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要直，肩要松，出拳要穩——錯了，再來一次?！?/br>
    如今已然是深冬時節，特別是京市這地，北風一刮恨不得往人腦門子上貼一層冰雪，凍得難受。

    然而哪怕天氣再惡劣，蘭師父教武術的興致也不會被熄滅。

    程練在一旁抱著一件羽絨服，看著蘭霆不停地糾正小樂均的動作，讓她打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有些心疼。

    私底下抱怨他對樂均太嚴厲了些，還是個小姑娘呢，這么冷的天還要練這么久。

    蘭師父卻鐵面無私：學武本就得吃苦，不然哪怕有再高的天賦，最終也是傷仲永。

    程練撇撇嘴，然后背過身一晚上沒搭理他。

    雖然她知道蘭霆是沒錯的，比起自己總舍不得讓樂均吃苦，蘭霆才能更好的教導樂均。

    畢竟她就是個前車之鑒，因為小時候偷懶，導致之后的數次遇險都沒有自救的能力。

    蘭霆用余光看了看女兒，見她神色落寞，看樂均的眼神很是心疼。

    他在心里嘆口氣，終究還是見不得她不高興。

    于是在小樂均打完一套拳后便叫停了，“休息一會?！?/br>
    程練趕忙上前，用羽絨服裹住小姑娘，雖然樂均的鼻子凍得有些紅，但到底是學武的，壓根不冷，但眼瞧著自己姑姑滿臉都寫著擔憂，她還是乖乖地穿好了衣服。

    “看你的手都冰成什么樣啦？快和我進屋去，我給你烤好了蛋撻呢?！?/br>
    蘭霆默默看著女兒帶著小姑娘進去了，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于是只好再嘆了一口氣。

    “快吃吧，這里還有可可奶，別噎到啦?！?/br>
    樂均甜糯糯道：“謝謝姑姑~”

    程練拍了拍她的頭，覺得小樂均實在是太懂事了，也肯吃苦，說實在的，蘭霆訓練樂均的標準和當年訓練她簡直是天差地別，簡直是又狠又嚴厲。

    但樂均從頭到尾卻吭都沒吭一聲。

    等樂均吃完了，程練又拿來舒經活絡油給她揉關節，怕她不小心留下傷病來。

    這是小時候蘭霆常對她做的。

    看著眼前這一幕，蘭霆心里是有些恍惚的——她成熟了太多，眉目也自成婉約風華，歲月賦予她獨一無二的光芒。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輕咳了兩聲，道：“樂均，接著去訓練吧?！?/br>
    樂均點點頭：“好?！?/br>
    程練卻皺眉：“才二十分鐘呢……好歹你讓她消化一下吧?！?/br>
    “你放心吧，我會讓她先適當熱身消消食的?！碧m霆看了一下空掉的盤子和杯子，委婉道：“你下次還是給她準備一些清淡的小零食，比如少放糖的綠豆糕?！?/br>
    樂均眼看自己的姑姑有些不樂意，趕忙解釋道：“是我喜歡吃蛋撻和可可奶姑姑才幫我準備的?！?/br>
    程練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然后和蘭霆爭道：“我還是覺得你的節奏太緊了，小樂均容易吃不消的，我剛才給她涂藥酒就發現她已經開始勉強了?！?/br>
    可在這個問題上，蘭霆也不會做出讓步：“她今年八歲，正是要打開骨骼的時候，不然以后很難在武學上取得突破，哪怕我當年一直慣著你，可也是迫著打開了你的骨骼，不然你后面學武的可能性幾乎為零?！?/br>
    那倒是……

    程練嘆了一下：“我知道咱們家的武功就要用這種辦法，但……但那時候不是因為我太懶嗎，樂均不一樣，她能堅持，就適當調整一下也沒問題吧，而且我之前教她練的功夫也很適合不是么，我覺得你的武功路子太霸道了，容易傷著她?！彼洁炝艘幌拢骸澳惝斦l都是你這種可以去修仙一樣的變態體格嗎？”

    “……”他神色淡淡：“說到之前你教她的功夫，那就是你現在在練的？”

    程練點頭：“是啊，這是小樂均他們家的家傳功夫，剛柔并濟?！?/br>
    他不置可否，只是輕輕哼了一聲。

    但程練了解他，他這幅樣子估計是在心里對這門功夫有微詞。

    讓程練有些惱，“你哼什么呀，不相信我說的？”

    蘭霆：“我沒這么說?！?/br>
    可他臉上明明就寫著看不起叁個字。程練氣笑了，一叉腰，昂首道：“那行，那我們就來比比，可以點到為止，但誰先落了下風誰就算輸——自然，贏的那個就來決定小樂均以后的學習模式。樂均，你覺得怎么樣？”

