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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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懸念的一場戰事,使得張起在公儀休心目中的地位蹭蹭蹭的連上好幾個臺階。 至于常歡,能預見未來這個能力,也被當地土著當做女神一樣來膜拜。 以至于后來,常歡和張起打情罵俏的時候,公儀休非常的猥瑣跑過來問道:“常姑娘,難道天上的世風都如此開明?男女之間可以隨便摟抱?” 常歡哽住,想了想才呵呵一笑:“當然不是,我們那里只有相愛的人才會這么親密。還有啊,我們生活的地方不是在天上……而是……”頓了頓,她無比正色的看著公儀休:“你以后也會去到那個地方和我們相見!” 公儀休雙眼亮晶晶:“那是說我也能成仙?” 常歡很同情地看著他:“是啊,你被人埋在墓地里,過了幾千年的寂寞日子才能成仙!” “我可以成仙!”公儀休直接忽略被埋的話:“我是什么仙???” 常歡抽抽嘴角:“鬼才知道你是什么仙?!痹捖?,她忽然想起一事,遂認真地問道:“公儀休,你知道傳國玉璽嗎?” 他們因為傳國玉璽才穿越到古代來的,不知道黑個子他們在現代找到傳國玉璽了沒有???還有那個外國人,估計被炸的渣都不剩了吧。 “和氏璧?”公儀休愣了一下,點頭:“當然知道,自秦始皇以和氏璧為傳國玉璽。和氏璧一直在宮中由天子掌管!” 張起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想了想又問:“公儀休,在下很仰慕國師,請問去河倉城能見到國師嗎?” 公儀休搖頭:“新皇登基不久,國師朝物繁忙,從不出宮!” 張起/點頭,看來這國師除了測風水還掌管實權! 第二日還未天黑,幾人就到了河倉城! 接引他們的是少城主身旁的幕僚,是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書生名叫許士清。 許士清趕緊將幾人匆匆迎進府中,路上憂心忡忡地道:“這幾日少城主的病越發重了?!?/br> “大夫怎么說?”公儀休一臉關心,又介紹張起和常歡二人給許士清:“這兩位便是國師口中的天神,張起張公子和常歡常姑娘?!?/br> 許士清是文人,子不語鬼怪之事。對國師沒啥好印象,只覺得是個裝模作樣的神棍。對張起和常歡雖不輕視但也不會諂媚,當即對兩人點了點頭,又喚了兩個丫鬟讓她們帶著兩人下去歇腳。 公儀休手一擺:“且慢,張公子醫術在身,乃大才之人,聽說他有辦法醫治表哥的??!” 許士清一聽,臉色大喜,拉著張起的手連連說道:“張公子請隨我來,少城主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清您一定要救救他??!” 張起會一些急救方法,他當初之所以那么說完全是因為想跟著常歡的夢境走。 不過既然來了,他也不會推辭,當即點點頭跟著許士清到了少城主婓知章的房間。屋內窗戶緊閉,點著熏香,熏香的味道很厚重還夾雜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常歡一進去就里面悶熱的味道憋的心慌反胃。 她拿袖子捂著鼻子,探過頭去看少城主婓知章。 婓知章長相確實和公儀休相似,只不過此時的婓知章雙目緊閉,臉色發青,看起來就像隨時都能斷氣一般。張起上前看了一眼,就皺著眉頭對許士清說:“麻煩你把窗戶打開,這屋里太悶熱,容易滋生細菌對病人身體不好?!?/br> 許士清見他不給婓知章把脈,一來就讓開窗戶,有些不解:“可是大夫說少城主不宜見風!” 張起指著外間道:“把外間的窗戶打開,放個屏風在床前擋風??諝饬魍ㄓ欣诓∪说纳眢w健康!” 公儀休見識過張起的本事,聞言當即下令讓丫鬟開窗搬來屏風。 許士清還想說什么見公儀休給自己使眼色兒,也閉上嘴,目光擔憂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婓知章。 張起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常歡,溫聲道:“捂住鼻子,還有別看?!?/br> 常歡不明所以,還是乖乖聽話拿帕子捂住鼻子。但一雙眼好奇的看著張起伸手揭開婓知章身上的被子,立馬捂嘴奔了出去扶住樹干吐了出來。 原來婓知章除了一張臉完好無損,身體上的皮膚肌rou全都潰爛流濃,有些地方甚至還長著白色的蛆蟲,被子一揭開立馬傳來一股惡臭,這個畫面直接讓常歡想到了以前看過的禁片《下水道的美人魚》,白色的蛆從婓知章的傷口蠕動出來,不一會兒就落了滿床。 