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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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感到吃驚的是明明是雕像,可是其上居然有溫度,而且似乎還有彈性,我嚇了一跳。 這東西簡直詭異到了極點,我不敢在瞎弄,趕緊蓋上盒子系上了錦緞。 聯系了林邊之后他很快就來取走了五花神像。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身體內陣陣燥熱,每當我看到一個女孩子體內就會立刻產生一種想要耍流氓的沖動。 其實深秋天人人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也沒什么可看的,但就是這樣我還能產生強烈的非分之想。 我畢竟不是流氓,產生了這種齷齪的想法讓我感到壓力巨大,可是這種感覺并不是覺得錯就能杜絕的,所以這對我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到后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出了賓館,去馬路對面的小賣部想買一瓶冰水“去去火”,可問題是深秋季節也沒人賣冰水了,于是我買了一支老板夏天剩到現在凍的和磚頭一樣的冰棒,又找老板借了個杯子,倒入水后又將冰棒放入攪和了幾下后一通猛灌。 冰冷的水進入了火熱的身體里我剛剛感覺有一點平靜下來,偏偏這個時候就聽耳邊有個很清脆的聲音道:“老板,給我一瓶可樂?!毕乱庾R的循聲望去只見我身邊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穿一身鵝黃色馬海毛外套,下身穿著一條寬松的牛仔褲,模樣說好看也談不上,身材屬于那種略微顯得有點壯的類型,如果是在平時我基本不會關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覺得心臟咕咚一下,心里那股子邪勁兒驟然在我體內達到了頂點。 這女孩絲毫不知她已身處險境,站在我旁邊等著那根雪糕。 當老板將雪糕遞到她手上我已經到了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一只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萬幸就在我即將“得手”那一刻,總還算是留有一絲清醒,我轉而一把奪過了女孩的可樂瓶子。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圖讓我給她一個說明,我擰開瓶蓋一氣兒將瓶子里的可樂喝光兇巴巴對她道:“還不走?快走?!?/br> 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低聲咒罵道:“有病?!鞭D身急匆匆的走開了。 我隨即躲入花壇之后,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濕了,說不好是因為過于“激動”還是因為害怕。 平靜下來我不敢在街上逗留,趕緊回到了賓館里。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十之八九是因為碰觸了五花神,這東西實在是太邪門了。 到了傍晚阿天北回來了,我道:“阿天北,我好奇心重了點,拿到木盒后我就打開看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摸了他的身體,結果這一天我都心神不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蔽掖诡^喪氣的道。 “這么說一點都不奇怪啦,五花神本就是yin神之一,你碰觸了他的身體自然心生yin念了?!卑⑻毂焙俸傩Φ?。 第38章 以暴制暴(上) “???五花神是yin神?可是林邊求的是愛情?!蔽胰套⌒Φ?。 阿天北笑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道:“他哪里懂什么愛情,如果林邊真的明白愛情是什么,他會拋棄和自己同苦的結發妻子?他愛上的是那個女子的身體,不信的話你讓那個女人增肥五十斤。你看林邊是否還會繼續愛她,所以他只能供yin神,因為他只懂得魚水之歡,而非精神摯愛。而你受了yin神之念,心里所想的自然就是情欲之事了?!?/br> “那我應該怎么辦?總不能一上街就惦記著耍流氓吧?”我痛苦的道。 “你不用害怕,破功的手段并不難,你每天子時之后去北面方向找一處月光最弱的泥土地,把兩只手插進泥土里等一個小時后回去睡覺,最快五天之內就會有成效?!?/br> “我的天,深更半夜跑出去手插泥巴一個小時,這還得連續五天?”聽了這個破功之法我頭皮都發麻。 “還有一個辦法,十秒之內就能搞定?!?/br> “那您教我這招啊。何必用那個復雜的?!?/br> “你找把刀,把自己那話兒給切了,一了百了?!?/br> “還是每天來一小時吧?!蔽覠o奈的道。 從那時起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應神不是玩具。無論你有多好奇,都不要輕易與之接觸,最好連看都不要看它,這才是最保險的。 阿天北聽我這么說開心的哈哈大笑,就像頑皮的孩子。 “阿天北,那對夫妻怎么說?他們愿意為寧哥驅除降頭嗎?”我道。 “愿意,當然愿意了,都是朋友號,互相幫忙勒?!彼Σ[瞇的道。木場鳥亡。 “這么容易就答應你了?看來法王的面子是真夠大的?!蔽矣芍缘牡?。 “有話好好說就可以了,事情嗎總是可以商量解決的?!卑⑻毂笔冀K保持著和藹的笑容。 “那他們什么時候來呢?”王殿臣道。 “可不能在這種地方號,得去隱秘的地方才能做這件事?!?/br> “什么時候去呢?”我道。 “先別急號,這得是晚上才能做的事情,大家稍安勿躁?!?/br> “這事兒肯定著急,寧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一到晚上……” “冰火降號,這個我知道。但是沒有辦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彼χ?。 雖然我們很著急,阿天北卻心情坦然,整個下午他一直在看電視節目,綜藝類、連續劇、電影,那歡樂的笑聲始終充斥著賓館房間內,我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滿童貞的中老年人,簡直是太歡樂了,甚至他愉悅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讓我“躁動的心”逐漸平復下來。 過了午夜子時,他用手撐著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時候了,我需要你們兩位的幫忙,麻煩和我走一趟號?!?/br> “沒問題。只要趕緊把寧哥身上的降頭給除了,讓我們干什么都可以?!?/br> “呵呵,小伙子不錯,你們很團結?!彼澰S的沖我豎起了大拇指。 隨后我們出了門,在樓下大廳的吧臺他拿出了兩把鐵鎬和一個大葫蘆,隨后他把鐵鎬分別交給我兩,自己背著那個大葫蘆出了旅店后他道:“打個車號,路有點遠?!?/br> 于是我去酒吧一條街,叫了一輛夏利車返回賓館前接了兩人,阿天北似乎對路很熟,上車就對司機道:“麻煩號,帶我們去中山林?!?/br> 中山林是當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種的竹林,經過幾十年的生長,早已是郁郁蔥蔥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棟竹子搭建的二層竹屋,原本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閑娛樂的場所,但近兩年臨江市大發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熱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來了,兩年一過,林區就成了荒地。 不過那個地方確實很隱秘,用來行功破發確實挺合適。 問題是寧陵生沒有跟我們一起,我們問老頭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復雜的,你們別著急了,無論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幫寧先生祛除降頭?!?/br> 車子一路開到中山林,下來后他扶了葫蘆一把,一陣水響動。 “阿天北這葫蘆里裝的是酒嗎?”王殿臣道。 “你們聞聞味道?!卑⑻毂毙χ议_葫蘆蓋子,我湊上去一聞,一股極其刺激的氣味瞬間從我的鼻子涌入腦袋里,熏的我腦漿子都疼。 “我的天?!蓖醯畛家彩茄弥闭0脱?,看樣子簡直要哭了。 “這是什么酒,簡直太厲害了?!蔽业?。 “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純度的白酒、乙醚、鹽、醬油、辣椒粉?!崩项^呵呵笑道。 “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癮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則光喝不過癮還不急死人了?!?/br> “是啊,我記得雪驚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兌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蓖醯畛嫉?。 “喝酒也是找刺激,當然要想辦法過癮號?!闭f罷阿天北朝林子深處走去。 我們拎著鐵鍬也跟了進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幾乎也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阿天北點亮了一盞手電,林子里有了光線后行動就沒有妨礙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隱約聽到一陣“嗚嗚”的響動,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發出的聲音。 期初我還以為是自己判斷錯誤,可是越朝里走,響聲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見三個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腦袋。 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腦袋四周用用顏色的粉末畫出了一道圈,圈外圍滿了螞蟻,就像是一道黃顏色的圈子外又圍上了一道黑顏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黃色線圈處并沒有封死,有一道縫隙存在,之間黑色的螞蟻不斷從縫隙處涌入爬滿了男人整張臉,此刻他一張臉上血rou模糊,這慘狀看的我頓時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簡直惡心到了極點。 