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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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時,客人先走,老夫人瞪了眼周氏,“剛才怎么回事?” 周氏怕這個婆婆得很,立馬把話說了,把自己完全摘清了去,袁氏嘴角漾出了一絲嘲諷的笑,琢磨了一番承王妃的話,李家那位小姐以后說親怕事難了。 承王妃的一番話表面是指責李蕓蕓閑著無事做,實則暗諷她教養不好,更何況,屋里人多,身份比李家尊貴的大有人在,哪輪得到她一個未說親的姑娘說話,轉身叮囑靖康王妃,“承王妃三兩句話就說到了厲害處,以后你遇著她小心些!” 靖康王和永平侯走得近,靖康王妃得過德妃叮囑了,“外祖母,我明白!” 第021章 反唇相譏 黎婉眼神到處搜尋了一番,沒有找到劉氏的影子,心里狐疑,這時聽后邊李蕓蕓陰陽怪氣道,“黎夫人不來怕是沒有拿出手的禮吧,要知道黎大人被停了職,罰了俸祿,黎夫人正為生計愁眉不展呢!” 黎婉一怔,掩飾心底的波濤洶涌,面色不驚的回了句,“果真愛管事,不去御史臺可惜了?!?/br> 走到秦籽韻身邊,卻是斂目順眉,“承王妃!” 李蕓蕓跺跺腳,御史臺揪著各大府里的事不放,私下下都說他們管閑事雞毛蒜皮的事都管,黎婉變相的罵她呢,李蕓蕓眼神一冷,狠狠瞪著黎婉。 用膳的地方在垂花廳右側的閣樓,黎婉跟在秦籽韻身側思緒復雜,她想知道父親出了什么事,為何還和上輩子一樣被停職在家,然則,甬道上不是說話的地方,她沒有張口,更不會問不喜她的承王妃。 秦家的事滿城風云,黎婉不反駁李蕓蕓是不想與她一般見識,屋里的人心里都明白得很,她要張嘴說話,定會被秦牧隱抹黑。叫住秦籽韻是不想她誤會她不幫秦家說話。 見秦籽韻頓足打量她,黎婉微微一笑,她打心眼里想要與秦籽韻交好,面色溫婉。 秦籽韻視線一正,余光瞥到悻悻然的李蕓蕓,話鋒一轉,“大伯母身子還好吧?” “老夫人整日念佛抄經書,身子極好!”黎婉聽出她不同于之前的語氣,又把老夫人喜歡下五子棋的事說了。 秦籽韻臉上有了笑,快到閣樓門口時才出聲問她,“你和李蕓蕓以前有過節?” 當時李蕓蕓說那些話是要給黎婉難堪,沒料到被她聽去了,她是承王妃何需畏她一個三品官員的小姐?黎婉臉上一赧,她和很多人都不對付加之又嫁給了秦牧隱,在她們心里都巴不得她死呢。 幾位老祖宗先上座,秦籽韻和黎婉坐在了一起。 而被人冷落的李蕓蕓收到李夫人的暗示,乖乖的坐在了黎婉下首,耷拉著耳朵,向秦籽韻道歉,“承王妃,剛才我一時腦子糊涂,還請您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聲音楚楚可憐,吸引了許多道目光,秦籽韻恍若未聞,紋絲不動坐著,睫毛都沒抬一下,李蕓蕓委屈更甚,眼眶通紅,不一會,一滴兩滴的眼淚就噠噠落在手背上,離她最近的黎婉瞧見了,皺了皺眉,今個兒老侯爺的大日子,李蕓蕓哭被人瞧見了,不知情的還以為秦籽韻給李蕓蕓難堪是尋永平侯府的晦氣呢。 她心思一轉,起身,站在了李蕓蕓背后,假裝抱她,實則擋住她身子,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字提醒,“老侯爺的生辰,你哭是要尋侯府的晦氣嗎?”再抬頭時言笑晏晏,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安慰道,“李小姐說的哪兒的話,誰不知承王妃寬宏大量,街邊的乞丐都舍不得怪罪,更何況是嬌滴滴的小姐呢!” 眾人捂嘴一笑,李蕓蕓的淚又落下兩滴,雙唇發白。 有次,承王妃去云隱寺上香回來,街邊的小乞丐驚嚇了馬車,害得承王妃磕著了頭,身后的侍衛抓了幾個乞丐要把人送去衙門,承王妃說他是無心之過,不僅沒有怪罪,還賞了銀兩,額頭上的紅印大半個月才消下去,這事傳到了宮里,皇上夸贊承王妃有容人之量。 