許士清連忙喚來丫鬟小廝把這些蛆從床榻上掃干凈,公儀休傻了,他完全沒想過婓知章的病癥居然已經重到如此地步。 張起倒還好,特種兵的訓練讓他對這些事情已經沒多大的感覺。他讓公儀休派人去找參片、鹽和開水還有水蛭,公儀休二話不說就寫了單子讓人去準備。 沒過多久這激樣東西都準備齊全,張起先從旅行包拿出抗生素給婓知章做了皮試,見他不過敏,這才把一支抗生素打進他的身體里。又切了參片給放進婓知章嘴里為他吊氣,這才拿著干凈的布條沾著生理鹽水給婓知章擦拭身體。當布條觸碰到傷口,婓知章立馬痛的全身抽搐痙攣。 公儀休和許士清都好奇的地看著他的動作,婓知章的身體腐爛長蛆,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沒好好清理腐rou。蛆是蒼蠅的的幼蟲,由卵孵化而來。首先他要做的是就是把公儀休身上的蟲卵和腐rou清理干凈。傷口消毒之后,他把水蛭倒在婓知章的傷口處,水蛭體內含有少量的酶,在吸血的時候會將酶釋放在血液里,清除血液里的毒素。而且在水蛭吸血的時候會將傷口附近的腐rou和濃水都吸掉,現代醫學就有水蛭吸血療法,一般用于整形和修復手術的重傷部位。 公儀休和許士清非常震驚的看著婓知章身體各處都爬滿了水蛭,各個吸血吸的圓滾滾的。等水蛭把婓知章身上的腐rou都吃干凈,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 張起擦了擦額頭的汗,對一旁的大夫道:“接下來就麻煩大夫了?!?/br> 大夫趕緊上前檢查婓知章的傷口,潰爛的腐rou全都不見了,剩下的都是新生的嫩rou。他大呼驚奇,一直最頭痛的問題居然就這樣解決了。 大夫開了方子撿了藥,張起又讓人找出棉布放在鹽水里煮開消毒再晾干,抹上大夫開的藥把婓知章裹成了粽子。大夫又開了些口服的消炎類的中藥,讓人一天三碗的伺候著。 等這些事情全都做好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常歡見張起辛苦了,特意去廚房做了幾個濃油醬赤的菜。沒辦法,當兵的都好這一口。 吃飯時,公儀休和許士清兩人對張起簡直是刮目相看,沒想到他真的能替婓知章治病。尤其是許士清說到動情處,居然起身給張起行了一個禮,直言他救回了少城主就是救回了這河倉城百姓的命。 張起敬了他一碗酒,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婓知章就醒了過來。 可惜張起和常歡還沒同他說上話,就有將士來稟報,說突厥的軍隊居然一夜之間悄聲無息的出現河倉城三百里之外的山谷里。 婓知章病重,公儀休只好帶兵出征。而張起和常歡做為國師預言中的人物,肯定是隨軍出征。 突厥這一次來勢洶洶,兩戰一觸即發。 公儀休這般有張起助陣猶如神助,打的突厥措手不及。戰后,張起一直皺著眉頭,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 這場戰爭來的太過倉促,常歡知道了他的想法之后,也有點困惑。她最近雖然沒夢到什么事情,但心里也隱隱約約覺得有什么東西被他們忽略了。 公儀休打算乘勝追擊,一舉把突厥打回老家。 特意問了張起有什么看法,自中華五千的文明歷史中,突厥、鮮卑、柔然、匈奴一直邊界的強敵,幾乎每個朝代都有他們和他們對戰的歷史。 張起想了想,才出言道:“公儀兄,你還記得國師的預言嗎?” 公儀休點頭,張起又道:“你看預言所講的事情除了我和媳婦兒兩人的出現證實了預言,但國師的后半句預言卻一直沒實現。這一戰我們勝的太簡單,恐怕有詐!” 公儀休仔細地想了想,有些疑惑:“此話何解?” 張起扭頭看他,似笑非笑:“有些事情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何苦裝傻?” 公儀休呵呵一笑,沒想到張起居然看出來了。他之所以表現的像個草包一樣,是想看看兩人的真本事和對他們的不信任。如今既然他們看出來了,他便也開門見山的道:“你說的不錯,自古以來游牧民族都驍勇善戰。我帶兵鎮守邊關,和他們交過無數次手。這一戰,他們輸的太快了!”他轉身看著關外的沙漠,皺著眉頭道:“他們似乎就等著我們乘勝追擊……” 張起也轉身,和他并肩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問道:“那你準備如何?” 公儀休勾唇一笑:“將計就計!” ☆、第104章 打定注意,公儀休便開始點兵追擊突厥大兵。 