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今天和噠宰在一起了嗎、艷嫁錄(1v1h雙潔先婚后愛)、我總能看見奇怪的文字、奪目星途、重生之虎牙妻、早生貴寶、枕簟涼、放學你別走、人偶的戰爭(乙女西幻np重開)、王爺爆寵:勵志減肥妃
黎婉不理會她的嘲諷,“你說我父親被停職在家了?”黎婉左右看過了,沒人才敢問她。 李蕓蕓嗤笑一聲,眼神上下端詳她,譏笑道,“別裝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逃獄的犯人抓回來在審問前晚全部在牢里自盡了,刑部一二連三出了紕漏,皇上大怒,肯定要罰刑部,怎么,整日在侯府掌家理財,娘家都不管了?”完了,嘴里還哼了聲。 黎婉真不清楚有這事,難怪,那日秦牧隱沒來得及吃早飯就出門了,原來是死了人。 李蕓蕓更加看不起她了,又哼了聲“黎大人的事還不好辦?你在侯爺面前吹兩句枕邊風就解決了,躲出來,怎么,搖身一變成了侯爺夫人看不起人了?” 李家門戶不高,在京城根基算深了,從李蕓蕓□□父起在京述職再沒離開過,想到黎婉身份比她尊貴,李蕓蕓攥緊了手里的帕子。 黎婉心煩,身后的紫晴和紫蘭也將李蕓蕓的一番話聽得清清楚楚,紫晴心底閃過一絲痛快,想到要靠黎府的劉晉元,又添了一抹擔憂,臉色一紅一白,好不精彩。 不過,黎婉沒空管她。 李蕓蕓又張嘴說了幾句酸話,黎婉煩悶不已,“我不好我嫁進了侯府,你要有本事,有一門好親事再來找我炫耀吧!” 冷冷的丟下一句,黎婉轉身就走,她和李蕓蕓本就沒什么交集,用不著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她的氣,走了兩步,想到什么,又轉身,挑了挑眉,蠻橫的一抬頭,“與其和我打口水戰,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贏吧,別到頭來說我耽擱了你!” 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了,說完了,黎婉心情舒暢不少,沒注意看路,迎面撞到一人,急忙說著對不起,看清他藏藍色的腰帶,黎婉身子一僵。 第022章 挺身而出 身子有些不穩,紫蘭反應快,上前一步扶穩了黎婉,隨后微微退一步,屈膝微蹲,“侯爺吉祥!” 黎婉垂著眼瞼,睫毛微顫,“侯爺,您怎么來了?” 黎婉臉色發白,剛才對李蕓蕓的話不知道秦牧隱聽去了多少,會不會以為她仗著侯府欺負人,抿緊了嘴唇,手在胸前繳了兩下,抬頭,正欲解釋,看清秦牧隱身后的人時,臉色越發白了。 秦牧隱身后站了好幾人,老侯爺,承王,靖康王也在,豈不是,剛才和李蕓蕓的話都被聽去了? “這就是牧隱媳婦吧,長得真水靈,是個有福氣的!”老侯爺手在肩頭晃著,身子靠在大少爺喬宇身上,微微咧著嘴角,眼角的細褶深邃細長,黎婉才想起要給幾人見禮。 承王先一步開口,“免禮吧,我們過去瞅瞅誰會得今年的彩頭,弟妹不一起?” 承王一句弟妹拉近了二人的關系,靖康王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是啊,秦夫人一起吧?” 黎婉整理好思緒,垂著頭,老實道,“妾身背的詩多,要論作詩,喬大小姐是出了名的才女,妾身臉皮薄,不好意思去獻丑叫所有人看了笑話。 黎婉的一番皆是實話,喬大小姐不僅長得漂亮,琴棋詩書更是樣樣精通,上門求娶的人都快把門檻擠破了。 老侯爺微咧的嘴角扯大了些,半瞇的眼神露著笑,因著醉酒的緣故,笑意縹緲,晃晃微微道,“好孩子,好孩子……” 不知說的是她還是喬大小姐。 黎婉低下眼瞼,不卑不亢站著,秦牧隱朝承王道“王爺,你們先走!” 剛說完,身后就想起了一聲驚呼,黎婉微微轉身,余光處,李蕓蕓局促不安滿臉通紅的站在不遠處的假山旁。 見是李蕓蕓,除了醉酒的老侯爺,大家眼底都閃過耐人尋味,承王若有所思的瞄了眼黎婉,秦牧隱已擋在了黎婉跟前,黎婉并不知道承王掃了她一眼。 好一會兒,李蕓蕓才似反應過來要給一幫人見禮,俯了俯身,見禮完后半緊張無措的看著黎婉,“黎jiejie,您不是說叫我來這邊商討怎么才能博得頭籌嗎?”