僵笑著說:“高……先生,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彼麊枺骸凹热坏紫聸]洗手間,為什么白天不見你上來用?”

    呃,沒想他突然問起這,有點無措地答:“船務比較忙,有時沒時間上來。我平時喝水很少的,所以白天就不用了?!睂嵲谑怯X得尷尬,與他在這討論如廁問題,還是站在洗手間門內門外的??膳撉白呃缺旧聿粚?,他剛好杵在當門口,我若邁出,勢必得擦著他身體而過,而他,一點都沒有要避讓的意思。

    他看了我一會后又道:“剛跟阿銳提過了,明天開始你就調到上層來做船工吧,到時會安排艙房給你?!蔽毅蹲?,調到上層?可憐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船工啊,難道真要堂而皇之地冒這之名?而且在他眼皮底下……光是想想就退縮了,以高城的精明,光是幾次三番偶遇都讓我提心吊膽了,若是一直在他眼前晃,那要不了多久鐵定穿幫,易容再好都沒用。

    “沒事就早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去找謝銳報到?!苯K于他丟下一句話,緩步從艙門前而過,卻漸遠傳來:“我姓楚,不姓高?!鳖D使我僵立原地……

    苦笑在嘴邊,總在心頭念他名字,習慣成自然就稱呼他為“高先生”。等我走出時,走廊里已無身影。怔忡著回到底艙空間,后面輾轉反側都再睡不著,一直折騰到天明時分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巨大的sao動聲給驚醒的,不單單是外面在sao動,就連我所處空間都在天旋地轉。我被顛地翻過來倒過去,自上船以來從沒感覺到暈船,這時卻突覺惡心感涌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船會搖晃的如此厲害?

    在又是一下頭撞在艙壁上疼得眼冒金星后,我決定冒險出去看一下。因為外面傳來的人聲很雜亂,語音里帶了驚惶。當我慢慢從狹隘空間里冒出個頭凝目看向艙門外時,眼睛越瞪越大,明明是白天,居然昏暗如夜,而呼呼的風聲如鬼泣般,果真暴風雨來臨了。

    心頭猛的一抽,高城是這艘船的領航人,他又懂那航船技術,會不會這時候正在外面救險?想到這我就再也無法安定了,正要抽身而出時,船突然一個大翻轉,我控制不住身體后仰,后腦勺重重撞在某處,下一瞬疼痛蔓延,沒過神經系統,頹然而摔回狹隘空間里。之后迷離的意識仍在,可是卻再無力起身,只覺身體猶如飄在江面上,隨風而起,隨浪而跌。

    砰然而響聲,如一把鐵錘敲擊耳膜,連我尚存的丁點意識都震了震。鈍鈍地想:真的災難來臨了,祈求他能安然渡劫??梢老÷牭接腥寺暰驮诮?,集中了精神去聽,高城那熟悉沉暗的嗓音傳來:“給我把那處拆了?!?/br>
    “拆……拆了?”有人驚愕。

    落景寒的沉怒聲:“讓你們拆就拆,哪那么多廢話?!?/br>
    本還混飩地想是讓拆哪,可當頂上硬紙板被掀開,光亮將我遁于無形時,終于明白。

    倒抽涼氣聲從上傳來:“這里面怎么會有個……小孩?”

    縮骨之后我的身形確實如同十歲孩子,否則這么狹小的空間也容不下我。隨著乒乒乓乓聲而至,那本是橫檔在我身前的一個機器,竟被生生拆卸了。

    迷離的視線中黑影突然欺近,即使只剩了一條眼縫,但單單是那輪廓就辨認出是高城。身體一輕,距離拉近,是被抱了起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似夾藏了什么,我待仔細分辨卻意識一沉,眼皮輕輕闔上了。

    之后只感到身體在移動,被抱著走了一段路,放下。來來去去似有人在耳旁說話,也聽不清,后又覺有人在捧我的頭,痛與麻再度蔓入神經,我遁入渾噩。

    等有意識時也不知過去多久,睜眼就見高城坐在旁邊。他斂轉目看過來,低問:“醒了?”我不答,避開著他的視線,聽他又道:“讓你早上跟謝銳報到為什么沒去?現在你的頭受傷了,暫時停止船務工作吧?!?/br>
    我把目光定在某處,沙著嗓子說:“既然早被你看穿了,何必還裝呢?!?/br>
    他默了一瞬,答:“既然你想玩這個游戲,那就陪你玩?!?/br>
    就是再傻也在暴風雨來臨他出現在底艙那一幕后,明白他其實早已洞悉一切。干澀地問:“你是什么時候發現我的?”他的答案讓我無言以對:“上船時?!?/br>
    也就是說……從頭至尾,他都知道我在船上?心頭一掠動,頓然而悟,氣息!之前無論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依憑氣息辨認出我,哪怕是幾乎至狂時;而今我們身體里互留著對方的血液,感應我就等同于感應他自己,如何可能辨識不出來?

    好吧,我真是“煞費苦心”了,又是易容又是改變聲音,還縮骨藏匿那狹小空間多日。是那一月沉頓的連腦子都銹掉了,才會以為能夠瞞天過海,還心安理得,不,是自欺欺人地以為與高城面對面時還能不被認出。

    第243章 照片

    翻轉過身將自己蜷曲起,抬手欲蓋住眼睛避開他那始終不離的視線時又是一怔,手、臂都是正常大小與長短,垂眸而下,身體與腿亦然,可明明記得在昏沉前我縮骨成孩童大小被他抱起的,為何現在……

    “在你昏睡時幫你把縮進的骨恢復過來了,以后別長時間使用縮骨術了,會對你的骨骼有影響?!备叱窃诙暂p道。我驚轉過頭,看進他黑眸中,“你怎么能幫我恢復?”這縮骨術必須得是我自身氣息調度才可以縮進和伸展的啊。

    他回以我一句輕描淡寫:“很難嗎?既然我們氣息相隨,自然就能感受你使用縮骨術時的氣息運轉了。只需按照那次序替你運氣就可以了?!?/br>
    我已聽得驚愕,絕沒想到還有這種。意思就是我每次縮骨時,氣行于身四周各處,他與我隔了距離也是能感受到?這豈不是比之前能遁入我思維空間更深一層?疑惑太多了,我忍不住詢問:“那是不是以后無論我想什么你都能感應?然后……你也會縮骨術了?”

    “理論上是,但也與空間距離有關,并且必須得我主動想要去感應。至于縮骨術,即使知道氣息如何運轉,我的骨已成型,不可能像你那樣伸縮自如了?!?/br>
    視線劃轉向他的長臂,想象了下,慶幸他不會縮骨術,否則若他這么高的個子縮成孩童,痛苦顯然。釋疑之后,似乎沒什么可再討論的,只?!澳翘炷銥槭裁匆傺b不認識我?”答案早已分析透徹,還是想聽他說。

    但聽他沉暗了聲道:“以為一時的離別是為長久的未來,可當時光延長,總覺得望不見、摸不著的時候,全世界都可恥地趁我不在虧待了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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