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節
小七有危險! “你怎么了?” 白丞橙坐在一旁彈 坐在一旁彈著吉他在練歌,看到子桑傾冷不丁突然站起,他也被嚇了一跳。 子桑傾今天都有心事的樣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沒事,就是覺得有些悶?!?/br> 子桑傾淺笑了一下,看著這個不大的休息室,隨口道。 白丞橙是樂隊的主唱,為了給他一個安靜的練歌環境,這是特別給他準備的休息室,除了子桑傾和韓哥兩個助理,一般人都不會進入這間休息室。 “你不用在這里陪我了,要不你出去轉轉吧,我有事會叫韓哥的?!?/br> 白丞橙嘴角一牽又露出一口大白牙,子桑傾在這個小空間里陪他待一天,想來也是挺無聊的。 “嗯,那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br> 子桑傾本想說不用的,但總待在這個小空間里,再加上她有點擔心小七,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 “注意安全?!?/br> 人生地不熟的,子桑傾臨走前,白丞橙又提醒了一句。 “嗯,知道?!?/br> 已經走出去幾步的子桑傾,回頭看著白丞橙笑了笑。 幾天相處下來,她越發覺得白丞橙是一個很暖的男孩子了。 休息室的房門開了又關,轉眼房間就只剩他一個人了,白丞橙看著不大的休息室,卻突然有種空曠的感覺,連帶著練歌的心情也失落了幾分。 歌曲隨心情走,子桑傾在時還在練習搖滾歌曲的白丞橙,修長手指撥動了幾下琴弦后,緩緩傳遞出來的歌曲卻突然轉換成了愛情歌曲,隱隱還帶著一股憂傷。 舞臺上有許多的工作人員在布置場景,子桑傾站在臺下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有不少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這些人她都不認識。 一個金發碧眼身形高大的男人混在工作人員中,悄無聲息的靠近子桑傾。 因為現場來來回回走動的工作人員太多了,往來的人群中,子桑傾并沒有發現哈帝·埃米就在她身后,并且正一步步逼近她。 “burningeyes的歌還不錯?!?/br> 哈帝·埃米徑直走到子桑傾的身旁站定,他和子桑傾一起看著舞臺,吵吵嚷嚷的聲音中有華夏語有英文。 “……” 子桑傾因為在想事情,所以并沒有在哈帝·埃米靠近她身旁后就偏頭看過來,當哈帝·埃米的熟悉嗓音低低沉沉的響在耳邊時,她驚得睫毛猛然輕顫了一下。 哈帝·埃米竟然來找她了! “我想請你喝杯咖啡,有興趣嗎?” 哈帝·埃米等了好幾秒鐘,他既沒聽到子桑傾回答他,眼角余光也沒看到子桑傾看向他,他這才側頭看向鎮定自若的子桑傾,提出了邀請。 子桑傾的心理素質,比他想象中要強大得多,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如果我說沒興趣呢?” 舞臺上的燈光突然亮了很多,五光十色的燈光不單只將舞臺照得發亮,臺下也無所遁形,被紅光照射得氣質迷幻的子桑傾,微微偏頭回視著哈帝·埃米,嘴角勾起一抹妖冶又危險的淺笑。 ☆、076當野獸關起來 “不,你會有興趣的?!?/br> 哈帝·埃米也笑,皮笑rou不笑的他,看起來更為危險。 “什么意思?” 從哈帝·埃米的危險眸光中,子桑傾看出了他勢在必得的信心。 “你認識七十七吧?” 哈帝·埃米轉眸去看舞臺上絢麗的燈光,看似漫不經心的神色,眼角余光卻瞬也不瞬的留意著子桑傾。 子桑傾心中一凜。 小七! 小七真的出事了,莫非那個地下停車場,真的有她當時沒找到的攝像頭嗎? “怎么樣?現在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 哈帝·埃米再次發出了邀請,就憑著子桑傾此刻沉默,他是一點也不擔心子桑傾會再拒絕他了。 “非常榮幸?!?/br> 不管這是一場純聊天的約會,還是一場暗流洶涌的戰斗,子桑傾已經別無選擇了。 她不知道小七現在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不管哈帝·埃米到底知道了什么,她都不能再去連累小七了。 “子桑小姐果然是一個聰明人,不然,burningeyes這場演唱會,估計就舉辦不了了?!?/br> 從子桑傾臉上收回視線的哈帝·埃米,似乎非常滿意子桑傾的表現,他再次看向舞臺,感慨道。 