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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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北又用那壺特質的“藥酒”將男人的頭骨上的鮮血沖洗干凈。 男人的頭骨裸露,看面相極為怪異恐怖,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的遭遇,眼睛瞪的滾圓,直喘粗氣,卻連喊都喊不出聲音了,而她的兒子就像過電一般腦袋直抖,眼珠子已經翻白了。 然而這件事并沒有結束,阿天北居然用匕首在他裸露出來的頭骨上刻了三個字“好慘啊”。 我和王殿臣實在看不下去了,正要轉身,阿天北道:“有什么好怕的,就當電影看吧?!蔽覀兛此涂茨Ч淼母杏X差不多,還真就不敢隨便亂動了。 阿天北指著男人頭骨上的三個字對女人道:“怎么樣,你答應了?” 女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兩眼無神的望著自己的男人,阿天北“快樂”的一笑,拿起鐵鏟朝男孩走去。 女人這才回過神來,“嗚嗚”直喊,憤怒已經辦成了哀求。 這一對兇狠陰毒的夫妻被比他們更加兇狠陰毒的阿天北給徹底打敗了,就算是現在把這女人從土坑里挖出來,她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狠人”最終的命運大多是被比他更加兇狠的人制服,這就是狠人的宿命。 阿天北用鐵鏟輕輕敲了敲男孩的腦袋道:“你同意了?”女人這次沒有猶豫,連連點頭。 阿天北嘆了口氣道:“早點說出來多好,你的丈夫也沒必要受這樣的罪了?!闭f罷對王殿臣道:“麻煩你把她嘴上的膠布揭開?!?/br> 揭開膠布之后這女人呼呼喘著粗氣,口水直流,連張了幾次嘴卻說不出話了。 阿天北呵呵笑道:“我忘記了號,你的下巴被我給打碎了,真的是對不起了,那么我來說,你聽著,如果是正確的你就點頭,如果是錯誤的你就搖頭好嗎?”女人無力的點點頭。 “結冰火降的方法首先是要用一個煮熟的雞蛋在中降者的身體上滾搓,邊滾搓邊念道:天地觀圣,東夷不平。這句咒語對嗎?”女人先是點點頭,隨后表情忽然變的極度詫異朝阿天北望去。 這時老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聲音也變的有些陰測測道:“之后抓一條蛇,用曬干的艾草將活蛇烤熟之后和這枚雞蛋一起煮熟,之后讓中了冰火降的人吃下雞蛋降頭自解對嗎?” 女人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阿天北。 “我問你是否正確?”阿天北將鐵鎬鋒利的一面對準了小孩的腦袋。木場鳥技。 “嗯、嗯、嗯……”女人磕頭如搗蒜,表情愈發奇怪。 “你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我會知道破解冰火降的手段,卻還要在這里和你們浪費時間對嗎?”老頭蹲在女人面前面帶譏諷的笑道。 女人勉強點了點頭,不光是她我們也想不明白,鬧了半天得到的卻是他早已知道的結果,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費周章呢? 阿天北道:“因為我需要通過你們家傳達出去一個消息,一定不要招惹寧先生,否則你只會死的很慘記住了沒有?” 女人本以黢黑的臉變的更加晦暗,一臉的死相徹底慫了,她是真的怕了,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 小老頭緩緩起身對我兩道:“拜托兩位把他們挖出來,老頭子年紀太大了,能把坑挖出來,卻沒有挖人的力氣了?!?/br> 面對這樣一位狠角色,那必須得是全力配合,于是一陣忙碌后我和王殿臣將三人從泥巴洞里掏了出來。 碰觸到男人身體時,感覺到他身上沒有半點溫度,且已經僵硬了。 這人已經徹底死亡,而孩子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當他得脫束縛后根本沒有絲毫反應,就坐在地下咯咯發笑,看狀況應該是被嚇的精神出了問題,阿天北則笑瞇瞇的走到孩子身邊道:“瘋了好,瘋了就不會害人也不會害自己了?!?/br> 丈夫慘死,孩子被嚇瘋,自己的下巴也被打碎了,女人的遭遇甚至用一敗涂地來形容都不足夠了,但她只能接受這一現實,弱rou強食的叢林法則即便是在人類社會中也是存在的。 