    小樂均眨眨眼，看了看蘭霆，又看了看她。老實說怎么練武對她而言都無所謂，蘭伯伯很嚴厲，姑姑很溫柔，但他們都是很好的老師。而且她心里覺得很微妙，這是她成長過程中第一次有大人為了她的學習而發生爭執，畢竟她的爸媽一向對她放養居多，她喜歡干什么就干什么，爸爸mama說過只要對她自己和社會無害就行，如果有問題就去請教他們。

    所以小樂均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兩頭爭執的局面，而且都是為了她好。

    “我都行吧?！庇谑切肪缓脤嵤虑笫堑幕卮鹆?。

    程練點點頭，看著蘭霆：“你呢？”

    蘭霆有些忍俊不禁，但還是要配合她：“好啊，那就以五十招為限?！?/br>
    “沒問題，走著?！?/br>
    叁人來到室外的訓練場地，樂均站在他兩中間，然后往后退了好幾步，叁人形成一個等邊叁角形，小樂均清了清嗓子：“友誼……不對，是親情第一，比賽第二，點到為止，不能受傷噢！我數到一就可以開始啦！一！”

    直接從一開始數可還行？

    然而蘭霆和程練兩人的眼神瞬間都凌厲起來，互相迅疾地出手，眨眼間便拆解了叁招。

    兩人都不落下風。

    蘭霆笑道：“長進了不少?！?/br>
    “過獎，你也沒退步啊?！痹捯粢宦?，程練再次出手，直取他的命門，但料到他會格擋，便改攻他的左肩。

    蘭霆左肩掙住力道，再頃刻返還回去，逼她撤手后拉。

    程練腰腹輕輕一使力便化解了他的剛勁，轉而掃他的下盤——認真說起來，這是這么多年來她第一次和他正兒八經的對打，小時候不是他放水就是給她套招。

    如今正式起來，才讓人從心底感到蘭霆有多厲害。

    他的防守沒有缺口，攻擊也剛猛霸道，往人體最薄弱的那幾處xue道來打，程練身法靈活，雖能避開他出招，卻不能近他的身。

    “步法詭譎，掌法精妙?！碧m霆評價道，眼里流露出一絲欣慰的光，但頃刻間手掌成刃砍向她的頸側，程練微蹙了眉頭，不慌不忙地往后拉開距離，右手阻斷他的攻勢，左手去點他肩上的xue道。

    蘭霆自然料到她會這么做，換了一只手解開她的防守，在她腰間輕輕一拍，讓她有一瞬的麻痹感，然后乘勢挽住她的左手，下一刻就將她反攬在懷里。

    小樂均眨眨眼：“正好五十招?！?/br>
    程練的手正好到他脖子的大動脈處，有點氣結：“你……”

    “我什么？不是說好五十招？”

    “哼，接著打下去我未必會輸給你?！?/br>
    蘭霆輕笑，他們兩離得近，那笑意酥酥麻麻地入侵程練的心扉，讓她驀地又軟了身子似的。

    “……笑什么笑?！?/br>
    “藹藹，我以前告訴過你戰斗有很多種方式，你說我武功霸道，但你的攻擊才是狠辣，一副要和對手同歸于盡也要贏的樣子，但你忘了，我們本就五十招為限，自然得想方設法在這范圍內贏了就好，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他聲音溫柔，程練嘆了一下，有些臉紅，“快放開我，小樂均還看著呢?！?/br>
    于是蘭霆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

    程練活動活動了手腕，愿賭服輸道：“好了，你贏了，我聽你的。不過這次是我技不如人，但絕不代表我師父的功夫不行，如果換成我師兄他絕不會在五十招里輸給你?！?/br>
    蘭霆挑挑眉，而小樂均歡快地跑過來抱住程練的腰，甜甜笑道：“真的嗎，我爸爸這么厲害？”

    程練刮了一下小姑娘的鼻頭，“當然了，你爸爸和爺爺都很厲害?！?/br>
    嗯，蘭霆想，自己絕對沒有吃醋。

    ＊＊＊

    送小樂均回去后，程練打了個哈切，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好累，今天早點睡吧?！?/br>
    “急什么？你不是說你的功夫不弱？不如再比比？”

    程練迷蒙地啊了一聲，這大晚上的還切磋什么，她納悶著，完全沒意識到某人已經忍耐到極限，雙眸又沉又暗。

    他靠近她，程練下意識退后了兩步，蘭霆笑了：“你躲什么？”

    “……怕你撲上來揍我?！彼ＵＱ?，無辜道。

    他拉住她的手腕，然后牽到自己的懷里，和她親密無間的緊貼，“來啊，讓我看看你這些年有什么長進?！?/br>
    程練臉色爆紅，他這是想看她哪方面的長進??！床上功夫還用得著切磋嗎……

    “還是別……唔?！?/br>
    她被他吻住了唇，然后拖著往臥室走，被他一把扔在床上，鉗住她纖細的腳踝往兩邊拉開，將裙子掀到腰側。

    看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程練腦子有點蒙，他這是突然生什么氣？

    “干嘛呀……”她軟軟地開口，輕咳兩聲：“你冷靜一點，我們昨天才做過，太頻繁了你會吃不消的?！?/br>
    程練覺得自己態度溫和又善解人意，他應該能聽得進去。

