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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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也神色不愉,“我們婆媳下棋,你插什么話,一點樂趣都沒了!” 黎婉沒說,也露出同樣的意思。 秦牧隱站起身,靜默半晌,在二人的注視下,回到桌案前,重新執筆,嘴角緊緊抿著,看得出他心底不快了。 秦牧隱不喜歡棋,這點繼承了老侯爺,一看見棋就頭暈瞌睡,剛才魔怔了才會感到好奇,秦牧隱如此想,手里落筆越來越快,揮灑恣意! 第012章 抓回獄犯 二人越玩越有興致,午飯時,江mama叫了幾聲,二人才念念不舍的丟擱了手里的棋子。黎婉吃得極快,老夫人也是,江mama無可奈何嘆了口氣,心底又好笑。 秦牧隱細嚼慢咽,動作優雅,一碗飯沒吃完,二人已經下桌搬著棋盤坐到床上去了。 老夫人嫌椅子硬,將棋盤移到炕上,擱在梅花朱漆小幾上,坐在兩側,腿上蓋了條毯子,極為舒適。 冬日的白天短,不知不覺就到了天黑,用過晚飯老夫人興致不減,秦牧隱說明早有事忙,她才歇了拉著黎婉再戰的心思。 老夫人眉眼含笑,看得出心情極好。 而旁邊的秦牧隱,今個兒說了陪老夫人,與老夫人說的話不超過四句,其中三句都是他在旁邊觀棋,老夫人嫌他礙著了的抱怨。 老夫人執意要在門口看著他們走,黎婉無法,提著燈籠,秦牧隱走在前邊,她跟在后邊。 看不見燈籠的光了了,老夫人才折回屋里,江mama在收拾棋盤,她邊解衣衫邊與江mama說起黎婉,“那孩子不錯,什么都想著牧隱,牧隱一說有事兒忙,她眼神都變了,恨不得快些回去!” 江mama也留意到了,嘴上附和她,“別說,侯爺性子冷,淡漠慣了,今個兒能和夫人一起怕是轉性了,老夫人過不了多久就能抱孫子了!” 江mama心里還是不太看好黎婉,和她打聽來的消息有些出入,不過,日子久了總能看出好壞。 老夫人嘴角淌著笑,進了里屋,江mama聽到她說,“是啊,快抱孫子了!” 江mama把棋盤放在書架上,棋子擱在上邊,轉而去收桌上的花樣子,一看,她愣住了,畫上,遠處的山,近處的村莊,飄零的樹葉,飄灑的秋雨,對作畫一無所知的江mama不得不驚嘆一句,意境深遠。 可是...... 她將畫卷起,進屋,遞給老夫人,“小姐,您瞧瞧,侯爺畫成這般,繡得出來嗎?” 老夫人展開畫卷,看了半晌,搖搖頭,溫聲道,“京里能照著這花樣子繡出屏風的人屈指可數,算了,去繡裝找繡娘繡一副吧!” 老夫人又端詳了一刻,其中,有幾處下筆不均,她一琢磨,雨怕是后來添上去的,中間的幾滴墨有拿清水暈染過的痕跡。 秦牧隱走神了才會如此! 老夫人想到了什么,笑著將畫遞給江mama,“改日,把畫送去畫閑院,讓夫人處置吧!” 江mama心底直呼可惜了,畫了一天多,白畫了! 此時的畫閑院,黎婉坐在梳妝臺前,秦牧隱沒有走的意思,也就說,兩人還如昨晚般,躺著,睡覺? 黎婉光是想,臉就紅了個透徹。 反觀秦牧隱,面色如常,平靜無瀾,好似再平常不過似的。 秦牧隱先上床,黎婉隨后,以為會像昨晚睡不著,誰知沾了枕頭,意識就模糊了! 秦牧隱聽著旁邊沒聲,側身一瞧,她閉著眼,雙手抓著被角,神情安詳,他小心翼翼掀開被子,起身熄了燈,回到床上躺好,他想,成親以來,她一個人住在兩人的新房里,是怎樣的一番心境,想得越多,越發沒了睡意。 明日,就叫全安把書房的床撤了吧...... 翌日,黎婉醒來時,身邊空空如也,她揉了揉太陽xue,昨晚好似沒做夢。 全安抱著大紅色錦被回來時,黎婉心底狐疑,全安有眼色的上前解釋,“侯爺說天冷了,書房沒炕,搬回來暖些!” 黎婉笑笑,吩咐紫蘭接了被子,全安松了口氣,喜滋滋的走了。 秦牧隱不在,黎婉記著答應秦牧隱的事兒,讓紫蘭把管家叫來。 侯府有三名管家,一位大管家,兩位二管家,黎婉問過張mama,得知二管家全康負責采買,叫紫蘭把全康叫來。 屋里燒了地龍,黎婉舒適的靠在椅子上,懷里抱著抱枕,琢磨著給書房種什么植株。 全康今年三十而立,身形壯碩,濃眉大眼,五官周正,黎婉和他說了意思,全康躬身行禮,“行,夫人,冬天了,街上賣臘梅的人多,這時候買回來過段時間就能賞花了!” 黎婉腦海一直想種幾株海棠花,這種天不行,她張嘴,又說了幾種花草,全康記住后就退下了。 黎婉問旁邊的張mama,“全康是府里的家生子?” 她疑惑,全康的身形一看就是軍營出生,不像能屈在府里當管家的人。 “全康進府時才七歲,老侯爺從街上撿回來的,說全康是塊料子,從軍必有作為!”后邊的話張mama就沒說了。 老侯爺一死,老夫人心如死灰,府里沒人管他,后邊發生了事,十三歲的全康找到老夫人跟前,說愿意賣身在府里,伺候侯爺一輩子。 老夫人記著老侯爺的一番話,哪能委屈了他,府里正是用人之際,老夫人依舊把他送去了軍營,幾年后,全康回來了,不知為何,留下來當了二管家,府里的人對他極為敬重,因他入過軍營,出去采買時,許多人都懼他,不敢哄抬物價。 老夫人待黎婉好,張mama就多提點了她幾句,“侯府的鋪子,田地,莊子,都是二管家管著,侯爺得閑了會翻翻賬冊,十多年了,沒出過岔子!” 意思是提醒黎婉,全康這人不能得罪了。 黎婉嘴角噙笑,道謝后問起李mama來,“李mama怎么樣了,紫蘭送去的藥膏可有用?” 張mama眉色一彎,恭順道,“今早李mama還說可以當值了,我看著她臉色不太好,讓她再歇上一日,明日來給夫人請安,夫人不怪我擅自做主吧?” 黎婉笑著褪下手上的鐲子,遞給張mama,后者連連擺手,黎婉拉著她,給她戴上,漢白玉色的鐲子晶瑩通透,黎婉專門為張mama挑的,李mama她也備了一份。 “張mama收著,以后我還要你們提攜,李mama的事老夫人發了話,不急一時半會,讓她身子骨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