之后我們出了竹林,呼吸到新鮮空氣后我反而覺得雙腿軟的幾乎無法邁動,阿天北卻連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看王殿臣的表情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兩都嚇的夠嗆。 “這一家人也是無法無天了,他們的孩子和別的女孩子處男女朋友,遭到了對方的拒絕,之后小男孩一直在sao擾女孩,對方不堪其煩只能報告老師了,老師叫來雙方家長后,女孩的父母可能是因為激動說了幾句過頭的話,意思是你們家小孩也不撒泡尿照照,結果男孩父母為了泄私憤就讓孩子把尸水撒到女孩的臉上,之后居然敢傷害寧先生,不給他們一點口頭是不可以的?!?/br> 這哪是“一點苦頭”,真是“苦大發”了,但這就是最真實的人生。 “阿天北,他們以后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了?!蓖醯畛嫉?。 “當然不敢了,否則我來臨江干嗎呢?”阿天北笑瞇瞇的道。 他笑的越開心,我心里越害怕,暗中戳了王殿臣一下示意他不要亂問問題了。 第40章 姐妹花 這個沖了詭異與邪惡色彩的老人并沒有和我們回去,沒走多遠他就停下腳步轉而對我們道:“我先走了號,我勸幾位一句,以后這種麻煩事不惹的好?!蔽疫B聲點頭稱是。 回去后見到寧陵生,他已經恢復了。其實老頭下午回來時就已經把解降頭的藥給他了,而我們出去“做事”他尚且在睡覺中,并不知情。 聽我們說了報復對方的血腥過程,寧陵生嘆了口氣道:“降頭師大多性格邪惡,沒幾人能得好死,如果聰明的話,但愿他們能痛改前非,安安心心的做一個普通人?!?/br> 這也算是一個“坑爹貨引發的血案”,于是我問道:“寧哥,這位阿天北和你父親是什么關系,手段真的是太毒辣的?!?/br> “我對他沒印象,父親手下的人我只見過一個。就是他的助理,我喊他天叔,其余的人無非就是一些廟工了,我也沒有留心過。像阿天北這樣的降頭師不會輕易暴露自己身份的?!?/br> “以后可千萬不能招惹這些人,下手太狠了?!蓖醯畛及欀碱^道。 寧陵生恢復了兩天后基本就無礙了,他問我道:“上次你說雪姑娘精神出了點問題,好了沒有?” “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去問?!?/br> “你打個電話給雪總,問問她的情況,如果人還在醫院里咱們去看看她?!?/br> “寧哥你上次說要轉租酒吧,現在可是個好機會,要不然我去和他們的人……” “雪姑娘身體還沒恢復,等她恢復了,這件事我和她面對面談,我不想趁人之危?!睂幜晟痪湓捳f的我滿臉通紅。 我給雪松打去電話詢問了雪驚秋的近況,他語氣很落寞道:“人還在醫院,也不知道這姑娘撞了哪路邪祟了,好端端的突然就神神叨叨了。這兩天我請了一位道長再給她做法,孩子的狀態似乎稍微好了點?!?/br> 寧陵生得知他請了一位道士。微微點頭道:“看來雪松對我們并不信任了,否則他首先想到的應該是我們?!?/br> “那怎么辦?咱們還要不要過去?” “應該去的,一面之緣尚且為友,何況我與她面對面聊過天,也算是有緣,當然要看看她?!?/br> “寧哥,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我小心翼翼道。 寧陵生很嚴肅的道:“別在那兒胡亂想,男女之間并非是只有私情存在,我很尊重雪姑娘,也希望你能尊重她?!?/br> 我從沒見寧陵生如此嚴肅的說一句話,吐了吐舌頭不敢接話了。 之后我和王殿臣去買了一些水果之物,去了臨江市腦科醫院,登記時就聽的一個女孩小聲道:“我早就說過她爸爸錢來的不干不凈,這下遭報應了?!毖曂ブ灰娽t院走廊過道的椅子上坐著兩個衣飾尋常的女孩。兩個姑娘長相極為相近,都是皮膚白皙,五官秀美,長發及腰的典型東方美女長相。 兩人穿的衣服也是一模一樣,白色的長袖棉質t恤,深藍色的牛仔長裙,看著就像是純凈的藍天白云,沒有絲毫雜質的純凈。 但細看兩人五官還是有差別的,左邊的女孩下巴略尖,鼻子略尖,看來多了幾分媚態,而右邊的女孩面相更加飽滿些,五官看來更為清純。 尖下巴的姑娘貼著她耳朵說了以上那句話。 清純的姑娘略微皺了皺眉道:“姐,你就少說兩句吧,大姐已經夠倒霉了,你就不要再說她了?!?/br> “我沒說她,我說的是她爸爸,但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種人就是吸血鬼,一大把年紀了活的顛三倒四,不就是爹媽有兩個臭錢嗎,有什么了不起?!?/br> 清純的姑娘無奈的笑道:“姐,我真是服了你,求求你別再說了,我耳朵都長老繭了?!?/br> 尖臉姑娘用手指在她太陽xue上戳了一下道:“你這個死妮子,我可是你姐,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br> “我真沒幫外人,可你老實在背后說大姐,這樣真不好,其實大姐對你也挺好的?!?