    蘭霆沉默了兩秒，然后又把她往身前拖了拖，笑道：“我吃不吃得消，你馬上就知道了?！?/br>
    程練心說完了，他真的來勁了，她紅著臉扭了一下身子，卻被他一下扒開了內褲，手指觸碰著她的嫩xue，拇指壓在陰蒂上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插進xue里捅著她。

    程練一下就軟了身子，眼里閃爍著淚花，小聲地呻吟：“嗯……別……”

    蘭霆的手指很靈活，她十四五歲的時候就領教過，那時候他愛把她抱在懷里，然后把手從她的裙擺下方伸進去，蹂躪她的xiaoxue，直讓她蜜水滴滴答答地淌著，被折磨得差點失去理智。

    “真緊……”他眼神晦暗，感受著她xue里一抽一抽的媚勁，他的寶貝女兒是內媚這事他早就知道了，其實現在想想他也算佩服十幾年前的自己，能忍得住這小尤物的誘惑。

    “藹藹，想不想讓爸爸用大jibacao你？”

    程練心里狠狠一跳，不敢回答他這種掉節cao的話，怕把他刺激得更狠，但體內又升騰起來的空虛讓她渾身難耐，只好支支吾吾道：“你輕點……輕點?！?/br>
    說罷她身子一顫，小小的高潮了一波，蜜水順著她飽滿挺翹的rou臀流下去，滴落在床單上。

    而她雙頰緋紅，唇色糜艷，胸脯起伏不定，簡直是勾得人發狂。

    蘭霆扯開自己的褲頭，把早就蓄勢待發的roubang掏出來，頂在她的xiaoxue上磨蹭。

    程練被他逗哭了，拿那種又大又熱的東西抵著她剛高潮過的敏感xiaoxue，簡直要把她折磨瘋。

    “哭什么？”他還壞心眼地問她，好整以暇道：“你好像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
    她輕輕咬著唇，想著畢竟都是這種關系了，節cao掉著掉著也就多沒了不是……于是軟聲軟氣地說道：“要?！?/br>
    “要什么？”他說著，把guitou慢慢嵌入她的xiaoxue里，又不動了。

    程練哭得更嬌軟，身子發熱得不行，抬眼一看兩人結合的部位，紫紅的roubang插在她粉嫩的xue里，再往里插插就會把她的xiaoxue滿滿當當地撐開，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里里外外被他開發了一遍了。

    “要……要爸爸的roubang……插我?！?/br>
    他嘴角咧開，下一秒就把roubang深深送入她的xue內。

    “唔?。?！”她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落，身子抖得不像話，卻又渴望他再生猛些的侵犯……

    他簡直壞透了。

    蘭霆將她抱在懷里，下半身快速地抽插她軟嫩的身子，心底一片滿足，汗流浹背，每一根骨頭都發出慵懶的嘆息：“你說，是我厲害還是你師兄師父厲害？”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小心眼，但這種時候她也不能忤逆他，誰知道他還會怎么沒節cao？

    于是在心里對師父師兄道了聲對不起，便小聲道：“你厲害你厲害?！?/br>
    好慫哦。

    程練捂住自己的臉，有點愧對師父和師兄的感覺。

    “噢……”他拖長了聲線，又問：“那是我厲害還是葉深明厲害？”

    此厲害非彼厲害。

    程練簡直臊得慌，男人的嫉妒心真是不會比女人的小，她嗔道：“你怎么這么愛吃醋？”

    蘭霆不發一言地看著她。

    于是她心虛地想起好像她也不遑多讓來著……但誰會在上床的時候拉踩一下前男友，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程練閉緊嘴巴，堅決不回答他的問題。

    蘭霆好笑在心里，然后從容不迫地把她翻了個身，一挺腰把她插得更深入，兩人結合的部位濕噠噠的，不停發出yin靡的聲音來。

    程練簡直要把床單抓破了，腦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該把注意力放在哪里，卻不自覺地去想他的問題。

    ……其實她是不愿意在蘭霆面前提別的人別的事的，她怕蘭霆心里介意，就像她介意蘭霆和不是她的人做了一樣……這可不是一兩句扯平了的事，一直壓在她心里，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這人像半點也不在意，甚至比較起誰更……那啥。

    葉深明沒有他花樣多就是了。

    程練臉色一片緋紅，雙眼垂著淚光，全身都酥軟無力。

    “蘭霆，我愛你……從此以后只愛你?！彼÷暤恼f著，有些委屈不安：“你別生我的氣?！?/br>
    他聞言一愣，然后把覆在她的后背上，抱了滿懷：“好，我也一樣，我們以后好好在一起?！?/br>
    “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