臨行前,公儀休將封張起為副將,代他監管軍中一切事宜。 常歡有些納悶,這公儀休不是不信他們嗎?怎么還敢把兵權教到起哥手里? 張起笑了一下,慢悠悠答:“兵不厭詐,他在試探我們?” 常歡楞了一下,氣呼呼的道:“看不出來這人死賊,死賊的!” 公儀休就算把兵權交給了張起,可這軍中除了有一個城主幕僚許士清,剩下的全是他公儀休的親軍。就算張起有兵符又如何,人家只認人,有個毛用。 但若是出了什么事故,他們又沒能相處辦法來解決,呵呵,國師預言的天神可就要啪啪啪啪自己打臉了。這小子,忒jian詐了! 公儀休出兵三百里,在牙子山畔殲敵三千。再往北行一百里便是名為虎口崖的山脈,此處地形狹隘,是個埋伏兵的好地方。公儀休此時犯難了,是繼續追還是回去? 可突厥的兵見他們不追了,又會冒出來偷襲幾下,搞得他們煩不勝煩。 前去是個陷井,公儀休知道??赏回室允f殘兵做誘餌,還是相當誘惑人的。當他打定不追的時候,張起居然派人快馬加鞭地送了一封信過來,公儀休看后,獨自沉思半日。一咬牙,帶兵繼續追擊突厥! 到了虎口崖山脈一代,已經是傍晚。 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突厥除了十萬殘兵,各有十萬騎兵從虎口崖兩面包抄圍剿他們。夜風并未將戰火吹滅,反而將虎口崖的戰爭催發的更加旺盛。 公儀休帶著二十萬大軍和突厥激戰一夜,眼見就要敗北的時候。 北方忽然起了沖天的火光,將漆黑的天空點亮了一半。伴隨著火光,虎口崖四周忽然傳來了一陣士兵呼喊之聲,公儀休目中精光一閃,高舉著手中的利劍大喊:“我們的援兵到了,突厥的糧草也被我方燒了。兒郎們,隨我殺上突厥老家!” 士兵們一聽,士氣大增。 再加上有張起助陣伏擊,堪堪天亮之時就反敗為勝,活擄了突厥五萬大軍。這一場戰場打的暢快淋漓,張起在軍中也漸漸得了人心。 這一站大獲全勝,直把突厥軍隊趕回了老家。 公儀休帶兵返城,婓知章早已名人備好酒席,準備大晏軍隊。 看著熱鬧非凡的河倉城,常歡很感嘆。誰能想到千百年后,這座繁華熱鬧的都市只留下一片廢墟呢?時間真是一個劊子手,啥都不放過。 經過這一戰,張起對這個時代稍微有了點兒歸屬感。他坐在常歡身旁,給她倒了碗酒:“度數低,可以嘗嘗?!?/br> 常歡轉頭笑看了他一眼:“起哥,我又發現了一個你不為人知的秘密!” 火光照應在他臉上,張起瞇著眼睛,低沉著嗓音:“說說看?” 常歡嘻嘻一笑,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從飽滿的額頭慢慢落下,劃過他濃長的眉和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薄薄的唇上。張起呼吸一粗,喉結上下滾動。 該死,媳婦有調戲他了! 常歡很滿意他的反應,收回手哈哈一笑:“以前我總以為你是個大叔,包容我的無理取鬧。我也知道你是一個有血性的好男兒,可是今天,我才真真切切的了解了你。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其實你都喜歡軍隊吧?!?/br> 張起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頗為回味:“是啊,張家世代從軍。我們這些人,似乎生來就是軍人……”還有半截話,他沒說話口。 常歡柔柔一笑,反握住他的手。 她知道從退役之后的張起其實沒那么開心,軍隊的生活已經融入他的骨血。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退役,但常歡想,自己永遠會陪在他身邊的。 脈脈溫情在兩人之間流動,公儀休端著酒碗站在一旁。不哈意思的咳了咳:“我說,二位別整天膩乎在一起,我這孤家寡人看的心傷?!?/br> 常歡翻了個白眼,直接問道:“什么事?” 公儀休嘿嘿一笑,擠了過來:“常姑娘這一次多虧了你的夢境?!?/br> 常歡挑眉看著他,等著下文。果然見公儀休又問:“我想用突厥五萬大軍做餌換得他們的投降,你覺得如何?” 常歡嘆了口氣:“不可能!” 公儀休大驚:“為何?五萬突厥人身后代表數萬突厥人民,為了穩定人心他們也該投降??!” 張起聞言搖了搖頭,出口道:“公儀休,扮豬吃老虎,扮久了就真成豬了!” 公儀休訕訕一笑:“嘿嘿,這不是國師派了信來說,三日內突厥會派人去朝廷義和嗎。我就想知道這事兒成不成!” 常歡和張起對視一眼,常歡奇道:“你們國師怎么事事都能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