/br> “好個屁,不就是給我幾件她不想穿的舊衣服嗎,還有幾個破包,慧慧,你可不能被這點破東西收買了,你就這么不值錢啊?!?/br> 名叫慧慧的姑娘急了立刻打了她大姐一下道:“你說什么呢?嘴真欠?!?/br> 兩個女孩小聲玩笑打鬧著,看著倒也是一幕風景。 她們說話的聲音極小,但我卻聽得清清楚楚,尖臉的女孩一看就是個嫉妒心很強的女孩,不過女孩有嫉妒心也談不上好與壞,只能說這是一個比較普通大眾的姑娘,再說嚴重點無非也就是“庸俗”二字。 寧陵生登記完畢后,我們也坐在凳子上等探視時間,只見尖臉姑娘貼著慧慧耳朵以極細微的聲音說了句話,雖然她聲音已經小到不能再小,但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她說的是“兩個傻瓜和一個帥哥?!?/br> 慧慧滿臉通紅的瞪了她jiejie一眼,扭過頭不在理睬她了。 我也是心中惱火,我怎么就成傻瓜了?就算我沒寧陵生長的帥,可說到底也算是個小帥哥吧,怎么到她嘴里我就成“傻瓜”了?看來她meimei說的一點沒錯,嘴是真的欠。 我正暗自生氣,一個護士走來對我們道:“幾位,可以探視病人了,不過她現在的思想狀態還不是很穩定,你們和她聊天時不要說刺激病人的話,這種病就怕復發,千萬記住了?!蹦緢鲽B劃。 “知道了?!奔饽樄媚锿祥L音調道,隨后看了我們一眼,有些好奇的打量我們一番。 看來慧慧口中的“大姐”就是雪驚秋了,于是我們兩撥人分前后在護士的帶領下去了雪驚秋的病房。 她的mama在一旁陪護,雪驚秋精神有些委頓,滿臉的疲憊,長發略微有些凌亂,面色更加顯得蒼白,但美麗依舊,這家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都這么漂亮。 雪驚秋先和她的兩位小姐妹打了招呼,尖臉那位叫“露露”,而她看到雪驚秋是的表情完全變了,沒有絲毫的不忿,很自然的握住雪驚秋雙手道:“讓我看看,大姐這幾天變的更加漂亮了?!?/br> 雪驚秋勉強笑了笑道:“就你會說話?!?/br> “人家說的可是真話拉,你這么漂亮看的我都怦然心動?!彼鰦伤频淖诹搜@秋的身邊,那聲音聽得我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慧慧只是老老實實的道:“大姐恢復的還好吧?!?/br> 雪驚秋笑著沖她伸出左手道:“還好,你別擔心了,坐到大姐身邊來?!被刍畚兆∷氖忠沧谘@秋的病床上。 而她的母親招呼我們坐下,寧陵生道:“阿姨別忙了?!?/br> 或許是看到寧陵生的原因雪驚秋蒼白的面容上多出了一抹紅暈,她略帶羞澀的沖我們點點頭。 “這兩天一直是俗務纏身,到今天才來看雪總,真是對不住了?!睂幜晟?。 “我知道你們忙,能來就好,何必說這么見外的話?!彼f話時低著頭根本不敢和寧陵生對視。 “是啊,我們還等著雪總出院后好好喝幾杯呢,你可得趕緊好起來?!蓖醯畛嫉?。 “好啊,我也想趕緊出院,但是醫生不讓,其實我覺得自己已經好多了?!?/br> “孩子,治病的事情你可得聽醫生的,咱們誰說了都算?!?/br> 她話音未落,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誰說治病的事情必須聽醫生的,我說的話可比他們管用?!痹捯粑绰?,只見一個身著灰色道袍,梳著朝天髻,左手抱著一個竹筒水煙的老道雙眼微瞇,龍行虎步的進了病房。 第41章 招鬼銅鏡 這老道長相極為氣派,虎背熊腰,長須白眉,一張紫紅色的國字臉上明晃晃銅鈴眼不怒自威,看外表就是個十足的有道高人。 寧陵生對我說過。即便是不懂相術之人,從人的面相上都能直觀的看出他的脾氣秉性。 因為脾氣秉性是能養人面相。 性格兇狠之人、陰毒之人、溫柔之人、堅韌之人,這些性格從人的長相上都能直觀看出來,就像眼前這個老道,如果是一個長期被人嘲笑輕視之輩斷然不會有如此氣勢,道理并不復雜。 所以當我看到這個道士的第一眼我就確定他必然是一位高人。 當然之所以認定的如此“絕決”也和盧十一有關系,這個道士從一開始就被我在心中各種鄙視,結果他其實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是我看錯了他,人都是有內疚心理的,當我無法再次面對盧十一說一聲:“對不起,我不該如此輕視你?!焙?。我就會把這種心理轉嫁到其余的道士身上,所以再見到道士我寧可相信他確實是真高人。 道人出現后,雪驚秋的母親很恭敬的起身道:“蘇道長今天有空來了?” “沒空也得來啊,我掐指一算今日有貴客將要登門拜訪雪姑娘。但此人與雪小姐八字相克,所以見面其實有害無益,所以特來此一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