子桑傾的臉色一沉,她果然沒猜錯,如果她不乖乖跟著哈帝·埃米走的話,哈帝·埃米想用強的! 咖啡店。 琴聲悠揚的靜謐時光中,子桑傾和哈帝·埃米面對面坐著,子桑傾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陌生面容,她沉默著不主動開口。 已近落幕的夕陽從窗外揮灑進來,哈帝·埃米的半個側身沐浴在夕陽中,這抹夕陽似乎將他身上危險的暗黑氣息也照沒了一半。 “你是誰?” 半杯咖啡下肚后,沉默中哈帝·埃米終于是忍不住率先開口了。 小七三歲就進入特工隊,她從小在特工隊長大,除了特工隊的人,哈帝·埃米不認為她會認識社會上的任何人。 可從地下停車場的視屏可以看出,小七和子桑傾之間似乎是舊相識。 這讓哈帝·埃米非常的不解。 本來吧,有了視頻,就算聽不到聲音,哈帝·埃米也可以從她們的唇形中讀出唇語,從而知道她們的對話的。 但是,因為視頻的角度太偏了,子桑傾是以背影出現在畫面中的,而小七則是直接被柱子遮擋住了身形。 哈帝·埃米反復看了無數遍視頻,除了知道子桑傾和小七的交流絕不少于三分鐘之外,其他的他什么也沒看出來。 “子桑傾,你不是知道的嗎?” 子桑傾緩緩放下手中的咖啡,輕靠在椅背上直視著哈帝·埃米。 在演唱會彩排現場的時候,哈帝·埃米可是稱呼她子桑小姐的,子桑傾還不至于疏忽掉這么重要的一條信息。 很顯然,哈帝·埃米調查她了,就不知道他調查到多少資料就是了。 “你和七十七也就是小七,是怎么認識的?” 哈帝·埃米也悠哉的靠著椅背,可他看著子桑傾的綠眼睛就好像獵人鎖定住獵物一樣,帶著狂野的勢在必得。 “我不認識她?!?/br> 夕陽將子桑傾密翹的眼睫毛投影出一道長長的暗影,一如她此時令哈帝·埃米捉摸不透的心思。 哈帝·埃米既然這么問她,想必是他調查到的信息不多,亦或者是有些信息他不太確定真實性,想從她這里得到答案。 不管是那種,子桑傾沒有替她解答的想法。 “不認識?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哈帝·埃米身上的氣場突然就狠戾起來,“不認識的話,你為什么一聽到她的名字就乖乖跟我出來?” 子桑傾越是淡定,哈帝·埃米這心里就越是不安。 幾天前第一次見到子桑傾的時候,哈帝·埃米懷疑她是其他黑暗組織的人。 可現在,哈帝·埃米開始質疑自己的懷疑了。 他可以肯定子桑傾認識小七,而且,子桑傾在跟蹤他到了特工十七的墓碑前后,她并沒有很快就離去,她在十七的墓碑前站了很久。 如果子桑傾看了一眼墓碑就走的話,他掉頭回來的時候是趕不及遇上子桑傾的。 哈帝·埃米現在懷疑,子桑傾不但認識小七,她還認識十七。 那個縱身跳下懸崖已經死了兩年的特工十七。 可是,特工組織嚴禁與外面社會的接觸,就算有誰能僥幸認識十七或者小七,最大可能也就只有認識她們其中的一個。 且小七才出任務不到三次,她認識外界人的幾率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十七又已經死了兩年了。 能同時認識十七和小七的人,哈帝·埃米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他們特工隊里的自己人了。 想到這里,哈帝·埃米看向子桑傾的眼神更為狠戾深邃了。 他在特工隊大半輩子了,特工隊來來去去一共多少人他一清二楚。 特工隊不存在逃離特工隊在外逍遙的叛徒,因為離開特工隊的特工無一例外全都去見了閻王。 這也是哈帝·埃米一直想不通,為什么子桑傾會認識小七的原因,更甚者子桑傾連十七也認識。 想到當初那個連死不愿從他的華夏女孩,哈帝·埃米就有些難受,這么多年,一根筋倔犟到寧折不屈的特工不止 到寧折不屈的特工不止十七一個,可除了十七,沒有人能再讓他動心了。 “就算我認識小七好了,我不告訴你,你能怎么辦?” 子桑傾微微揚起在嘴角的笑意帶著一抹輕蔑。 她是從特工隊出來的,哈帝·埃米那一套她非常清楚。 子桑傾知道她這一番話說出口后,哈帝·埃米也許動了要把她抓回去的念頭。 但是,哈帝·埃米就算想抓,也得有能力抓才行,子桑傾可不認為現在的她,還會輕易落入哈帝·埃米的手中。 “你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哈帝·埃米也笑了,也和子桑傾一樣,眼神里帶著輕蔑。 他堂堂特工隊的頭目,難不成還對付不了一個區區小女孩? “試試不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