街邊的乞丐們都愛以強凌弱,大乞丐們常常欺負小乞丐,而小乞丐要把銀子護住了,只有跑,當時就是幾個大乞丐圍著一個小乞丐搶銀子,小乞丐沖到路間才會驚著馬了。 皇上都稱贊承王妃了京里人能不知道嗎?黎婉一提起,大家就覺得李蕓蕓小題大做了,承王妃話中暗指她不學無術教養不好沒有說錯,頓時,瞥向李蕓蕓同情的目光立馬成了活該。 李蕓蕓咬著嘴唇,不敢抬頭,她要真哭出聲了,永平侯府不會放過她,又氣不過黎婉威脅她,含著淚,用帕子擋著臉,假裝被說得傷心難受,走了。 黎婉重新坐下,不在意周圍打量的目光,大大方方的朝眾人一笑,并未察覺出她們目光中的不同——鄙夷夾雜著艷羨 正這時候,宮里來了圣旨,皇上和德妃賞賜了不少東西,有好幾個大箱子,黎婉瞥到喬老夫人波瀾不驚,而世子夫人和二房的周氏明顯帶了喜色。 送走了宮人,喬老夫人吩咐把箱子抬下去,隨即,有丫鬟端著盤子上菜,有丫鬟來請秦籽韻上座,被秦籽韻辭了,“和老夫人說不用了,坐這就很好!” 上座的都是和老夫人差不多年紀的人,靖康王妃也沒去那邊,秦籽韻不會傻傻的上去給人詬病。 桌上的菜肴豐富,黎婉不再像沒見過世面似的狼吞虎咽,象征性嘗了幾口后跟著眾人放下了筷子。 男客在閣樓前的一處竹木屋里,與這邊隔了一道水渠,水渠上邊有一座木橋,黎婉跟著大家朝那邊看過去。 此時都在給老侯爺祝壽的話,一個一個輪番上陣,熱鬧非凡,黎婉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中間位子上的秦牧隱,他看著落在手里的酒杯上,旁邊坐的是承王,有盆景擋著,她看不真切,承王好像說了什么,他微微蹙著眉。 那邊興致越來越高,這邊不知誰起了哄,說連綿的雪停了,不若以雪為題,作詩。 黎婉聽得心頭一跳,而上首的喬老夫人也跟著道,“既然大家都有雅興,我也陪著添個彩頭!”說話時順便取下了手上的鐲子,漢玉白的鐲子晶瑩通透,質地極好。 喬老夫人身旁的其他幾位老夫人也都相應表示了一番,頭上的簪子,手上的戒指,皆是隨身攜帶之物,看得出價值不菲。 世子夫人不顧輩分矮,也參合了進來,“今日是父親的壽辰,母親,不如這般,誰要贏了,可以允許她向父親討一個彩頭如何?” 話一完,所有人都精神了,黎婉瞥到隔桌的李蕓蕓雙眼一亮,心情熱切。 她眸子一縮,李蕓蕓打什么主意她猜也能猜到,可這個彩頭大世子夫人怕是做不得主。 果然,聽到世子夫人又開口了,“找父親要彩頭,當然還是問過父親的意思!” 世子夫人也有自己的謀算,她是喬老夫人的侄女不假,可是她長子的親事喬老夫人越過她直接給定下了,如今二兒子又到了說親的年齡了,她和玩的好姐妹說好了結親,喬老夫人肯定不會答應。朝喬老夫人身側的女兒打了眼色,女兒才華出眾,要是贏了,借機問老侯爺要了二兒子成親的話語權。 目光都對準了水渠另一邊,老侯爺面紅耳赤,喝了不少,世子爺起身,大笑道,“好,好,不過要說清楚了,彩頭不得過分了!” 世子爺發話就代表了老侯爺的意思,女眷這邊大家神采奕奕,都躍躍欲試。 每年宴會上都會有諸如此類的彩頭,頂多不過就是尋一個合適的官職,喬老夫人朝那邊的靖康王撇了眼,見他扶著老侯爺,沒有露出不滿,嘴角才有了笑。 黎婉不會作詩,又被秦牧隱打擊了一番,她手心開始冒汗,秦籽韻擦拭著嘴角,神情不明道,“你也想參加?” 黎婉搖頭,秦牧隱在場,她要參加肯定會丟臉她沒面子是小,她不想他跟著被人嘲笑。 秦籽韻低下頭,臉色緩和不少。 有丫鬟開始統計人數了,問到黎婉時,黎婉拒絕了,大家都興致勃勃議論著,黎婉融不進去,起身,朝秦籽韻問,“承王妃要不要走走?” 剛說完,就有丫鬟來請秦籽韻上座,和靖康王妃一起評選前三名。 黎婉見她走不開,自己去園里轉了,走了沒兩步就聽到李蕓蕓叫她,正好,黎婉有事問,頓足等她。 “侯夫人架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