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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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睡覺,過了子時我在去找你?!睂幜晟?。 一下午沒喝水嘴巴是真有點渴了,只能用紗布沾了水擦擦嘴唇和舌頭,心里把那對夫妻從里到外罵了個遍。 也不敢抽煙,看電視一直到凌晨十二點之后寧陵生準時敲響了房門,開門后只見他背著一個大包裹道:“走吧?!闭f罷徑直朝外走去。 王殿臣還是不敢出門,這次真把他嚇的不輕。 江邊的深夜不但寒冷而且潮濕,但是酒吧一條街依舊燈紅酒綠,嘈雜的人聲不停傳出。 “寧哥,咱們這是要去那兒?” “郊區?!睂幜晟纱嗟牡?。 在酒吧一條街上等生意的出租車很多,上了車后寧陵生道:“去郊區?!?/br> “哪個郊區?” “最近的,總之是郊區就行?!蹦久繄F血。 司機頓時警惕起來道:“老板,這么晚了你跑那種地方去干嗎?” “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去郊區是有事要辦?!?/br> “不是我拒載,這大半夜的去郊區,您兩位真要把我給辦了,我……” “你今年特背吧?”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他有些愕然。 “你妻子有外遇了?” “你……”司機先是一臉的憤怒,隨后憤怒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過、傷心與失望。 “不好意思,其實我不想這么說這些話傷你的心,但我確實有急事需要去郊區,幫個忙吧師傅?!?/br> 司機沒再說什么發動汽車一路向前。 路上他并沒有說話,漸漸的道路兩邊越發荒涼,我們已經出了城區,來到一片市郊處。 臨江是高速發展的城市,市郊已經看不見半塊農田,到處都是破開建設的工地,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路燈設備全不能用,四周一片漆黑。 寧陵生道:“就在這停車?!?/br> 不等他掏錢駕駛員道:“不用給錢了,你是高人能送你一趟也是我的榮幸?!?/br> 寧陵生將一百塊錢放在駕駛臺上道:“師傅,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就看你能不能挺住了,鮮血或是殘忍無法證明你存在的價值,可是如果你能活的比她更好,那才是真正的勝利者,這個錢不是給你的,一趟夜班開車辛苦不還是為了孩子而奔忙,早上回去的時候給孩子帶點他愛吃的早點吧?!?/br> 聽了寧陵生這番話,司機留下了無聲的眼淚,他雙手緊緊攥著方向盤因為用力過度渾身抖動,隨后抹了一把眼淚干脆的道:“大師,是您救了我,救了我的孩子,否則……唉,為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我算是明白了?!?/br> “饒恕罪人并不是你軟弱,而是因為你對所愛人的不舍,所以你的善良是在家人身上?!?/br> “明白了,我再也不會做糊涂事,雖然沒了老婆,但我還有兒子呢,就算是為了兒子我也要好好的活著?!?/br> 這是個聰明人,拉一把就能回頭,事實上這個人后來確實混的也不錯,借著出租車市場早期運營證免費辦理的機會,后來陸續買了十幾輛的士,十多年后有一次我與他巧遇,這人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僅僅手上的運營證就價值上千萬,而每個月出租車的固定收益也有頭十萬塊錢,那日子過的是相當愜意。 我雖然沒問他老婆的狀況,但他主動說了起來,說這個女人后來跟的男人又把她踹了,并且還得了梅毒。我笑道:“惡人自有惡人磨啊,你也大仇得報了?” 他卻淡淡一笑道:“報什么仇,我花錢給她治好了病,不管怎么說她也是我兒子的生母,雖然已經沒有愛了,但我希望兒子能過的幸福,所以不想他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低人一等,對別人松了手,自己過得也是真舒服,心里一點事情都沒有,睜開眼就笑,閉上眼就睡,我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沒白活?!?/br> 我真的很驚詫寧陵生一句話居然能徹底點醒一個即將走上死路的人,所以有時候機緣真的很重要,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遇到寧陵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第33章 破降頭 寧陵生告訴我這就是人生,跨過一步海闊天空,所以人的思想境界真的很重要,直接和你的運勢走向掛鉤,心胸越寬廣。越能做成事,反之很有可能早早就在人生旅途上一敗涂地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我兩下車后我首先追問的是寧陵生如何看出這人老婆出軌,他想要行兇殺人的? 