阿天北遞給我一個手電筒道:“你看看mama和寶寶的表情?!彼Z調依舊不變,還是那樣的和藹可親。 我腿都軟了,忽然想起寧陵生那天說的降頭師笑的越快樂說明他內心的憤怒越強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難怪他的樣子就像是快樂到了極點,原來是這樣。 可是轉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夠驚人了,這夫妻二人能夠輕易擊敗寧陵生,下降頭的本領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憑借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這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臉已經在萬蟻啃噬下皮開rou綻,這種感覺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女人和小孩雖然不能說話,但眼睛里透露出來的則是極度的恐懼。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這位大姐號,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應嗎?”等了一會兒見她沒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對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腦袋用土埋起來?!?/br> 讓我殺一個小孩?我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道:“想想寧哥現在的遭遇,如果你們落在這家人的手上,他們會心慈手軟嗎?如果你想眼看著大哥送死就當你的大善人好了?!?/br> 到這份上也沒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鏟土將雖然奮力掙扎,但根本無力移動的男孩腦袋埋了起來。 “用鐵鍬把土拍實了,要不然會有氣孔的號?!卑⑻毂本拖袷窃谄占爸R。 我咬著牙用鐵鍬將泥巴拍實,隨后阿天北在女人凄厲的慘嚎聲中對著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這可不是為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了水分后會進一步阻隔空氣的流通。 第39章 以暴制暴(下) 提上褲子后阿天北也不理情緒幾乎癲狂的女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道:“你看看你,何必要造這個罪呢,當時聽我的話不挺好嗎,這些小東西趴在臉上的感覺是不是一陣陣鉆心的疼?每一分每一秒持續不斷。而且這種痛感不至于達到極致,所以不會讓你有麻木感對嗎?” 他以嘲弄的語氣說出這番話來,似乎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玩具。 然而這事情還遠未到結束的時候,阿天北摘下背上背著的葫蘆道:“別擔心號,我給你驅驅蟲子?!闭f吧摘下塞子將葫蘆里的“混合液體”倒在那人的腦袋上。 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珠子瞬間瞪的滴溜滾圓,隨即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慘叫聲,即便他的嘴巴被強力膠紙牢牢的封了起來,那種痛到了極致的人所發出的的慘叫聲還是能讓我們感受的清清楚楚。 沖下來的不僅有螞蟻和血水,甚至松脫腐爛的rou屑也被沖了下來,沒有了螞蟻的人臉只見坑坑洼洼,臉上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通亂挖后的狀況。 這人被螞蟻啃噬之后又遭到強力刺激液體的一通狂澆。整個人痛的渾身抽搐,直翻白眼。 阿天北這無與倫比的狠毒手段也展現的淋漓盡致,這還能是人嗎? 隨后阿天北對我道:“滿煩你號,把那個土層扒開?!庇谑俏矣职崖裨谛『⒛X袋上的濕泥給扒開。小男孩猛的用力吸了口一起,已經有些擴散的瞳孔這才逐漸恢復正常。 阿天北依舊是笑瞇瞇的對女人道:“大姐,想明白了嗎?” 女人突然眼露兇光死死瞪著他,目光里充滿了怨毒,似乎恨不能把阿天北給活刮了。 “大姐,你這樣做可不太好,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的要求?!卑⑻毂币琅f是笑瞇瞇的對她道。 等了會兒見她還是不吭聲,阿天北從口袋里掏出一柄銀光閃閃的小刀,朝男人走去。 女人就像是突然間明白了什么,那狠毒的眼神頓時就消失無蹤,她連連搖頭,不停發出哀求似的嗚嗚聲。 但阿天北根本不理她,蹲在男人的腦袋后,這一家三口是呈品字形被埋在土里,所以互相之間能清楚的看到對方。阿天北用小刀繞著男人額頭飛快的轉了一圈,隨后拎著他的頭發一拽。 一張鮮血淋漓的人頭皮被他給硬是揭了下來。 男人此刻連叫都叫不出聲了。就是一口口的往外倒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