局促的低下頭,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般,半晌才道,“不若在這求了承王和靖康王幫襯黎大人一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br> 兩句話,視線又全落在了黎婉這邊的秦牧隱身上,黎婉目光一冷,她就是不參加詩會才出來散散心,李蕓蕓的說法暗指兩人約好了想一些不入門的法子贏得詩會為了刑部的黎忠卿求情。 不管如何,李蕓蕓就是要壞了她的名聲給秦牧隱難堪,老侯爺是靖康王的外祖,秦牧隱是定王堂舅子,她舍近求遠,其中的含義就多了,最顯然的就是她與秦牧隱關系不和。 黎婉正要開口,誰知有人先她一步,“北延侯身份雖低,內子娘家的事還不至于求人,倒是李小姐,心思聰慧,機智過人,看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小姐定然也看出誰會贏得老侯爺的彩頭了吧,說出來叫大家好生見識一番?” 秦牧隱聲音不疾不徐,嘴角微微上翹,如沐春風的一張臉,嘴里說出的話極為難聽,譏諷李蕓蕓心思重陷害黎婉以及他們夫妻的關系,熟知秦牧隱的承王笑出了聲,毫不客氣接過話,“李小姐說中了,本王給你一個賞賜如何?” 賞賜二字稍重,李蕓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張臉忽紅忽白,嘴唇咬出了血,黎婉想她這時知道不能哭了?心底不由得有些遺憾。 今日,刑部尚書,左侍郎的家眷都沒來,李家心寬,到處奔走,秦牧隱眼底閃過陰狠,立馬掩飾了去。 李蕓蕓白著臉,一行人沒人再將視線落在她身上,說說笑笑走了。 人一走,李蕓蕓身子軟了下來,身后的丫頭愣頭愣腦沒人攙扶,李蕓蕓就倒在了一側的假山上,假山上雪未融,李蕓蕓扶著假山,手上衣袖腰間是了一片。 剛才秦牧隱是幫她,黎婉喜不自勝,同時,又小心翼翼打量了他兩眼,秦牧隱已轉身走了,黎婉看了眼狼狽的李蕓蕓,跟上了秦牧隱的步伐。 兩株臘梅在園中開得正艷,雪覆蓋在花朵上,黃白相間,分外美。黎婉邊走邊想,待秦牧隱站在樹下,目光往上放到枝上的花上時,她解釋,“侯爺,李蕓蕓胡說的!” 她不由得想到當時她說學作詩時秦牧隱復雜的表情,轉身,支退了紫蘭和紫晴,低著頭,地上的雪打掃得干凈,可仍濕漉漉的,還好,鞋面纖塵不染。 秦牧隱脊背筆直,肅然而立,黎婉繼續道,“家里出了事,父親母親沒來信,我……”黎婉不知為何覺得委屈,嗓音都啞了,“我不會給您丟臉!” 上輩子做了太多,黎婉如何會接著犯錯呢,趁秦牧隱不注意擦了擦眼角,誰知,被他抓了現行。 秦牧隱看著她委屈通紅的眼眶,不確認剛才她是不是哭了,咔的聲,折了一只臘梅,動作大了,樹上的雪簌簌掉在他衣袖上。 秦牧隱把臘梅放到她手里,見她難受,他的心莫名一緊,不自主就伸手將花折了下來。 黎婉抬頭,眼里還余有晶瑩,水潤濕漉漉的眼神看得秦牧隱呼吸一短,抬起手臂,輕輕撫著她的眼角,“我明白!” 四目相對,秦牧隱覺得尷尬,正了正神色,“岳父大人的事我自有辦法,瞞著你是怕你瞎cao心!” 黎婉心底默默一想,沒吭聲,隨即,聽他問,“紫晴這幾日犯錯了?” 黎婉不明白他為何問起紫晴來,習慣性搖搖頭,在他了然的目光中又點了點頭,登時,有什么一閃而過,秦牧隱以為她早就知道,畢竟,紫晴天天往外邊跑,有什么風聲一問就清楚了。 秦牧隱嘴角一勾,有了笑意,黎婉一怔,真真切切是笑,張揚的那種笑,常年冷清淡然的臉突然有了笑,不覺得違和,一雙眼散發出的神采也是黎婉從未見過的,她心底癢癢的,麻麻的,夜里被他親吻的感覺又襲上心頭,又聽他說,“岳父的事不用擔心!” 黎婉信他,情不自禁就和她說起宴會上的事來。 兩人一耽擱再回去,詩會已經結束了,彩頭被喬大小姐拿去了,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劉氏不來,劉晉元也不會來了,沒有官職在身,拿著黎府的請柬,侍衛不會讓進,上車后,對著恭眉順耳的紫晴,黎婉不知道該慶幸還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