寧陵生道:“這就是命相學加上一點推理學了,先從面相來說,這人上中下三停消瘦,一對眼睛炯炯有神,這叫福薄之相,有這種臉型的人大多命運之道都不太順遂,尤其是當這人一臉憔悴,兩眼烏青時,就足以說明這人活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中?!?/br> “而這人年紀已是中年。過了知天命的年紀,壓力自然不會是來自于事業,那只能是家庭了,而家庭方面的壓力可能來自于妻子。也有可能是孩子,而我上車看到排擋桿與座位的空隙處有一把用報紙包裹的砍刀,露出的刀刃鋒利異常,照理說出租車駕駛員帶一把刀防身也能說得過去,但他藏在這個位置,而且是一把砍刀那就有說法了?!?/br> “我曾經和出租車駕駛員聊過,他們防身一般都是用匕首,而且基本上是藏在左腰處,因為右邊身體暴露在對方控制下的,有可能會被對方奪走,而一旦遭遇劫匪那就是生死相拼,匕首的殺傷力遠比砍刀要大得多,且使用也更加方便靈活,所以這把砍刀不是為了防身的,而是為了砍人的?!?/br> “出租車駕駛員也不是流氓。他砍人的原因只能是泄憤了?!?/br> “你說的有道理,但有一點我沒想明白。即便是他與自己老婆有矛盾,難道就一定是男女方面的矛盾?” “出租車司機,尤其是夜班的司機,老婆睡覺時他上班,他回家休息了老婆又上班,兩人雖然天天生活在一起,但基本上很難有交流,食色性也是人的本性,時間長了是人都受不了,所以最容易發生的家庭風險就是出軌?!?/br> “可這也不能百分之百就斷定他老婆一定是遭遇外遇了,如果不是那多尷尬啊?!?/br> “沒錯,所以我問他:你妻子有外遇?其實是有退路的,如果他的老婆沒有出軌,我就可以解釋說他聽岔了口音。我問的是‘你妻子有買玉?!蹅冞@的人大多都會買塊玉帶身上辟邪,只要這句話說出來十有八九都是對的?!?/br> 聽得我是啼笑皆非道:“寧哥,你這不算是看面斷命啊,有點像是耍手段糊弄人了?!?/br> 寧陵生微微笑道:“看相的本來就有一套行走江湖的伎倆,需得知道見什么人說什么話,一句話說出口如何進、如何退?心中得有數,我這不過是算命行當里的雕蟲小技而已?!?/br> 見我還要問他道:“你還想解了身上的水崩降嗎?” “是,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該怎么做呢?” “你要做的很簡單,把嘴閉上就行了?!蔽也桓艺f話了。 寧陵生對我道:“你把身子轉過去?!蔽乙姥远?,隨后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你記住一點,無論看到什么都別大驚小怪,也別亂動一切都是我的手段而已,什么時候結束我會告訴你的?!彪S后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此處地域雖然極為開闊,但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當晚云重,連月光都沒有,黑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而寧陵生之后再也沒有說話,似乎也沒有了動作,片刻之后我忽然覺得雙肩一緊兩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期初我以為是寧陵生,還以為他在做法,可是很快一個身體就貼在了我的背上,能清楚的感受到貼上我的是個女人。 問題是這個地方這個時間怎么會莫名其妙出來一個女人? 而且這女人的身體又冷又硬明顯就不是正常人的身體。 接著按在我肩頭的雙手開始向前移動,雖然我明知道這不是個人,但不免還是有點心神蕩漾。 我這心該是有多大啊。 而身后這個女人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思想,隨后一張冰冷的嘴唇貼在了我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我。 這種感覺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簡直是太惡心了,寧陵生這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 按在我胸前的一雙手不停的上下摩挲著,忽然我看到了這女人的十指上居然插著十根鮮紅的指甲蓋。木每團亡。 我腦子激靈一下,終于明白寧陵生要女人指甲干啥用了,于是我仔細觀察指甲下的雙手,雖然環境很黑,但我還是隱約看到一雙似乎是淡綠色皮膚的雙手。 我這嚇的簡直是魂飛魄散。 因為到這份上我能肯定在我身后的這位并非鬼魂,而是一具能動的尸體。 一具尸體抱著我又摸又吻的這有多惡心? 但我知道寧陵生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忍住了,好在這具尸體只是在我身后。 然而當我剛有這個念頭,身后的尸體就開始移動了,它順著我的身體一點點移動,最終由身后移到了身前,我惡心的渾身毛發一陣陣的豎,差點沒吐了。 然而再惡心她最終還是轉到了我身前來,如果不是寧陵生叮囑我一定不要動,我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說也奇怪,上門陰和那個小鬼此刻也沒了動靜,眼看著我給“人欺負”沒一個“站出來幫我說話的”。 到這份上只能是硬扛了,我緊緊閉上眼睛,身體繃得筆直一動不動,就像站崗放哨的軍人,然而要命的是這具尸體還不滿足與現狀,居然把我的腦袋往下扳,我當然知道它想干什么,把頭昂的高高的就不讓它摁下去。 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向上一躥,雙腿盤著我的雙腿往上爬來,這可把我嚇的魂飛魄散,下意識的想把頭低下來。 沒想到這可是中了它下懷,這尸體反應極快,立刻就把嘴巴貼在了我的嘴上。 我鼻子里隱約聞到一股怪味,似乎是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聞到過的,甭管是什么味道,只要不是尸體的腐臭味就行了,而她的嘴巴和我貼上后終于不再亂動了,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貼在我身上。 我也感覺不到它的重量,這具尸體似乎很輕。 于是我兩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在黑暗中,期初我還沒覺得有什么奇怪,可是到后來我隱約感覺到雖然自己嘴巴閉的很嚴實但身體里似乎不停有氣體往外流動,這具尸體就像是個大號的吸塵器,讓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噴氣。 但我似乎并沒有因此而感到缺氧,反而因為毛孔的張開而看到舒適異常,隨后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我的身體感到一陣發冷后開始不斷有類似于汗珠的液體從毛孔中滲透而出,液體帶有一股極其難聞的腥臭味。 為什么尸體沒有異味,我的身體卻散發出了類似于腐尸的氣味?難道是我被傳染了? 然而汗液流出體外之后立刻就浸入尸體的身體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就覺得尸體似乎也有了一些問題,皮膚也變的更加粘滑,隨后就聽“啪嗒”一聲,尸體跌落在地。 黑暗中一切死寂,再無半點異動。 然而寧陵生沒有出現我也不能隨便亂動,只能就這么傻呆呆的站著,似乎總能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這應該是我身體中散發出來的,真想回去洗個澡。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幾乎快要睡著了,身體正前方就見一陣火光亮起,寧陵生點亮了一支蠟燭,而在他腳旁我看到了一具渾身淡綠色的尸體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下。 第34章 泥巴傀儡 想到剛才就是這具淡綠色的尸體在我身上亂摸亂親,我簡直要吐,胃里一個勁的翻騰。 寧陵生并沒有說話,也沒有讓我隨意活動,他示意我脫掉上衣后。用洗干凈鹽分的香椿葉子替我擦拭身體,在這一過程中我看到地下那具綠顏色的尸體逐漸化開,是要變成rou泥的節奏。 想到這兒我覺得更加惡心,如果不是強忍著,幾次差點就要吐出口了。 說也奇怪,用香椿葉子擦過身體后,那股難聞的腥臭味就消失了,我身上散發著淡淡香椿味,隨后寧陵生將香椿丟在尸體身上,又把整包的香灰灑在尸體身上,將尸體蓋在了香灰里。 做完這一切他終于對我點點頭道:“能動了?!?/br> 我趕緊找個地方去吐,這一吐就吐了個翻天覆地。把膽汁都給吐了出來。 之后我對寧陵生道:“哥啊,非得用尸體給我驅毒嗎?簡直太惡心了?!?/br> 寧陵生笑道:“想要做好事就要有承擔后果的勇氣,這沒什么可抱怨的?!?/br> “我到不是抱怨,我就擔心別驅了降頭又中了尸毒?!?/br> 寧陵生微微搖頭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隨后我兩就站在被灰埋著的尸體旁一直到天亮,寧陵生一拍手道:“好了,現在的你安全了?!闭f罷他伸手將埋在灰里的尸體給扒了出來。 寧陵生將它翻了個兒對我道:“仔細看看你所謂的尸體?!?/br> 只見這綠色的尸體面目極其的模糊,五官似乎是用泥巴捏出來的,這讓我不免好奇,又仔細看了布滿香灰的身體,從表面的紋路來看我確信這是用泥巴捏出來的一個人形,我楞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剛以圾。 寧陵生起身道:“這是一種東南亞的密宗法術,叫泥巴傀儡,因為東南亞盛行降頭與詛咒術,而泥巴傀儡就是帶人受過的一種法術,只要不是特別強烈的密宗法術,一般都可以轉移到它的身上,我就是把你的水崩降轉了過去?!?/br> 難怪它要“融化”。泥巴沾了水肯定是要變稀泥的,想到這兒我暗中松了口氣。甭管是泥巴還是面粉團,只要不是尸體就行。 寧陵生用刀劃開了泥巴人的肚子,看見里面難道狀況我差點沒嚇的蹦起來,泥巴人居然長出了內臟。